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

七十谈的是第七层次,第七层次是远行地,远行地的远是获匪其丑的一只手拿下泽地萃的衣,包括衣中的口,意味着已经结束了泽地萃的萃如嗟如,没有车循环了,同时也意味着口已经遁走,《吕氏春秋▪大乐》中说道:“音乐之所由来者远矣。”飞鸟所遗之音的音和孚乃利用禴的乐中的由者和来者都已经远去了,由者是先甲三日后甲三日的甲反归于天成为由豫和由颐,来者是不速之客三人来成为来反者和来誉者,由者和来者都已经远去说明了已经完成了敬之,到了终吉的阶段了,唯用震为雷了,再也没有车循环了,力量就不会浪费在已事遄往中,《易·系辞下》:“其旨远,其辞文,其言曲而中。”宗旨是车循环中的教义,已经远去,辞指的是乱和辛,也就是泽地萃和泽水困,两者的根源是三才机制,此际都恢复到三星在天,经纬天地曰文,经天纬地是火凤鼎的功德,没有个人的意志。

远行地中的行指的是 彖曰:“反复其道,七日来复,天行也。”中的天行,地雷复发展到了第七层次已经完全进入到了天行的层次,用六到了这一个层次就进入到了《诗▪王风▪葛藟》中的“绵绵葛藟,在河之浒,终远兄弟,谓他人父”的高度,绵延不断的葛藟所代表的力量是用于车循环的山泽损,已经全部留在河的彼岸,唯用震为雷的世界中没有车循环的兄和离为火的出涕沱若的弟,只谈他人父,父是风山渐中的斧斤,用到风山渐-水山蹇时就进入到了水雷屯,所以推背图第十二象水雷屯谶曰:“块然一石,谓他人父。统二八州,已非唐土。”中也引用到了诗经中的这一句话,天泽履-天雷无妄是龙华会的时空,风雷益和水雷屯是用享的时空,一般的情况下已经过了应用染净无分别的最胜智的阶段了,只有好吃好喝好睡,所以这个时候的风雷益的王国具有《国风 鄘风 蝃蝀》:“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的特性,这是从人位的离的角度来看,从蝃蝀来看,其间经历了山风蛊-艮为山,“圣人之思脩,愚人之思叕”,这个时候的力量的效果可以出现极大的落差,无相行容易进入到愚人之思叕,以至于远离世间及二乘的有相有功用,风山渐是一个决定圣凡的时空,风山渐时用六就进入到了水山蹇中,积雷成丹的力量可以造成愚人效果,藉着利御寇的力量直抵真人之位,就可以保有圣人的心智和风采,之所以无法展现真人的风采是因为没有打死六耳猕猴,还在用六的习坎的积极性中,不但没有用六的功德,反而不断地破坏力量。

到底是《淮南子的人闲训》?还是《淮南子的人间训》?其实全在用六的一心中,人闲就进入到了风火家人-天火同人-天山遁-天地否的真人之路,如果还在用六的积极性中,那么就继续在车循环中,虽然文中环绕车循环,不乏人间之谈,但是淮南子主张“有知徐之为疾,迟之为速者,则几于道矣。”谈的是藉着火雷筮盍的履校灭趾完成有疾,藉着归妹愆期迟归有时来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都涉及到闲,所以“人闲训”更为贴切,第七层次是万法归一的层次,必须先完成归天,才能谈归一,无相行“及于灭中灭静妙离行”,灭是过涉灭顶,只有发展到才是过涉灭顶,火山旅必须发展到鸟焚其巢的高度,这是在“人闲”中,而在“人间”中是杀,所以《诗▪小雅▪小弁》说到:“行有死人。”虽然这里的杀和死都是意识上的事情,无关生命的生死,可是,到了第七层次还在焚如-死如中,那么就谈不上万法归一,自然就根本没有及于灭中灭静妙离行,第四层次《难辨猕猴四十六难》中就必须取得用六的完全自主权,如果没有超越这一个难关,那么就还属于用六的初学者。

牧牛图第九图《独照》谈的就是远行地中的内容:“牛儿无处牧童闲,一片孤云碧嶂间,拍手高歌明月下,归来犹有一重关。”牛儿无处牧童闲已经进入到了天山遁-天地否,归来犹有一重关时重新进入到了火泽睽-山泽损中,这个时候很容易又会再度进入到重关中,不可能在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之前不进行自我加持,很容易又进入到车循环,所以必须直入牢关,藉着火雷筮盍的利用狱来进入到远行地,牧牛图第十图《双泯》也是远行地中的景象:“人牛不见杳无踪,明月光含万象空,若问其中端的意,野花芳草自丛丛。”野花芳草自丛丛是在山风蛊-艮为山中,一丛一丛的深沉睡眠中当然“人牛不见杳无踪,明月光含万象空。”这是在深沉睡眠中反复完成遁,完全用不上车循环,所以不但不会破坏力量,反而可以反复生成力量,野花芳草自丛丛让第七层次犹有玉兔的效果,这是因为艮为山的三生三世中有泽山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