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其志

志中的士是我,志就是我心,心则是用拯马壮的产物,用拯马壮之后士成为壮士,有了心就有了志,自然就壮志凌云了,由于士有了用拯马壮的力量,所以有志的效果就变得非常大了,弱其志的结果也相对地非常明确而明显,为无为的时候可以产生真正的断灭,这个时候的无我并不是没有自己,而是没有志。

在孚乃利用禴中志是“欲之使”,欲代表车循环,意味着志可以驱使车循环,所以“强行者有志”,志是士心,合起来是告公用圭,车循环的动力来自于告公用圭积雷在山泽损中的贝,志是练气还神时的宝贝。

进入到了观我生进退的时候,已经进入到了炼神还虚中,这个时候已经属于神纪的范畴,就没有士的用武之地,“神策生则志不可乱”,也就是不可以再进入到泽水困的乱中中,弱其志是神纪时的必要措施,这个时候“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因为有了志就会进入到薰心中,就有了山地剥,就无法脱离孚乃利用禴。

于臲卼时已经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此时正是脱离孚乃利用禴的良机,因为离为火是孚乃利用禴之母,没有了离为火才能得到真正的父母之力,也就是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所以尧告诫舜的心法是“人心惟危,道心惟微”,卼是人心惟危,困于葛藟时已经完成了山地剥,结束了君子行,而臲是道心惟微,没有了离为火,地雷复就没有了障碍。

于臲卼的关键时刻必须弱其志,不再勇于敢,此时月已经陷在凵中时,勿用时人位的艮被抑制住了,就没有人位的离,没有了力量之源,而月并没有被山火贲的力量推送到天位的震中,天位的离就无法自我加持,只要士不再持殳敲打,不再激发,就没有了离为火,志就可以很自然地转换到勇于不敢中,才能“无所往”,弱其志关系到炼神还虚的成败,简单地说弱其志就勇于不敢。

“惟精惟一”的惟精是“内精五气,外视虚实,动而不失分散之实”的成果,惟精还属于练气还神的阶段,而神纪是善用惟精的成果,其中最关键的一环就是示的禁乱止暴,包括弱其志,冥升的过程只需要静待地雷复,不需要地雷复以外的力量加入,到了惟一时就已经完成了善复而得一,惟一时已经完成了炼神还虚。

“允执厥中”是神纪的具体内容,允执是藉着或承其羞完成火地晋的众允发展到泽山咸执其随,厥则是在练气还神中完成同人于宗,中是得中,得中指的是“朋亡,得尚于中行”,两者之合意味着大有得,并且说明了士已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自然也就意味着在地雷复中完成了冥豫成,而“城复于隍”,城邑已经在地雷复中完成了归根复命,邑人也就完成了天山遁。

士在人位上非常神武英勇,但是在天位上却是迟归有时的归妹,弱其志的效果就表现在归妹,因为我已经无为、无心、无欲了,士必须默默不语静如处子才能进入到泽山咸,归天的过程是很严谨的,敢被严谨地控制住了,才能谨其守,固其结,而完成三星在天。

弱其志是成圣的关键,如果不能弱其志,就无法完成或承其羞,无法完成或承其羞就是乐杀人者,乐杀人者不可能得志于天下,因为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所以不能也不可以称圣,神纪是用兵的终结者,神存兵亡才能成圣,道德经是修行的宝贝,能够一语道破善复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