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是车循环的产物,“欲者,情之应也。”第五层次难胜地如果没有开悟,用拯马壮之后获明夷之心而来反时,如果还有山风蛊,七情就会进入到薰心的温泉乡,此时告公用圭的力量都集中在人位的艮中,因为还有我执,所以杀伐果断,就会发展成为山地剥,于是人、隹、心都陷于人位的艮中,所以开悟必须进入到观我生进退中,完成我执的收束,否则就会将至临的力量用在来反,这个时候就从车循环的欲发展到了无将大车的可欲的层次了,可字族的坷、哥、歌等的基本含义都与役使有关,都在孚乃利用禴中,甘临时将士用命加重了欲的力度,不仅进入到至临中,再转入车循环,而且发展到可欲的层次,薰心就发展成为山地剥,所以可欲代表着山地剥,这个时候的见就是风泽中孚中的四时之见,无法发展到天位的艮中,就无法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以至于道德经对欲的评价非常严厉:“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可欲被定义为罪,犹在祸、咎之上,因为可欲是造成“天下无道”的关键,尚贤的欲得造成了往不胜为咎,所以欲得是咎,贵难得之货的不知足就会导致泽风大过,所以不知足是过,可欲导致了无缘圣道,所以可欲是罪。
见可欲时就违背了“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的原则,就进入到了车循环中,鱼就成为山地剥的力量,山地剥时鱼不但无法鱼跃龙门而成为天位上的龙,反而成为十朋之龟,国之利器是震为雷,震为雷就成为小有言中的斧钺。
见可欲就会见贤,可欲时完成了山地剥,山地剥之后在风泽中孚中完成了四时之见,得臣无家时就见贤了,可是见贤违背了“圣人为而不恃,功成而不处,其不欲见贤”的精神,因为见贤属于王假有庙的心法,见贤就无法见性。
第三十六章是专门谈欲的一章:“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这个时候的欲是善复的基础,发展到了“我无欲”的时候就在“于臲卼”中,就微明了,就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反归于娣,由豫时就“民自朴”,就可以完成天山遁,而“柔弱胜刚强”,所以要完成天山遁就不可以发展到可欲的程度。
“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就是“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这里的辞关系到泽水困中的乱,泽水困在臀困于株木入于幽谷时人位的艮已经成为天下谷,泽水困成为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而完成善复的入口,所以“万物恃之以生”,但是前提是“不辞”,辞是不受,辞是“聘礼之辞”,所辞的是乱,不是聘礼,聘礼说明已经在雷泽归妹中,“非礼也敢”是在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敢为天下先,于是就障碍了雷泽归妹的时归,所以必须不辞,如果辞了聘礼,不愿意时归,就会“困于金车”,而进入到乱中,不辞才能完成善复,就可以在天地否中“功成而不有”,没有了有为法的孚乃利用禴。
道德经藉着“为无为”将第三章与第六十三章关联在一起,让“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成为“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的内容,于是这三句空泛的观念就有了具体的内涵,在“圣人犹难之”的第五层次难胜地中抱持着圣人的无为精神面对有为法,在至临的力量中运用着甘临的心法,简单地说就是在至临中持心,就化解了至临所造成的难,才能“终无难矣”,道德经的对象是普罗大众,目的是“成其大”,所以没有难懂的内容,但是不能离开力量的角度,只要前后不能贯通,理解不合乎易经,就不是老子的原意。
道德经又藉着欲和不贵难得之货将第三章与第六十四章关联在一起,藉此引出了“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学字在《说文解字》中“觉悟也”,道德经不只是解难,也不只是責过,而是藉着觉悟而复众人之所过,藉着地雷复将其羽可用为仪的两只羽手、爻、代表车循环的冖,以及坎中子都归藏于天,欲不欲和学不学都是明心见性时的有为,藉以辅助天地否时的自然,入不二门时就达到了觉悟的境界,而成为真人,更以圣人的身份进入到天雷无妄,圣人就是等佛性者。
觉醒时代来临之前必然出现大量的觉醒和穿越之作,觉醒带来积极入世的大力量,不过,觉醒距离开悟还有很大的距离,由于还有山风蛊,所以觉醒和穿越之作中不免杀伐果断的内容,老子思想属于开悟之后的修行内容,从心法的层次影响力量的变化,这是心地法门的奥妙所在,觉醒容易,如果觉醒之后两眼一抹黑,就会比觉醒之前更摸不着方向,老子在2600年前就已经为觉醒者准备好了觉悟心法,从觉醒者、开悟者、明心见性者走向觉悟者,圣人就是等法性、等佛性的觉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