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经人一行又来到了菩提老祖曾经警示过的黑松林,黑松林的背景力量是劳谦中的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再加上已经进入到了处山之军和斥泽之军的交壤之际,在雷泽归妹和雷火丰的世界中,力量极端的复杂,唐僧在甘临的效果之下变得非常慈善,沙僧教八戒把担子挑一肩儿,八戒真个接了担子挑上,应验了菩提老祖的警示,同时也预示了八戒承担开路先锋的任务,进入震为雷挂帅的时代,其欲逐逐地积谷,行者在嗔怒中,意味着处于大圣状态,抱持着虎视眈眈的态度,这是斥泽之军中的状态,救怪则是用留的不可或缺的一步,这个妖怪就是用留最关键的姹女。
松是天水讼的天位的震反行入口,震为雷成为折其右肱的主力,《诗·郑风·山有扶苏》的“山有乔松,隰有游龙。”所描述的场景发展到了山有乔松时斥泽之军的游龙也一起进入到了水山蹇的人位的艮中,游龙带有来反的性质,所以可以折其右肱,《小雅·天保》:“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则进一步地说明在松林中完成包承,这个时候还在孚乃利用禴的告公用圭中,告公用圭是造成薰心的力量,在薰心中完成山地剥,第六层次的任务在将松林转化成为符合天道的告公用圭,松柏有心时就会“贯四时而不改柯易叶”,无心时才能去除水风井中的柯叶,要能够符合天道就必须无我,有我就有孚乃利用禴,就无法脱离水风井,不但无法进入到第六层次,而且还会延续狮驼山的效果。
林指的是火山旅,林的时候已经从斥泽之军转入处山之军,告公用圭就有了改变体质的机会,如果有所求,自然就会影响到劳谦的力量,而造成剥床以辨的结果,所以诗经谓之:“于以求之,于林之下”,火山旅是利用侵伐的力量,用了火山旅就必须完成见,才是修其功,才能避免孙子兵法所谓的:“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命曰费留。”也就是消耗了用留的力量,震为雷是用留时的光明和修补的力量,在孚乃利用禴中必然会陷于凵中,造成了谷的效果,彻底地浪费了用留的力量,之后造成绝地,而且绝地无留,到了第六层次利用侵伐到了极点,如果没有完成用留,身体就得不到修补,所以必须修其功,功是嘉遁之力,意味着天位的坎回归本位,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才有用留,第六层次的任务就是打破费留,完成用留,所以需要调和姹女的力量,才有“咸淡调和色色平”,文中罗列了几十道蔬果菜肴目的在总结这一句话,咸是泽山咸,淡是离为火,必须藉着火山旅完成调和,火山旅是和合之地。
救是取女,取女是从凵中敲打出震为雷,重建人位的离,震为雷才能反归于娣,就打破了非我求童蒙童蒙求我所造成的再三渎,大圣取了钵盂,化斋去来,意味着已经从水山蹇退回到了风山渐,钵盂代表着人位的兑的力量,带着钵盂化斋就进入到了风山渐的利御寇中,本来这一步就足以开启回天之门,而奠定了时归的基础,就可以进入到顺境中,当“大圣在半空中,又见那黑气浓厚,把祥光尽情盖了,道声:“不好,不好!黑气罩暗祥光,怕不是妖邪害俺师父!”黑气罩暗祥光是山风蛊的“干父小有晦,无大咎。”化斋说明了唐僧不舍斉乎巽,就会再度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乃有妖女现身,黑气是山地剥的薰心之气,这是斥泽之军无法顺利经由处山之军完成时归的根本原因,因为“取女,见金夫”,之后造成车循环的反复剥除,所以“无攸利”,唐僧又有了“思乡为念”,在告公用圭的力量巅峰状态中念成为告公用圭的反行驱动,“一念才生动百魔,修持最苦奈他何!”所以大圣坚持不救,而三藏在山风蛊中恢复唐僧状态,不断地受到蛊惑而救,行者不得已而救,不过,事先强调“只是这个担儿,老孙却担不起。”三藏在七情迷没五十九难时就宣告不再自专,因为三藏的自专始终在孚乃利用禴中,而第六层次则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这个时候再度坚持,就会违背第六层次应有的路径,救的后果严重。
怪是持心拿土者,也就是可以藉着告公用圭完成山地剥者,怪不是贫婆国三难中的主角,妖和妖精才是主角,文中出现了154妖,69怪,19妖怪和102妖精,细分了四者,四者性质不同,妖是人位的离中的妖,只发展到有疾的高度,成为泽地萃中的告公用圭者,怪是人位的坎中的怪,以拿土为目的,妖怪则专指泽风大过中的妖怪,以石化和有它为目的,妖精是在处山之军中直的力量与用六的力量相会之际才有的妖精,以风月为特性,雷泽归妹的复合力量,其中有山火贲与雷火丰的力量,自身是輹循环中的主力,也包含了车循环,妖、怪、妖怪和妖精横行,所以需要调和,而行者遇魔缠斗,却会主动地辟妖,从来不会受到妖的蛊惑,因为坎不是原生的力量,而是衍生的力量,当妖的力量强大时,自然就会回到天位的坎中,山火贲可以产生真如,雷泽归妹可以得一,都是直中有交、交中有直的力量,行者莫之能御,反而成为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的先行者,三藏则一路在三藏和唐僧两种状态之下不断地变化,时而清醒,时而迟钝,一行人中只有唐僧可以“听见”妖精的声音,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夺其所爱,这就是《孙子兵法九地篇》中的“先夺其所爱,则听矣。”
