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摩居士示疾时论议第一迦旃延也“不堪任诣”,迦旃延向释佛解释原委:“忆念昔者,佛为诸比丘略说法要,我即于后,敷演其义,谓无常义、苦义、空义、无我义、寂灭义。”当时维摩诘对我说:“无以生灭心行,说实相法。”
迦是嘉遁中的士的行,嘉遁中的士可以伸出一只手,在天位时可以形成隔离,在人位上这只手就成为男中的力;旃是火山旅中的丹,既可以用作来反,导致山地剥,也可以完成三星在天;延是士的行止,士具有引的力量,引的是告公用圭的力量,既可以完成引兑,将生的力量带到人位的艮中,也可以将人位的大引到人位的艮中,就形成了告公用圭;迦旃延兼具嘉遁之坎、丹和引的功德,所以成为论议第一。
迦旃延意译大剪剔种男,指的是能够将山泽损中的大用作剪剔,也就是完成山地剥,然后在完成了风泽中孚之后进入到兑为泽的种和泽雷随的男中,种同穜,意思是幼稚,“目中童子眼前人”指的就是和兑中的震为雷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因为迦旃延可以将告公用圭的力量都集中在人位的艮中,而且可以在山地剥之后完成过涉灭顶,也就是在玄同之后进入到玄德中,玄德带着生的力量进入到人位的艮中,所以对于生灭心行颇有心得,已经具备了中乘的潜质。
迦旃延敷演佛的法要是从小乘的立点谈无常义、苦义、空义、无我义、寂灭义,也就是立足于人位上的议论层次,这样的议论只能达到空的层次,因为只涉及到有为法,不包括无为法,所以不是毕竟空。
佛的“法要”与老子的“要妙”不同,“法要”是车循环的循环之道,所以“于此真言法要,方便修行,得至初地。”而老子的“要妙”则是从车循环发展到天雷无妄,简单地说“要妙”是善复之道;要是西女,指的是山火贲中的“利用为依迁国”,这个时候已经在车循环中完成了中行,藉着山泽损的力量完成风泽中孚,而妙是少女,指的是天雷无妄,此时已经没有了西,也没有了女,才能唯用震为雷,要妙的修行得至炼虚合道的七地和以上。
迦旃延根据佛的法要演说的无常义、苦义、空义、无我义、寂灭义都属于小乘的解脱道,不是真正的心解脱,因为还在孚乃利用禴中,还有生灭相对,就会一直在车循环中循环往复,无法达到大乘的胜解,大乘的胜解是发生在雷山小过中的胜解,可以在“心行灭处,言语道断”之后发展到天山遁-天地否,才是大乘的解脱道,所以维摩诘对迦旃延说:“无以生灭心行,说实相法。”
实相法是发生在雷山小过中的内容,实相法是“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在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中发展到了于臲卼时从已经从有到无了,但是不是就此为止,因为此时只是到了“诸法空相”的层次,“诸法毕竟不生不灭,是无常义”,诸法空相时,就“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不过,还不是究竟。
在冥升到冥豫成的过程中都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当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时就成为善为士者,就成为天的大能,而“能除一切苦”,完成了天山遁时色阴、受阴、想阴、行阴、识阴等五受阴都离苦得乐,这是因为“通达空无所起”,能除一切苦才“是苦义”,不过,还不是究竟。
于臲卼时就没有了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诸法,有为法已经没有了,就必须藉着无为完成善复,天山遁-天地否时才是“究竟无所有”,此时此刻才“是空义”,不过,还不是究竟。
我是士,士在人位的坎中时是“于我”,在于臲卼时是“无我”,因为如果有我就不会让坎中子进入到人位的艮中,那么就会在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就势必无法达到“于臲卼”而得以完成善复,在完成了善复之后还要历经了九年的善复为妖的炼神还虚的过程,才能得一而“入不二门”,我“入不二门”时是“而不二”,这才是“无我义”,不过,还不是究竟。
“法本不然”是因为山泽损如同大海,将山泽损转化为山火贲之后才能维持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熊熊烈火,在于臲卼之后就没有了离为火的立足之地,所以自然就没有了“过涉灭顶”,所以“今则无灭”,没有了离为火,却有了坤为地-地雷复的挹注,可以一直唯用震为雷,这才是“寂灭义”。
维摩诘的说法完全符合佛的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槃寂静的三法印,三者是印证佛法真伪的标准,与三法印相契合的法,即使不是佛陀亲口所说,也可视同佛说,所以维摩诘说是法时,彼诸比丘心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