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律和善解

维摩居士示疾时持律第一优波离也“不堪任诣”,优波离精于戒律,修持严谨,誉为持律第一,优波离的形像是“全身呈肉色,现比丘形,趺坐于荷叶上。”代表着月的反行, 趺坐于荷叶上说明了代表着玄中入主的力量,优波离本来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在“师出以律”时被用于用拯马壮,天位的震在用拯马壮之后就成为月,进入到车循环时成为用行师中的师,成就时就成为山泽损中的丶,山泽损是五百僧人所在之地,丶是主,也就是五百僧人之主,是谓持律第一。

优波离的名字代表着玄德的特性,优指的是擅于在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进入到雷山小过中成为“或歌或泣”的乐曲者,可以造成“既忧之”的结果;波则是进入到水天需时完成了“无平不陂,无往不复”;离则指的是“飞鸟离之”,指的是雷山小过的力量发展到了天位的艮时进入到了风天小畜,又“在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水天需-水风井中,由于优波离具有入主人位的震成为主人,也就是在师出以律之后完成了天地否之后,因为士不能保持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所以无法彻底地归藏,以至于玄同进入到玄德时必须再度“益之用凶事”,才能进入到到水雷屯,所以造成了“否臧凶”,唐代译者是根据易经命名,如此才可以一目了然地确定持律第一优波离所代表的力量。

二比丘犯律行,来问优波离,优波离就从师出以律的角度如法解说,维摩诘指出:“当直除灭,勿扰其心。”因为没有罪性,二比丘代表着震为雷,震为雷被用作“用拯马壮”就成为心,心是虚构而成的,不能说震为雷就是心,在“于臲卼”时就已经没有了离为火,也就没有了心,自然也就“以心相得解脱”了,不在内外就说明了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中的相对,不在中间说明了已经没有了坎中子,就没有心的立足之地,心就无影无踪了,“以心相得解脱时,宁有垢不?”

“心垢故众生垢,心净故众生净。”只要进入到天地否中,就心净了,进入到天地否时人位的艮中的众生也一起完成了天山遁,所以心净时众生也净了,易经强调只有“往不胜为咎”才是罪咎,“亢龙无悔”的条件是得胜,只要能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就没有疑悔、耻辱和罪咎。

颠倒妄想是有为法,玄德在“攒簇五行颠倒用”时,带来了创造力和生命力,乃至增长智慧,袭明时智慧就发展到了到微妙玄通的境界,就不会颠倒妄想了,所以可以“功完随作佛和仙”,只要完成了无为法,自然就没有了颠倒妄想,没有了取,也就没有了垢,就净了。

“一切法生灭不住,如幻如电,诸法不相待,乃至一念不住;诸法皆妄见,如梦如焰,如水中月,如镜中像,以妄想生。其知此者,是名奉律;其知此者,是名善解。”震为雷“师出以律”,在“用拯马壮”之后中成为心,进入到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的车循环中,诸法相继,不会相待,念念相续,却一念不住,一直都是虚妄的力量变化,并没有真正的心可言,所以也没有犯了律行可言;师出以律是奉律完成包承和包羞,包承和包羞的目的则是为了进入到天地否中,就完成了善解,奉律必须以善解为宗旨,如果持律却没有达到善解,那么持律就有了罪咎,因为单有持律会造成不道早已。

二比丘在明白了维摩诘所阐释的的道理之后发现优波离的问题是“持律之上而不能说”,说是“用说桎楛”,意味着完成了善复,没有了至临所造成的苦,持律而不能说就在苦中,优波离也礼赞维摩诘道:“自舍如来,未有声闻及菩萨,能制其乐说之辩,其智慧明达,为若此也!”乐说之辩就是善复,而完成了用说桎楛,就智慧明达,微妙玄通了。

时二比丘疑悔即除,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作是愿言:“令一切众生皆得是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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