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道德经

  • 要妙

    老子在第二十六章中谈要妙的原因是“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而冒着“轻则失根,躁则失君”的风险,在第二十七章中谈什么是要妙,简单地说要妙是善复,要是西女,指的是山火贲中的“利用为依迁国”,妙是少女,指的是天雷无妄,无妄时已经没有了西,也没有了女,才能唯用震为雷。

    老子所建立的“要妙”到了庄子口中进一步地发展成为“要眇”:“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老子着眼于天雷无妄的境界,庄子则强调天泽履中的“眇能视”,少了臣子之后,修行就变得非常惬意了,水天需中小所摆渡的“方舟”已经变成了天泽履中香喷喷的“桂舟”,“桂舟”是告公用圭之舟,也就是天泽履在有渝之后进入到兑为泽的安贞中。

    天泽履的酒神境界已经很美好,不过,在还没有完成“去彼取此”之前,还具有不永所事的先天限制,很容易就会发展成为车循环,而进入到泽水困,人位的兑中的“臀困于株木”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就“入于幽谷”了,因而形成了“朱绂方来”,朱绂是王者之服,服是士的一只手持卜敲打月,就进入到了车循环,泽水困是王者的征伐,老子口中的“要妙”就是从泽水困的“冠我玄冕,要我朱绂”发展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的心法。

    简单地说“要妙”的意义在于消弭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唯有泽水困才能做到这一点,于臲卼时就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目的是进入到唯用震为雷,所以圣人境界必须从王者之服开始发展。

    真如的成型就是要妙的成果,虽然过程在“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中,这个过程长达九年,所以“人之迷,其日固久”,最后却能够将山泽损中的“海底金乌”发展成为“天上日”,在山泽损转化为山火贲时转入雷泽归妹,而完成了“咸其辅颊舌”,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所形成的车循环、众甫、夬履中的两个人、十朋之龟都归藏到天位的艮中,这就是泽水困才有的功德,所以真如不仅是得一的证据,同时也标示着唯用震为雷的开始。

  • 大盈若冲 其用不穷

    大盈指的是“谷得一以盈”,古者以买物多得为夃,多到了从器皿中满溢出来的程度,说明了大盈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大有得,“洼则盈”说明了盈是告公用圭所造成的结果,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去彼取此”,“谷得一以盈”的大盈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所造成的盈,形成了年谷丰盈,

    若冲指的是道冲时“而用之或不盈”,这里的用指的是“弱者道之用”,“而用之或不盈”时才能完成天山遁-天地否,也就是说不盈的目的是完成善复,必须发展到了谷的时候才能完成善复,得一时就可以“谷得一以盈”,过程中不盈,因为过程中已经出现了蔽和穷,以至于不盈,得一时才年谷丰盈。

    为什么“保此道者,不欲盈”?因为盈的时候说明了已经得一,而且彻底地打破穷,而“水可以绝,不可以夺”,因为水中行在交的力量中,可以做到穷绝,穷是入于穴的“来反”力量造成了“不有躬”,这是因为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造成的结果,虽然造成了力量的穷尽,却无法夺门而出,进而通过回天之门,所以必须先藉着风泽中孚完成四时之见,再藉着泽水困彻底地消耗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才能在地雷复的力量中通过回天之门,泽水困的真正功能是打破交的力量。

    为什么老子那么重视泽水困,将泽水困比作教父,并且在这里强调:“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不盈时可以藉着泽水困完成“蔽而新成”,在水风井发展到了坎为水-山水蒙的时候造成了“瓮敝漏”,泽水困却可以进一步地在“臀困于株木,入于幽谷”时进入到“于臲卼”了,“于臲卼”就“无所往”了,才可以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完成善复,水风井-山水蒙只能完成“井谷射鲋”,藉着风泽中孚的力量完成“贯鱼”,意味着鱼脱于渊了,而人位上还有坎,虽然拿住了身,却还在“匪躬”中,而且国之利器还会继续示于人,唯有泽水困具备“能浊以静之徐清”和“能安以动之徐生”的能力,因为泽水困的士可以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并且在归藏于天之后抱持不可涉大川的原则。

    交的力量是截取人位的震所取得的力量,力量有限,而且越用越少,乃至穷绝,唯有打破交的力量才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非常关键的一步就是消除人位的坎,而人位的坎以消弭人位的艮为目的,不达到目的很难终止,所以不如藉着教父的力量开导坎中子,坎中子一动就打破了车循环,就没有了山地剥,而改变命运齿轮的关键在道冲,在来反之后吾就具备了主导的力量,可以去彼取此,扭转告公用圭的反行和功能,所以不能错误地理解泽水困。

