吃,言蹇难也,本义是口吃,即说话结结巴巴不流利,字或作㰟,㰟是口不便言,引申指行动迟缓艰难,言是天位的大的反行,蹇是水山蹇的王臣蹇蹇,火水未济的小狐汔济发生在水山蹇中,吃的时候小狐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小狐希望进入到水风井-火风鼎中,可是亦未繘井,以至于羸其瓶,出现了羸豕孚蹢躅的局面,小狐是伏戎于莽的力量,遇上了来反的力量,此刻既有来反的力量,也有利御寇的力量,形成了遇毒,所以举步维艰,而且小和二结合而成示,产生了禁乱止暴的效果,不利于进入到火风鼎-车循环,乃有“繘井愁难躋”之叹,管子在《枢言》中说道:“吾畏事,不欲为事;吾畏言,不欲为言。故行年六十而老吃也。”《周礼·考工记·弓人》:“夫角之中,恒当弓之畏”,因为先张之弧后说之弧中有山地剥,所以会有畏的效果必须藉着雷水解和火雷噬盍完成解角和姤其角,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才能无畏,这件事情本来应该是发生在第六层次的事情,可是第四层次也在处山之军中,所以也会发生一样的状况,只是还不至于发展到畏的程度,第四层次是圣人时代,如果出现了畏首畏尾的现象就意味着吃过头了,圆信在《天目山居》中道:“青山个个伸头看,看我庵中吃苦茶。”力量中的吃是大事情,文中不说喝水,说成吃水,目的在谈吃,穷、苦都与吃有关,茶代表火雷噬盍,在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有喜之前是吃苦,包括怀鬼孕。
水者准也,而准者平也,天下莫平于水,故匠人建国必水地,在王假有庙时期时于火天大有之下的反行必然进入到水中,所以在坎为水的匠人之国中,在这里的水指的是水山蹇,之所以从水风井发展到水山蹇,是因为已经在水风井-火风鼎中一路从水上之军-平阳之军-斥泽之军发展到处山之军,经历了四种行军,《洪范九畴》在初一曰五行中界定一曰水,说明了文中的77个水代表着77个一,再加上76个一,所以吃水遭毒四十二难承袭了金皘山三难中242个一,这是一在大肆地活动的时节,意味着背后的离为火的双向加持也在熊熊地燃烧,火是外阳内阴,而水是外阴内阳,阴阳成为潜在的主题,“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谈阴阳的时候实际上是谈天,处山之军是进入到天位的门户,“凡军好高而恶下,贵阳而贱阴,养生而处实,军无百疾,是谓必胜。”处山之军是争胜负之地,进入到天位就胜,进入到人位就负,“负且乘,致寇至”的原因在于在处山之军中上行的力量被反行的力量打败了,此际“两家齐努力,一处赌安休。咬牙争胜负,切齿定刚柔。添机见,越抖擞,喷云嗳雾鬼神愁。朴朴兵兵钩棒响,喊声哮吼振山丘。”从水山蹇发展到了风山渐就进入到了利御寇的力量中,意味着终莫之胜了,这一次很难得,行者不需要求救兵就打胜了,因为子已经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在闲有家的女性力量中了,却造成了于妇孕不育。
遭,犹匝也,正是天位的坎的行与地雷复的复相値的时候,文中以如意真仙的如意钩来诠释两种力量相值时,大圣因为抱着打死不如放生的心而两度吃瘪,第一次被如意钩子钩着脚一跌,跌了个嘴哏地,第二次被扯了个躘踵,第三次时大圣使个调虎离山计令沙僧取水,大圣得胜后,夺过如意钩来,折为两段,总拿着又一抉,抉作四段,打破了行复相值的僵局,如意真仙代表着不节若则嗟若中的如意之力,在人位的坎中控制着水风井的井眼,所以文中有“行者来寻如意仙,那晓真仙原是怪”的结论,大圣则代表着处山之军中的生门,已经在天的力量中,抱着打死不如放生的心,所以大圣说:“老孙若肯拿出本事来打你,莫说你是一个甚么如意真仙,就是再有几个,也打死了。”
