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刚经》的结尾,佛陀向须菩提传授了重要的教义:“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有为法指的是折其右肱之后才有的法,折其右肱之后才出现了有,这个时候的作为就是有为法,法指的是车循环,车循环才能产生足够的力量,乃至神通,有为法是至临的产物,至临时“有心不知”,至临的力量被用于用拯马壮而获明夷之心,才进入到车循环,所以有心,此时不属于知临的范畴,所以不知,正因为不知,本身就具有了梦幻泡影的本质。
什么是梦幻泡影?
梦是王在泽水困中为乱,乃有“王者爲亂夢夢然”之说,对应之道是静,为了不以梦剧乱知,就必须完成“观我生进退”,继而完成“或承其羞”,才能避免进入到不知的乱中,在艮为山中观我生进退时又必须避免入幻;
幻来自于玄,幻通眩,眩本义为“目无常主”,山泽损在得臣无家时处于玄所形成的玉关金锁中,已经在三年不告中,这是“再三渎,渎则不告”时出现了的现象,以至于当告公用圭的力量集中在人位的艮中时我在薰心中幻化,造成了葛藤和蒺藜,击开玉关金锁也有打破不告状态的意义;
泡是浮沤,浮沤是孚乃利用禴的巽进入到了倾倒的凵中,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包承,所以泡指的是包承的心法,包承的目的是在风泽中孚中完成鹞子十八翻,鹞子十八翻在风泽中孚-泽风大过中,十八是用缶的结果,鹞子十八翻将八翻成七,十翻成过涉灭顶,所以谓之泡灭,“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
影是车循环中完成了“革言三就”,告公用圭在车循环中具有“利用刑人用说桎楛”的性质,所以“形动不生形而生影”,“革言三就”发展到这一步就有影了,佛教用泡和影来比喻事物的生灭无常,都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使然。
什么是如露亦如电?
露是甘露,指的是知临时士带着告公用圭甘临到艮为山的人位的艮中,带来了甘露般的自我加持,因为甘临是知临的产物,知临属于道纪的范畴,乃“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所以具有“知者不博”的特性,在甘临中只有自我加持的性质,没有争战,露是用于照顾,在有为法中虽然也有甘露性质,但是不免于进入到电拂中;
电是阴阳激燿,阴阳激燿就完成了山地剥,这件事情发生在甘临时转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时,这是告公用圭所形成的至临,用拯马壮之后就进入到了天地阴阳大化中,电是玄中丨被用在申中,申是电和神的本字,所以是小在小有言中运用着告公用圭的力量,两只羽手拿着玄中丨在风驰电往地来到了艮为山中,就造成了山地剥,就完成了中行,电是用于鞭笞。
在观我生进退的时候具备了如是观,就可以以善复为目的地运用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的有为法才具有了积极的意义,有为法中“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老子很委婉地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因为这样做就没有罪咎了,如是观是结束有为法的心法,也就是归正心法,藉以避免进入到车循环而造成“有孚失是”,如是观让有为法提升到“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的境界,如是观不是“毕竟空”,“毕竟空”是第七层次的无染净真如的境界,如是观还在有为法与无为法的交接之处,明白了“无为之有益”,才能坐入无为法中“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才能报怨以德,结束大小多少,如是观兼具禅定和般若,既可以“禅定度散乱”,也可以“般若度愚痴”,所以可以是第五层次难胜地一直到第六层次现前地的一贯心法,直到完全地脱离孚乃利用禴,没有了有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