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道德经

  • 欲大反小 欲多反少

    《河上公本章句》在谈道德经第六十三章中的“大小多少”的时候注解道:“大小多少,陈其戒令也。欲大反小,欲多反少,自然之道也。”说明了“大小多少”是进入到天地否的“我自然”的道路,欲代表车循环,所以“大小多少”是摆脱车循环而炼神还虚的关键,也是超越难关而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的门户。

    “欲大反小”中的欲大指的是孙子兵法所谓的“斥泽之军”,乃第三种车循环,欲大的主体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所以属于山天大畜的背景力量,在“无将大车”中山泽损中的大被用于山地剥,中行之后就进入到了风泽中孚中,所以此时要反小,反小在“正复为奇”中,这个时候的小已经变成了吾,吾是神,处于神纪中,而大也已经恢复成为五,而成为渡舟,这个时候必须从“白马翰如”时的“翰音登于天”转变成为“贲如皤如”的“冥升”,才可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这个时候还在“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的阶段,属于“袭常”的前奏。

    “欲多反少”中的“欲多”则是孙子兵法所谓的“水上之军”,乃第一种车循环,指的是“小有言”的车循环,震为雷被小所用形成了多,所以在水上之军中小和二是主体,而转折之地在火山旅-艮为山,小必须与二率先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坎中子也会随之进入,就没有了人位的坎,人位的坎是车循环的立足点,于是就没有了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小与二进入到人位的艮中之后可以发挥禁乱止暴的作用,多是重月,月是震为雷在倾倒的凵中,意味着经历了山地剥,而且多有数量大的意义,多造成了“小有晦”,以至于无法发展到天山遁-天地否,而且造成了“其行塞”,以至士于无法“知临”,所以当多出现的时候必须从少着手,就必须从“归妹愆期”进入到“迟归有时”中,此时就进入到雷山小过中,意味着已经在“需于沙”中完成了“眇能视”,所以反少,反少是因为“及其臣,不及其君”,此时必须“过其祖”,也就是“同人于宗”,将人位的坎中的老祖宗引导到雷山小过,才能“遇其妣”,获得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这个时候在“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袭常”的阶段,到了这一步才完成了袭常,就见道而得一了,见道之后就可以进入到进入到安道中,也就是进入到“善复为妖”中。

    “欲大反小”谈的是“天下难事,必作于易”的过程,还在孚乃利用禴的日月阴阳大化中,“欲多反少”则谈的是“天下大事,必作于细”的过程,此时已经进入到了时归中,已经在雷水解-火雷噬盍中,雷山小过时用到了雷水解-火雷噬盍的胜解力量,意味着已经完成了见道,改变了火风鼎-火水未济-火泽睽的用火模式,因为“田获三狐”之后就再也没有了火水未济,才能进入到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的用火模式中。

    完成“欲大反小”是吾的功德,完成“欲多反少”是士的功德,吾用的是告公用圭,告公用圭的力量很强,要上则上,要下则下,却还在“匪躬”中,而且在天风姤中还有山风蛊,所以还不能“冥豫成”,还不能得一,唯有士的大能才能做到“眇能视,跛能履”,才能进入到“视履考祥其旋元吉”的境界,这个时候就“袭常”了,吾与士的“语行相应”才能进入到天地否的自然之道中,“大小多少”都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归藏于天之后,就“我自然”了。

    “欲大反小,欲多反少”是炼神还虚时的关键,“圣人犹难之”,不过,一旦见道,就“终无难矣”,就进入到了安道过程,后面就容易了,圣人只能告诉我们其中的道理,至于能不能做到无为和无我,就是自己的功夫了,所以老子在谈“大小多少”之前先谈“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是吾与士在语行相应中完成了“大小多少”的归藏于天,为是士的为,无为则是吾的无为,就不至于“吾与尔靡之”,士才能将“我有好爵”发展到“好遁”;事是士的“或从王事”,就会造成山地剥,在雷泽归妹中“士刲羊,无血”,意味着有心,避免了“失得勿恤”,士是我,说明了我有所保留,没有发展到山地剥,所以无事;味是风泽中孚中的吾以至临的力量用作风火家人,以便进入到有喜中,无味则是没有了五味,吾就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

  • 袭常与袭明

    “时义大矣哉”与“时大矣哉”的区别代表着道德经中的“袭常”与“袭明”的不同,袭常是在泽风大过中“藉用白茅”时的“知和曰常”,还在将禾谷收纳入谷仓的阶段,属于炼神还虚的阶段中的变化,而袭明则是在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中自动归藏于天的“知常曰明”,已经具备了炼虚合道的实力。

    袭常是“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的结果,用其光是火水未济时运用水天需的“小有言”的车循环来“濡其尾”和“濡其首”,发展到“需于泥”时就可以通过玄牝之门,而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复归其明”的时候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没有了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无遗身殃”。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时已经进入到了天风姤,母是坤为地,父是地雷复,这个时候已经在父母之力中得一了,一是子,得一时就可以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而进入到了“善复为妖”中,在善复为妖中可以“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

    袭常之后就可以“常知稽式,是谓玄德”,就会恪遵规范,不会随便地过涉大川,不过,天水讼的“不利涉大川”还处于“归而逋”的阶段,尚未完成全归,车还留在人位的坎中,虽然已经不利于反行,但是善为士者还没有到“不可涉大川”的时候,意味着还有可能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就会受“孚于剥”的影响,所以袭常的意义在“用其光”。

    天水讼中玄同在“有渝”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渝安贞”中,就进入到了兑为泽,因为已经完成了天山遁,众甫都已经安居乐业了,所以在兑为泽中“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不再“勤而行之”,“勤而行之”是勤于观行,此时已经没有必要了;而在泽水困中“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意味着不进入到山水蒙的“非我求童蒙童蒙求我”,童蒙代表告公用圭的力量,此时已经处于善复为妖中,始终都在父母之力中,就没有“童蒙求我”的必要,意味着就不需要持卜敲打以“取女”了,所以“终身不救”是已经没有了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的结果。

    “见小曰明”是小完成了善复,已经大往小来了,而进入到了天地否中,小在人位的坎中就会形成干母之蛊,而在人位的艮中时就会造成“小有晦”,回到了原筮时就完成了济渡,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天山遁,人位上就没有了任何的障碍,就明白四达了。

    “守柔曰强”是“藉用白茅”的结果,人位的震中茅和木都被用于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因为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利己所产生的阴阳大化了,因为在火水未济中“专气致柔”时已经发展到了婴儿的状态,而具备了与姹女相会的条件,火山旅时虽然因为经历了水山蹇而变得柔弱了,却“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合而睃作,精之至也。”也就是惟精惟一了,所以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复归其明”,就可以“柔弱胜刚强”,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

    天风姤-天水讼时虽然也可以藉着天火同人完成“归而逋”,可是“栋桡”因为“本末弱也”,以至于“不可以有辅也”,也就是只能完成众甫的时归,人位上因为还留着坎中子,以至于还有车循环,“臀无肤,其行次且”是因为还没有完成牵复,所以无法完成完成全归,所以只能做到“姤其角”,遁走了“壮于前趾”所积累的力量,而免于“羝羊触藩”,因为没有了角才能“君子以独立不惧,遁世无闷。”一直要到“其邑人三百户”时才能完成全归,这个时候人位上除了没有了人位的艮中的众甫,同时就没有了车循环,已经“咸其辅颊舌”了,才完全地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的胜解,就完全地“柔弱胜刚强”了。

    “袭明”则已经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可以在从知临进入到甘临时就自动归藏于天,建立了唯用震为雷的条件,因为没有至临,所以可以做到“善行无辙迹;善言无瑕谪;善数不用筹策;善闭无关楗而不可开;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这是因为士已经已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士已经成为善为士者,在天位的坎中信守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常善救物,故无弃物。是谓袭明。”

    袭常和袭明如同阅兵时的标兵,可以明确地知道炼神还虚的起点和终点,就可以免除了修证时的不确定性,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境界。

  • 说行相应与解行相应

    十行的真实行中谈到了语行相应,语行相应与解行相应有什么不同?

