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指的是“鸿渐于磬,饮食衎衎”所造成的“贲其须”和“归妹以须”,孙子口中的兵形也好,地形也好,都发生在人位的艮中,饮食的火水未济和火天大有都是用火的结果,所以形是强弱所形成的结果,强弱指的是“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在张弓用火中,而用火没有发展到“于臲卼”,就无法进入到天地否,所以“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从用兵的角度来看形还在坎为水-山水蒙和泽水困中,所以形通刑,还在“利用刑人,用说桎楛”中。
“品物流形”是水中行的内容,“品物流形”是为了进入到水雷屯,水中行时的惠施流布发展到了人位的艮中时就“在地成形”了,品就成为物,如果志在远望,那么就察其貌而不察其形,形与貌的差别在于“人之貌有与也”,已经可以炼神还虚了,所以可以藉着雷水解将白从人位的艮中分解出来,而完成胜解,就直接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而形则还在饮食衎衎中,还在练气还神,所以必须发展到无形的程度。
无形是“形兵之极”,已经于臲卼了,雷火丰已经告罄,而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力量之源,以至于“无所往”了,形不但已经成为物,而且化为泥尘,“品物流形”的向下力量已经不构成坤为地-地雷复障碍,父母之力就可以直抵天位,“在地成形”的力量就可以转化成为“在天成象”的力量,秦国统一六国,没有了孚乃利用禴的用六,结束了“品物流形”,所以被称为“形胜之国”。
“无形,则深间不能窥,智者不能谋。”是因为已经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无法从水山蹇之后再进入到闚观中,也就无法再进入到车循环,智者是从知临一直发展到至临者,就无法运用计谋,所以无形的意义在于没有了离为火,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所以没有了至临和告公用圭所形成的桎梏,荀子在劝学中提到“用楛者,勿告也”,所以楛也指的是告公用圭所形成的苦。
象是劳谦的产物,人位上所有的力量都在地雷复的力量进入到了由豫时就是“撝谦”,撝谦时从无形中牵出了象,所以由豫中包括了万象,“朋盍簪”中不但将朋的力量推送到天位的震中,朋代表凤,同时还包括“潜龙勿用”的力量,水山蹇中龙凤被用于格物,目的是通过回天之门,完成“鲤鱼跃龙门”,所以水山蹇被称为龙凤阁,婴儿姹女在泽山咸中育阳而得一之后,象就成为大象,从天泽履的“视履考祥其旋元吉”来看这个时候就龙凤呈祥了。
从“在地成形”转化为“在天成象”的过程在用冥中,用冥的过程在恍恍惚惚中,恍是忽然醒悟,惚是模模糊糊,恍惚的意义是将“无状之状”转变成为“无物之象”,“无状之状”时已经超越了兵形,已经没有罪状,没有火风鼎,没有山泽损的大和入主的力量结合而成的犬,这个时候的状就是无形;“无物之象”则是已经进入到由豫中,万物已经结合成为象,这个过程是已经从火山旅时的“道之为物,惟恍惟惚”开始发展,就进入到了道纪中,道纪就是神纪,神纪中没有意志用事,只有神在用冥,神是吾,吾是告公用圭的力量,“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神在忽然醒悟时告公用圭就离开了口,并且将至临中的坎中子带到由豫中,“孔德之容,惟道是从”的原因是因为坎中子跟着示走,示进入到了火山旅中之所以能够发挥禁暴止乱的功德就是因为带走了坎中子,就无法构成车循环,示和坎中子一进入到了由豫就完成了三星在天,坎中子才能成为“象帝之先”,才能“执大象,天下往。”目的是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所以“其中有象”,就离开了“道之出口”;而神在模模糊糊中是告公用圭在口中所造成的效果,还在三昧中,要到忽然醒悟时才能观察,只要不发出意志,恍恍惚惚之间就“冥豫成”了。
第五层次以来的问题多半是因为不知道大象无形的道理?这一点关系到“有愠”,泽风大过中“有愠”时就会进入到了火风鼎的“方雨亏悔”中,就进入到了山风蛊-艮为山,所以“有愠”就会产生山地剥,因为有愠就会造成至临,至临就会进入到车循环,雷山小过时就必须“往厉必戒”,因为此时已经进入到了时归,有了愠怒就会重新进入到至临中,而产生盗夸的效果,“妙而无方之谓神”是韩愈所定的神仙标准,妙指的是天雷无妄,而无方就是无形,就是没有离为火,没有至临,没有孚乃利用禴,所以雷山小过时只能“乐得之”,这个时候已经在“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中”,可是许多行者还不知道这一点,还是用“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的习坎来面对第五层次难胜地以来的难局,就会藉着有愠进入到至临中,“人不知”指的就是采用了至临,就会造成负面的结果,雷山小过时必须避免有愠,才能“乐得之”,不要忽略孔子是大易学家,话中有话时必然根据易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