唐僧回至林里,教八戒解了上半截绳子,那怪喜孜孜跟着唐僧出松林,见了行者,行者只是冷笑不止,唐僧骂道:“泼猴头!你笑怎的?”行者道:“我笑你时来逢好友,运去遇佳人。”时来逢好友是在雷泽归妹的迟归有时中进入到来反中,从輹循环进入到车循环的目的非常清楚,那就是从三人行则损一人进入到一人行则得其友中,也就是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只要有事,就会时来逢好友;好运是将车循环推送到天位,完成了来连,也就是反归于娣了,就可以进入到了用留中,而且进入到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中,运去则是从輹循环重新进入到车循环,佳人指的是具有山地剥的告公用圭,杜甫的《佳人》就是一位在幽居在空谷中的绝代佳人,命运多舛,唐僧因化缘造成时来,因救怪而造成了运去,却抱怨道:“泼猢狲!胡说!我自出娘肚皮,就做和尚。如今奉旨西来,虔心礼佛求经,又不是利禄之辈,有甚运退时!”很显然没有明白行者所言。
六十七谈的是第六层次的七,这时候的七是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的七,已经完成了稽疑,天位的坎从水山蹇中率先回到了本位,开启了风山渐的回天之门,口才能通过回天之门回归,射阳居士将道德经第八十一章完全揉入了文中,第八十一章是道德经的最后一章,主旨在说明輹循环的特性:“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
信是主人有言,侯执信圭,即在利建侯时的告公用圭是信言,水雷屯是小乘的最高境界,所以这个时候不谈美,美者甘也,美是羊和君在人位的艮中,也就是震为雷在甘临时,于或承其羞之后就进入到冥豫成,正是成人之美的时候,美是大乘心法,所以美成为其匪正有眚的匪女,也就是水山蹇中的女,而美言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泽水困的有言不信和泽天夬的闻言不信都是小乘心法,不信是因为再三渎了,美言中没有渎;
善者是或承其羞之后将羊反归于娣者,善者就不会运用泽水困完成剥床以辨,善者是用大牲吉者,辨者是在孚乃利用禴中运用山地剥的王假有庙者,用的是获匪其丑,所以不善;
道德经第八十一章所有的关键字都在姹女四回中,文中唯独不谈博,因为谈的是专,博是大通也,大通是何天之衢的境界,告公用圭已经具备了顶天功德,博的时候只有至临,没有知临,也就是没有大君之宜,所以“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博的相反词是专,不速之客三人来在进入到九地之后的“为客之道”是“深则专,浅则散”,深是潜至水底,也就是为了进入到水雷屯就会专,专是转,车循环就会转动,浅是束帛戋戋的心法,天位的坎回到天位时,人位的艮中的众允就在巽为风中散了,“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故大制不割。”朴散之后只是成为器皿,圣人用之就降到了泽雷随-水雷屯中的官长的层次,割是剥,天的大制中的告公用圭没有山地剥。
圣人不积的积是积谷,禾谷之聚是和兑用作来反的结果,直的力量被积累在人位的艮中,形成了谷,处于日闲舆卫和束帛戋戋中,所以圣人不积,没有开悟就没有超越我执,到了第六层次就会全力以赴在积谷上,298个我和476个道联合作用之下,才会让第六层次才会变得“修持最苦奈他何”的时节,圣人不积成就了“阴功高垒恩山重,救活千千万万人。”
“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是霸王之兵的效果,孙子兵法对霸王之兵赞许有加:“夫霸王之兵,伐大国,则其众不得聚;威加于敌,则其交不得合。是故不争天下之交,不养天下之权,信己之私,威加于敌,故其城可拔,其国可隳。施无法之赏,悬无政之令,犯三军之众,若使一人。犯之以事,勿告以言;犯之以利,勿告以害。”而且“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夫众陷于害,然后能为胜败。”并且将霸王之兵称许为“巧能成事者”,“是故政举之日,夷关折符,无通其使;厉于廊庙之上,以诛其事。敌人开阖,必亟入之。先其所爱,微与之期。践墨随敌,以决战事。是故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
虽然在力量上用的是霸王之兵,行的却是天之道,也就是“无之以为用”的时候,就抱朴守一少私寡欲,有事的时候就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所以“利而不害”,而行人之道时,也就是“有之以为利”的时候,则在第八章所描述的上善若水境界中,藉着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而避免了争,如“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所以“为而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