    语是神纪的范畴,也就是有言已经发展到了吾中,吾是告公用圭的力量,在神纪中吾与士并存,士在神纪中具有主导的地位,既可以决定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存中,也可以决定进入到风泽中孚的“马匹亡”中,所以“如说能行,如行能说”;“语行相应”指的是吾与士联手,吾是神,士是我,“语行相应”可以说是“神我相应”,既在来反之后取得了色,而成就了心,所以“色心皆顺”,顺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印,而自动归藏于天;吾与士联手而“成就第一义谛之语”,就成就了“诸法实相”,简单地说就是在“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时完成了善复,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就得一了,而证得真如,就“入三世诸佛种性,与三世诸佛善根同等,得三世诸佛无二语,随如来学智慧成就”,“成就第一义谛之语”说明了没有了分别心,而且已经没有法了,就不会再造成诸法空相,这个时候才是“毕竟智”,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

    解行相应一般理解为理解佛法的道理后必然修行以实证,被诸经论强调为佛教的基本原则,事实上解行相应是士与震为雷的协作,震为雷在解行相应时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田获三狐”的时候震为雷解决了火水未济所代表的狐,没有了火水未济意味着没有了山地剥,就解决了归藏于天时最主要的问题,士才能永熄焚如的火山旅,彻底地改变了火山旅的性质,也就是改变了告公用圭的性质,因此才能发展到天位的艮的高度,玄同进入到玄德之后就成为泽水困,实际上是泽水困完成了解,而被解的是离为火,为了能够进入到泽水困,所以“往厉必戒”,而回到火水未济就可以知道“震用伐鬼方”时伐的是山地剥,避免了山地剥时火水未济才被盘活了,否则就进入到至临中,又进入到了车循环,如此火水未济才有圣人之姿。

    当震为雷与小进入到了火山旅,子亦随之,就无碍了,这个时候就进入到神纪的范畴,开始了语行相应,所以先有解行相应,才有语行相应,不过,解行相应范围更大,包括了语行相应,完成了解行相应和语行相应才能“处其实”,而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才能证果,这才是实证,解行相应和语行相应是开悟的关键。

  • 十行

    行是士的行止,十行是专门针对士的行的修行,士的行是从“下士闻道,大笑之”,修到“中士闻道,若存若亡”,再修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十行时已经进入到菩提道,所以已经没有了下士,这是因为士在进入到菩提道之后就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不可涉大川指的是不进入到人位的坎中,所以士的行止仅限于知临的方式进入到甘临中,坚决不进入至临中,此举让士不会与黄离结合成为黄能,就可以避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而免于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在炼神还虚的过程中一直处于“天下莫不知,莫能行”中。

    十行的四特性之首是“厌有为”,意味着以脱离了孚乃利用禴为宗旨,就进入到无为的冥中,无为的目的是完成善复,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即“我无为,而民自化”;其次是“求菩提并满足佛德”,佛德是雷泽归妹中的雷火丰已经告罄时,在于臲卼的时候进入到地雷复的佛力中,此时已经在菩提道上,就可以完成善复,所以“我好静,而民自正”;其三是“在现在及未来世救度众生”,“现在世”指的是孚乃利用禴中,未来世指的是菩萨乘愿再来的菩提道,合起来指的是炼神还虚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其四是“求实际,证法如”,士引领着告公用圭,在“处其厚,不居其薄”就不至于进入到来反中,而“处其实,不居其华。”就不至于进入到山地剥中,就可以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求实际,证法如”就是十行中的真实行,“证法如”则是“成就第一义谛”,也就是完成了一切法的归藏于天,佛说:“一切诸法皆是虚假,随其灭处,是名为实,是名实相,是名法界,名毕竟智,名第一义谛,名第一义空。”一切法只能造成升虚邑和无遐遗的虚假,在心行灭处言语道断时在地雷复的力量中进入到天位的艮所代表的法界,得一时就证得毕竟智。

    十行居菩萨五十二修行位次的第二十一位到第三十位,还在资粮位中,十行即欢喜行、饶益行、无嗔恨行、无尽行、离痴乱行、善现行、无著行、尊重行、善法行、真实行。

    十行之首是欢喜行:“谓作大施主,能舍一切,三时无悔,令他欢敬。”欢喜行菩指的是菩萨修行布施,怜悯众生,令见者欢喜,称欢喜行;作大施主指的是维摩诘经菩萨品第四中的“法施之会”:“若菩萨住是法施会者,为大施主,亦为一切世间福田。”玄德就带着佛性从玄同进入到夬履中成为受国不祥的天下王,因为已经进入到了菩提道,所以“能舍一切”,这里的一切指的是一切法,因为一切法“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所以混而为一成为泽水困,泽水困可以致诘,完成归藏于天,故能舍一切煩惱,归藏于天之后就进入到了泽山咸中育阳,泽水困与泽山咸合起来就是泽风大过,所以泽风大过本身就是大布施,而且泽风大过具有顶天功德可以自动归藏于天,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而能够做到“三时无悔”,天水讼中的三已经完成时归,而进入到无悔中,易经中的6个无悔的共同性是在有了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时已经没有了离为火,也没有了动悔有悔,而且在完成了玄同之后进入到夬履,带来了一切世间福田,从这个角度来看天台四教仪集注载中对“三时无悔”的解释就显得不合理了;“令他欢敬”中的他指的是泽风大过的“枯杨生稊,老夫得其女妻,无不利。”老夫得其女妻就产生了离为火,天位的离是戚,人位的离是女,联手造成了“有它”,离为火的人位的震具有“敬之”的心法,“敬之”才可以“藉用白茅”,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成为顶天功德的力量,“枯杨生华时,老妇得其士夫,无咎无誉”时士和地雷复都归藏于天了,就没有了水雷屯的来誉,而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令他欢敬”。

    十行之二是饶益行:“谓持净戒伏众魔,令一切众生立无上戒,得不退地,饶益自他。”饶益行的意义是“欢喜无悔”,专指“妙喜世界”,此世界是天雷无妄中的泽雷随,此世界是无动如来的世界,也就是没有动悔有悔的世界,也就是唯用震为雷的世界,“其国严饰,菩萨行净,弟子清白。”因而可以“持净戒伏众魔”,意味着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不被用于用拯马壮,不进入到车循环和山地剥中,就没有众魔;菩萨成就八法之首就是“饶益众生,而不望报。”饶益行具有“不永所事”的特性,“其事讫已,还复本处”,就从水雷屯重新又回到泽雷随;饶益行的必要条件是善为士者必须“得不退地”之后,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才能进入到唯用震为雷的世界,因为士必须成为如如不动的顶头上司,自才能带着天位的震反行到人位的震中,才能“饶益自他”,因为士一动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中,就无法“饶益自他”。

    十行之三是无嗔恨行:“又名无恚恨行或无违逆行,谓修忍辱离嗔,谦卑恭敬,不害自他,对怨能忍。”无嗔恨行是告公用圭没有用于山地剥,所以又名“又名无恚恨行”,同时也没有孚乃利用禴的违逆,所以又名“无违逆行”,意味着做到了“往厉必戒”,所以没有恚恨,没有违逆,才能避免山地剥,“以忍辱摄嗔恚”是在人位的艮中“行忍辱慈,护彼我故”,此时已经从泽风大过进入到了雷山小过,也就是进入到了用间的神纪中,这个时候是吾在当家,在向上发展的力量中,在“劳谦”中“谦卑恭敬”,而天位的大只以“三十二相庄严众生来生其国”,故能够做到“不害自他。”

    十行之四是无尽行:“又名无屈挠行,谓多劫受诸剧苦,仍勤修精进,求法济生,广摄善法。”无尽行的意义是“不尽有为,不住无为,是名尽无尽解脱法门”,因为在“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而“不尽有为,不住无为”时处于唯用震为雷中,“不屈不挠”,所以“又名无屈挠行”,因为在“多劫受诸剧苦”都是因为至临的缘故,所以为了避免至临,一直没有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善为士者“勤而行之”,只以知临的方式“勤修精进”,在甘临中“求法济生”,同时为了完成善复而“广摄善法”,随后又在顶天功德中自动归藏于天,所以可以完成“尽无尽解脱法门”。

