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辨猕猴四十六难

却说唐长老自赶回行者,教八戒引马,沙僧挑担,连马四口,奔西走不上五十里远近,此刻悟空已经留在观音菩萨身边,对于悟空而言正处于风泽中孚的天位的坎中,而另外一边八戒去南山涧下取水,三藏饥渴难忍,八戒又取水不来,于是沙僧急驾云光,也向南山而去催水,这个时候假行者出现,跪在路旁,双手捧着一个磁杯,话中有话地道:“师父,没有老孙,你连水也不能彀哩。这一杯好凉水,你且吃口水解渴,待我再去化斋。”水代表水风井,言下之意是要唐僧进入到水风井中,开始另外一次的火凤鼎,唐僧坚持不受,遂被假行者打伤,假行者把两个青毡包袱抢走,回到花果山水帘洞,这是水山蹇的来反时节,正是“王臣蹇蹇,匪躬之故”之际,仍然陷在不节若则嗟若的车循环中。

这个时候产生了难辨猕猴的问题,事实上两者都不是猕猴的身份,都具有行者的身份,之所以出现难辨的问题在于二心,二心搅乱大乾坤,二心是丹成之后必然面临的问题,丹成之后既可以九九归真,也可以九九归一,车循环是在九九归一的大目标中,当悟空被贬和唐僧受伤的时候就到了必须改变运行方向的时候了。

什么是辨?易经中只有一个辨,那就是山地剥的剥床以辨,易经藉着床将山地剥的剥床以辨与巽为风的巽在床下关联在一起,所以剥床以辨实际上就是说明巽在床下,辨是将天位的大的反行割成两个部分,先庚三日是月的反行,就进入到了风山渐的风月中,这个月就是雉膏不食中的月,后庚三日则是进入到火凤鼎的方雨亏悔中,这个时候就有了剥,巽为风是天位的艮与天位的坎并行的时空,所以真悟空与假悟空难以分辨,同步性很高,却有品质的不同,假悟空一言不合就将唐僧打伤,它是一种唯我独尊的特性,不能被忤逆,如果不割成两个部分,那么就会始终在一起,并且在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之下迫使天位的成员进入到水风井-火凤鼎中,就不可能进入到真人境界,真人境界中没有火凤鼎,只发展到艮为山,所以必须割除方雨亏悔的部分。

四十六谈的是第四层次的六,六是其羽可用为仪的两只羽手,丹成让第四层次的六出现了真假的冲突,丹成就进入到了真人的层次,于是天位的艮既是真人之位,也是王者之位,利用和厚生两种路径不同,采用的心法和力量也不同,步入厚生一途时如果只是暂时中止了用六,心中还是念兹在兹地想着其羽可用为仪的目标,就会产生真假猕猴的激烈冲突,甚至将唐僧打伤,自行其是,真人境界是没有二心的境界,一旦有二心就会因为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而出现剥床以辨的问题,难辨猕猴四十六难中出现了26个辨,就是在阐释剥床以辨,即使进入到厚生之道中也会强启利用之道,在转入雷泽归妹-天泽履时也会带有强烈的戌卫性质,以至于无法达到视履考祥其旋元吉的层次,让车循环变得份外凶险,坎有险就是这样来的,悟空被视为犯十恶造反的泼猴,四十五难和四十六难前后相倚,其中连续出现了13个恶,也是玄的加入使然,沙僧前往花果山去讨行李时,假猴王对沙僧所说的话中已经泄露了假猴王的身份:“我打唐僧,抢行李,不因我不上西方,亦不因我爱居此地。我今熟读了牒文,我自己上西方拜佛求经,送上东土,我独成功,教那南赡部洲人立我为祖,万代传名也。”假猴王是六,六从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而来,具有天位的艮的特性,带着王的唯我独尊,玄就是以六的头为首,再加上两个半日为身,所以假猴王可谓玄乎其玄,天下无人能识,只有如来能够道出假猴王的身份,用六被放在坤为地中,说明来自于本能,与小类似,具有自动性,冥豫成中的冥就带着六,需于郊的郊字中也带着六,交代表人位的离,两者都是来自于坤为地,丹成之后让力量具有双重性,变得非常复杂,导致恶发,地藏菩萨请谛听听个真假时,谛听道:“当面说出,恐妖精恶发,搔扰宝殿,致令阴府不安。”就在说明在火凤鼎中用六时必须避免恶发,否则就会令阴府不安,真人境界除了需要慈悯和温柔之外,尤其需要辨明玄的影响,悟空一棒打死六耳猕猴,目的是在厚生之道中正确地运作,避免恶发,所以真人境界中是不能有玄,玄是火凤鼎中的要素,真人只在艮为山中,没有久炼千灵缩地精,缩地精是地天泰中拔茅茹者,于是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同时保有玄真虽然可以常有常无,却会造成真人境界中的恶发,成为忧郁症与痴呆症之源,正是因为“人有二心生祸灾,天涯海角致疑猜”,所以真人不用六,有人为文戏称六耳猕猴取代了孙悟空,很显然没有认出西游记的宝典性质,而且偏离了射阳居士的原著主旨,原著在诠释易经,虽然力量中的角色都拟妖魔鬼怪化,却不离经典,打死六耳猕猴一事至关重要,不能误解,射阳居士是真真人,九九归真之后再返回第四层次所开示的内容没有第二人能够相提并论。

