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是升、登上的意思,指的是升其高陵,猿熟马驯方脱壳是凌的客观条件,完成了凌才能功成行满见真如,真如在山火贲的白贲中,意味着凌是车循环中的事情,而士是凌的主导者,道德经第十五章谈士在风水涣中的两种表现时也提到了凌,“涣兮其若凌释”中的凌是上行的力量,涣奔其机的时候,足以在山火贲的力量中将白的力量推送到天位的艮的机遇中见真如,而释则是下行的力量,就进入到了车循环中,释的时候足以涣汗其大号,也就是完成山地剥,同时还可以涣王居,就破坏了王进入泽山咸的机会,风水涣之所以成为变化神通的力量在于丹与车循环的共同效果,士在这个过程中扮演者决定者的角色,所以可以做到无相、无我、无分别,同样在谈凌,杜甫的“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比孟郊的“涉江莫涉凌,得意须得朋”要高明许多,因为凌是见无垢真如的时候,已经准备进入金刚道,第六层次的有垢真如已经提升到了“空空亦非空”的二空高度,也就是人无我和法无我的二无我的境界,已经魔尽果然登佛地,进入到天真自然的境界,这个时候在天地否中,灾消故得见沙门则在天泽履中,洗尘涤垢全无染在天雷无妄,反本还原不坏身则在山雷颐中。
云是旋的意思,指的是视履考祥其旋元吉,意味着已经完成了旋归,雷山小过发展到了风山渐的高度,进入到了“密云不雨”的云中,于是从水山蹇进入到了风山渐中,寇员外所遭遇的匪寇已经在旋的过程中进入到了利御寇的力量中,利御寇的力量来自于风山渐,只是已经到了“东边门里伏金剑”的时节,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已经完成了伏戎于莽,火泽睽的金和坎为水的剑都准备一起反归于娣,随着“勇士后门入帝宫”,所以来到了灵山脚下玉真观,见到了金顶大仙,“那大仙笑吟吟,携着唐僧手,接引旃坛上法门。原来这条路不出山门,就自观宇中堂穿出后门便是,”就进入到了天山遁地界,人位的离和坎中子进入到了天位的震中,完成了好遁时就可以看到灵山,四人以圣僧、大圣、天蓬、卷帘的身份到于福地时说明了是进入到天地否中,凌云渡只是一根独木桥从由豫中伸出,除了行者可以通过之外,其余的人都必须登上接引佛祖南无宝幢光王佛的无底船,无底船是水中行的舟,只是已经在以多问于寡的过程中丧失了人位的震,所以没有了祗诲的底,这个过程是在用冥的密中,所以谓之密云不雨。
渡指的是过涉,从人位的艮中过涉到天位的艮中称为渡,渡分为三个阶段,一个是利涉大川,不是某一种力量都适于利涉大川,加上地山谦的用涉大川也只有十种,到了天水讼和山雷颐就不利涉大川了,因为已经完成了第二的阶段的观我生进退,这个阶段包含了自渡和渡人,自渡是将我和子都渡回到天位,能够“收族故宗庙严”,渡人则是除灾,将造成”无妄之灾的力量带回天位,这就是“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正言若反。”天位的大的反行入口成为逆向工程,第三个阶段则是在过涉灭顶中完成整个自渡渡人的使命,就“功成行满见真如”,见真如说明了处于山火贲的力量中,第七层次的见真如不同于第六层次的见真如,这个时候的真如是无垢真如,已经人无我和法无我了,“行者叉着膊子,往上一推。那师父踏不住脚,毂辘的跌在水里,早被撑船人一把扯起,站在船上。师父还抖衣服,垛鞋脚,抱怨行者。行者却引沙僧八戒,牵马挑担,也上了船,都立在舟旱舟唐之上。那佛祖轻轻用力撑开,只见上溜头泱下一个死尸。长老见了大惊,行者笑道:“师父莫怕,那个原来是你。”八戒也道:“是你是你!”沙僧拍着手也道:“是你是你!”那撑船的打着号子也说:“那是你!可贺可贺!”可贺的原因是已经完全地超越了对色身的执着,意味着没有我执了,即证至无我的解脱,才能从观我生升华为观其生,所以破牢关是意识上的升华,还不是末后一关。
脱是脱衣就功到了功成行满见真如时,就必须脱我战时袍,道德经中的两个脱谈的都是不脱:“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鱼脱于渊时就说明经历了山地剥,就必须请鱼篮菩萨出马收拾,在大制不割的大原则之下,不可以运用山地剥,因为在直的力量中一脱就会造成“阳气骤越,阴阳相离,汗出如油,六脉垂绝”,就造成了涣其躬,而涣其躬就会造成匪躬,所以老子强调“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实际上脱的是我,因为有我才会在风泽中孚将风火家人的力量用在用拯马壮,功成行满见真如的时候如果脱鱼,就没有真如,必须是我“脱却胎胞骨肉身”,与元神相亲相爱,进入到天位,今朝行满方成佛的是我,所以洗净当年六六尘,国之利器必须藏诸天,经过了九年抱朴守一之后王和入主的力量,已经不可以示人,意味着没有了车循环,经过了九年抱朴守一之后这个时候完成时归就进入到了真人境界,如果还有我,那么就没有无垢真如可言,所以必须人无我和法无我,“此诚所谓广大智慧,登彼岸无极之法。”
