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是士的行止,十行是专门针对士的行的修行,士的行是从“下士闻道,大笑之”,修到“中士闻道,若存若亡”,再修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十行时已经进入到菩提道,所以已经没有了下士,这是因为士在进入到菩提道之后就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不可涉大川指的是不进入到人位的坎中,所以士的行止仅限于知临的方式进入到甘临中,坚决不进入至临中,此举让士不会与黄离结合成为黄能,就可以避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而免于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在炼神还虚的过程中一直处于“天下莫不知,莫能行”中。
十行的四特性之首是“厌有为”,意味着以脱离了孚乃利用禴为宗旨,就进入到无为的冥中,无为的目的是完成善复,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即“我无为,而民自化”;其次是“求菩提并满足佛德”,佛德是雷泽归妹中的雷火丰已经告罄时,在于臲卼的时候进入到地雷复的佛力中,此时已经在菩提道上,就可以完成善复,所以“我好静,而民自正”;其三是“在现在及未来世救度众生”,“现在世”指的是孚乃利用禴中,未来世指的是菩萨乘愿再来的菩提道,合起来指的是炼神还虚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其四是“求实际,证法如”,士引领着告公用圭,在“处其厚,不居其薄”就不至于进入到来反中,而“处其实,不居其华。”就不至于进入到山地剥中,就可以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求实际,证法如”就是十行中的真实行,“证法如”则是“成就第一义谛”,也就是完成了一切法的归藏于天,佛说:“一切诸法皆是虚假,随其灭处,是名为实,是名实相,是名法界,名毕竟智,名第一义谛,名第一义空。”一切法只能造成升虚邑和无遐遗的虚假,在心行灭处言语道断时在地雷复的力量中进入到天位的艮所代表的法界,得一时就证得毕竟智。
十行居菩萨五十二修行位次的第二十一位到第三十位,还在资粮位中,十行即欢喜行、饶益行、无嗔恨行、无尽行、离痴乱行、善现行、无著行、尊重行、善法行、真实行。
十行之首是欢喜行:“谓作大施主,能舍一切,三时无悔,令他欢敬。”欢喜行菩指的是菩萨修行布施,怜悯众生,令见者欢喜,称欢喜行;作大施主指的是维摩诘经菩萨品第四中的“法施之会”:“若菩萨住是法施会者,为大施主,亦为一切世间福田。”玄德就带着佛性从玄同进入到夬履中成为受国不祥的天下王,因为已经进入到了菩提道,所以“能舍一切”,这里的一切指的是一切法,因为一切法“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所以混而为一成为泽水困,泽水困可以致诘,完成归藏于天,故能舍一切煩惱,归藏于天之后就进入到了泽山咸中育阳,泽水困与泽山咸合起来就是泽风大过,所以泽风大过本身就是大布施,而且泽风大过具有顶天功德可以自动归藏于天,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而能够做到“三时无悔”,天水讼中的三已经完成时归,而进入到无悔中,易经中的6个无悔的共同性是在有了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时已经没有了离为火,也没有了动悔有悔,而且在完成了玄同之后进入到夬履,带来了一切世间福田,从这个角度来看天台四教仪集注载中对“三时无悔”的解释就显得不合理了;“令他欢敬”中的他指的是泽风大过的“枯杨生稊,老夫得其女妻,无不利。”老夫得其女妻就产生了离为火,天位的离是戚,人位的离是女,联手造成了“有它”,离为火的人位的震具有“敬之”的心法,“敬之”才可以“藉用白茅”,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成为顶天功德的力量,“枯杨生华时,老妇得其士夫,无咎无誉”时士和地雷复都归藏于天了,就没有了水雷屯的来誉,而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令他欢敬”。
