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藤刚刚长出嫩绿的新芽,母山羊就非常粗暴地去吃它的嫩叶。葡萄树对母山羊说:“你太残忍了,为什么要伤害我刚刚长出的新芽?难道地上没有青草了?
吃了我的叶子,你仍会被宰了拿去祭祀,那时我将把酿成的酒洒在你身上。”
母山羊指的是天风姤中没有离开天位的艮的那一只母山羊,天风姤中的羊是母山羊,山天大畜中的羊是小山羊,为什么出现这样的差别?天风姤是女壮的成果,也就是人位的离的成果,由于没有天位的离的自我加持,由于没有两者的冲突和对冲,所以可以把人位的离的力量推送到最高的高度和程度,人位的震因而削弱,成为坎中子,天位的艮却成为了一个号令天下的母山羊,山天大畜中的小山羊是在多重的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产物,人位的离的推送力量受到了天位的离的自我加持的抵消,所以不能发展到公山羊的层次。
葡萄藤的葡指的是天水讼的归而逋的逋被天位的勹所包住,甫是人位的田的用,这个时候被天位的力量包裹住,意味着已经变成了坎中子,进入到了人位的巽中,也就是完成了拔茅茹,出现了女壮的现象,也就是人位的离的推送力量让人位的震变成了坎中子,当原筮的力量来了之后就结合成为士,在天风姤中士的任运是包有鱼,在甲骨文中鱼体内只有两个×,代表着两个混沌的自我意识,金文大篆将鱼字深化,发展成为人-目-火,而目中则暗藏着震为雷,目字的存在意味着经历了天山遁,鱼的意义更为明确,天风姤的任运是完成天山遁和震为雷,完成之后就进入到了天水讼,或从王事的时候就是天雷无妄-风雷益,萄字是原筮的力量进入到了凵中,指的是天火同人的先嚎啕而后笑,也就是先完成天山遁,再完成震为雷,造成的结果是羸,羸不是羸弱,而是人位的离所集成的结果,人位上的所有障碍都简简单单地被推送到天位,火山旅的先笑后嚎啕刚好相反,先完成了火天大有,再进入到火凤鼎-火山旅,人位的坎中先有了士,也就是产生了十朋之龟,在先笑后嚎啕中士所任运是是十朋之龟,龟首是两个半日结合而成,龟身是两只羽手持着丨,丨从头到尾贯穿全身,所以先笑后嚎啕属于其羽可用为仪的范畴,在离为火中完成方雨亏悔四部曲,以至于出现了多重的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士的力量越来越强,任运是孚乃利用禴,这是天风姤的任运所没有的心法,藤字是舟-丨-两个半日的联手,三者是完成葡与萄的三个成员,而其中的丨逐渐积累成为十,《小山羊与吹箫的狼》中所吹的箫就是丨,吹着吹着就变成了十,也就是十朋之龟,造成的结果是亏。
嫩绿的新芽指的是山地剥所引导的下世模式,嫩是天位的坎的力量把束帛戋戋隔离开来,束帛戋戋就集中在天位的坎中,绿指的是山地剥,新指的是风山渐,芽指的是豶豕之牙,母山羊把这一些力量都一股脑地吃的一干二净,意味着天风姤中没有这一些元素,天火同人的伏戎于莽把束帛戋戋的效果都伏住了,没有孚乃利用禴的任运就不会有山地剥,只是单纯地遁走了,简单地说天风姤就是在深沉睡眠中一觉到天亮,舒舒服服地醒来就进入到了天雷无妄中,非常简单,这是官府中人的特权,天下睡眠最稳定的就是公务员,因为他们就代表人间的天老爷。
葡萄藤虽然恶狠狠地说了一番话,可是,最终还是影响不到母山羊,母山羊虽然也会吃青草,青指的是艮为山,生的力量变成了夯具,草指的是山风蛊,天风姤所引导的下世模式并没有循着山风蛊-艮为山-山水蒙的模式前进,只有山风蛊和撞撞往来,而只有在山水蒙的时候葡萄藤才能够将酿成的酒洒在羊身上,因为山水蒙中具有隐匿的泽水困,所以有困于洒食的心法,可是无关母山羊,因为母山羊从来不会离开本位,最重要的是如果没有山地剥,就不可能进入到山水蒙,而在天山遁-天水讼中。
谈任运自然全在士上,没有士也不需要任运,士的任运在先嚎啕而后笑或是先笑后嚎啕,山风蛊中有4个干,干是士的反行,天风姤和风天小畜-山天大畜中都有山风蛊,所以都有士,可是出现的时间点不一样,士在包有鱼与孚乃利用禴中也有完全不同的任运风格和态度,工具也不一样,任运的结果自然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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