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出以律是见道之后才有的“用行师”,这个时候的用行师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为宗旨,所以本质上是吉无咎的,《维摩诘经》中的“入律行”谈的就是“师出以律”,《维摩诘经》将“入律行”分为三个层次,这三个层次就代表着见道、安道和得道的三个阶段:
第一个层次是对于风水涣-坎为水-山水蒙中的“刚强难化众生”,必须“以一切苦切之言,乃可入律。”也就是将水泽节发展到“苦节”的程度,在“小有言”中发展到“需于泥”,才能入律,于是就见道了,这是入律的条件,因为入律行是在泽水困和雷水解中的用行师,首先必须见道,进入到“夬履”中,首先要进入到泽天夬中,受到了“往不胜为咎”的心法节制,以达到天山遁-天地否的胜中为宗旨时,乃可入律。
第二个层次是安道中的入律行,在安道中的众生可以以十种因缘得入律行:
其一是“或有佛土以佛光明而作佛事”:这是藉着佛自身的光明,也就是火天大有的“自天佑之吉无不利”的力量,已经从火风鼎-火水未济-火泽睽-山泽损的形式进化到了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的形式,因为佛光明不会发展到山天大畜的程度,所以就不至于发展到“至临”中,而免于车循环和山地剥。
其二是“有以诸菩萨而作佛事”:安道阶段已经才玄同进入到了玄德中,而一直在观音菩萨所代表的天风姤的含章境界、普贤菩萨所代表的天水讼中的渝安贞境界,以及文殊菩萨所代表的天泽履的夬履境界中变化;
其三是“有以佛所化人而作佛事”:这是道冲时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佛所化人的告公用圭就成为佛的化身,以知临的方式进入到甘临中,而降下甘露;
其四是“有以菩提树而作佛事”:菩提树是兑为泽中的人位的兑,兑为泽已经是菩萨净土,具有“顺乎天,而应乎人”的本质,“劳谦”时士一手抓住两禾,其中的一禾就是和兑中的禾,另外一禾则是天位的禾,劳谦时藉着两禾所产生的离为火-火山旅从地山谦发展到雷地豫,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
其五是“有以佛衣服卧具而作佛事”:佛衣服指的是泽地萃,而卧具指的是“剥床以辨”,王藉着“剥床以辨”进入到水雷屯中,佛则将衣服卧具收到天位的艮中,在泽地萃中以龙衣包裹住口,而完成“抗兵相若,哀者胜矣”,就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的胜中。
其六是“有以饭食而作佛事”:饭是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所造成的来反,来反是天位的离所代表的妻和山泽损所代表的夫所结合而成的夫妻之力共同反目,就会造成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见道之后就只有食,也就是只有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而且已经转变成为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的组合方式,这个时候就是甘临时的甘露饭;
其七是“有以园林台观而作佛事”:风山渐时人位的艮成为台,正是登天揽月之际,火山旅时人位的艮成为林,艮为山时天位的艮成为“贲于丘园”中的园,园林台观是“观我生进退”时的变化,士将人位的艮的众生都观行到天位;
其八是“有以三十二相、八十随形好而作佛事”:佛告诉宝积说:“忍辱是菩萨净土,菩萨成佛时,三十二相庄严众生来生其国”,这是在雷山小过时藉着知临时在甘临中所形成的相来完成印顺,就自动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目就进入到了天位的艮中的极乐世界,为此必须做到人无我和法无我,才能让人位的震的木从“利己”转化为“有厉”,成为“柔弱胜刚强”的力量,就可以成为顶天功德,所以必须忍辱,忍辱才可以“忍辱度嗔恚”,嗔指的是雷泽归妹的真已经进入到了雷山小过中,而恚指的是告公用圭,所以忍辱的意义在人无我和法无我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
其九是“有以佛身而作佛事”:佛身是“袭明”之后的告公用圭,在知临进入到甘临之后就自动归藏于天;
其十是“有以虚空而作佛事”:指的是地风升的升虚邑,也就是泽水困所形成的“诸法空相”,“于臲卼”时就可以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而完成善复;
第三个层次是在“袭明”之后已经进入到了圣人的不言之教中,在“如来无文字说,但以众香令诸天人得入律行。”也就是知临带着告公用圭的力量进入到甘临中,只凭借着毛孔之香就可以完成入律行,香是和兑中的和进入到甘临,因为具有遁尾的能力,所以可以自动归藏于天。
“否臧凶”,否指的是天地否,臧是《诗经 小雅》中的“未见君子,忧心柄柄。既见君子,庶几有臧。”所标识的境界,也就是在天山遁-天地否之后进入到了“夬履”中时才有的境界,“君子夬夬独行”以归藏于天为己任,而凶则是“益之用凶事”,意味着已经从“有孚惠我德”发展到了“有孚惠心”的层次,就“失德而后仁”了,在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之后可以直接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而在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时必须运用到十朋之龟,而造成了“益之用凶事”,所以《象传》将此视为“失律”的结果,这个时候又从君子的境界回到了“王用享于帝”,因为用的是白帝的力量,光明无比,所以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