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指的是剥床以辨,也就是在泽水困中完成山地剥,乃有困于金车,《孙子兵法 九地篇》中三度谈到九变,九变即九辨,就是在九地中完成剥床以辨,为将者必须通达九变之术,也就是通于九变之地利和地形,地利指的是九地中的“圮地无舍,衢地交合,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等五利,地形指的不是地貌,而是“途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受。”简言之就是在剥床以辨的时候必须对地利和地形有一个通盘地了解,不是执意而为,这就是《荀子·富国》所谓的:“为之出死断亡而愉者,无它故焉,忠信、调和、均辨之至也。”而运用山地剥必须“盈于德而辨于乐”,谷得一以盈,入于幽谷必须建立在“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的基础上,剥床以辨的目的是进入唯用震为雷的乐中,才不至于碌碌如玉,珞珞如石。
认是用冥的基础,已经发展到了绝地无留的程度,却不能用冥,还是一味地枯坐参禅,反而成祸,所以国丈在初见唐僧时道:“呵!呵!呵!你这和尚满口胡柴!寂灭门中,须云认性,你不知那性从何而灭!枯坐参禅,尽是些盲修瞎炼。俗语云,坐,坐,坐,你的屁股破!火熬煎,反成祸。”山火贲在白马翰如时是“烦恼染污门”,因为车循环中有烦恼,能够扰乱身心,引生诸苦,而且车循环中有山地剥,可以造成染污,染污指的是九和亏的心法,而产生性空,而在贲如皤如时是“清净寂灭门”,可以进入到天位的艮的真如中,所以称为清净,这个时候已经脱离了天位的大,离开了有言和用说桎楛,所以谓之离言说,这个时候可以见到直接的佛性,佛性就是摩尼宝珠,白的力量进入到了天位的艮中,“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其间完成了过涉灭顶,在天位的艮中寂然不动,所以称为寂灭,认性的认除了有辨认真邪的意思,除此之外,认还有认亲的意义,亲是立木见,亲指的是火雷噬盍,在此之前必须完成雷水解的认,也就是完成或承其羞,以保全天位的大和震为雷的力量,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进入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
真是直六之合,只有山火贲拥有这样的属性,所以山火贲可以在贲其须的时候转入雷泽归妹的归妹以须,在衢地交合的时候从交的力量转入到直的力量中,所以雷泽归妹和山火贲都是用冥的主力,雷火丰用尽时就是雷地豫,就到了用冥的时候,用冥先有其来复说带来的由豫,就进入到贲如皤如中,在贲如皤如中汇集天位的艮中的白贲,就有了真如,用冥发展到了天位的艮时就冥豫成了,冥豫成时就由如来引兑,意味着告公用圭具有了顶天功德,从车循环转入到了輹循环,这个时候就成就了法无我,第六层次就冥豫成了,所以真如在第六层次就出现了,而得一和万法归一则是第七层次的事情,佛界的力量先稳固,才能谈道门的得一,这是炼神还虚的过程,炼神还虚之后就只有炼虚合道了,就没有更高的境界了,所以国丈所说的“三教之中无上品,古来惟道独称尊!”受到国王和满朝官的喝采,所言不虚,天位有了震为雷才能开始育阳,有了婴儿姹女在泽山咸三年育阳的成果,才能在天位的艮中得一,才有天泽履-天雷无妄,天地否中用火泽睽建立天泽履,天泽履中用火雷噬盍建立天雷无妄,在天雷无妄履道坦坦时才是真人。
邪是不正,也就是还在观我生进退中,还在左道旁门中而无法完成时归,射阳居士特别藉着小子城国王“贪欢爱美,弄出病来,怎么屈伤这许多小儿性命”来说明什么是邪,“邪主无知失正真”是脱离了直的力量重新进入到具有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而成为邪主,由于车循环所建立的爱欲都是藉着人位的震用作来反,没有经过育阳的过程,所以“贪欢不省暗伤身”,甚至“因求永寿戕童命“,而破坏了告公用圭的顶天功德,告公用圭成为驻守人位的根本力量,就意味着没有超越我执,根本没有进入第六层次的资格,“五层磨不尽,入六就遭殃”,实际上是因为缺乏反求诸己的能力,到了第六层次还是在我执中,那么当然不免于利用侵伐,而“为解天灾杀小民”则是因为不明白天灾的意义,天灾是无妄,也就是无亡和无女,才能唯用震为雷,以至于告公用圭的力量被用作山地剥的杀,所以烦恼寂灭门中必须认性,才会心甘情愿地舍弃车循环,进入到法无我的輹循环。