    十行之五是离痴乱行:“又名无痴乱行,谓常住正念不散乱,于一切法无痴乱。”离痴乱行“又名无痴乱行”,痴是神思不足所致,以至于知临的力量转为至临,而陷入无攸利的车循环中,而造成了病;而乱是泽水困的“困于金车”,坎为水是言,山水蒙是说,泽水困是辞,困于金车时就无法维持泽风大过的顶天功德,辞就乱了;痴乱是因为有了贪欲,造成了“往厉”,就会“有孚失是”,而失去正念,所以必须“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甘临时没有贪欲就可以“常住正念不散乱”,也就没有至临,就不会“困于金车”,而可以“于一切法无痴乱。”

    十行之六是善现行:“谓知一切法无所有,三业寂灭,无缚无著,而亦不舍教化一切众生。”善现行就是维摩诘所说的“现于讷钝,而成就辩才,总持无失;现遍入诸道,而断其因缘;现于涅槃,而不断生死。”现于讷钝是在内比之时完成了约纳,雷山小过时在地涌金莲的力量中完成迟归有时,而“成就辩才”,辩是泽水困中的辩,才是泽山咸中的才,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才是辩才;于是善为士者就可以在天位的坎中“总持无失”,不进入到“有孚失是”中;“现遍入诸道”是进入到大道、中道和天道中,而在“于臲卼”时没有了离为火,就“断其因缘”;天山遁-天地否时就现于涅槃,有渝时再进入到夬履中,就“不断生死”;因为已经经历了一切法,成就了诸法空相,所以“谓知一切法无所有”,“于臲卼”时没有了离为火,就心行灭处言语道断了,所以“三业寂灭,无缚无著”,没有了身口意三业,意味着做到了不杀、不盗、不淫,不妄言、绮语、两舌、恶口,以及不贪、不嗔、不痴,所以三业清净,复因为玄德不断地进入到善复为妖中,可以既完成善复,也可以“而亦不舍教化一切众生。”

    十行之七是无著行:“谓历诸尘刹供佛求法,心无厌足,且以寂灭观诸法,故于一切无所著。”无著行是菩萨诸行圆融而无执着障碍,着是士的着,形则著,只要进入到“饮食衎衎”,就会有着,士就会住着于人位的坎中,所以无著行意味着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谓历诸尘刹供佛求法,心无厌足”是士在人位的坎中的表现,因为士是我,供佛求法时很容易就会形成我执和法执,无着行是从人位的坎中进入到人位的艮中,说明了示已经进入到了火山旅中,由于子亦随之,于是人位的坎中没有了立着点,自然就无所着了,无着意味着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无着的背后是无我,“知一切法皆悉寂灭。”因为认识到了诸法之后就会造成寂灭,我才会离开人位的坎;维摩诘在谈“有疾菩萨云何调伏其心?”时提到:“虽行止观助道之法,而不毕竟堕于寂灭,是菩萨行”,菩萨行不追求毕竟寂灭,所以在“观我生进退”时完成了士进三退,这个时候就“惟入于林中,几不如舍”,火山旅是菩萨行的关键,如果“观我朵颐”,就会进入到水雷屯,只有“舍尔灵龟”才能完成善复,所以不如进入到泽山咸的舍中,就可以完成善复 而脱离了一切法所造成的寂灭,基于此我才能做到“于一切无所著。”

    十行之八是尊重行:“又名难得行,谓尊重善根智慧等法,悉皆成就,由之更增修二利之行。”难得行是士在面对“难得之货”时的行,难得之货是山泽损中的贝被用于山地剥,意味着处于“利己”中,就会“令人行妨”,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就会被用于来反,而导致“其行塞”,所以必须代之以“尊重善根智慧等法”,善根是无贪、无嗔、无痴,而智慧指的是六度万行,“悉皆成就”之外,还要加上“二利之行”,也就是自利与利他,上求菩提为自利,下化众生为利他,小乘之行只有利己,菩萨之行则兼利他,事实上只要抛开利己,就可以进入到有厉中而产生顶天功德,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就可以进入到唯用震为雷而自利利他,为了自利利他士就不可涉大川,也就是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所以得不退转。

    十行之九是善法行:“谓得四无碍陀罗尼等法,成就种种化他善法,以守护正法,令佛种不绝。”陀罗尼意为能持亦能遮,能持是能持种种善法而不散不失,能遮则是能遮恶不善心而不生不作,意味着士已经成为善为士者,常居善法中,而且能够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而证得了法无碍辩、义无碍辩、辞无碍辩、辩无碍辩,四者都是度化众生之法,都是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所以属于佛菩萨和圣者的功德,善为士者真正要做的事是不可涉大川,士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就不会构成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就不会有碍,有了蛊就没有四无碍智。

    十行之十是真实行:“谓成就第一义谛之语,如说能行,如行能说,语行相应,色心皆顺。”语是神纪的范畴,属于吾的领域,吾是告公用圭的力量,在神纪中吾与士并存,士在神纪中具有主导的地位,既可以决定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存中,也可以决定进入到风泽中孚的“马匹亡”中,所以“如说能行,如行能说”;“语行相应”指的是吾与士联手,吾是神,士是我,“语行相应”可以说是“神我相应”,既在来反之后取得了色,而成就了心,所以“色心皆顺”,顺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印,而自动归藏于天;吾与士联手而“成就第一义谛之语”,就成就了“诸法实相”,简单地说就是在“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时完成了善复,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就得一了,而证得真如,就“入三世诸佛种性,与三世诸佛善根同等,得三世诸佛无二语,随如来学智慧成就”,“成就第一义谛之语”说明了没有了分别心,而且已经没有法了,就不会再造成诸法空相,这个时候才是“毕竟智”,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

    《易经》和《道德经》对于士的说明非常具体而微,《易经》确定了“不可涉大川”的心法,一步到位地确立了菩提道的基本精神,《道德经》的善为士者清清楚楚地说明了士的任务,当今之世我是唯一从《易经》和《道德经》的高度谈十行者,从《易经》和《道德经》的高度来看十行,才可以更明白地知道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才能达到十行自利利他的宗旨,士的六度万行就变得明明白白,资粮位才能殷实,小乘受到孚乃利用禴的限制,根本无法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事实上唯有大乘才能唯用震为雷,才能自利利他,这才是菩萨最根本的意义。

  • 十信

    十信指大乘菩萨的修行阶位,具称十信心,略称十心,信是心的成果,因为心是用拯马壮之后的震为雷,当“有言”发展到了人位的震中时,震为雷进入到了人位的震中,就有言有信了,可以知道十信是针对震为雷的修行。

    十信的修行是在初信位断见惑,见惑是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与善复的差别,七信位断思惑,士已经安住在天位的坎中,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就没有了风水涣、坎为水、山水蒙中的三种车循环,就没有了思惑,见思惑都是归藏于天惑,关键在我执和法执,明心见性时见思二惑就断尽;八信位到十信位则断的是尘沙惑与无明惑,尘沙惑是火山旅的鹿尘与小有言的需于沙所造成的惑,

    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之后,告公用圭具有了顶天功德,就“恒不死”了,就断了尘沙惑,不但没有了孚乃利用禴中的一切法所造成的分段生死,而且人位上就没有了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所造成的障碍,已经可以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而炼神还虚,袭明时就脱离了山风蛊所造成的界内无明惑,从易经的角度可以更容易地理解各种的惑的成因与断尽的方法,简单地说可以完成善复就可以进入到十行、十住和十回向的三贤位。

    信是有言时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所发起的力量,信之所以被用于心的原因是为了强化神道设教的教化力量,维摩诘在《香积佛品》中对欲前往婆娑世界的众香国菩萨解释这样的因缘道:“此土众生,刚强难化,故佛为说刚强之语以调伏之。”为此才会运用上告公用圭的力量,而进入到“正复为奇”中,目的是“以一切苦切之言,乃可入律。”所以炼神还虚是从“正复为奇”开始,再转入“善复为妖”中,在正复为奇的阶段是出于正复为奇的车循环中,意味着众香国的九百万菩萨初到婆娑世界时也必须从天风姤-天水讼入手,所以十信还在“归而逋”中,到了“其邑人三百户”的时候才能转入去彼取此,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的全归,全归之后就进入到善复为妖中,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而转入到“夬履”中,这个时候才正式地进入到菩提道,于是就进入到十住、十行和十回向的三贤位。