胎者养也,假借胎为颐养也,说明了胎的时候已经处于山雷颐中,人位的艮成为胎,胎有一个特性,也就是《礼·王制》所指的:“不杀胎。”,已经远离了山地剥,始终在大制不割中,处于第二十八章所描述的境界中,山雷颐处于“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的金刚道中,有真如,有告公用圭所形成的薰心,却没有山地剥,如同太阳一般东升西下,所以希腊神话太阳神赫利俄斯每天驾着日辇,在天空中驰骋,从东至西,晨出晚没,令光明普照世界,赫利俄斯的力量中带着震为雷,所以后世误以为阿波罗就是太阳神,实际上只有在人位的震中赫利俄斯才与阿波罗合而为一,这个时候就是何天之衢的境界,但是金刚道处于不同的力量中“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余;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在水山蹇、风火家人、水雷屯、风雷益和天雷无妄中变化,虽然如意变化,不过,始终在唯用震为雷中,所以能够“洗尘涤垢全无染,反本还原不坏身。”这个时候才有真正的金刚不坏身,前提是“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八十谈的是第八层次,第八层次是不动地,不断地有两种意义,一种是没有动悔有悔了,也就是没有了困于葛藟,与臲卼,两者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所造成的结果,没有了动悔有悔就没有了车循环,就不至于丧其资斧,车循环进入到了泽山咸和天山遁中舍藏,非常关键的一步是观音菩萨所代表的天风姤的消失,如来准许观音菩萨缴回金旨,于是就完成了“不动地前才舍藏”,就没有了天风姤-巽为风,自然就没有了子,就不会有车循环的轮轴,最重要的是只有风山渐时就可以在利御寇的力量中直接进入到天山遁,自然没有了分别,没有分别的对象,自然可以无分别智相续任运,无分别智指的是告公用圭,这个时候的告公用圭的性质已经完全转变了,只具有顶天功德,不被相、用、烦恼等所动,没有车循环,自然就不为所动,如来藏的意义是“含藏如来的一切功德,得以出生如来”,没有了过去佛,新佛才得以出世,就进入到了金刚道。
不断地的第二种意义是只用不,而远离言说,不是天位的大的反行,言也是天位的大的反行,不与言的差别在于不没有反行入口,而是直接反行到人位的震中,意味着处于唯用震为雷的机制中,就没有“利用刑人,用说桎楛”,远离言说不是不说法,而是进入到妙而无方之谓神的境界,不字中天位的大的手向上举起,以胜利者的姿态主动去抓取,表现了反行的积极性,不字是帝字的异体字,意味着不的反行成为王用享于帝的基础,“秉证三乘随出入,丹成九转任周旋”的基础在帝的反行。
玄奘在《八识规矩颂》中提到“不动地前才舍藏,金刚道后异熟空,大圆无垢同时发,普照十方尘刹中。”这个时候还有异熟空,在异熟空之前都还在金刚道中,异熟说明了金刚道还在天人合一中,还有垂其翼-劓鼻和敦复-敦艮,在力量中金刚道就是火泽睽的自我加持所形成的境界,真人在无为时处于天地否中抱朴守一,有为时先进入到天泽履,在履校灭趾之后进入到天雷无妄中,这个时候的身体已经在真人的托管中,可以打造真正的金刚不坏身。
“这唐僧循规蹈矩,同悟空、悟能、悟净,牵马挑担,径入山门。正是:当年奋志奉钦差,领牒辞王出玉阶。清晓登山迎雾露,黄昏枕石卧云霾。挑禅远步三千水,飞锡长行万里崖。念念在心求正果,今朝始得见如来。”这个时候取经人一行已经脱离了天界,不再是金顶大仙口中的圣僧、大圣、天蓬和卷帘,意味着已经进入到天位的艮中的佛界,也就是说回天是两阶段的过程,“当年奋志奉钦差,领牒辞王出玉阶”,开始了用拯马壮,并且进入到车循环,“清晓登山迎雾露”在告公用圭反行入口中,告公用圭发展到了山地剥之后就在“黄昏枕石卧云霾”中。挑禅远步三千水是士带着震为雷反行到山泽损,在火风鼎的弱水三千中完成山地剥,飞锡长行万里崖是玄从其羽可用为仪时的飞鸟离之发展到山泽损,飞锡在天水讼-泽地萃-山泽损之间轮转,心猿到了猿熟马驯时方脱壳,功完行满即飞升,在白贲时一起进入到天位的艮中,于是得见真如,也就是已经完成了泽山咸的育阳和得一,并且经过了九年的炼神还虚的过程,这个时候才能见真如,这就是道德经第六十四章中的“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完成了千里之行之后,如今已经不再是第六层次的有垢真如,而是第八层次的无垢真如,完全没有我执了,开始了炼虚合道的过程。
炼虚合道时已经没有了“巽在床下,丧其资斧”,也没有了“巽在床下,用史巫纷若”,因为已经结束了“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的时期,到了“若可寄天下”和“若可托天下”的金刚道,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贵大患若身的问题,就应该寄身和托身于天雷无妄中,不能满足于天地否的自然境界,所以雷山小过卦辞中的“飞鸟遗之音,不宜上,宜下”,文中出现了30个下,道德经更谈了81次,都在强调“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因为炼虚合道时很容易就会满足于自然的境界,而忽略了宜下的重要性,反而失去了圣人应有的敢为,射阳居士和老子都在想方设法打破虚无,无相行在于超越二乘的有相行,不是鼓励遗世而独立,老子藉着道德经第二十章来比较在人位的震中于天位的艮中的不同,与其昏昏,不如昭昭,与其闷闷,不如察察,没有愿景就走不远,没有方法就做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