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内、其言外者疏;其身外,其言深者危。无以人之所不欲,而强之于人;无以人之所不知,而教之于人。人之有好也,学而顺之;人之有恶也,避而讳之,故阴道而阳取之也。故去之者纵之,纵之者乘之。貌者不美,又不恶,故至情托焉。可知者可用也,不可知者谋者所不用也,故曰:“事贵制人,而不贵见制于人。”制人者握权也,见制于人者制命也。故圣人之道阴,愚人之道阳;智者事易,而不智者事难。以此观之,亡不可以为存,而危不可以为安,然而无为而贵智矣。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见。既用见可,择事而为之,所以自为也;见不可,择事而为之,所以为人也。故先王之道阴,言有之曰:“天地之化,在高与深;圣人之道,在隐与匿。非独忠、信、仁、义也,中正而已矣。”道理达于此义者,则可与语。由能得此,则可与谷远近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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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进入到善复就必须去彼取此,也就是放弃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而转变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道德经三度谈到去彼取此,可以知道去彼取此的重要性,可谓谋的最高境界,鬼谷子自然也不能不谈。
其身内、其言外者疏;其身外,其言深者危。无以人之所不欲,而强之于人;无以人之所不知,而教之于人。人之有好也,学而顺之;人之有恶也,避而讳之,故阴道而阳取之也。故去之者纵之,纵之者乘之。貌者不美,又不恶,故至情托焉。
其身内指的是身已经在内比之之后约纳户牖了,人位的艮被约纳时候就水风井就开天窗了,成为坎为水,尸是身,尸在入主之后成为户,其言外者是外比之时完成了天山遁,臣子就被疏散到天位的艮中;其身外是匪躬的情况,因为“水可以绝,不可以夺”,水山蹇的来反造成了王臣蹇蹇,所以无法掌控身体,其言深者是不速之客三人来进入到车循环的目的是为了深入到水雷屯,在告公用圭用在山地剥之后就于臲卼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都停止了,所以危;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去彼取此就产生了积极的意义,去彼取此成为救亡图存的努力。
虽然这句话符合人性,但是却不是针对人而言,在力量中,人是人位的震,人之所不欲是进入到车循环,因为人位的震在用拯马壮的过程中损失了震为雷,沦为坎中子,却勉强行之;人之所不知是至临,知临是进入人位的艮中成为甘临,至临是进入到人位的兑中,和兑中的震为雷被用于来反不在知临的范畴,而在神纪的范畴,所以谓之无将大车,教是士持卜敲打来反所产生的爻,这里的爻是王臣蹇蹇的状态,教之于人实际上是士带着震为雷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将震为雷用作斧钺。人之有好也指的是震为雷在好遁时与女和坎中子一起反归于娣,学是爻被两只羽手从车循环中提到泽山咸中,继而提到天山遁-天地否中,这个时候就停止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进入到唯用震为雷的大顺中,“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人之有恶也是火泽睽的人位的震中见恶人的时候,也就是“震来虩虩,笑言哑哑”的时候,就采取避讳的方法,藉着泽水困来避,藉着山天大畜来讳,阴道是风泽中孚的鸣鹤在阴其子和之,阳取则是藉着山泽损的上扬之力,告公用圭的力量就在来反时被用在山地剥,取是山地剥的结果,天位的大陷在凵中,所以需要女来取。
去之者纵之是车循环是去之者,往外放为纵,意味着在完成了内比之之后,就进入到外比之,从山地剥来看是外比之,从天火同人来看就是“乘其墉,弗克攻”的时候,墉是土在中行之后被得而用之,土是身,乘其墉其实是乘身,就没有了火攻,也就是唯用震为雷了,这就是纵之者乘之,勿用完成善复,才能乘身;貌为风厉,有了厉就具有天山遁的本钱,风厉再风山渐中,车循环已经发展到了入于幽谷的程度,已经在完成善复的路上,风山渐是风火家人的力量,准备通过回天之门,
不美是不善,也就是不用或承其羞,而是获匪其丑的中行之后的风泽中孚-风火家人-风山渐,不恶则是因为不会进入到唯用震为雷,而是转入泽山咸,还在有言说中,风泽中孚是至临的情所托起的力量,风泽中孚是泽风大过的中行之后的产物,所以带着有它,因为泽风大过中的坎中子无法完成三星在天,所以造成了有它不燕,无法完成北归,在希腊神话中有它是蛇蝎美人美杜莎所代表的力量,由于蛇蝎美人美杜莎是干母之蛊的力量,成为时归和母政的障碍,所以帕尔修斯不得不杀死美杜莎,帕尔修斯才能进入到自己所代表的风雷益中。
可知者可用也,不可知者谋者所不用也,故曰:“事贵制人,而不贵见制于人。”