    十信是针对心的修持,所以谈的都是心,十信分别是:信心、念心、精进心、慧心、定心、不退心、回向心、护法心、戒心、愿心,十信是将山泽损中的贝用于“旅即次”,而“怀其资,得童仆”时就往山地剥发展,本质上是告公用圭的力量,所以谓之资粮位。

    十信之首是信心:“谓妙信常住,一切妄想灭尽无余,中道纯真。”信心是是对大乘经典及大乘佛菩萨境界深信不疑,坚定地支撑着修行者的信念,在大乘修行的道路上无惧无畏,不过,不只是一心决定,深信不疑,一开始就必须知道灭尽一切妄想的方法,知道如何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妙中,才有“妙信常住”,信涉及到有言中的人位的震,“妙信常住”的意义是从有言说的孚乃利用禴进入到天雷无妄的不言之教中,就是炼神还虚的过程,必须具备灭尽一切妄想的中行能力,以及能够进入到可以雷泽归妹的真中,先要进入到纯净无杂的天道中,才能进入天雷无妄的妙中,“中道纯真”是十信中的信心的根本要件,必须具备知见和能力才能称为十信中的信心,否则如何区别一个初信者与初信位菩萨。

    菩提道是在玄同之后玄德带着佛性进入到夬履中,才可以在泽风大过时藉着泽水困灭尽一切妄想,于臲卼时离为火所造成的一切妄想就都灭尽无余了,就可以迎接地雷复的力量,而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继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的天道中;“中道纯真”的中还在归妹愆期时的中行中,因为风水涣-坎为水-山水蒙三种车循环都“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而成为泽水困,泽水困具有天道本质,可以完成善复,进入到了天地否时就纯而不杂了,菩萨的信心是因为已经明白了通往佛菩提道的路径,佛菩提道的正知见已经建立起来了,信心就不会退转,信根就成就了,而成为初信位菩萨。

    十信之二是念心:“谓无数劫中,舍身受身皆能忆念,得无遗忘。”念心是火水未济之心,火水未济具有圣人心,被视为“中国而今有圣人”的力量,在风水涣-坎为水-山水蒙的一切法中舍身受身的记忆皆能忆念,而且得无遗忘,而且以“三年有赏于大国”为宗旨,在“正复为奇”中完成“归而逋”,而为全归铺垫。

    念心涉及到了火水未济、天水讼和泽水困,象传对三者的说明分别是:“君子以慎辨物居方啊”、“君子以做事谋始”、“君子以做事谋始”,因为已经在玄德中,所以深受佛性的上施光的影响,做事都具有强烈的针对性和远瞻性,所以慎谋能断。

    十信之三是精进心:“谓唯以精明,进趣真净。”精进心是士进三退时在火山旅中所共同形成的“惟精惟一”,精明是三星在斉乎巽中的精明,完成了孚乃利用禴就是精明之至,然后可以交予神明,就进入到了神纪中,神纪也就是道纪,吾是神,在观我生进退时完成了士进三退,因为能够做到“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所以避免了山地剥;而士是我,我则在火山旅-地山谦中一手抓两禾地“劳谦”,始终以“君子有终”为宗旨,立意要进入到雷地豫的由豫中,再进入到袭明中,就可以成为不武的善为士者,“进趣真净”是在雷泽归妹的真中完成善复,告别的条件是不争,也就是避免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才能完成“柔弱胜刚强”,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精进心是吾与士的行解相应,联手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

    十信之四是慧心:“谓心精现前,纯以智慧。”慧心指的是感悟至理的心智,属于向上发展的力量,至理是至临所形成的山泽损中的大,“慧智出,有大伪”时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大被用于有为,就会造成山地剥,目的是进入到水雷屯,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并且能够在雷山小过中心精现前的时候从地山谦的“劳谦”发展到雷地豫的“撝谦”,在无为中“执大象,天下往。”才是真正的慧心,不过,这个时候还在感悟的层次。

    十信之五是定心:“谓周遍寂湛,寂妙常凝。”定心是“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的过程,在静中完成归根复命,“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无所往时定中静待地雷复,有了地雷复就可以归根复命,只要在冥中时能够“勿疑”,不进入到“往得疑疾”中,就可以发展到“冥豫成”,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谓周遍寂湛,寂妙常凝。”时还在发展到冥豫成的冥中。

    十信之六是不退心:“谓定光发明,明性深入,唯进无退。”不退心是在冥中时能够“勿疑”,超越了“有孚发若往得疑疾”,才能“冥豫成”,不退心是“信不退、位不退、行不退、念不退、究竟不退。”究竟不退是关键,发展到天位的艮中时就明心见性了,“有渝”时玄德带着佛性进入到夬履中“明性深入”,就正式地进入到菩提道;“唯进无退”中的进是士的进,退是三的退,如果三不退,就说明了还在孚乃利用禴中,还会继续在车循环中,只是这个时候的车循环的性质已经改变,这个时候在泽风大过-泽水困中,因为风水涣造成了“视而不见,名曰夷”;山水蒙造成了“听之不闻,名曰希”;坎为水造成了“搏之不得,名曰微。”因为“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所以混为泽水困,泽水困之后可以进入到泽山咸中,其间经历了雷山小过-风山渐,在“观我生进退”时完成了士进三退,告公用圭的力量集中在人位的艮中,从地山谦发展到雷地豫,再进入到泽山咸。

    十信之七是护法心:“谓心进安然,保持不失,十方如来,气分交接。”护法心护持的对象不是一切法,不是为了维护一切法的持续性,而是免于一切法,“心进安然”中的安指的是天水讼的“渝安贞”的境界,“其邑人三百户”在全归的时候就冥豫成了,此时能够“保持不失”,不再“有孚于饮酒,无咎。濡其首,有孚失是。”也就是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就远离了水天需,意味着已经从“归妹愆期”进入到“迟归有时”的阶段,所以不再进入到“有孚失是”中,就不会往山地剥发展,意味着“解其纷”了,就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而完成了火水未济-天水讼与天山遁-天地否的“气分交接”,士虽然已经初具善为士者的资格,但是天位的坎具备孚于剥的特性,所以这个时候就不利涉大川了,就没有了山地剥所造成的分,这也是一种护法心;“冥豫成”时就得一了,得一就是见道,就可以证得等同“十方如来”的佛性,而进入到菩提道中继续“心进安然”了。

    十信之八是回向心:“谓觉明保持,能以妙力回佛慈光,向佛安住。”回向心是小和心的协作,就成为示,属于神纪的范畴,在“无所往”的时候小处于“小有晦”中,已经可以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了,这个时候能够在冥中“觉明抱持”,就可以在地雷复的佛的妙力中“回小向大”而进入到天地否中,就摆脱了界内尘沙惑,人位的艮的一切众生也可以在天山遁中回到佛慈光中,而可以安住在天位的艮中。

    十信之九是戒心:“谓心光密回,获佛常凝,无上妙净,安住无为,得无遗失。”戒心是士与心的协作,戒心主要的意义在避免“往厉”,“往厉必戒”的目的是避免从艮为山进入到山地剥中,才能保持无为,而在艮为山中“心光密回”,因为获得了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时就“获佛常凝”了,而可以“依如来功德之力”之下“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而完成了“袭常”,有了袭常时可以“疑”的问题就彻底地解决了;士成为“善为士者”时就可以“不争”,因而可以超越“有疾”的问题,而发展到了天位的艮,所以“无上妙净”;在冥中“安住无为”就可以发展到“冥豫成”,“冥豫成”时因为不进入到“有孚失是”,就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而可以“得无遗失”,不再落入人位上的界内尘沙惑中。

