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不二法门之二

维摩诘以主人的身份邀请与文殊师利承旨问疾一起同来的菩萨发表对入不二门的看法,文殊师利在其他三十一位菩萨发表了对入不二法门的看法之后,也作出了自己的见解,文殊师利反过来问维摩诘的认识,时维摩诘默然无言,文殊师利叹道:“善哉!善哉!乃至无有文字语言,是真入不二法门。”

“时维摩诘默然无言”是因为入不二门的时候维摩诘居士所代表的善为士者已经完成了任务,最主要的任务就是“不可涉大川”,因为必须抱持着“日闲舆卫”的状态,如果一有言说就再度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让所有的已归藏成员都一起反行了,自从善复以来士一直抱持着积极性和主导性,此时已经不具主导性了,因为已经完成了全归,所以不落言诠,文殊师利见状才会情不自禁地赞叹道:“善哉!善哉!乃至无有文字语言,是真入不二法门。”

维摩诘的默然无言是因为入不二法门就进入到了圣人的“不言之教”中,“不言之教”已经彻底地结束了孚乃利用禴的有言说,有言时进入到了水风井-火风鼎中,有语则进入到了车循环的“利用刑人用说桎楛”,到了入不二法门时就不再是君子之道时的或默或语,因为君子之道的“默时说,说时默”的目的是进入到水雷屯,而入不二法门时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不但有了域中四大,而且人位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障碍,所以已经可以“大施门开无壅塞。”天地否之后又会再有地雷复所带来的的“往吉”的力量,就已经在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再也不会在进入到水风井-火风鼎,或是至临所形成的山泽损中,即使是神化之后的火泽睽所打造出来的咸临都变得不合时宜了,因为火泽睽之后的火雷噬盍在履校灭趾之后又会导致进入到天地否,所以必须仰仗坤为地-地雷复所带来的源源不断的新力量,入不二法门之后才可以任意出入三乘,无论是风雷益、泽雷随、水雷屯,乃至山雷颐的唯用震为雷都非同凡响,因为“有国之母,可以长久”,可以做到“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

禅宗公案中所谓的“维摩一默,未出化门”之说,事实上《维摩诘经》中的默有两个层次,一个是舍利弗与天女的对话时的舍利弗之默,天女问道:“耆年解脱,亦何如久?”舍利弗默然不答,“默然不答”发生在风泽中孚时,黑犬还没有完成解脱,解脱是断绝了孚乃利用禴的生死,已经摆脱烦恼业障的系缚而复归自在,默然不答只发展到了有疾,所以舍利弗不知天女所云,而且舍利弗代表“诸法空相”中的子,对佛界一无所知,无法回答;维摩诘之默则是《维摩诘经》中另外一个层次的默,在维摩诘的“默然不语”中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的有言说,进入到不言之教的圣人境界,入不二门时已经处于无性真如中,不落言诠,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解脱者无所言说。

化门指的是“诸佛为欲化诸乐小法者”所通过的门,乐小法者是以山泽损中的“难得之货”用作来反,导致了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而诸佛为欲化诸乐小法者时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已经转变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虽然还在化门中,却此化非彼化,此时告公用圭已经成为诸佛化身,告公用圭时“一切十方,皆遣化往,施作佛事,饶益众生。”甘临时在艮为山的人位的艮中雨于众生,雨是如来的功德之雨,施作佛事,饶益众生,之后就自动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就可以以唯用震为雷的方式任意出入三乘。

这位禅师在说完“维摩一默未出化门”之后,又说:“大小维摩被文殊一坐,直至如今起不得。”为什么有大小维摩?维摩诘示疾时是小维摩,入不二法门时已经是大维摩,天门捭阖都是士的任务,有疾时在孚乃利用禴中,因为经历了山地剥,在风泽中孚中正复为奇,只能“求小得,是谓小,入不二法门时则已经在炼神还虚中而“大有得”,并且成为“域中四大”,是谓大,此一时彼一时;文殊从玄同进入到玄德时在天位的坎中一坐,就进入到了菩提道中,小维摩在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中在载起载行时,可以完成求小得,但是到了大维摩的时候告公用圭已经在完成了转型,已经没有起,没有了山地剥,自然也没有求小得,所以直至如今起不得,这句话没毛病,“大小沩山被仰山一坐,至今起不得。”也是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