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空山的陷是入于坎窞,陷是习坎的作用,同时也是来反的结果,陷的是首,在水山蹇的第一时间人位的艮就已经空了,但是空不是无,“皎皎白驹,在彼空谷。”所以空不等于无,农用八政中的司空是专门管理人位的艮的空,大禹曾经担任过司空治水,“治水者,必通其渎”,司空实际上是清除再三渎,大禹与士的关系不言而喻,无底洞将陷空山发展到了另外一个层次,雷山小过所开启的水山蹇-火山旅和艮为山都是处山之军,绝水依谷,以视生处高为目标,都没有底,都藉着婴儿姹女的性命双修,进入到泽山咸中,得一时就远复了,才有龙华会的祗诲,所以无底洞实际上具有积极的目的,无底洞是为了龙华会,目的是唯用震为雷,不要以为是越用力越好,僧房卧病一难中大量地提到僧,僧中的曾同憎,力量中具有憎恶的成分,足以致病,病是孚乃利用禴的产物,僧的力量太大了,就破坏了性命双修,弥勒适时地出现才能解固和解围,必须非常谨慎,避免四军之战造成任何的意外,越是接近战隆无登的第九年,越能够看出弥勒之禁和弥勒之封的重要性,第六层次的心法都是炼神还虚的心法,最重要的心法就是弥勒之禁和弥勒之封,才有时归,四军之战中除了处山之军外都只能形成空绝,而绝地无留,与炼神还虚背道而驰,只有处山之军能够扭转乾坤,处山之军的核心心法就是弥勒之禁和弥勒之封,毕生追求弥勒,弥勒就在这里成就。
弥勒之禁是禁暴静乱的力量,士让震为雷与小以示的身份进入到火山旅中,劳谦所形成的火山旅就受到了示的节制,劳谦中的离为火就不至于过度发展,就没有了暴乱,雷水解的成功在此一举,士在艮为山中肩负着“艮其限,列其夤,薰心”的调度割舍任务,艮为山从水山蹇发展到寒泉食而来,正在行者的大能中,可以随意变化,这个时候的重点在转石成雷,必须完成列其夤,才有“由豫,大有得”,在第六层次中士成为真正的主导者,这是用大牲吉时期中的士与王假有庙时期的士最大不同的地方,山水蒙中三在当家,在山水蒙中士只能发挥徙和克的功能,在用大牲吉时期,士在决定着天雷无妄的建立。
“黄钟毁弃,瓦釜雷鸣”是弥勒之禁的内涵,字面上看起来有点负面,实际上却是非常高明的处置,黄和钟的力量被推送到人位的艮中,就没有了车循环,毁是兑为泽的特性,“兑为毁折”,因为兑为泽具有孚于剥的心法,与此同时却因为自带顶天功德,产生了弃如,弃如是其亡其亡系于苞桑的方式,亡是进入到天位的隐处,就恒不死,瓦是两个咬合的匕和地雷复与火泽睽结合而成的釜,也就是雷泽归妹,在鸣谦的向上推送在完成积雷成丹,就转石成雷了,这是《孙子兵法》中的善用兵者的谋攻之法,“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非战、非攻、非久,根本不需要大动干戈,却可以全争于天下,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境界。
弥勒之禁在火山旅,弥勒之封在艮为山,弥勒之封封住了艮为山的前门和后门,前门是火凤鼎,后门是火水未济,就避免了山地剥,弥勒之封的主旨在避免山地剥,没有山地剥,才有弃如,艮为山是以中制外的门户,以中制外是藉着弃如规避了外比之,外比之就山地剥了,所以以中制外是超越山地剥的法门,张三丰在《道言浅近说》谈中,“大道从‘中’字入门,所谓‘中’字者,一在身中,一不在身中。功夫须两层做:第一寻身中之中,朱子云‘守中制外’,夫守中者,须要回光返照,注意规中,于脐下一寸三分处,不即不离,此寻身中之中也;第二求不在身中之中,《中庸》云‘喜怒哀乐之未发’,此未发时,不闻不见,贼慎幽独,自然性定神清,神清气慧,到此方见本来面目,此求不在身中之中也。”张三丰所主张的“求不在身中之中”指的是泽山咸,不闻不见说明了既不在丧牛于易之后才有的闻中,也不在中行之后才有的见中,而在朋从尔思之前的泽山咸中,这是一的本来面目所在,葛洪《抱朴子·论仙》:“非得道者,安能见闻,而儒墨之家,知此不可以为训,故终不言其有焉。”本来面目才能见闻,水雷屯乱了见闻,就不知道本来面目,所以第六层次必须找到本来面目,有了弥勒之封,才能见到本来面目。
士回归到天位的坎就带动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的良性循环,才有“无所不知之谓圣,妙而无方之谓神”的境界,妙是少女,指的是天雷无妄,由于士不在人位的坎中,力量再强也不会出现方的问题。
