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善时的动是动悔有悔的动,动是脱离静止状态,也就是进入到车循环,动字包含了力,意味着整个天位的大都脱离静止状态,进入到来反中,所以谓之“反者道之动”,来反时只是天位的震的反行,随即就进入到了告公用圭中,告公用圭就被用于山地剥。
动的时候就会从“入于穴”发展到“于臲卼”,再于善复之后以月和生反行入艮,这个过程就是“出生入死”,生之徒是震为雷和天位的大的反行入口,可以造成惟十有三祀。也就是十朋之龟和三所控制的车循环,所以“十有三”;死之徒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时,也有惟十有三祀,所以“十有三”;人之生是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也是从“无所往则固”的死地开始发展,也有惟十有三祀,所以“动之于死地,亦十有三”,说明了告公用圭的动与惟十有三祀的关系,也说明了告公用圭无所不在,离为火的力量崛起之后就无可避免地造成惟十有三祀的结果,这个时候就看是采取鲧的围堵方法还是大禹的治水方法,鲧因为不懂得归藏之道,所以被武王殛死,《洪范九畴》的主旨就是在说明惟十有三祀的解决之道,能够掌握生生之厚,而没有死地就是善摄生者。
动善时是车循环能够完成时归,时者是也,言时则无有不是者也,就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时的有孚失是,道德经只有一处谈到时,就是“动善时”,道德经中谈的是复,因为四时之见的时是有限制的见,具有“时不久留”的先天限制,无法在泽山咸中育阳,所以力量江河日下,必须在“时见曰会”之后再完成“殷见曰同”,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才是“动善时”;于臲卼时没有了离为火,就是“动善时”的时机,善复的主体是告公用圭的时归,告公用圭是大道的力量之源,天地否时告公用圭归藏于天,大道蜕变为天道,去彼取此之后人位上就没有了车循环,就不会有死地。
只有雷泽归妹才是真的力量,才能够完成“动善时”,所以第六层次必须“辨别真假”,第六层次因为处于“将终岁”之际,所以“勤动”,以至于进入到了愚痴状态,如果没有在“动善时”之后进入到夬履中,以咸临取代至临,就会造成盗夸现象,圣人在归妹的极欲力量中保持着“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的心法,“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既可以享受到极欲的效果,也可以避免至临转入车循环的麻烦,阴阳双修的真实意义在于扭转至临的效果,“般若度愚痴”是佛门的另外一种可行的方法,不过,这样做可以抵消掉极欲效果。
“正复为奇,善复为妖”是《道德经第五十八章》的内容,这个时候的奇正谈的是超越泽风大过中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而不是第五十七章在孚乃利用禴中“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这个时候在风泽中孚中“以正治国”,在车循环和泽水困中“以奇用兵”,而在“以无事取天下”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告公用圭的归正;到了第五十八章的时候由于泽风大过中“其无正也”,所以藉着“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两种方法超越泽风大过,善复为妖是“以正合”,“以正合”发生在“归妹愆期”之后的“迟归有时”,在火山旅-艮为山中完成三星的结合时完成归正以便进入到善复,归正意味着已经从利己进入到了有厉,这个时候就可以“以奇胜”,“以奇胜”是“正复为奇”,藉着山泽损中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奇的力量进入到天地否,始终抱持着“纷纷纭纭,斗乱而不可乱;浑浑沌沌,形圆而不可败”,“不可乱”就不会进入到泽水困,就没有“代大匠斫”,“不可败”就没有车循环,就没有“司杀者杀”,奇没有变成可,奇才能成为“正复为奇”的力量,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时就可以引兑,将生的力量用于告公用圭,就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就可以“奇正相生,如循环之无端,孰能穷之哉!”
“正复为奇”和“善复为妖”都是玄德的作为,正复为奇是炼虚合道时的告公用圭,告公用圭已经具有了顶天功德,可以自动完成归藏于天,在炼神还虚的阶段则是“善复为妖”,《西游记第七十七回》特别说明“善复为妖”的道理,文中将善复为妖分为“雏儿妖精”和“把势妖精”两种,雏儿妖精和把势妖精的区别在于能否完成天山遁,山火贲是雏儿妖精,震为雷在蒸笼的最底层,小在第二层,士在第三层,玄在最上层,这样的蒸法会造成夹生,而风火家人才是把势妖精,玄在最底层却最后才熟,小和士不变,震为雷在最上层却最先熟,最先进入到由豫,这样的排列才能蒸熟,而完成善复,在完成了善复之后再进入到夬履中,也就是在“冥豫成”时进入到“有渝”中,“有渝”让玄在夬履时造成了“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就成为泽雷随中的官长,所以“善复为妖”,这就是“上善若水”只是“几于道”的原因。
在炼虚合道时,为了要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境界,拥有可以长久的“天下神器”,让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能够奇正相生,无穷无尽,就必须“大制不割”,就不可以再“有渝”了,也就是不能再继续运用“善复为妖”了,老子藉着“大制不割”来宣示“上善若水”并不是自己所主张的最高境界,去彼取此之后“以无事取天下”就在炼虚合道中,才是老子所标举的圣人境界,“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也是动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