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若辱

道德经第十三章是专门谈辱的一章:“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宠指的是告公用圭造成了山地剥之后“以宫人宠”,震为雷陷在凵中成为宫人而承天宠;辱是士持住了辰,雷火丰是农,曲礼之后震为雷陷在凵中,震为雷无法回归本位就没有了天位的离的自我加持,对于天位的大而言是一种侮辱,宠辱都是山地剥所造成的结果;宠辱的原因是为了从人位的巽中进入到水雷屯中,而成为“震惊百里”的百里侯,为了达到“得臣无家”的目的,才会将山泽损中的大用作山地剥,造成了“大患若身”。

由此可知“大白若辱”属于“以身观身”的范畴,“以身观身”是从山地剥时的“宠辱若惊”一直观到天地否时的“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时就“真相大白”,前提是在“观我生进退”时能够“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

知其荣指的是水雷屯中“虽有荣观”,但是因为有它不燕,以至于“燕处超然”,所以必须知其荣;守其辱是在火山旅中“谨其守”,必须“无所往”,才有“其来复”,才能进入到天下大白中;“江海之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善下指的是能够将巽在床下而造成剥床以辨之后能够完成善复,才能成为百谷王,在泽水困中发展到“臀困于株木入于幽谷”的目的是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所以成为百谷王的宗旨是为了成为“天下谷”。

“上德若谷”是“中士闻道若存若亡”时的第一步,大白若辱的时候有了“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的认识才能“勇于不敢”而改变告公用圭的方向和性质,当士带领着告公用圭的力量回到了天位,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就可以“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从辱转换成为谷必须从坎为水-山水蒙之后再进入到泽水困,所以进入泽水困是有所为而为,这样的努力具有积极的目的,目的是完成“大白若辱”。

“真相大白”是山泽损中的大在雷泽归妹的力量中归藏于天,就完成了“大师克相遇”,“大师克相遇”指的是善复时山泽损的大、地水师是师和山水蒙的子克家和人位的离一起归藏于天,从天山遁的角度来看就是完成了好遁、嘉遁和肥遁,

天地否时山泽损中的大已经完全地归藏于天,完成了“城复于隍”时完成了天山遁,就终止了用行师;与此同时也没有了“利用刑人,用说桎楛”时所产生的“子克家”,克是车循环的结果,也就是十朋之龟所造成的“有它不燕”的效果,以至于在辱中只能“燕处超然”,而无法达到天地否的自然,天地否时十朋之龟也进入到天位的艮中,克就成为“咸其辅颊舌”的舌;白在孚乃利用禴中被用作师,由豫时师恢复成为白,就没有了师的性质,简单地说“真相大白”代表着孚乃利用禴的终结。

“大师克相遇”是善为士者的心法,其结果是“由豫,大有得,朋盍簪”,善复时山泽损的大带着黄甲进入到由豫中,形成了不同于“求小得”的“大有得”,大有得就具备了天山遁的条件,朋盍簪指的是山泽损中的“西南得朋,东北丧朋”、“二簋可用享”和“潜龙勿用”的心法一起进入到了由豫,“西南得朋”时坤为地-地雷复完成了“朋盍簪”,前提是没有“东北丧朋”,“东北丧朋”指的是山地剥,“西南得朋”和“东北丧朋”无法同时并存;盍同曷,易经藉着盍将山泽损的“曷之用?二簋可用享”与雷地豫的“朋盍簪”关联在一起,山泽损时可以将震为雷装在木簋中进入到水雷屯中,而有“二簋可用享”,雷地豫时的朋盍簪则因为“西南得朋”而取消了“二簋可用享”的机会;簪指的是潜龙勿用,在车循环之后造成了“潜龙勿用”,“咸其辅颊舌”时没有了车循环,潜龙也成为天龙,就结束了“潜龙勿用”。

为了“真相大白”,就必须“大制不割”,三不割才能“真相大白”,“真相大白”尤其不能“朴散则为器”,因为“圣人用之”,就进入到了泽雷随中,从圣人降格为“官长”,所以“大制不割”是打破孚乃利用禴的关键,没有了孚乃利用禴,才能“真相大白”。

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中的耨是耒辱,耒是代表人位的震的木带着二,二是天位的震的震为雷,耒是天位的震和人位的震的合二为一,就可以被用于用“来反”,所以耒被视为翻土耕作的工具,来反时发展到了山地剥,代表天龙的辰就被人位的坎中的士所持住,就造成了“潜龙勿用”,对于天龙而言就是侮辱,耨就代表着“大白若辱”,善为士者有能力让“真相大白”,从“诸法空相”证入“诸法实相”;“有卷者阿”,阿是卷藏于天的意思,潜龙就被释放回天,恢复了天龙的身份,不再担任“以多问于寡”的任务,不但不再造成山地剥,反而具备了顶天功德,成为天地否的天罗地网,天罗地网具有疏而不失的特性,即使一时的疏离,也不会造成有孚失是;三藐三菩提是佛陀所证的“等正觉”,完成了“上德若谷”,得一时就等同佛性,就是“等正觉”。

“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大白若辱”是三世诸佛都必须达到的境界,非常关键,如果不能明白其中的真义,怎么可能证得?不可能赚到认知以外的钱,同样的,也不可能证得认知以外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