    十信之十是愿心:“谓住戒自在,能游十方,所去随愿。”愿心是在完成了“五气朝元”时成为元神,就有了视,而可以“视履考祥其旋元吉”,此时就完成了玄同,玄同时已经远离了孚乃利用禴,没有了亲疏、利害、贵贱,玄同在“有渝”的心法之下进入到夬履中,就进入到了玄德的世界,玄德是菩萨的乘愿而来,就进入到泽天夬中,因为玄德带着佛性,所以可以“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生而不有”是玄德在艮为山中的特性,因为从知临进入到甘临时不会转入至临中,所以不会往山地剥发展;“为而不恃”是玄德在泽风大过中的表现,因为没有经历山地剥,所以不会住在人位的坎中;“长丽不宰”则是玄德在地山谦中的“劳谦”,由于不会成为生杀的主宰,就会“几不如舍”而进入到泽山咸中,却不会进入到泽水困中,“长丽不宰”可以保证玄德的归藏,才能“住戒自在,能游十方,所去随愿。”

    十信是《华严经》的信、解、行、证之首,因为可以长养一切善法,断除疑网,使修行者从爱欲中解脱,并且完成五气朝元,有了元神,得以进入到文殊菩萨所代表的天泽履中,士在直的力量中进入到了袭明时成为善为士者,就此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不再自伐,故有功,所以被誉为道元功德母,完成了十信就明心见性了,就具备了解行相应的能力,这是《华严经》的“行布不碍圆融,圆融不碍行布”的境界,自此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永断三恶道,不受轮回之苦,十信满心时就成为初发心住位菩萨,进入十住,真发菩提心,就可以登入十住、十行、十回向的贤者之列。

    基于门户之见,佛法中人往往不接受道法,道法中人也一样无法接受佛法,事实上力量具有全息性,古今中外都没有例外,如果佛法不同于道法,或是道法不同于佛法,就意味着佛法或是道法中有一个违反了力量的全息性,最重要的是大乘佛法本就是根据《易经》和《道德经》所建立的佛法,从《易经》和《道德经》的角度来看菩提道可以相互对照,更容易理解,可以更容易地走在菩提道上。

  • 十回向

    十回向是菩萨修行阶位中的第三十一位至第四十位,十回向是菩萨起大悲心救度众生,所以十回向的修行是针对人位的艮中的一切众生,人位的艮中的“夫物芸芸”,在善复时“各复归其根。”归根复命是在静中完成,从“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先进入到泽水困的容中,经由天水讼发展到泽山咸,天水讼中的“其邑人三百户”在全归到了天位的兑中就进入到了泽山咸中的天,在从泽山咸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就从天进入到道中,“道乃久”,因为此时已经“有国之母,可以长久”,就可以“没身不殆。”

    十回向是回转十行之善,因为是藉着善为士者的嘉遁之力来完成,所以完成了十行才能进入到十回向,十回向是藉着嘉遁所伸出的手臂完成“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将人位的艮中的一切众生扔到天位的艮中,于是哀者胜矣,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十回向不能离开善为士。

    回和向都是小的任务,小小是驾舟者,天位的大如同舟一般在小的驾驭之下改变方向,产生了天地否的大往小来和地天泰的小往大来,并且对人位的艮形成了度的效果,所以回向的意义是发起大悲心救度众生,人位的艮中的一切众生被舟渡到天位的艮中的极乐世界,舟可以被用作渡船而完成天山遁,“刳木为舟,剡木为楫,以济不通,致远以利天下”,所以舟可以在需于泥的时候通过玄牝之门而完成天山遁,此外,舟可以形成方的效果,方是从所造成的效果,从的时候已经经历了山地剥,所以“弗过防之,从或戕之”,从过头了又会造成山地剥,就无法“致远以利天下”,必须在“无所往”的时候静待“其来复”。

    十回向既有善为士者的嘉遁之力,也有小所驾的舟,也就说十回向是十住和十行的协作,十住又称十解,而一起完成解脱,所以十回向是“解行相应”的成果,

    背后的力量是火雷噬盍,“屡校灭趾”具有完成“壮于前趾”的“过涉灭顶”的功德,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如果不从易经的角度看“解行相应”就很难理解什么是“解行相应”,雷水解-火雷噬盍中的协作的终极目的是完成胜解,“解行相应”才能完成十回向的宗旨,也就是︰证真如、求菩提、度众生三事,而圆满梵行,等入法界。

    十回向之首是救护一切众生离众生相回向:“又名救护众生相回向、救护众生回向;谓行六度四摄等救护一切众生,怨亲平等。”六度是:布施度、持戒度、忍辱度、精进度、禅定度、般若度,而四摄是:布施摄、爱语摄、利行摄、同事摄,维摩诘对从众香国来的九百万菩萨所说的“十事善法”就是“六度四摄”;有了舟才能“救护一切众生离众生相回向”,完成了天山遁时远离了人位的艮,人位的艮中就没有了众生相,在舟中一切众生都是无分别的,一体救护,所以“怨亲平等”。

    十回向之二是不坏回向:“又名不坏一切回向;谓于三宝得不坏信心,回向此善根,令众生获得善利。”三宝指的是佛宝、法宝、僧宝,三宝是佛教的教法和证法的核心,得不坏信心说明了山泽损的人位的震已经脱离了利己,就可以成为完成归根复命的善根,不但不再已事遄往,不进入到车循环,就没有山地剥,而可以不坏,而且得不坏信心就可以转变成为完成天山遁的有厉力量。

    十回向之三是等一切佛回向:“又名等一切诸佛回向、平等一切佛回向、等诸佛回向;谓效法三世佛,以不着生死、不离菩提修习回向之位。”等一切佛回向指的是“本觉湛然,觉齐佛觉,名等一切佛回向。”此时已经从“道冲”发展到了“和其光,同其尘”,而“湛兮,似或存。”也就是说等一切佛回向是从玄同进入到玄德,玄同时“本觉之性澄净常住”,而“等一切诸佛”,玄同就进入到夬履中成为玄德,因为此时已经完成了同人,也就是已经“归而逋”了,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所以“不着生死”,玄同进入到玄德时仍然在菩提道上继续炼神还虚,若行有为可以做到平等圆通,则与三世诸佛同行菩提,所以“不离菩提修习回向之位”。

    十回向之四是至一切处回向:“又名遍至一切处回向;谓经由回向力以所修善根供养一切三宝、利益一切众生。”当玄同进入到夬履时就是以玄德的身份进入到泽天夬,所以“遍至一切处回向”,儿在雷山小过时“精真发明”,一切三宝和一切众生都齐聚人位的艮中,即将从地山谦发展到雷地豫而进入到善复中,所以“地如佛地”,是谓“经由回向力以所修善根供养一切三宝、利益一切众生。”

    十回向之五是无尽功德藏回向:“又名无尽功德回向、无尽藏回向;即随喜一切无尽善根,回向是等功德,庄严诸佛刹,以得无尽善根。”无尽功德藏指的是佛德广大无边,作用于万物,无穷无尽,万物出现时已经处于“无所往”之际,进入到地雷复的力量中,地雷复是佛的力量,可以一直发展到天山遁-天地否,就完成了万物的归藏,所以地雷复代表着无尽藏,在静中完成“归根复命”时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就可以“庄严诸佛刹,以得无尽善根。”

    十回向之六是随顺平等善根回向:“又名随顺坚固一切善根回向、入一切平等善根回向;回向所修施等善根,为佛所守护,能成一切坚固善根。”随顺平等善根指的是在“于臲卼”的时候已经“无所往”了,就必须“为佛所守护”,“谨其守”以避免再度进入到至临中,此时所有的童仆随从都已经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就必须“固其结”,以完成三星在天的结合,才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进入到雷地豫的由豫中,这是完成善复的关键,已经进入到了“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的“道纪”中,“能知古始”,就“能成一切坚固善根”。

    十回向之七是随顺等观一切众生回向:“又名等心随顺一切众生回向、等随顺一切众生回向;谓增长一切善根,回向利益一切众生。”“随顺等观一切众生回向”是士在“观我生进退”时的心法,这个时候必须完成士进三退,就可以让所有的童仆随从都进入到火山旅的人位的艮中成为平等的一切众生,于是在地山谦的“劳谦”中“增长一切善根”,最终就可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而“回向利益一切众生。”

    十回向之八是如相回向:“又名真如相回向;谓顺真如相而回向所成种种善根。”

    真如相是无相,意味着已经处于“于臲卼”,这个时候一切众生并没有离开人位的艮,只是在受到了士和震为雷的抑制,万物都处于无相中,不过,已经具备了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归藏于天的条件,就可以完成善复,所以“一切众生即菩提相”,

