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天位的大的反行入口,言指的是孚乃利用禴的有言说,有言说时代的特性是大有为,有别于圣人的“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不言之教时代的特性是无为,信是“主人有言”,也就是有言发展到了泽雷随-水雷屯的人位的震中,主人在人位的震中才能“有攸往”。
道德经最后一章指出“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信言和美言都是有言的一环,处于“来反”的一刻,有没有“获匪其丑”决定了美言和信言,来反时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以“或承其羞”代替了“获匪其丑”,就从信言转变成为美言,这个时候必须“知无为之有益”,才能进入到圣人的不言之教中,力量具有排他性,无为心一起就取代了有为心。
辩是有言时进入到泽水困中,这个时候已经不是言说,而是言辞,言说在车循环中,言辞则在泽水困的乱中,已经“初吉终乱”了,始终在“争彼”,也就是一直做着“无平不陂”的事情,所以不断地“困于金车”和“困于葛藟”,辩的时候是在“见恶人”中,这是因为泽水困是“至临”的产物,而至临具有“睽孤”的特性所致,暌别的是臣子,来反时是“夫妻反目”,睽孤之后就没有了目,而只剩下孤家和寡人,所以辨者不善,善者则是在“于臲卼”时藉着地雷复完成善复,就告别了至临所形成的“见恶人”,不会进入到“利己”中,而是进入到“有厉”中,所以善者不辩。
言善信是玄德的特性,在完成了善复时已经“受国之垢”在天风姤中成为社稷主,或是“受国不祥”在天泽履中成为天下王,可是再度进入到“君子夬夬独行”中,重新回到夬履中,这样的方式就是“正言若反”,说明了玄德追求的是泽雷随-水雷屯的信,而不是天雷无妄的仁,所以言善信是玄德的境界,而不是圣人的境界。
“言善信”意味着已经超越了泽水困的“有言不信”和泽天夬的“闻言不信”,有言不信是因为泽水困在于臲卼时在地雷复的上行力量中进入到了善复中,所以不信,而闻言不信则是在中行之后进入到风泽中孚中,处于利御寇的上行力量中,所以不信,言善信意味着已经从孚乃利用禴的四时之见之后的信升华为善复之后的善信,善信的意义是已经完成了“任法”,没有了车循环,人位上没有了障碍,于是就可以唯用震为雷了,才能从夬履进入到信中,这个时候就是“履道坦坦”的信,善信是有渝之信,也就是“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成为泽雷随的官有渝时的官长,善信与四时之见时的信的差别在于已经具备了育阳的效果,所以可以进入到咸临中。
在玄德中时“圣人常无心,以百姓心为心。”无论是天泽履或是天风姤都已经常无心了,由于两者都包含了天水讼,所以以天水讼的百姓心为心,“归而逋”的时候进入到天泽履或是天风姤中,“其邑人三百户”的时候则在泽水困中,由于泽水困可以发展到“于臲卼”,“于臲卼”成为“道之出口”,这个时候的道指的是大道,而不是天道,可以一直发展到天地否,天地否时无所不包,无论是善者或是辨者,信言者或是美言者都可以进入到天地否中,所以可以做到“德善”和“德信”,泽水困的时候是圣人“为天下浑其心”的时候,当“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而进入到泽雷随时,就没有了百姓,“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百姓已经全归到天位,此时已经没有了孚乃利用禴,而得以进入到唯用震为雷。
这一段非常重要,因为涉及到“道之出口”,“道之出口”是道德经的核心,这是圣人“正心”的时节,关键在于无为,从“于臲卼”到“常无心”的过程都在无为中,才能“去彼取此”,将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转化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是否能够成为圣人端赖无为。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差距非常大,尤其是五十七岁之后,差别就在于“言善信”,因为“君子于行,三日不食”发生在车循环中,车循环可以造成国用不足,所以四时之见中“其政闷闷,其民淳淳;其政察察,其民缺缺。”原因在于“其无正也”,也就是缺少了归正之后在泽山咸中性爱女神阿芙洛狄忒的“育阳”功夫,为此必须先做到“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成为社稷主和天下王时就意味着已经经过了育阳,这个时候就可以如旭日东升般地“履道坦坦”,修行没有几分利,没有强身利和长寿利,谁还修行啊?因为“言善信”,人生才能如倒吃甘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