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而不割”要从“大方无隅”谈起,“大方无隅”的大方是雷泽归妹的人位的兑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也就是从雷泽归妹发展到了雷山小过,所以“弗过防之,从或戕之”,这就是坤为地中的“直方大”的变化过程,雷泽归妹是直的力量,已经在告公用圭的时候进入到方中,这个时候不能再进入到中行,因为这个时候再中行就会造成戕害,而从艮为山发展到山地剥,就失去了善复的机会。
雷泽归妹发展到雷山小过时正是“大音希声”的时候,音声已经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所以已经没有了声音,“大音希声”的宗旨是“希言自然”,有言发展到了“大音希声”的时候正是准备进入到天地否的“自然”中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方的力量太强了,就会妨碍了地雷复,“大音希声”和“希言自然”的时候正是“温柔天下去得,刚强寸步难移”的时候,这句话指的是“柔弱胜刚强”,也就是藉着“藉用白茅”完成天山遁的时候,完成了天山遁就可以任意出入三乘,所以必须“弗过遇之,往厉必戒,勿用永贞”,永贞指的是坤为地的“利永贞”,意味着母政要开始了,闲人勿进,“于臲卼”时就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有了离为火就有“城隅之制九雉”,就有了“获匪其丑”和“射雉一矢亡”,就会在声音的世界中,所以雷泽归妹进入到雷山小过时必须“大方无隅”,没有了日落之处的隅谷,无隅就意味着没有了遇,才有谷,才有地雷复,有了地雷复才有“正复为奇”和“善复为妖”,泽水困的宗旨非常明确,就是消耗离为火,才能复自道,不是针对邑人,对于邑人而言只是无妄之灾。
“希言自然”是从雷山小过发展到了“玄同”的高度,“玄同”之后玄就得到了完全的自由,既可以“从事于道者,同于道”,也就是在“事无事”时从“或从王事”发展到天地否的无事;也可以“德者,同于德”,也就是“玄同”在完成善复之后进入到“玄德”的“夬履”中,“玄同”就同于“玄德”了;更可以“失者,同于失”,也就是以“有孚失是”的心法进入到孚乃利用禴的车循环中,也就是说“玄同”之后就可以任意出入三乘;雷山小过中是从“人将礼乐为先”,一直发展到西方极乐世界,这是乐的功德,西天不远,就在天位的艮中,壮士“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就可以抵达,乐既可以是“或从王事”的礼乐,也可以是完成天山遁的力量,乐呵呵地进入到西方极乐世界,所以“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雷山小过的宗旨是完成玄同,归妹应该落落大方地完成万法归一的时候,归女之乐乐无穷,却静如处子,因为静才是归根复命的根本力量。
为了完成归妹的使命,必须方而不割,广义的不割指的是三不割,三不割包括了人位的震不被用在用拯马壮和来反,才能从利己进入到有厉,才能完成天山遁,这是大乘中的不割,不割人位的震才能进入到大乘中;其次是“玄同”之后进入到“有渝”,就可以进入到“夬履”中,有渝之割造成了“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的结果,就从大乘转入到了中乘的泽雷随,如果要维持大乘,就必须“大制不割”,这里的“大制不割”指的是“冥豫成”之后没有“有渝”;而三不割中最关键的是山泽损中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大的不割,才能够不被用在山地剥中,也才能避免小乘的四时之见,而能完成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而发展到玄同的高度,所以狭义的不割指的是没有山地剥。
第五十八章的“方而不割,廉而不刿,直而不肆,光而不耀”是用来说明第五十七章的“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要从“大方”发展成为“不割”,就必须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就需要无为的功夫,在“观我生进退”时原来在人位的坎中的我已经退到了人位的艮中,不能说是无我,而是我已经不再利己,这个时候只需要告公用圭所产生的有厉,就可以完成天山遁,所以“我无为,而民自化”。
第五层次难胜地和第六层次现前地是圣人犹难之的时候,因为小乘的心法已经不敷使用,无法面对中乘和大乘所需,古时候人寿短,看不出中乘和大乘心法的重要性,盘尼西林的发现不仅延长了人寿,同时也改写了人天的关系,道德经的修行心法突然就成为高级班不可或缺的必修课,其中的心法可以发挥心地法门的妙用,补充小乘的不足,“方而不割”就是其中最重要的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