出离无底洞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割断丝萝干金海”是藉着来反的斧斤将丝萝截断,丝萝即王言如丝的菟丝与和已经发展到了裕无咎的女萝,就截断了在先甲三日后甲三日中的巽为风和车循环,就可以“打开玉锁出樊笼”,也就是打开了火凤鼎的鼎玉铉所形成的玉锁和泽地萃所形成的樊笼,意味着脱离孚乃利用禴,结束了王假有庙时期,正式地进入到了用大牲吉时期,没有了巽为风和车循环,就结束了重关,正式地进入到了牢关,第六层次的用九就此别开生面,天王同三太子领着天兵神将,押住金鼻白毛老鼠精,去奏天曹,听候发落,于是姹女还归本性,白毛回天,开启了白毛时代,泽山咸的得一之后乃有天山遁,才能够通过回天之门的正门。
用圭在不同的时期具有不同的意义,在王假有庙时期圭作瑞玉解释,王所执的镇圭的雕饰是四镇之山,四是八与二在口中,指的是水风井-火凤鼎,镇是“马方骇,鼓而惊之;系方绝,又重镇之。”指的是车循环,合起来是孚乃利用禴;公执桓圭,指的是小有言的利用恒时的磐桓之圭,侯执信圭,指的是主人有言之圭,信在人位的震中所以圭上刻的是站立的人形,伯执躬圭,指的是匪躬之圭,躬还在人位的巽中,所以刻的是跪着的人形,子执谷璧,指的是入于幽谷之璧,男执蒲璧,指的是归而逋之璧,天子以封诸侯,诸侯守之以主其土田山川,王公诸侯的封地都是圭璧用在征伐时的成果,所有的圭璧都是车循环;在用大牲吉时期就重新定义了用圭,从征伐的性质发展成为祭祀的性质,征伐的时候是玄圭,目的是用六,以下行为宗旨,而祭祀的时候是介圭,目的是丹成,着力于上行,进入到了道的范畴,虽然也有利用行师的成分,但是在用行师前面加上了利,就改变了用行师的本质,产生了谋略性质,不再是一意孤行,而是有所为而为,介圭更多的是有用留所带来的养生效果,这个时候就就有了丹圭的意义,丹圭是真药,成为修炼的宝贝。
用圭具有了谋略性质之后,就可以用于调整道和见的关系,到了第六层次就只谈立天之道,这个时候的道是在观我生进退中完成了“明夷于南狩,得其大首”,自、我、生、进、退五者共同形成了用圭,才能建立“一达谓之道”,关键的地方是在进入到视履考祥其旋元吉之前,必须先在泽山咸中用留,才能得一,“一达之道”才有了真正的意义,在第六层次中除了雷火丰之外,还有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更有“无所往”,不谈谋略和协作,几乎寸步难行,所以观我生进退成为炼神化虚的考关,会与不会决定了能否得一,所以这个时候的重点其实已经不在得其大首,而在如何得一;而见是车循环中的产物,“不及黄泉,无相见也”,必须等到恒寒若时寒泉食的泉来到了人位的坎中与黄离结合成为黄泉的时候才相见,对于足智多谋的申公豹而言,车循环中造成了绝地,而绝地具有无留的特性,意味着没有经过养生的过程,不符合道的宗旨,所以必须视而不见。
视履考祥其旋元吉最重要的就是在进入到天泽履-天雷无妄之前,着重修炼和养生,所以道最珍视的就是婴儿姹女,姹女是雷泽归妹的力量,雷泽归妹具有双重的力量,既有雷火丰的力量,也有山火贲的力量,当阿喀琉斯在雷山小过中被光明之神阿波罗射中脚跟而死之后,雷泽归妹中就没有了男性的力量,雷火丰的马蜂窝效应就被化解了,由豫时又在劳谦的挹注之下取得了大象之力,所以当雷泽归妹发展到了天位的坎而暂时停留在泽山咸时还是可以带来非常大的大象之力,同时还有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的效果,长寿有赖泽山咸的祛病延年,与此同时姹女在泽山咸中“得一”之后,乇成为毛,具备了遁尾的条件,才有天山遁,才完成了立天。
心猿识得丹头的丹头指的是丹基,丹基为元精,修道修的就是元精,从元精发展到元神属于练气还神的阶段,“丹头只是先天炁,炼作黄芽发玉英”,黄芽是豶豕之牙与黄离结合而成的士,炼作黄芽需要山天大畜的力量,也在告公用圭的范畴,炼汞的时候黄芽为根,黄芽是山天大畜的坎,水风井-火凤鼎之后进入到了车循环,于是产生了玉英,玉是天位来的三位不速之客的入主,英是山泽损的千,玉英生山窍,山天大畜就成为山泽损,丹头是王假有庙时期的产物,还在车循环中,必须识得丹头,姹女才能归正,也就是必须在转入山火贲时从贲其须进入到归妹以须中,才能归正,这是很重要的一步,也就是结束王假有庙时期与开启山天大畜时期的关键一步,关键在“温柔天下去得,刚强寸步难移”,天下是天雷无妄,必须温柔地换轨,温柔是用慈的另外一种表达方式,才能从山火贲进入到了雷泽归妹,山火贲是刚克之母,刚强而迅捷,温柔就放缓了速度,才能换轨,从雷地豫来看温柔就是由豫的调子,要合拍合调才能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