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中的贵分为自贵和天下贵,自贵是风泽中孚所形成的贵,因为经历了中行,所以只能够发展到有疾的高度,所以圣人自爱不自贵,自爱是爱民治国时能无为,有为就会甚爱,“甚爱必大费”,所以圣人的自爱是无为之爱,同时也是“不贵其师,不爱其资”,也就是不爱“旅即次,怀其资,得童仆”,就没有用行师,没有用行师就没有山地剥,就不至于“丧其童仆”,所以圣人的自爱也是知足之爱,无为之爱保障了善复,知足之爱保障了天山遁,所以有了无为之爱和知足之爱,才有天下贵。
什么是难得之货?难得之货的难得说明了处于“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的第五层次难胜地的时间点,这是一个“宠辱若惊”的时间点,虽然已经求小得了,但是“得之若惊,失之若惊”,同时也是一个“圣人犹难之”的时间点,因为处于“大小多少”的复合力量中,小在无将大车中运用着震为雷的力量,所以王和将都无法置啄,圣人因为不贵难得之货,才能进入到观我生进退中,才能扭转告公用圭的方向,所以“终无难矣。”这个难得之货就是身,所以老子说“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老子进一步地解释道:“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代表天位的大的五和口都归藏于天之后,不再成为告公用圭的侵伐对象时,就可以“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当人位上没有了吾,天下都寄托在身上,自然成为天下贵,就可以在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得到天的照顾和珍重。
为什么圣人不贵难得之货?因为“难得之货,令人行妨。”令人行妨具有双重的意义,因为涉及到人,这里的人指的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如果贵难得之货就会将至临中的震为雷用于用拯马壮,就会进入到车循环,进而将告公用圭用在山地剥上,造成了大患,所以只要贵难得之货就无法避免难治和轻死的问题,令人行妨也会妨碍了圣人之道,没有了人位的震就没有有厉,就无法完成天山遁,也就无法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为腹不为目是以“入于左腹”为目的,用拯马壮之后进入到车循环,进而“壮于大舆之輹”,从火天大有发展到山天大畜,在山天大畜的“舆说輹”的时候发展到“困于葛藟”,就“再三渎,渎则不告”了,就可以在“于臲卼”时,就从车循环转入地雷复中,就可以去彼取此,完成善复之后就没有车循环了,在这个过程中虽然圣人不为目,却已经自动完成了天山遁,就没有令人行妨的问题了,而可以唯用震为雷了,圣人始终以不贵难得之货为心法,一举避免了尚贤和可欲的问题,不贵难得之货才是圣人心法总持。
不贵难得之货才能使民不为盗,民只出现在雷泽归妹中,因为十朋之龟已经造成了眇能视,说明了已经完成了“归妹愆期”,即将完成“迟归有时”,因为处于“利御寇”的上行力量中,不贵难得之货才能“使民”规规矩矩,不会再反行而为盗寇,就没有了盗夸,才能归藏于天,为此就必须“于臲卼”,不再得到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离为火是三事倒断之首,关键就在于不贵难得之货。
不贵难得之货意味着不敢为天下先了,而以善复为目标,所以已经明心了,可能有人会对明心见性的时间点有不同的见解,认为明心见性可以发生在第三、四层次,事实上不可能,因为明心代表着已经超越了我执,所以心甘情愿地进入到观我生进退中,不到微明中又如何谈的上明心?不到善复又如何见性?无生之生才能见性,性即是佛,得一时才能自见本性,才能见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