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食母

“贵食母”出现在道德经第二十章,“贵食母”是从“自贵”进入到“天下贵”的关键,即将在雷泽归妹的“迟归有时”的力量中完成归藏于天,进入到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力量中,为什么要强调食?食是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目的是有别于山天大畜的不家食,老子在提醒后人必须用到火天大有的力量,不要发展到山天大畜的层次,才能避免山地剥,否则就见不到父母的力量了,父母的力量是既养且育的力量,既可以供应天位的震中的震为雷,也可以维持人位的震,本章就在描述这个特定时空的内容。

在帛书版道德经中本章出现了八个呵,呵同喝,两者都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的力量,已经造成了亏,呵是勿用中的状态,已经结束了“以奇用兵”,大已经在倾倒的凵中成为耳,只剩下了可,意味着“困于葛藟”已经发展到了“于臲卼”,呵字明确地标识了所处的时空,确定了所处的时空就容易理解本章的内容。

告公用圭进入到在人位的艮中时就已经进入到了神纪的范畴,士在神纪中扮演着一个非常独特的角色,文中的6个我都是士,这个时候的士在“我泊焉未兆”、“余我独遗”、“我禺人之心也”、“我独昏呵”、“我独闷闷呵”、“我独顽以俚”中,由此可知在观我生进退时并没有完全地消除了我执,只是不再执取人位的艮,也就是明心了,明心才能心甘情愿地从人位的坎中进入到人位的艮中。

“我泊焉未兆”的兆是十朋之龟上的兆,而十朋之龟是山地剥的产物,未兆意味着没有山地剥,为了避免山地剥,就必须在火山旅中“谨其守”,不令白在进入到了艮为山的薰心时变黑,白是震为雷,经历了山地剥就黑了,此时完成了“塞其兑,闭其门”,而“谨其守”是我保持明心的第一要务,因为在人位的坎中就不能称为明心。

“我独遗”发生在“众人皆有余”时,已经完成了“人之道”的“损不足以奉有余。”众人都在“人之道”中,这个时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所以“我独遗”意味着这个时候的我已经是有道者了,已经进入到了地雷复的力量中,开始了行独复,有道者用的是“或承其羞”,保全了天位的大和震为雷,才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如此才是“审毫厘之小计,遗天下之大数”,此时已经完成了“挫其锐”,众庶已经成为婴儿,具备了通过玄牝之门的条件。

“我禺人之心也”的禺是古代传说中日落处,禺人之心指的是人位的震中的“海底金乌”转变成为“天上日”,就完成了三星在天,此时已经完成了“解其纷”,只需要在“无所往”的时候静待“其来复”,藉着地雷复将人位的艮中的“目中童子”归藏于天之后,就可以成为天雷无妄的人位的震中的“眼前人”,湷湷是 在深水中的树桩,也就是人位的震的木,“眼前人”就在人位的震中。

“我独昏呵”的独指的是行独复,意味着士已经在地雷复的力量中,此时士带着十朋之龟归藏于天,所以士在雷泽归妹的时归中时处于昏中,此时士已经在“无所往则固”的微明中,帛书版用“鬻人昭昭”代替“俗人昭昭”,因为已经在车循环中经历了山地剥,所以此时其他的成员都如同鬲中的糜粥一般,昏是日冥,意味着已经在用冥中,用冥时如在柜中,由豫时才打开玉关金锁,就跳出了生死门,掠过了荆棘路。

“我独闷闷呵”的闷闷是心在门中,门在风山渐的人位的艮中,此时在风火家人的“闲有家”的力量中,閑中的木就是震为雷,就是心,心已经来到了南天门,已经在通过回天之门的正道中,而人位的艮中的鬻人则处于“日闲舆卫”的察察中,察察是先完成了“劓鼻”,而没有了“困于朱绂”,就脱离了泽风大过,并且在“乃徐徐有说”中,脱离了“困于金车”,就没有了“利用祭祀”,其实是藉着火雷噬盍的“劓鼻噬肤”完成了天地否,“来徐徐”的是“其来复”,只有地雷复才真正地“用说桎楛”,从天山遁的角度来看“我独闷闷呵”是“执之用黄牛之革”的结果,以至于在“闲有家”时处于闷闷的状态,就具备了天山遁的条件,“劓鼻噬肤”中士已经闷声不响地完成了“和其光”,彻底地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而进入到了天地否,天地否时得一,得一就见性了,明心见性的意义是明白了炼神还虚的过程,以及之后还有炼虚合道的圣道,才能很简单地脱离泽风大过和泽水困,什么都了解了,自然就可以信步闲天地归藏于天。

“我独顽以俚”是在有厉中完成天山遁的状态,里是告公用圭在人位的艮中,这个时候正处于甘临中,人位的震中的有厉成为完成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的力量之源,人位的艮中的五气都要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朝元,成为元神,所以我在冥豫成的过程中变得非常执着,抱持着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的心态,坚持运送谷堆中的谷物,做着“同其尘”的事情,因而被视为鄙俗,如同混沌未开化,此时“众人皆有以”,指的是“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下德是雷泽归妹,雷泽归妹中的众人在归妹愆期的时候在水天需中,这个时候“众人皆有以”为,到了于臲卼的时候众人就无为了,这个时候就是士行动的时候了,所以只有“我独顽以俚”,火山旅-艮为山时,这是士最忙碌的时候,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时候。

本章描述的是用间的内容,而用间已经属于神纪的范畴,吾才是神纪的核心,五是告公用圭总体的力量,士、小和震为雷都在五中,吾唯一的任务是“吾欲独异于人,而贵食母。”贵食母是心法总持,这是士所不能违背的宗旨,此时已经无为,无为不等于什么都不做了,无为只是“不敢为天下先”,但是还是必须在无为中“为无为”,此时的无我也不是没有了我,明心最简单的定义是超越我执,而超越我执不是没有我,而是因为明心了,所以不再执取,为无为时我进入到了无中,在无中“行独复”,忙得很,欲倒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彻底的无欲了,因为已经无心了,在神纪中没有心。

道德经第二十章与第五十六章:“知者不言,言者不知。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遥相呼应,“贵食母”才能“玄同”,“贵食母”才能“天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