    此时已经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可以在顶天功德中自动完成“冥豫成”,最重要的是处于无为中,以无有入无间,这个时候就证得三真如的“无相真如”,即“顺真如相而回向所成种种善根。”

    十回向之九是无缚无着解脱回向:“又名无缚无著解脱心回向、无缚解脱回向、无缚无著回向;谓于一切法无所取执缚着,行普贤行,以无缚着解脱之心回向所习诸善,饶益群生。”因为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并且在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之下完成解脱,而自动完成胜解,就“吾不复梦见周公”了,所以于一切法无所取执缚着,这个时候就可以行普贤行,普贤菩萨又名遍吉菩萨,善为士者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时告公用圭就可以自动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这就是“以无缚着解脱之心回向所习诸善,饶益群生”,所以可以达到遍吉,就进入到兑为泽的菩萨净土中,“饶益群生”时则在泽雷随中。

    十回向之十是法界无量回向:“又名入法界无量回向、法界无尽回向;指修习一切无尽善根,以此回向,愿求法界差别无量功德。”法界指的是孚乃利用禴中至临所形成的一切法,无量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已经转化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此时就完全地脱离了法界,没有了分别,而证得真如,因为再天山遁-天地否中,所以证得的是三真如中的无生真如,当进入到了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时已经在不言之教中,诸法之真体不落言诠了,而且弃绝思虑,这个时候就在三真如的无性真如中。

    完成了十住、十行和十回向三贤位之后,就从资粮位进入到加行位,唯识在菩萨十回向之满位立四善根,加行位是已经进入到嘉遁中的善为士者的四加行,而且是针对四善根的加行,巩固归根复命的成果,四加行位菩萨已经完成了资粮位,有了福智资粮,加功用行,就可以而入见道,住于平等的真如佛性中,此时就得一、得道了,就可以进入到十地的欢喜地。

  • 十住

    十住是大乘菩萨的五十二修行阶位中的第十一位至第二十位,十住又称十地住、十法住、十解,说明了十住与雷水解的关联性,此时已经具备了胜解的能力,行解相应了,就可以住,住是主人,指的是吾,吾是神主,不仅具有小、二,同时还具有士所主导的申,申中有着两只羽手,羽是玄的力量,合起来就是告公用圭的总体力量而可以完成中行,所以吾是行解相应的力量,西周金文中吾多用来表御,代表着利御寇的力量,吾可以在风泽中孚-风山渐时住于人位的艮中,并且在五气朝元时住于佛地,五气指的是志、思、神、心、德,而神是五气之长,吾在十住时成为主角,完成了去彼取此之后就五气朝元了,就可以“心安住于真谛之理”,“真谛之理”就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说明了已经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简单地说十住是专门针对吾的修行。

    十住是完成菩提道上的告公用圭的转型,完成归藏于天之后,先要居住于泽山咸的人位的艮中,过程是将贝的力量转变成为朋,朋是凤凰,不是凤凰,单有财货是无法成为凤凰,必须能够在坤为地-其来复的力量中归藏于天,才能称为凤凰,成为凤凰之后才能在十信中达到了玄同之后以玄德的身份进入到泽天夬中。

    十住是菩萨道中的发心,菩萨的发心不同于王的发心,王的发心是“有孚发若往得疑疾”,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中,在“用拯马壮”之后获明夷之心;而菩萨道的发心则是“壮于前趾”,“壮于前趾”的特性是“往不胜为咎”,也就是说壮于前趾的目的是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如果不胜而往,就有了罪咎,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处于交的力量中,后者处于直的力量中,这是最根本的区别。

    因为孚乃利用禴中的“前识者”,在用拯马壮时进入到了车循环造成了“道之华,而愚之始”,所以菩萨反其道而行,向天而行,为此必须进入到雷泽归妹的力量中,才能发出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才能进入到菩提道,经过了山火贲-雷泽归妹的换轨,代表车循环的足和代表士的止都积聚在人位的艮中,造成了壮于前趾,形成了人位的艮中的厚和实,就进入到雷山小过中,而“大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就完成了“去彼取此”,也就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

    “壮于前趾”的目的是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具有“往不胜为咎”的自我要求,如果不能完成胜解,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就是罪咎,这样的发心让十住绝对地信顺佛之教法,佛是地雷复,“无所往”时清静无为地迎接地雷复的力量,就可以进入到由豫,而由豫时“勿疑”就可以进入到泽山咸,进而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这是十住的背景。

    按照《华严经》所立的十住分别是:发心住、治地住、修行住、生贵住、具足方便住、正心住、不退住、童真住、法王子住、灌顶住。

    十住之首是发心住,“以真方便发此十心,心精发挥,十用涉入,圆成一心,名发心住。”真方便说明了已经从正复为奇转入到了善复为妖,已经进入到了雷泽归妹的真中,真方便时已经进入到雷山小过向上发挥,目的是将代表车循环的军天山遁天位,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自然也就断尽三界见惑,也就是说已经从归妹愆期转入到了迟归有时中;“心精发挥”中的心精是告公用圭所形成的惟精惟一,意味着子已经随着示进入到了火山旅中,心就不再被用于车循环和山地剥,这个时候就明心了,而且此时性就成型了,只差完成见,就可以见性了;从天水讼的角度来看就是在“渝安贞”的时候进入到兑为泽-泽水困,完成人位的艮中的众甫“归而逋”的时归,“十用涉入”指的就是甫,也就是入主之力和十朋之龟的联用,在泽水困中“圆成一心”,“于臲卼”时在地雷复中发展到“冥豫成”,得一时就证得真如,就圆成实相了,得一等同佛性,就圆满成就了,名“发心住”。

    十住之二是治地住,“心中发明,如净琉璃内现精金,以前妙心,履以成地,名治地住。”治地是雷山小过的人位的艮,告公用圭的力量都集中在此,正是“观我生进退”的观行之际,“心中发明”是性光所形成的相,其心纯乎天理,如精金般成色足而无铜铅之杂,因为还在炼神还虚的菩提道上,所以在冥豫成之后在有渝的心法之下进入到夬履中,也就是在玄同之后进入到玄德中,是谓“以前妙心,履以成地”。

    十住之三是修行住,“心地涉知,俱得明了,游履十方,得无留碍,名修行住。”

    心地指的是人位的艮,涉知是士从中士发展成为上士,成为善为士者之后就袭明了,“心地涉知”是告公用圭在雷山小过中,士完成了袭明,就从地山谦-雷地豫发展到了泽山咸,士和震为雷都“俱得明了”,就可以以知临的方式进入到甘临中,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游履十方”,并且在顶天功德中自动回天,不但完成了大有得,而且完成了天山遁,所以“得无留碍”。

    十住之四是生贵住,“行与佛同,受佛气分,如中阴身自求父母,阴信冥通,入如来种,名生贵住。”当玄同以玄德的身份进入到夬履时,士就在佛性的影响之下“行与佛同,受佛气分”,冥豫成的过程在梦中或定中,恍恍惚惚,还有能够活动的“意生身”,会经历各种境界,无所往时自动就会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人位的大中的阴和信就从人位的艮中以朋的身份进入到了由豫中,到了天山遁时就阴信冥通了;“入如来种”指的是在菩提心之下依如来功德之力为众生起佛法而尘劳者,在水山蹇-火山旅-艮为山中完成善复为妖,“菩萨有隔阴之迷”指的就是这个阶段。

    十住之五是方便具足住,“既游道胎,亲奉觉胤,如胎已成,人相不缺,名方便具足住。”胎是月和厶的反行入口,厶代表用于折其右肱的告公用圭,造成了有和私,意味着在中行之后进入到了风山渐,因为风山渐的人位的艮具有“妇孕不育和利御寇”并存的特性,乃有“罗汉的住胎之昏”;“亲奉觉胤”的意义是破除了车循环和山地剥,就脱离了孚乃利用禴,就可以被中士送往天位的震中的由豫,胎从人位的艮中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时就“如胎已成”了,就冥豫成了,人位的震中的人,雷山小过的人位的艮中的相,都已经“人相不缺”地进入到了天位的艮中,意味着人位的成员都一个不缺地归藏于天,包括用缶时的车循环和十朋之龟都已经“咸其辅颊舌”了,也就是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

