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化身二十七难

被除了表示被动性之外,同时也指出了所处的力量,衣部代表泽地萃,皮则指的是地天泰的无平不陂,车循环是平陆之军,在平陆之军中做的事情是求小得,此外被害标识了一个时间点,被的时候已经到了荀子在《不苟》中所谈的:“国乱而治之者,非案乱而治之之谓也,去乱而被之以治。”的层次,被的时候已经结束了车循环,而被之以治,已经在治中了,乱者是夏桀,治者是大禹,治的时候是在人位的坎中治,而“治古无肉刑,而有象刑。”古者久也,指的是车循环,不能靠着月的反行来治车循环,而必须藉着由豫来治,咸其辅颊舌的时候就彻底地结束了车循环,所以谈治的时候是在泽山咸中治,治的时候悟空已经神化引婴儿,将婴儿引导力泽山咸中,行者自己也进入到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中,既然已经在天下大治中,为什么还会遇到魔?

魔的身份非常完备,具有代表火风鼎的广、代表火山旅的林和代表山地剥的鬼,其中害包括了车循环中的的火风鼎,所以魔是孚乃利用禴中的主宰,因为要将火风鼎发展到山地剥,必须动用到告公用圭的力量,同时还能够破坏掉告公用圭自带的顶天功德,在被魔化身二十七难中的魔原是文殊一个狮猁王,狮指的是用行师,猁中的利是义之和,水风井发展到了恒寒若的时候进入到告公用圭,和兑就被用作来兑,成为来反的力量,山泽损是则带来犬的效果,就产生了利用狱的条件,王是统有人位者,所以这个魔不但不是典型的魔,反而是改变了魔的工作模式,行者对文殊抱怨道:“菩萨,这是你坐下的一个青毛狮子,却怎么走将来成精,你就不收服他?”菩萨道:“悟空,他不曾走,他是佛旨差来的。”行者道:“这畜类成精,侵夺帝位,还奉佛旨差来。似老孙保唐僧受苦,就该领几道敕书!”菩萨道:“你不知道;当初这乌鸡国王,好善斋僧,佛差我来度他归西,早证金身罗汉。因是不可原身相见,变做一种凡僧,问他化些斋供。被吾几句言语相难,他不识我是个好人,把我一条绳捆了,送在那御水河中,浸了我三日三夜。多亏六甲金身救我归西,奏与如来、如来将此怪令到此处推他下井,浸他三年,以报吾三日水灾之恨。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今得汝等来此,成了功绩。”行者道:“你虽报了甚么一饮一啄的私仇,但那怪物不知害了多少人也。”菩萨道:“也不曾害人,自他到后,这三年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何害人之有?”行者道:“固然如此,但只三宫娘娘,与他同眠同起,点污了他的身体,坏了多少纲常伦理,还叫做不曾害人?”菩萨道:“点污他不得,他是个骗了的狮子。”八戒闻言,走近前,就摸了一把,笑道:“这妖精真个是糟鼻子不吃酒——枉担其名了!”

化谈的是农用八政中的货,也就是以贝中的震为雷用作来反,这种多货的现象造成了对直的力量的抑制,以至于无法完成归妹愆期迟归有时,无形中将大有得降低为求小得,而且造成了渎,这是三过于强大所造成的结果,乱了之后,小有言中的小就被车循环中的三所取代,三的存在是乱的结果,多货造成了贫,就到了必须归正的时候,就轮到宾的功德上场了,“包有鱼”的时候“不利宾”,鱼成为障碍,所以必须完成贯鱼,贯鱼在于完成“井谷射鲋”和“射雉一矢亡”,贯鱼之后山地剥就变成了风地观,转变的关键在身,离垢地是成仙地,只要悟得无生就是仙,也就是说只要能够完成时见就是仙,之所以出现了相反的情况,根源也在求身心切,没有办法完成贯鱼,造成了离垢成仙的障碍。

身是《易·系辞下》中的“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中的主题,这个交易就是身和鱼的对换,你拿着身体,我拿着鱼和人,交易时我将鱼交给你,你将身留给人,完成了交易之后三就可以退了,三代表宗庙,三坚持本位就保持着三才阵势,就在孚乃利用禴中,三一退就进入到了鸟焚其巢的火山旅,化身千百亿都是人位的坎中的事情,亿是用拯马壮时的亿丧贝和天位的坎的亿无丧,这是在王假有家时期天位的坎如如不动,就无丧无得,天位的坎来到了人位的坎中就会驱使人位的贝中的震为雷用作来反,百则是天水讼中的内容,千则山泽损中的内容,从力量的角度来看化身千百亿是值得商榷的,化身千百亿是车循环中的变化万千,车循环带来大能,所以可以随意变化,“化身千百亿,不得个相识。伤嗟今古人,谁是知恩力?”天位的坎的知临给人位的艮带来了甘临,给人位的震带来了咸临之恩,恩力是有孚惠心加上有孚惠我德,有下有上,胜需要天位的坎的嘉遁之力,恩力也来自于天位的坎,如果没有完成完成天位的坎的回归本位,那么化身千百亿就会产生邪正和真假的问题,所以天位的坎必须完成稽疑,劈破旁门见月明了,才是知恩力,不能站在人位的坎中谈谁是知恩力?