六十五谈的是第六层次的五,五是告公用圭中的天位的大,主题却是能够牵动天位的大的坎,“一念才生动百魔”指的就是天位的坎,因为可以引发动悔有悔,重关可以说是修行中最艰苦的阶段,直教大死一回,《第七十八回 比丘怜子遣阴神 金殿识魔谈道德》文中出现了52大,7死,128一,12回,将大死一回揉入文中,大死一回是雷水解中的事情,“西江吸尽无涓滴,便解人前不识羞。”西江吸尽无涓滴时,就完成了或承其羞,易经藉着致寇至将雷水解与水天需关联在一起,也就是藉着水中行完成人位的艮的入于幽谷,再完成时归,也就是完成婴儿姹女的相会、育阳和得一,就可以完成雷水解,易经又藉着得金矢将雷水解与火雷噬盍关联在一起,火雷噬盍的任务在完成真水的回天,比丘救子六十五难说明了用冥的内容,在用冥中完成“西江吸尽无涓滴”,口、月和商兑都完成了反归于娣和时见曰会,大死一回发生在水山蹇中,和兑中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所以这个时候的死是大死,有别于不节若则嗟若中的小死,大死实际上是困于鹅笼,必须遣阴神藏起鹅笼,避免山地剥,最后再完成回归,这一切都在深沉睡眠中,侵扰了深沉睡眠,修持最苦奈他何主要是因为力量发展到了苦节的程度,在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换之后,就一夜好睡,清净无扰了。
这个阶段的主要目标是修到无尘垢的程度,“无将大车,祇自尘兮。”说明了天雷无妄中的祗诲来自于泥尘土的过程,因为必须在水天需中发展到了“回观水底婴儿俏”的程度,才能与火中正含娇的姹女“儿女相逢两意和”,一起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并且十月情浓产一男,产一男就是得一,经过了育阳和得一就“管教跳出樊笼套,行满飞升上大罗。”大罗天是最高最广之天,乃三清天之统称。清微天是归藏之地,‘微’作‘尾’字,意为遁尾所达之地,这是得一时才能达到的天,一元复始,所以谓之始气所成;禹余天是大禹治水将人位的坎中的成员都任势回天所成者,也就是雷水解所成的天雷无妄之天,这是将火泽睽所形成的元气运送还天,所以谓之元气所成,大赤天是臲卼之地,“彼月而微,此日而微”的产物,也就是在火风鼎的日和车循环的月的运作的结果,这是泽雷随-水雷屯的天位,所以谓之玄气所成,大罗天中杳杳冥冥,内外无事,昏昏默默,正达无为。
射阳居士藉着“若要好,大做小”传授了回天秘法,悟空成为假唐僧,三就失去了主动性,夤中的三和甲陷于被动,才能被拯其随和列其夤,继而变成了由豫中的由和三星在天所形成的豫,而唐僧成为假行者,臊泥贴脸指的是需于泥,唐僧不具备割的能力,就没有九,就不可能进入到山地剥,臊泥贴脸成为形式,天地否的大往小来是描述由豫的成型,天位的大的往指的是告公用圭位,井收时小来指的是来连,车循环中的舟和车以来连的方式来到天位,三和子进入到了天位的震中之后,就三星在天了,人位上就没有了车循环,事实上无我有违圣人之道,因为一旦完全地无我,就难以脱离抱朴守一,少私寡欲的状态,就不容易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所以圣人必须保持着“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的机动性,三藏在“大做小”时臊泥贴脸就是一个不杀的行者,脱掉臊泥面具,又是原来的取经人,行者无论怎么剖心,“红心、白心、黄心、悭贪心、利名心、嫉妒心、计较心、好胜心、望高心、侮慢心、杀害心、狠毒心、恐怖心、谨慎心、邪妄心、无名隐暗之心、种种不善之心,更无一个黑心。”因为扮演的是三藏,没有黑心,射阳居士主张的无我是圣人的无我,用冥也好、归真也好,都没有完全地出离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