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摩居士示疾时光严童子也“不堪任诣”,光严童子指的是火水未济的“君子之光”带着兑为泽中的田土入到了艮为山的严中,成为“海底金乌天上日,目中童子眼前人”中的“目中童子”,君子之光时已经进入到了天水讼,君子之光成为目中童子的时候是从知临进入到了甘临,在玄的作用之下转入无攸利的车循环,
于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和水地比所失前禽都一起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成为“眼前人”,乃有“田无禽”,于是就进入到了雷山小过,这个时候目中童子和眼前人就“不二不异”了,火水未济的“震用伐鬼方”时进入到风山渐-水山蹇,“三年有赏于大国”时就完成了“其邑人三百户”,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光严童子就从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转变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这是光严童子可以成为菩萨的原因,不过,维摩诘示疾光的严童子还处于“归而逋”的阶段,犹在“正复为奇”中。
光严童子曾经出毗耶离大城,正要离开山泽损的人位的艮时正好遇到维摩诘入城,维摩诘必然是在天泽履时以玄德身份带着朴反行入口,这是“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的时节,因为处于兑为泽中的和兑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因为必须先完成孚兑,才能进入到泽雷随,所以维摩诘进入到人位的艮中,而光严童子已经在往“君子之光”发展,两人因而得以相遇。
光严童子以为维摩诘走错了,所以问道:“居士从何所来?”事实上火水未济完成了归藏就进入到了天水讼,而天泽履与天水讼是堂兄弟,天泽履在“不永所事”的时候就在天水讼中,其实玄德进入到夬履的目的在帮助天水讼完成归藏于天的任务,所以维摩诘会进入到泽水困中,结束天水讼的“归而逋”阶段,才能完成“三年有赏于大国”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维摩诘知道光严童子的局限性,所以维摩诘回答说:“吾从道场来。”此时维摩诘是以吾的身份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已经处于神纪中,意味着即将帮助光严童子完成“善复为妖”。
很显然光严童子还是没有明白,所以追问“道场者何所是?”于是维摩诘为说什么是道场,从小乘跨越到中乘必须先明白什么是道场,整个中乘的修行都在“有孚在道以明”中,虽然还有孚乃利用禴,可是已经具备了进入到大乘的基本条件,“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的“要”就在“有孚在道以明”中,这个时候必须认识到“孚兑”的目的是为了完成“袭明”,所以必须“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告公用圭才能转向,维摩诘一下子为道场作了三十二个定义,涵盖了所有的中乘修行,经过了育阳之后的告公用圭成为非常难以驾驭的力量,需要清楚的道场观作为指针,有了道场观,知道从何而来,目的为何,光严童子才能不迷,玄德的一切作为都在佛性中,都属于炼神还虚的范畴,有疾的层次之所以被称为大乘行者由发心修行到成佛中间的漫长路程的菩萨道,就是因为一直在佛性中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