十行之二是饶益行:“谓持净戒伏众魔,令一切众生立无上戒,得不退地,饶益自他。”饶益行的意义是“欢喜无悔”,专指“妙喜世界”,此世界是天雷无妄中的泽雷随,此世界是无动如来的世界,也就是没有动悔有悔的世界,也就是唯用震为雷的世界,“其国严饰,菩萨行净,弟子清白。”因而可以“持净戒伏众魔”,意味着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不被用于用拯马壮,不进入到车循环和山地剥中,就没有众魔;菩萨成就八法之首就是“饶益众生,而不望报。”饶益行具有“不永所事”的特性,“其事讫已,还复本处”,就从水雷屯重新又回到泽雷随;饶益行的必要条件是善为士者必须“得不退地”之后,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才能进入到唯用震为雷的世界,因为士必须成为如如不动的顶头上司,自才能带着天位的震反行到人位的震中,才能“饶益自他”,因为士一动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中,就无法“饶益自他”。
十行之三是无嗔恨行:“又名无恚恨行或无违逆行,谓修忍辱离嗔,谦卑恭敬,不害自他,对怨能忍。”无嗔恨行是告公用圭没有用于山地剥,所以又名“又名无恚恨行”,同时也没有孚乃利用禴的违逆,所以又名“无违逆行”,意味着做到了“往厉必戒”,所以没有恚恨,没有违逆,才能避免山地剥,“以忍辱摄嗔恚”是在人位的艮中“行忍辱慈,护彼我故”,此时已经从泽风大过进入到了雷山小过,也就是进入到了用间的神纪中,这个时候是吾在当家,在向上发展的力量中,在“劳谦”中“谦卑恭敬”,而天位的大只以“三十二相庄严众生来生其国”,故能够做到“不害自他。”
十行之四是无尽行:“又名无屈挠行,谓多劫受诸剧苦,仍勤修精进,求法济生,广摄善法。”无尽行的意义是“不尽有为,不住无为,是名尽无尽解脱法门”,因为在“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而“不尽有为,不住无为”时处于唯用震为雷中,“不屈不挠”,所以“又名无屈挠行”,因为在“多劫受诸剧苦”都是因为至临的缘故,所以为了避免至临,一直没有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善为士者“勤而行之”,只以知临的方式“勤修精进”,在甘临中“求法济生”,同时为了完成善复而“广摄善法”,随后又在顶天功德中自动归藏于天,所以可以完成“尽无尽解脱法门”。
十行之五是离痴乱行:“又名无痴乱行,谓常住正念不散乱,于一切法无痴乱。”离痴乱行“又名无痴乱行”,痴是神思不足所致,以至于知临的力量转为至临,而陷入无攸利的车循环中,而造成了病;而乱是泽水困的“困于金车”,坎为水是言,山水蒙是说,泽水困是辞,困于金车时就无法维持泽风大过的顶天功德,辞就乱了;痴乱是因为有了贪欲,造成了“往厉”,就会“有孚失是”,而失去正念,所以必须“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甘临时没有贪欲就可以“常住正念不散乱”,也就没有至临,就不会“困于金车”,而可以“于一切法无痴乱。”
十行之六是善现行:“谓知一切法无所有,三业寂灭,无缚无著,而亦不舍教化一切众生。”善现行就是维摩诘所说的“现于讷钝,而成就辩才,总持无失;现遍入诸道,而断其因缘;现于涅槃,而不断生死。”现于讷钝是在内比之时完成了约纳,雷山小过时在地涌金莲的力量中完成迟归有时,而“成就辩才”,辩是泽水困中的辩,才是泽山咸中的才,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才是辩才;于是善为士者就可以在天位的坎中“总持无失”,不进入到“有孚失是”中;“现遍入诸道”是进入到大道、中道和天道中,而在“于臲卼”时没有了离为火,就“断其因缘”;天山遁-天地否时就现于涅槃,有渝时再进入到夬履中,就“不断生死”;因为已经经历了一切法,成就了诸法空相,所以“谓知一切法无所有”,“于臲卼”时没有了离为火,就心行灭处言语道断了,所以“三业寂灭,无缚无著”,没有了身口意三业,意味着做到了不杀、不盗、不淫,不妄言、绮语、两舌、恶口,以及不贪、不嗔、不痴,所以三业清净,复因为玄德不断地进入到善复为妖中,可以既完成善复,也可以“而亦不舍教化一切众生。”
十行之七是无著行:“谓历诸尘刹供佛求法,心无厌足,且以寂灭观诸法,故于一切无所著。”无著行是菩萨诸行圆融而无执着障碍,着是士的着,形则著,只要进入到“饮食衎衎”,就会有着,士就会住着于人位的坎中,所以无著行意味着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谓历诸尘刹供佛求法,心无厌足”是士在人位的坎中的表现,因为士是我,供佛求法时很容易就会形成我执和法执,无着行是从人位的坎中进入到人位的艮中,说明了示已经进入到了火山旅中,由于子亦随之,于是人位的坎中没有了立着点,自然就无所着了,无着意味着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无着的背后是无我,“知一切法皆悉寂灭。”因为认识到了诸法之后就会造成寂灭,我才会离开人位的坎;维摩诘在谈“有疾菩萨云何调伏其心?”时提到:“虽行止观助道之法,而不毕竟堕于寂灭,是菩萨行”,菩萨行不追求毕竟寂灭,所以在“观我生进退”时完成了士进三退,这个时候就“惟入于林中,几不如舍”,火山旅是菩萨行的关键,如果“观我朵颐”,就会进入到水雷屯,只有“舍尔灵龟”才能完成善复,所以不如进入到泽山咸的舍中,就可以完成善复 而脱离了一切法所造成的寂灭,基于此我才能做到“于一切无所著。”
