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情,出言则欲听,举事则欲成。是故智者不用其所短,而用愚人之所长;不用其所拙,而用愚人之所工,故不困也。言其有利者,从其所长也;言其有害者,避其所短也。故介虫之捍也,必以坚厚;螫虫之动也,必以毒螫。故禽兽知用其所长,而谈者知用其所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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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情,出言则欲听,举事则欲成。
人之情已经超越了心的范畴,谈的不是心,情已经在用间中,用的是丹和告公用圭的力量,道德经就是以丹的反行入口作为起点,也就是以用间为起点,用间是神纪,已经属于炼神还虚的层次,出言则欲听成为中间过程,出言的出是王用出征的出,出言是王用出征进入到了有言说的孚乃利用禴,孚乃利用禴的结果是听,出言的目的是进入到主人有言中,听从不是目的,而是唯用震为雷的必要条件;举事是王的两只羽手和人位的离的手共同或从王事,举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与而往牙发展,所以举事是王天位发展,就朝向冥豫成发展,举事的时候已经超越了孚乃利用禴。
是故智者不用其所短,而用愚人之所长;不用其所拙,而用愚人之所工,故不困也。
度有长短,长短是先张之弧后说之弧所造成的长短分别,长短是日的效果,长出现在火风鼎,短出现在在车循环中,来反是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造成了穷其所短,智者不用其所短是不用车循环,而用愚人之所长,愚人之所长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进入到火风鼎所产生的效果,也就是日昃之离的效果,因为再离为火的双向加持中,所以有来有往,中行之后在风泽中孚中完成了四时之见;拙是出自穴,出自穴需要达到谷的程度才能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境界,而愚人之所长只能完成四时之见,愚人之所工只能达到空的效果,不能达到谷的程度,可是却可以不再泽水困的困于金车的消耗中。
言其有利者,从其所长也;言其有害者,避其所短也。
这一句话谈的是《孙子兵法 九变篇》的:“是故智者之虑,必杂于利害。杂于利,而务可信也;杂于害,而患可解也。”有利是利生子,也就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在用拯马壮之后进入到了车循环,这是“趋诸侯者以利”,从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亏,王用出征时的师已经变成了前后相从的关系,谈利的目的是为了进入到主人有言的信中;害是两只羽手持着丨进行中行,中行之后就产生了十朋之龟,目的是为了避其所短,屈诸侯者以害是为了逃避车循环,“屈诸侯者以害”的目的是出自穴,带着车循环回到天位,进而达到冥豫成。
故介虫之捍也,必以坚厚;螫虫之动也,必以毒螫。
介虫是甲虫,介虫之捍是藉着人位的离将苦旱推送到天位,旱是车循环中的告公用圭的结果,艮为山北发展到山地剥,就没有雨了,而造成了“栋隆,有它”,有它是大虫,介虫指的是有它,介虫之捍是泽风大过的内容,介虫造成了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必须藉着介虫之捍打破局面,坚厚是山泽损,坚指的是得臣无家,厚是泽地萃的车循环,“赏莫厚于间”,在用间时藉着田相值的贝完成了行有尚,在天位的艮中不事王侯高尚其事时就完成了炼神还虚,才是介虫之捍的真义;螫虫是有厉,有厉是一只蝎子,毒螫是人位的离与天位的离相会于火山旅,造成了遇毒,而蜇的时候则造成了有嘉折首,有嘉折首之后就完成了天山遁,折其右肱是形成了有私,有嘉折首则是大公无私地完成了大同世界。
故禽兽知用其所长,而谈者知用其所用也。
禽兽都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产物,如禽是代表天位的离的隹和代表人位的离的鸟的总称,兽是折其右肱所形成的熊、田相值所形成的犬、大人虎变所形成的虎,用其所长不是用其所擅长,长是震为雷被用于来反的结果,长是震为雷和万,合起来是万物,用其所长是完成善,《易·乾》:“元者,善之长也。”藉着善而完成了五气朝元,也就是完成了炼神还虚,才有了元神,故禽兽知用其所长是在来反之后完成炼神还虚;谈者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所形成的有言说,易经中有121个有和57个用,都是王用出征时所用的力量,孚乃利用禴的有言说是建立在有和用之上,对于孚乃利用禴而言最有用的是告公用圭,因为告公用圭是完成善的力量,在来反时去彼取此,舍弃了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转化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才是知临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