二十七谈的是第二层次的七,七指的是天位的坎居于天位,文中出现了15会和20同,意味着完成了时见和殷见,时见曰会,殷见曰同,时见在泽山咸,殷见在天火同人-天山遁,完成了会同就具备了仙的资格,神是人位上的身份,仙则是天位上的身份,在道的力量达到了极点的阶段正是成仙的时候,第二层次是分辨邪正和辨别真假的时候,成为了仙就证明了已经具备了分辨回天正门和左道旁门的能力,同时在可以在完成了“包荒,不遐遗”之后在直的力量中完成了归真,为什么婴儿问母知邪正?因为母可以生发直的力量,坤为地是母,直的力量是母的产物,交的力量则是父的产物,地雷复发展成为地火明夷,地火明夷在用拯马壮时产生了交的力量,婴儿问母意味着进入到直的力量中,只有直的力量能够通过回天的正门,而结束车循环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山火贲的时候转入到雷泽归妹,完成了时见和殷见就意味着金木已经参玄见假真了,《第三十九回 一粒金丹天上得 三年故主世间生》中的一粒金丹天上得谈的是得一,指的是泽山咸中的婴儿姹女完成了育阳,在天位的艮中诞生了一,这个时候就九转还魂了,之后在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时进入到雷水解-火雷噬盍,金丹是妙药,可以起死回生,“两边校尉,一齐下手”,“何校灭耳”完成了天位的大的反归于娣,“履校灭趾”则完成了人位的坎的回归于天,这行者喝了一声,用手一指,使个定身法,这个定身法属于嘉遁之力,众官俱莫能行动,“校尉阶前如木偶,将军殿上似泥人”,校的功夫奠定了人位的震中的胜,如果不发出嘉遁之力就无法建立胜,之后就可以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让三年故主世间生,谈无生必须明白《易·系辞传》中的“又明于忧患与故。”告公用圭中的兑为泽具备南狩的特性,反行入口的时候会造成既忧之,而在斥泽之军中和兑被用作来兑,具有来反的特性,来反是有嘉折首,折其右肱则是折其有,有就变成了无,所以文中的主题之一是有与无,到了折其有的时候人位的艮就亡故了,两个自我意识都不动了,如同消陨,泥尘已经化为土,必须经过九转还魂丹才能还魂,如果不能悟得无生,那么人生就在忧患中,因而有不得不脱离被魔化身的理由,文殊菩萨智慧第一,这个时候必须发起文殊菩萨的智慧,主动领会青毛狮子。

平顶山逢魔二十四难和莲花洞高悬二十五难中谈的是心经,心经出现在车循环的世界中,将心经再度与车循环画上了一个难以明言的等号,而在乌鸡国救主二十六难和被魔化身二十七难中谈的是这卷经…行者特别问三藏:“你念的是那卷经儿?”三藏道:“我自出长安,朝朝跋涉,日日奔波,小时的经文恐怕生了;幸今夜得闲,等我温习温习。”行者道:“既这等说,我们先去睡也…三藏未解其意,在灯下念一会《梁皇水忏》,看一会《孔雀真经》,所以三藏念的是小乘经典,在之前的两难中,经字出现了28次,在当前的两难中,经字出现了43次,经的比重越来越大,经是孚乃利用禴,而三藏却念的是王假有家时期的经,不能“导王化之源,以救时弊”,事实上在行者化身立帝货与太子的对话中引入了《周易》之书,太子问道:“立帝货,这老和尚说你能知未来过去吉凶,你却有龟作卜?有蓍作筮?凭书句断人祸福?”行者道:“我一毫不用,只是全凭三寸舌,万事尽皆知。”太子当是胡说,认为“自古以来,《周易》之书,极其玄妙,断尽天下吉凶,使人知所趋避,故龟所以卜,蓍所以筮。”在台子心中易经只是卜筮之书,而行者自身就是立帝货,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力量具有全息性,千古不易,只要谈的是力量,在任何时空中都是一样的,没有例外,所以“全凭三寸舌,万事尽皆知”,整部西游记都在细细诠释易经,有了易经的基础再看西游记就能够与射阳居士共数家珍,没有中华易学的根底,就看不到西游记中的宝藏,第二层次决定了人生的胜负,夙吉是在众神之王宙斯的力量中在人世间无往不利,被魔化身则是在三相女神赫卡忒的车循环中懵懵懂懂,差别非常大,理明一窍通千窍,就能够改变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