如来指出了十种周天种类,同时也说明了不入十类之种的混世四猴,混世四猴都是坎,由于坎是离为火的衍生物,平时不存在,在特定的需求之下才会出现,所以不入十类之种,又由于具有趁火打劫的性质,所以如来称之为混世四猴,灵明石猴是离为火中的双坎,具有普遍性和根本性,出现在每一个力量崛起中,灵是人位的巽中的事情,在山风蛊-山水蒙显灵,也就是在火凤鼎中大展神威,火凤鼎是为了达到明的祭祀过程,人位的艮因而成为石臼,所以谓之灵明石猴;赤尻马猴是离为火的四只坎手,在人位的艮中可以形成赤、九和马的效果,赤是大火,也就是焚如,可以造成人位的艮的一无所有,尻指的是从壮于頄发展到获匪其丑的九,马是横目与鸟的合体,人位的离受阻于反行的大,就形成了马,三者都与离为火所造成的遇毒有关,其中都有已日的反行,通臂猿猴是人位的离的两只坎手,两只坎手可以直抵天位的艮中,所以谓之通臂猿猴;六耳猕猴是其羽可用为仪的两只羽手,两只羽手是人位的离的两只坎手的延伸,可以说是延伸的通臂猿猴,六耳猕猴指的是习坎,也就是六,习坎的特性是“若立一处,能知千里外之事”,这一处就是人位的艮,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中,火凤鼎的终点是山水蒙,山水蒙中天位的大倾倒了凵,成为耳,完成了山水蒙就进入到了火水未济,火水未济可以打造火泽睽-山泽损,山泽损是千里,“此猴若立一处,能知千里外之事,凡人说话,亦能知之,故此善聆音,能察理,知前后,万物皆明。与真悟空同象同音者,六耳猕猴也”,说是“执之用黄牛之革,莫之胜说”,话是“咸其辅、颊、舌”,这是风泽中孚发展到泽山咸时将口遁到天位的艮中,由士来监控,说话是在或歌或泣之后在风泽中孚的向上推送之下完成遁,六耳猕猴的本质还是坎,坎不是意识,并无法知,所以是另有所指,这里的知指的是“知临,大君之宜”,知是射雉一矢亡的矢带着口到天位的艮中,于是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这件事情发生在火山旅的鸟焚其巢,就完成了天山遁,这个时候六耳猕猴只是知之,而没有发挥五黄六月的功能,故和此的时候,就善聆音了,聆音是火凤鼎中的有孚改命和水雷屯中的立日,古被敲打到了人位的震中居了,能察理的能是丹成之后的“眇能视,跛能履”,察是在泽水困中的利用祭祀,理是王在视履考祥其旋元吉,这个时候是在畴离祉的畴中,畴是天位的田在天泽履-雷泽归妹中循环,察指的是考,考是父死,就有了子,意味着进入到了泽水困的祭祀中,王就必须在飞鸟离之中进入到其羽可用为仪中,所以有了离,畴离祉的祉则指的是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最终还是要完成归妹,才有福祉,福祉的必要条件是天位的坎回归天位,知前后是先庚三日后庚三日中的前后中的知,在先庚三日的雉膏不食中有射雉一矢亡,这就是也涉及到六耳猕猴,因为紧接着六耳猕猴就开始行动了,开始了方雨亏悔,万物皆明是完成了火凤鼎的万物和天雷无妄的皆明,六耳猕猴与真悟空同象同音指的是两者的属性与功能相同,所以难以分辨,只是六耳猕猴带着原始本能的冲动,以及唯我独尊的精神。

孙大圣在听完如来的说法和鉴明之后,忍不住,轮起铁棒,劈头一下打死,至今绝此一种,从三我的角度来看,假悟空代表本我,带着与生俱来的本能冲动,唐僧代表超我,超我是道德化的自我,人的自我意识是现实中的自我,九九归真的时候是进入到天位的艮中,处于一个观其生的时节,不问世事,再出来时就是九九归一时,这个时候就是以佛的身份出现,如果是以王的唯我独尊出现,精神就会过于强大,九九归真的目的在于九九归一时以最佳的面容示与一切众生,不能有自动出现的五路猖神,所以六耳猕猴必须退出舞台,缺点是人生再也没有本能性的冲动,而且真人境界中锐气尽失,也是损失。

伊索寓言中的《母山羊与葡萄藤》的寓言谈的也是同一件事情,母山羊之所以在葡萄藤刚刚长出嫩绿的新芽,就非常粗暴地去吃它的嫩叶,就是为了避免在天风姤中产生祭祀,六没有了就羊就不会被其羽可用为仪的力量带到人位的艮中,就不至于受伤,真人境界之所以成为最容易获致意识上的成就的时节是因为一没有反行,意识就不会受伤,前提是完成了六耳猕猴的清除,道德经中谈到的大威至和修行人都知道的大闭锁的根源其实都是来自于六耳猕猴,六耳猕猴有了丹成之力后就让孚乃利用禴变成了禅宗的三关,禅宗其实是逆向操作,没有在天位的艮中下功夫,所以最后会面临头悬三尺剑待斩不平人的冲突,甚至导致魔来魔斩,佛来佛斩,九九归真之后就进入到六耳猕猴的根据地中,如果没有打破六,就谈不上真人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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