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
从第三十二章到第三十七章等六章的主题都是善复,善复时建立了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这是道经所主张的道,本章仍然在对照比较中,由于輹循环具有双面性,輹循环是从车循环发展到地雷复,所以老子不会否定车循环的意义,甚至可以做到并誉,只是标明两者的差异,藉着观念打开回天之门,力量所追求的境界到了善复之后都可以手到擒来了。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知人不是通过言行去理解一个人的人格,而是告公用圭与人位的震的关联性,所以《书·皋陶谟》指出:“知人则哲,能官人。”哲指的是“来反”时完成“折其右肱”,能是士在人位的坎中与黄离所形成的黄能,黄能能够做到官有渝,完成有渝,有渝指的是天位的震的反行入口,造成了“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而降级成为泽雷随中的官长,官的本义为临时驻扎的兵营,因为知人是反复地来反,反复地折其右肱,所以形成了智,智是知临所带动的告公用圭在进入到了甘临时转入无攸利的车循环,智代表着“勇于敢则杀”,无关智慧的增长,文字的定义随着时代变迁而演变,但是圣人谈的内容必然是力量,用以指点愚迷,所以必须回归文字的本义。
自知者明指的是“常知稽式,是谓玄德”,士已经完成了“明用稽疑”,在人位稽察时“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于由豫时勿疑而恢复了常道,告公用圭就具有了顶天功德,老子将这样的功德定义为玄德,这个时候就是知常曰明,所以自知者明,而知临时进入车循环就成为智者,智者将知临所产生的告公用圭所形成的田相值的人位的震用于来反,而造成山地剥,这就是知人,而圣人所采用的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只有知临-甘临之间的变化,这就是自知,自知就不需要自见,自知是自动完成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而自见是完成四时之见,四时之见是:“春见曰朝,夏见曰宗,秋见曰觐,冬见曰遇”,都经历了车循环的山地剥和山地剥所造成的十朋之龟,所以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而无法成为圣人的力量,自知则可以经由雷水解-火雷噬盍完成时归和胜,所以必然可以明,明是君的特性,力量中的贤明指的是贤将明君,贤将是三,明君是二,由豫时日月合明,车循环与丹都反归于娣了,天下神器的时候就是帝的境界,“王明并受其福”和“王用享于帝”都是明,也都是王和震为雷所共同形成的境界,因为君和帝都没有自主性,所以震为雷必须与王一起行动,自知可以达到袭明的程度,这是知人者,也就是自见者所办不到的事情,因为王臣蹇蹇的缘故,所以只能达到微明的程度,以至于“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
胜是举,胜人者是能够将人位的震举到天位的震中者,包括所有反行到人位的成员,也就是能够完成天地否者,士在这个过程中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成为嘉遁之坎,力即是嘉遁之坎所伸出的嘉遁之手,可以完成天山遁,并且将目隔离在天位的艮中,士完成了或从王事最重要的一环,这就是管子口中的“下及上之事谓之胜”,士成为天的大能者,凡是复合字中出现了力和丿,都是士所发出的心力的加持,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功和任,士能够回归本位就是成功,而能够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就是胜任,所以胜人者有力;
自胜者是自举者,也就是完成善复者,老子所界定的强是“心使气曰强”,心使气是从火水未济发展到火泽睽的过程,也就是从晋如愁如发展到晋如摧如的程度,
晋如摧如时时候已经发展到了山泽损,能够从山泽损发展到胜必须在山火贲的贲其须转换到雷泽归妹的归妹以须,也就是从交的力量中回到直的力量中,而完成善复,所以自举者就是完成善复者,老子眼中的强更强调时归的能力。
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
足是日踩着廿足走,指的是车循环,车循环是结果是贫,不会死富,所以老子将知足定性为“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士回归本位之后恢复了常道时的足才是知足的足,意味着车循环已经完成了咸其辅颊舌,已经归藏到天位的艮中,所以善复者才是知足者,这个时候的富就没有车循环的消耗,只有地雷复的“无妄,往吉”所形成的“素履往”,才是真富,而且因为没有坎中子,没有车循环,所以知足不辱,如果不知足就会有欲得,而产生了坎中子,就会进入到泽风大过中,所以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
强行者即自胜者,强行的目的是完成自举,志就不会受到意的影响,才能完成鬼谷子口中的“缀去”,缀中的四只又代表离为火的两只手和士的两个廿足,“缀去”的时候就结束了车循环,而“称其行、厉其志,言可为可复”,称是称量,也就是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而能够“称生胜”,进入到天地否,厉其志则是藉着有厉所形成的利御寇而完成归藏,这个时候有言已经发展到了无所往,可以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完成善复了,有厉的存在说明了“智者不以言失人之言”,没有动用人位的震,不再进入到车循环,“故辞不烦而心不虚,志不乱而意不邪。”有厉代表着已经脱离了利己心,才能“一其志”,而完成善复,鬼谷子的作品是道德经的衍生物,从鬼谷子入手失之细琐,回到了道德经却可以相得益彰。
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不失其所者是无所往者,无所往是山地剥所造成的勿用,久则是车循环的山地剥所造成的久,久的背后是于臲卼,震为雷陷于凵中,以至于失去了天位的离的自我加持,因而动弹不得,所以孙子兵法在作战篇强调:“车杂而乘之,卒善而养之,是谓胜敌而益强。故兵贵胜,不贵久。”既不否定车的意义,也不放弃泽地萃中的卒,前提是善而养之,完成善复才能胜敌而益强,但是不主张久,车循环的久是必须超越的问题,士恢复了常道之后,王的居所就迁到了泽山咸,不失其所是不再“朴散则为器”,这个时候就可以因为“有国之母”而“可以长久”;
死而不亡者是在山地剥造成了焚如死如之后,又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完成了时归,就恒不死,这个时候的寿是天寿,天寿才是真正的长寿,而不是人位的坎中的车循环中的老寿,人位的坎中的寿会造成老的效果,而天寿因为得到了泽山咸中的育阳,所以寿而不老,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产生了恒不死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