十行之八是尊重行:“又名难得行,谓尊重善根智慧等法,悉皆成就,由之更增修二利之行。”难得行是士在面对“难得之货”时的行,难得之货是山泽损中的贝被用于山地剥,意味着处于“利己”中,就会“令人行妨”,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就会被用于来反,而导致“其行塞”,所以必须代之以“尊重善根智慧等法”,善根是无贪、无嗔、无痴,而智慧指的是六度万行,“悉皆成就”之外,还要加上“二利之行”,也就是自利与利他,上求菩提为自利,下化众生为利他,小乘之行只有利己,菩萨之行则兼利他,事实上只要抛开利己,就可以进入到有厉中而产生顶天功德,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就可以进入到唯用震为雷而自利利他,为了自利利他士就不可涉大川,也就是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所以得不退转。
十行之九是善法行:“谓得四无碍陀罗尼等法,成就种种化他善法,以守护正法,令佛种不绝。”陀罗尼意为能持亦能遮,能持是能持种种善法而不散不失,能遮则是能遮恶不善心而不生不作,意味着士已经成为善为士者,常居善法中,而且能够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而证得了法无碍辩、义无碍辩、辞无碍辩、辩无碍辩,四者都是度化众生之法,都是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所以属于佛菩萨和圣者的功德,善为士者真正要做的事是不可涉大川,士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就不会构成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就不会有碍,有了蛊就没有四无碍智。
十行之十是真实行:“谓成就第一义谛之语,如说能行,如行能说,语行相应,色心皆顺。”语是神纪的范畴,属于吾的领域,吾是告公用圭的力量,在神纪中吾与士并存,士在神纪中具有主导的地位,既可以决定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存中,也可以决定进入到风泽中孚的“马匹亡”中,所以“如说能行,如行能说”;“语行相应”指的是吾与士联手,吾是神,士是我,“语行相应”可以说是“神我相应”,既在来反之后取得了色,而成就了心,所以“色心皆顺”,顺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印,而自动归藏于天;吾与士联手而“成就第一义谛之语”,就成就了“诸法实相”,简单地说就是在“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时完成了善复,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就得一了,而证得真如,就“入三世诸佛种性,与三世诸佛善根同等,得三世诸佛无二语,随如来学智慧成就”,“成就第一义谛之语”说明了没有了分别心,而且已经没有法了,就不会再造成诸法空相,这个时候才是“毕竟智”,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
《易经》和《道德经》对于士的说明非常具体而微,《易经》确定了“不可涉大川”的心法,一步到位地确立了菩提道的基本精神,《道德经》的善为士者清清楚楚地说明了士的任务,当今之世我是唯一从《易经》和《道德经》的高度谈十行者,从《易经》和《道德经》的高度来看十行,才可以更明白地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才能达到十行自利利他的宗旨,士的六度万行就变得明明白白,资粮位才能殷实,小乘受到孚乃利用禴的限制,根本无法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事实上唯有大乘才能唯用震为雷,才能自利利他,这才是菩萨最根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