    生贵住和方便具足住都是道冲的内容,属于道纪的范畴,吾在道纪中的任务是免于孚乃利用禴中的车循环和山地剥,如果不从易经和道德经的高度来理解,就很难超越“罗汉有住胎之昏,菩萨有隔阴之迷”的困蒙。

    十住之六是正心住,“容貌如佛,心相亦同,名正心住。”这个时候已经结束了“正复为奇”,没有了车循环,没有了山地剥,意味着心已经被归藏到了天位的艮中,而进入到“善复为妖”中,玄同以玄德的身份进入到了“夬履”中,所以士在佛性的影响之下,“容貌如佛,心相亦同”。

    十住之七是不退住,“身心合成,日益增长,名不退住。”合发生在在火山旅-艮为山,在火山旅中“谨其守”,在艮为山中“固其结”,结合之后就可以“冥豫成”,就“身心合成”了,“冥豫成”时告公用圭就成为佛性的化身,在泽山咸中育阳而“日益增长”,到了第七住时就断尽三界思惑,善为士者就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而得住不退了,也就是证得无生忍,无生忍是善为士者之忍,通达无生无灭之理而不动心,没有生灭就意味着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而无所造作,意味着就不可涉大川了,就没有了诸法,无生忍是见道菩萨之忍,就进入到了见道初地。

    十住之八是童真住,“十身灵相,一时具足,名童真住。”童指的是火山旅-艮为山时天位的大以童子的身份与雷泽归妹的真一起进入到了火山旅-艮为山的人位的艮中,十身指卢舍那佛之十身:声闻身、缘觉身、菩萨身、如来身、法身、智身、虚空身、业报身、众生身、国土身,八地以上菩萨方得十身,而八住只得相,天位的大是以童子的身份进入到人位的艮中,虽然只是童子灵相,但是“十身灵相,一时具足”,而可以随意变化。

    十住之九是法王子住,“形成出胎,亲为佛子,名法王子住。”天地否时一从兔口生出,兔子代表泽山咸,从泽山咸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时就得一了,得一等同佛性,已经“形成出胎”,这个时候就具有了真人的身份,在天位的艮中与天合一,此时身为佛的地雷复已经完成了远复,所以得一者“亲为佛子”,成为法王子。

    十住之十是灌顶住,“表以成人,如国大王,以诸国事分委太子,彼刹利王世子长成,陈列灌顶,名灌顶住。”冥豫成时就已经“表以成人”了,虽然具有国大王的身份,但是不会再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之下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所以只是“如国大王”;而天位的震为长子,也就是太子,“以诸国事分委太子”时就“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就进入到了泽雷随中;“彼刹利王世子长成”刹利王是来反时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中的王,也就是孚乃利用禴中的王,即水中行之王,所以被成为刹利水浇头王,世子是坎中子,这个时候已经长成,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构成人位上的障碍,就可以“陈列灌顶”,陈列指的是艮为山的“列其夤”,告公用圭的力量陈列在人位的艮中,灌顶是如来以具含万德的本性清净智慧慈悲水甘临到人位的艮中,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在完成了甘临之后就自动完成天山遁,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去彼取此”,就可以“陈列灌顶”。

    九、十住都是针对尘沙惑的修行,尘沙惑是迷惑于界内外恒沙尘数所起的各种惑障,也就是火山旅的鹿尘和水天需的需于沙所引起的惑障,完成了冥豫成就断界内尘沙,伏界外尘沙。

    《维摩诘经》的观众生品谈的就是十住,观众生品从慈悲喜舍开始谈起,谈到

    菩萨欲依如来功德之力住度脱一切众生,最后谈到:“是天女已曾供养九十二亿诸佛,已能游戏菩萨神通,所愿具足,得无生忍,住不退转;以本愿故,随意能现,教化众生。”“得无生忍,住不退转”是十住之七不退住的功德,士就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却能在甘临时“随意能现,教化众生”,并一举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简单地说十住是善复,如同法雷般惊醒沉睡中的众生,启示与指引人位的艮中的一切众生,而破除众生之迷妄而使其开悟,完成了十住就明心见性了,于是就三明了,三明是法明、慧明和无漏明三种智慧:法明即宿命明,就能知自己及他人的过去宿世因果;慧明即天眼明,就能知自己及他人的未来因果,天眼明可彻见未来之事而生厌离之心;无漏明即漏尽明,就断尽一切有漏烦恼的智慧。

  • 一切德藏三昧

    《维摩诘经》在香积如来以如来甘露饭与化菩萨时藉着香积佛交代同欲前往婆娑世界的九百万菩萨的机缘说明了“甘临三原则”,这是香积佛品中隐藏的乐法,《道德经》八度谈及乐,“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说明了乐法的意义重大,乐是告公用圭的力量,用错了就可以破坏了菩提道,香积佛品中在“甘临三原则”中具体而微地阐明了乐法的基本要件,做到了“甘临三原则”就等于是做到了老子口中的“要妙”,才能进入到“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中,而一切德藏三昧则是乐法的精髓。

    尔时,维摩诘问众香菩萨:“香积如来,以何说法?”彼菩萨萨曰:“我土如来无文字说,但以众香令诸天人得入律行。菩萨各各坐香树下,闻斯妙香,即获一切德藏三昧,得是三昧者,菩萨所有功德皆悉具足。”

    一切德藏三昧是冥升到冥豫成的方法,获的时候则从冥豫成进入到有渝中,获是从玄同从天位的艮进入到天位的坎中而成为玄德,此时就没有了隹,也没有了可以持住隹的一只手,这一只手是士的手,意味着人位的坎中的下士已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成为了善为士者,而告公用圭所形成的黑犬也归藏于天,就没有了山地剥,获意味着没有了孚乃利用禴,才能进入到三昧中,因为在获一切德藏三昧的过程中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进入到夬履时如来的如如不动节制了善为士者,善为士者才能始终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只能以知临的方式进入到甘临中,所以“天下莫不知,莫能行”,正因为既完成了天山遁,没有了人位的离,又节制了善为士者的行,才有可能唯用震为雷,“随有获”的时候进入到了泽雷随。

    一切德藏三昧的一切指的是一切法,在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的一切法中完成了“视而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因为“此三者不可致诘”,因为三者都是至临的产物,只能在风泽中孚中发展到有疾的高度,无法带来吉祥,“故混而为一”,一起进入到泽风大过中,帛书版甲本和乙本道德经都加上了“一者”,“一者”非常关键,如果不加上“一者”,就很难完全理解用间的过程,“一者”时就从泽风大过进入到雷山小过中,这个时候才是真正地混而为一,就在道纪中,因为在泽风大过中玄同已经进入到了玄德中,所以“迎之不见其首”,在泽风大过中时因为士在天位的坎中如如不动,所以不会进入到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中,又因为有人位的坎,所以也无法进入到恍恍惚惚的三昧中,所以必须藉着泽水困发展到于臲卼,彻底地消陨了离为火,这个时候雷泽归妹中的雷火丰业已经告罄,就从雷山小过进入到雷地豫,其来复的时候就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而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善复,这个时候就在恍恍惚惚的三昧中完成善复,在天山遁-天地否时“复归于无物”,就“随之不见其后”,而完成了一切德藏。

    而一切德藏三昧之所以能够大获全胜是火雷噬盍的功德,火雷噬盍是完成“心无挂碍”的力量,人人皆知“心无挂碍”,却不知道这是用火的结果,唯有火雷噬盍才能完成胜解,此时已经在“迟归有时”的阶段中,已经迎来了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在恍恍惚惚的静中完成了“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有了善为士者的“勤而行之”,就可以顺利地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而复归于无物,这个时候就“随之不见其后”了。

    从道经的角度来看,一切德藏三昧正是善为士者的“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的过程,一切指的是“图难于其易”的过程,还在有为法中,“天下难事,必作于易”,有为法的意义是在阴阳大化中解决天下难事,于臲卼时没有了离为火,就没有了天下难事;德藏指的是“为大于其细”的过程,已经在无为法中,“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无为法的意义是在冥升-冥豫成的过程中完成天下大事,天下大事指的是天山遁-天地否,才有域中四大,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