难,艰也,不易也,指的是风地观中观我生进退时所产生的縻军之患,“不知军之不可以进而谓之进,不知军之不可以退而谓之退,是谓縻军。”在利御寇的力量中进入到水风井-火风鼎中,就会造成雉膏不食,也就是孟郊笔下的“华膏隔仙罗,虚绕千万遭”中的华膏,这个华膏到了风山渐中就成为妇孕不育,造成其行塞的虚绕,孙子兵法中指出“行山林、险阻、沮泽,凡难行之道者,为圮地。”而处山之军不但具有沮泽的险阻,还有山林的险阻,所以加倍难行,处理不当就会造成“既忧之”,究其原因在于其中有丹,不但有丹,还有金,所以枚乘在《七发》将縻军中的金丹比作“甘餐毒药,戏猛兽之爪牙也。”孙子兵法提出面对在意的局面的方法:“是故智者之虑,必杂于利害。杂于利,而务可信也;杂于害,而患可解也。是故屈诸侯者以害,役诸侯者以业,趋诸侯者以利。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也;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诸侯不能要求王,不能期待王不来,只能“有待而行”,归妹愆期迟归有时是有目的的有待而行,不能倚靠王不攻,而在于人位上的诸侯有所不可攻,也就是不告公用圭,所以不拯其随也是有目的的做法,不拯其随就还在车循环中,化解反行的力道,让雉膏不食在火风鼎的方雨亏悔中化解,这就是“杂于害,而患可解也”,但是最后必须完成火雷噬盍,否则力量就得不到添补,杂的真正意义在火雷噬盍。
四十二谈的是第四层次的二,本应该在敬用五事上着墨,却转入婴儿结胎,在风山渐的妇孕不育上谈解胎气,因为三藏口渴,以钵盂喝水,改变了力量发展的方向,必须推倒旁门才能归正教,意味着第四层次的婴儿结胎构成了敬用五事的障碍,所以必须藉着大圣的力量解胎气,最后的总结是:“真铅若炼须真水,真水调和真汞干。真汞真铅无母气,灵砂灵药是仙丹。婴儿枉结成胎象,土母施功不费难。推倒旁门宗正教,心君得意笑容还。”谈铅汞不离婴儿姹女与金公木母,婴儿姹女与金公木母的出场序有别,必须先将婴儿姹女收,再将金公木母放,先将婴儿姹女收入泽山咸,在泽山咸中完成育阳,再进入到火泽睽-火雷噬盍中才有真铅和真汞,在人位的坎的真水中炼汞,真水调和真汞干的时候就完成了火雷噬盍,进入到天雷无妄,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真汞真铅无母气,因为真汞真铅是火泽睽-火雷噬盍所建立,这是来自于公的力量;由于小有言中的小和造成甘临的丹可以结合而成示,示可以发挥禁乱止暴的效果,所以发展到了处山之军中成为成仙的金丹妙药,如果不能完成由豫就会婴儿枉结成胎象,雷泽归妹中的土母施功不费难,雷泽归妹中的土母转入雷火丰,雷火丰是雷泽归妹中的男性力量,就可以在其来复的力量中经由回天之门进入到由豫中,于是“推倒旁门宗正教,心君得意笑容还”,婴儿姹女就开始了泽山咸的育阳,再反行时就有了真铅和真汞,射阳居士的这一首诗是倒着讲,关键在雷水解-火雷噬盍中的真水,才能完成孙子所谓的“任势”,将天位的大所形成的势任运回天,在炼汞的时候先要进入到山天大畜的告公用圭中,才有黄芽,黄芽在山泽损中,山泽损是车循环的力量之源,所以黄芽是炼汞的根,铅是人位的坎,汞是人位的震,铅汞相和而结丹化元婴而飞升,这是“炼化元神,显化婴儿”的阶段,发展到了风山渐时婴儿枉结成胎象,必须心君得意笑容还地进入到由豫,从回天之门反归于娣,就推倒旁门宗正教,如此婴儿才能与姹女在泽山咸中育阳,在得一的时候发展到真人位,再藉着火泽睽-火雷噬盍打造人位时才有真铅、真汞和真水,才能调和真汞干,因为真水是关键,所以放在前面讲,有了真水就不会再进入到车循环或是告公用圭中,人位的震得到了巩固,人位的坎才会被任势到天位,才会从山天大畜的利己中转入有厉,具备了遁尾之力,这是真水的意义;四十二处于处山之军的水山蹇-风山渐,正当内丹十阶:“炼己存诚、筑基培药、坎离交靖、采药归鼎、周天火候、乾坤交靖、十月养胎、移神换鼎、泥丸养慈、还虚合道”中的“坎离交靖、采药归鼎”的阶段,坎离交而产药,坎离交靖就是水火交靖,坎离交靖又涉及到了阴阳双修,事实上阴阳双修是力量上的力量交融,完全与男女之事无关,只是丹的反行必然带来风月效果,所以很容易误以为阴阳双修是男女之事,而且因为用的是积雷成丹的力量,所以可以经历前所未有的性爱经验,一样可以带来周天效果,也可以算是修炼,从广义的修行来看凡是可以让人生更为美好,莫不是努力的成果,又何尝不是修行?不过,严格地说阴阳双修是这个时期的内丹心法,水风井-火风鼎发展到了水山蹇已经到了产药时节,从力量的角度来看药是告公用圭的结果,也就是完成了约纳户牖,采药就避免了山地剥,而从水山蹇回到了风山渐,采药归鼎指的是风山渐的“女归”,水风井-火风鼎已经发展到了处山之军,而被收入人位的艮中,内丹十阶的名相多是建立在易经的基础上,所以从易经的变化中可以更容易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