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

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往往被解释为:“通过学习和效仿历史先贤的言行来提升道德修养。”不仅没有明白其中的道理,好像义理清晰,却让《象传》所提供的修行路径变得非常含糊不清。

多是至临的产物,山泽损中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大反复集中到水山蹇的人位的艮中,就形成了众甫,如果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就会造成“多则惑”,当十朋之龟出现的时候众甫就成为寡民,而且因为多的缘故就会“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所以至临是得道的障碍,必须藉着见道和安道转变告公用圭的性质,所以需要具备“识众寡之用者胜”的能力,能够识乎正道就是“至识”,相反的就是“邪识”,所以识只是火山旅中的旗帜,却可以改变告公用圭的性质和方向,而完成“弱者道之用”的能力,就可以完成“袭常”而知道,继而进入到安道中继续“诚其意”而“实其识”,最后完成“袭明”而得道,

前指的是“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此时已经完成了五气朝元,进入到了安道中,泽天夬中的人位的震被用于“壮于前趾”,进入到“识义”的过程中,“识义”是在乾为天中“失道而后德”时进入到夬履的德中,因为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可以在“失德而后仁”的时候进入到泽雷随中,在“壮于前趾”时人位的震的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就“失仁而后义”了,而进入到泽风大过中的“识义”的过程中,因为还在有言中,有言是天位的大的反行入口,还在孚乃利用禴中,虽然“枯杨生华”时产生了“道之华”,“老妇得其士夫”时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但是因为还有山风蛊,所以产生了“有它”,而造成了“愚之始”,所以必须继续演变,在雷泽归妹中的兑进入到了雷山小过的人位的艮中时,就“失义而后礼”了,就可以完成“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而改变告公用圭的性质,就可以“去彼取此”了。

往行是士的“利涉大川”,“利涉大川”是从“下士闻道则笑之”发展到“中士闻道若存若亡”,再发展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道德经在谈士的往行时谈到了“夫唯道,善贷且成。”因为只有在安道的过程中得以在泽水困成为“代大匠斫者”时士能够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往行而“冥豫成”,“冥豫成”时之所以选择“有渝”,而进入到“夬履”中,就是为了完成“去彼取此”,而“去彼取此”可以视为“利涉大川”的成就,在完成了士的“利涉大川”之后就完成了“去彼取此”,就可以在顶天功德中自动完成天山遁-天地否。

为什么要用“以畜其德”,而不是以积其德?说明了不是单纯地“修积德行”,可以从两个角度来理解“以畜其德”,其一畜是畜养的意思,前面在谈“不家食”的时候已经提到:“养最基本的内涵是不亏,也就是没有山地剥,其次是时归,也就是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符合这两个条件才能称为养,养贤必须养到天位的艮中,所以不可以家食,不家食才能道大行,才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

其二从《诗经》的用法来看:“父兮母兮,畜我不卒。”和“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可以知道畜的对象是我,而力量中的我是士,玄田中的士发展到了天位的坎中时才有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的空间,才是真正的“以畜其德”,士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利涉大川”,“善为士者不武”的时候就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意味着已经达到了人无我和法无我的境界,得一者就成为得道者,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