可知者是知临所带动的告公用圭进入到甘临,继而在中行之后进入到风泽中孚,这是可以得而用之者,因为发生在人位的艮中,就可以在火山旅-艮为山中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如果在风泽中孚时转入风水涣而引发车循环,至临中的震为雷被用在来反中,而进入到无将大车中,这个时候就是不可知者,车循环的目的是为了进入到水雷屯,不是时归的力量,所以谋者所不用也,或从王事之事的目的是完成贵,在求小得之后得而用之,而不贵受制于车循环。
制人者握权也,见制于人者制命也。
握权是王的握权,握权才能有言有信,制人者已经可以得而用之,而制命是将的制命,三在天水讼-山泽损的车循环中见制于人,还在有孚改命的过程中。
故圣人之道阴,愚人之道阳;智者事易,而不智者事难。
阴指的是风泽中孚的鸣鹤在阴其子和之,阳指的是山泽损的已事遄往-使遄有喜,圣人之道在完成中行之后就完成归而逋,而愚人之道则抱持着三才阵势,不可能放弃车循环;智者是运用圣人之道者,或从王事非常容易,不智者运用愚人之道者,无法完成三星在天,就结束不了车循环。
以此观之,亡不可以为存,而危不可以为安,然而无为而贵智矣。
亡指的是天地否的其亡其亡系于苞桑,亡不同于死,死是经历了山地剥,亡是人进入到隐处,也就是完成了天山遁,已经处于恒不死的心法中,就不可以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存中;于臲卼了,无所止了,就必须完成冥豫成,就不能再进入到安节或是渝安贞的安中,安是女戴着宝盖,指的是车循环中的女,也就是水火既济,水火既济没有力量完成冥豫成;冥豫成之后就在輹循环的无为中抱朴守一,贵智是已经完成了四时之见的贵,同时知临之后进入到车循环的告公用圭也一起完成了时归,就免于愚人之道。
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见。
知临时告公用圭被用在车循环时人位的艮中的“众陷于害”的时候,这是“能为胜败”的关键时刻,这是神纪的范畴,所以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而能是黄能,能的时候已经完成了折其右肱,已经没有人位的艮中的众人了,而人位的坎中的黄能则在这个时候完成四时之见,所以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见,一见就石化了,就“困于石,据于蒺藜了”,当黄能反归于娣,完成三星在天时已经在天地否中,更是众人之所不能见。
既用见可,择事而为之,所以自为也;见不可,择事而为之,所以为人也。
见可是可知者已经完成了火风鼎,并且在风泽中孚时完成四时之见之后进入到车循环中,擇事是因为有事而运用告公用圭,这是知临时的自为;见不可是不可知者在四时之见之后进入到车循环,目的是进入到水雷屯中为人。
故先王之道阴,言有之曰:“天地之化,在高与深;圣人之道,在隐与匿。非独忠、信、仁、义也,中正而已矣。”道理达于此义者,则可与语。由能得此,则可与谷远近之义。
先王指的是王假有家时期的天风姤-巽为风中的王,只运用风泽中孚的力量,有人称颂道:“天地造化,在天雷无妄中,高到天位的艮中,深到人位的震中,而圣人之道在天地否中,已经完成了归藏,所以隐,而且已经完成了天山遁,所以匿;不仅是因为忠、信、仁、义的缘故,尤其是中正,中正是正复,在直的力量中直上直下,没有进入到交中。”明白这个道理者才能运用车循环,由能得此是从折其右肱开始发展,近的任务是将来反时的釜斤运送到天位,完成三星在天,已经在割贝成为奇兵之后发展到入于幽谷的程度,就可以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而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远的任务是完成远复,完成了远复就意味着完成了冥豫成,远复包括完成天山遁和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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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不谈计,圣人河上公本道德经有:“善计,不用筹策。”之说,但是很显然是错的,包括帛书版道德经都是采用“善数”,而不是“善计”,因为计是孚乃利用禴中的内容,在孚乃利用禴中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去彼取此的意义就是舍弃孚乃利用禴的计,而采用能够完成数的任务的告公用圭,这就必须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善数不用筹策是因为筹策是庙堂中的筹策,竹部就说明了在有疾的心法中,属于王假有庙的心法,而善复已经是用大牲吉的心法,所以用数,不用计,“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如果在必须数的时候用计,那么就陷在车循环了,计是计恶,十朋之龟越来越大,朝向恶发展,没有善计,去彼取此就必须用数,鬼谷子捭阖策谋篇中的:“故相益则亲,相损则疏,其数行也,此所以察同异之分,其类一也。”“故万事一道,而百度一数也。”和“智者达于数,明于理,不可欺以诚,可示以道理,可使立功。”都是非常智慧的话语,尤其是“百度一数”,百是全,全度了,就必须用数,“夫事成必合于数,故曰:道、数与时相偶者也。”第六层次是道、数与时的时节,炼神还虚就具备了成为圣人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