    在一切德藏三昧的不思议的定中“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而远离了孚乃利用禴中的颠倒梦想,就可以“究竟涅磐”,这就是“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因为三世诸佛,都是藉着这个方式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得一时就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到了这一步就可以明白六祖所云:“我有一物,上柱天,下柱地,无人识得,若亲见一回,超过佛祖。”

    至此也可以明白云门所说:“一条柱杖子,化为龙,吞却乾坤去了也。”

    告公用圭在初始的阶段必然成为山风蛊中的祖,造成了江河海湖的障碍,所以必须“过其祖”,从泽风大过进入到雷山小过,才能免于干母之蛊和干父之蛊,而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进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

  • 如来甘露味饭

    由于维摩诘所代表的善为士者不能离开本位,所以时化菩萨代表维摩诘前往众香国,在免检香积佛的时候按照维摩诘所教的方法行礼如仪,于是香积如来以众香国大士们的香钵盛满香饭,付与时化菩萨,用以在娑婆世界施作佛事,使乐小法者得弘大道。

    当时座中九百万菩萨一齐发声道:“我欲诣娑婆世界供养释迦牟尼佛,并欲见维摩诘等诸菩萨众。”九百万菩萨代表着告公用圭中的所有菩萨,此时已经完成了“归而逋”的阶段,收卷起坎中子,进入到了天山遁,就到了“其邑人三百户”的阶段,此时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即将完成天山遁的全归,而进入到天地否。

    九百万菩萨此行是甘临的时刻,香积佛交代道:可以前往,不过,必须做到三件事情:首先是“摄汝身香,无令彼诸众生起惑著心。”摄汝身香是香饭的效果,香饭具有来反的性质,可以造成匪躬的结果,就会令众生起居于人位的坎中的惑著心,所以“摄汝身香”,只在“劳谦”中,没有“利用行师,征邑国”的想法,也就是只用到禾,不用日,目的是“君子有终”,结束离为火的双向加持,而进入到圣人的不言之教中。

    其次是“舍汝本形,勿使彼国求菩萨者,而自鄙耻。”本形是“鸿渐于磬,饮食衎衎”时所形成的火风鼎-火水未济,火风鼎还在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所形成的食中,火水未济则已经到了饮中,此时人位的艮就陷于十朋之龟所造成的鄙耻中,目的是为了避免山地剥所造成的“再三渎”的现象,释迦牟尼佛“五浊恶世,为乐小法众生敷演道教”的目的也正是为了避免这样的结果,才会“敷演道教”,“敷演道教”证明了《维摩诘经》是佛法化的《道德经》,这是《维摩诘经》的核心,如果不“以易合老”,再“以老合维”,就是隔靴搔痒,所以九百万菩萨只能以相的形式出现,不能有形,尽显三十二相,八十好。

    最重要的是“于彼莫怀轻贱,而作碍想”,因为雷山小过-火山旅-艮为山中的“十方国土,皆如虚空”,此时诸佛欲化诸乐小法者,兑为泽的菩萨净土全部都纳入人位的艮中,所以“不尽现其清净土耳!”诸乐小法者与诸菩萨已经混为一体,不可轻贱,这是“如佛所言,勿轻未学。”的根本原因,因为一旦轻贱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中,断送了一切众生的善复因缘。

    “时化菩萨既受钵饭,与彼九百万菩萨俱,承佛威神,及维摩诘力,于彼世界,忽然不现,须臾之间,至维摩诘舍。”须臾之间从天山遁中的时化菩萨与九百万菩萨就进入到了雷山小过中的维摩诘舍,于是天山遁-雷山小过就发展成为艮为山,而背景力量是火山旅,时化菩萨先在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见香积佛,再进入到艮为山,这个时候已经彻底地改变了“饮食衎衎”的特性,因为一众是在自的自我加持之下反行,不具“其羽可用为仪”的性质,所以能够不从天位的坎出发,这就是“依如来功德之力”使然。

    “依如来功德之力”之下可以以知临的方式进入到甘临中,带来了“如来甘露味饭”,时毗耶离婆罗门、居士等,闻是香气,身意快然,叹未曾有!由于“时维摩诘即化作九百万师子之座,严好如前,诸菩萨皆坐其上。”这里的“师子之座”的妙用是将天位的力量节制在人位的艮中,用来“咸其股,执其随”,而避免了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才能够在“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中将“大小多少”归藏于天,在“报怨以德”的原则之下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才能成为“天下贵”。

  • 令汝得未曾有食

    在文殊师利一问,维摩一默中谈完了入不二法门时,舍利弗心念一动,觉得“日时欲至”,这一些菩萨们“当于何食?”,“日时欲至”是至临将至之际,维摩诘知道舍利弗的心意,就直言舍利弗,“仁者受行”,入不二法门时已经具备了“仁者”的身份,“仁者”是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者,难道还“欲食”吗?难道不知道欲食是在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之下坎如刀至临,至临时就会进入到车循环的欲中?如果需要自我加持,就稍微等一等,当令汝得未曾有食,于是《香积佛品》就从“令汝得未曾有食”中展开。

    香积佛为住于上方众香世界之佛,其国香气,比于十方诸佛世界人天之香,最为第一,香是地山谦时天位的禾以知临的方式进入到甘临,积是和兑中的震为雷和山泽损中的贝堆积在人位的艮中形成了谷物的堆积,就到了道德经第五十九章中的“重积德”的时候,“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之其极;莫之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香积是泽水困的“困于葛藟,于臲卼”,此时已经在无所往中,就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善复,香积代表着已经完成了“去彼取此”,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已经转型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孚乃利用禴中的车循环和山地剥都已经归藏于天,所以已经离秽,复因为在三昧中,而且处于不生不灭之无为法所代表的理中,所以香积代表着理中无上戒定慧之香。

    因为“仁者”已经具备了进入到天雷无妄中的人位的震的身份,已经在唯用震为雷中,所以《香积佛品》实际上谈的是:“圣人不积,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天之道,利而不害;人之道,为而不争。”从积谈不到“圣人不积”,意味着不再进入到地山谦中,坤为地-地雷复取代了地山谦,此时已经“君子有终”,而免于在人位的艮中的“劳谦”,并且“不富以其邻”,不再兴起离为火的双向加持,也就是唯用震为雷了,这才是“令汝得未曾有食”的真谛。

    时维摩诘问众菩萨道:“诸仁者!谁能到香积佛处得到佛饭?”没有想到,“咸皆默然”,这是维摩诘经的第三默,这是文殊师利威神力的缘故,维摩诘不觉说道:“诸仁者是不是可耻啊?”文殊师利曰:“如佛所言,勿轻未学。”

    维摩诘不起于座,因为善为士者在天位的坎中,因为受到了玄德的影响而如如不动,始终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所以只能“居众会前,化作菩萨”,指点在座中乐于前往者应对之道,这个时候时化菩萨自告奋勇地前往乞食。

    时化菩萨是观音菩萨三十三应化身中的一个化身,叫做六时观音,也叫六时吉祥观音,代表着“六见”,其中的“春见曰朝,夏见曰宗,秋见曰觐,冬见曰遇”属于“正复为奇”中的四时之见,“正复为奇”中藉着风泽中孚完成四时之见,另外的“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则在“善复为妖”中,因为六时观音可以完成六见,所以可以进入到天位的艮中的佛世界。

    香积余食的意义在于“欲于娑婆世界施作佛事,使此乐小法者得弘大道”,绝大多数的乐小法者只知有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却不知道如何进入到这样的境界,关键就在于余食,尽管是余食,却是香饭,离为火的生米已经煮成香喷喷的熟饭,余食指的是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已经从火山旅-火泽睽发展到了火雷噬盍,火雷噬盍在“屡校灭趾”中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乐小法者就具备了“得弘大道”的要件,才能以圣人的身份进入到进入到天雷无妄中人位的震中,而“使如来名声普闻”。

    维摩诘不起于座是《香积佛品》的主旨,也是唯用震为雷的关键,玄同和玄德都可以动,善为士者却不可以动,因为善为士者一动就带动了告公用圭,善为士者不起于座才能伸出心力之臂,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即使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也没有善为士者什么事请,基于此“大小维摩被文殊一坐,直至如今起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