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地久。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天长地久”指的是天地否,谈到了“天长地久”,自然就会联想到白居易的《长恨歌》,就会陷入在“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感觉中,白居易是开悟者,所以字乐天,号香山居士、醉吟先生,易的时候还在阴阳大化中,所以这个时候是醉吟先生,完成了乐天之后进入到安道中,居于泽山咸中,这个时候就是香山居士,而从见道和安道的高度看这句话就会看懂白居易的境界,这里的恨是“嗜奇之士恨焉”的恨,可以理解为遗憾,因为嗜于“以奇用兵”的士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已经在天山遁-天地否的“绵绵若存,用之不勤。”中,也就是“弃如”中,士自己也必须重新进入到天位的坎中,从此“不可涉大川”了,人生就没有了锐气,这就是“嗜奇之士恨”,《长恨歌》看起来是叙事、写景和抒情之作,实际上谈的是得一。
“天长地久”是因为已经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已经“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所以可以进入到深根固柢的长生久视之道中,也就是进入到了安道中,天地之所以能够长久的原因在于“不自生”,“不自生”指的是安道时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就脱离了天位的艮中的自,于是就不至于进入到“至临”中,就没有了车循环和山地剥,“故能长生”。
“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后其身”指的是“不敢为天下先”,“不敢为天下先”就不会出现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才能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而可以将“羝羊触藩,羸其角”的角发展到天风姤的天位的艮的“姤其角”中,玄德时再进入到人位上“用其光,复归其明”时就没有了觥,觥是饮酒器,觥代表火水未济,没有了觥就意味着没有了山地剥,与此同时也没有了觞,没有了觞就意味着没有了车循环,所以可以“无遗身殃”,而且就不会出现“羝羊触藩”,就不会造成“不能退,不能遂”的局面,相反的,如果不能做到“不敢为天下先”而“舍后且先”,那么就会造成“死矣”,所以圣人在“欲先民”的时候,“必以身后之”,吾先完成冥升,也就是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再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
“外其身而身存”是因为“外比之”时离开了身,却完成了“利涉大川”,继而完成了“冥升”,就见道了,于是就可以进入到安道中,在安道中“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袭常”,见道时从水天需的“光亨”中发展到“由豫”时,就完成了“观国之光”,这个时候已经在安道中,所以在“君子之光”中,“身存”时是经由泽雷随而荐席到水雷屯的人位的震中,在安道中“用其光,复归其明”的最大特性是“无遗身殃”,关键在于没有了至临,只在天的常道中运作,而不涉及自,就没有企跨、自见、自是、自伐、自矜、自贵、自为大、而能常自然。
“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指的是圣人脱离自,从玄同进入到了玄德中,而进入到安道中,这个时候并不是圣人完全无私了,事实上安道时在泽风大过中还是会出现离为火,所以还是有“折其右肱”而进入到有私的情况,但是圣人能够始终在“无所往”时守静,而得以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地雷复的力量可以一直发展到“冥豫成”的高度,而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可以“成其私”,这个时候就“我自然”了,于是就可以进入无私的唯用震为雷中,关键在于完成了天山遁之后,没有了人位的艮,自然就没有了雷火丰-离为火的力量,才能一直在唯用震为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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