    老子在第四十六章藉着“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来进一步地补充“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天下有道指的是坎为水,坎为水是入于穴之后进入到水风井-火风鼎的力量,可是坎为水却会“走马以粪” 粪是米异,米指的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火泽睽造成了“垂其翼”,却会因为习坎的缘故而进入到车循环中,乃有“君子于行,三日不食。”并且因为来反所造成的匪躬的缘故,只能产生走马看花的效果,天下无道指的是泽水困,泽水困是在“玄同”之后进入到“玄德”,也就是育阳之后反行的力量,足以彻底地消陨离为火所产生的交,戎马一生,看起来无道,实则有道,因为可以完成善复,在希腊神话中坎为水是火神与工匠之神赫菲斯托斯所代表的力量,泽水困则是战神阿瑞斯所代表的力量,两者都属于奥林匹斯十二主神,本身都拥有天神的属性,具有非常明确的宗旨,有道是因为可以达到建国的宗旨,无道则是可以为了达到无所往而完成善复的宗旨,从而带来生生的力量,最重要的是带来唯用震为雷,只有得一者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才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不但“用之不穷”,而且“既以为人己愈有,既以与人己愈多。”

  • 大成若缺 其用不弊

    老子藉着第四十五章:“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静胜躁,寒胜热。清静为天下正。”来破解“故至数輿无輿”的迷局;“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和“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可以解决“故至数輿无輿”所造成的蔽和穷。

    大成指的是“夫唯道,善贷且成。”从第四十二章到第四十七章都环绕着大成的主题,知无为之有益、知足、知止、常足、知天下都是以道成为宗旨,其中最为关键的是完成了“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将“至坚”转换为“至柔”,意味着完成了天山遁,天山遁是复自道的关键一步,唯有完成了天山遁才能进入到天地否,天地否时才能得一。

    若缺是泽风大过-泽水困所造成的“其政察察,其民缺缺。”“其政察察,其民缺缺。”是风泽中孚中“正复为奇”和泽水困中“善复为妖”的结果,反复中行的终极目的就是为了大成,虽然过程中“人之迷,其日固久。”造成了至于十年不克征,至临中的人位的震不断地被用作用拯马壮,造成了车循环,以至于无法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克是十朋之龟所造成的结果,征伐的目的是进入到人位的震中,在“其政察察,其民缺缺”的过程中泽水困一直担任着教父,泽水困最大的功德在于“乃徐徐有说”,泽水困在“乃徐徐有说”的时候已经“用说桎楛”,士已经成为天的大能,人位上没有了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能除一切苦”,这个过程是在真的力量中“升虚邑”而完成了“冥豫成”,所以“真实不虚”,大成之后就可以“清静为天下正”。

    其用指的是“弱者道之用”,柔弱胜刚强是“藉用白茅”的结果,也就是不“拔茅茹”,而是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和茅茹都固定住人位的震中,意味着已经从利己进入到有厉中,就没有了“拔茅茹”所产生的坎中子,自然已经没有了车循环,人位的震就可以成为完成善复的力量之源,虽然造成了“其民缺缺”,却可以藉以完成天山遁,就可以进入到“西方极乐世界”,不受到任何的侵扰,即是在“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时也只是进入到艮为山中,直入三摩地。

    不弊指的是没有了隐蔽,“惟十有三祀”时十朋之龟的效果没有离开人位的艮,所以造成了勿用,天山遁不但可以打破惟十有三祀的勿用,同时也可以避免造成“瓮敝漏”,敝指的是衣的破旧,衣代表车循环,敝是车循环所形成的包裹、败坏和破旧;漏指的是有漏,指的是世间一切烦恼;人位如瓮,有了车循环就会造成败坏和烦恼,天山遁可以免于车循环所造成的败坏和烦恼。

    开悟三关中的重关就是一直在车循环的苦海中,不要以为开悟只有无尽的喜悦,还必须认识到重关的苦海效果,大成的关键就在于藉着智慧到彼岸,以般若度愚痴,能够“乃徐徐有说”,就“用说桎楛”了,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就可以得一,得一时就进入到不二法门,就具备了进入到金刚道的资格。

  • 致数舆无舆

    “致数舆无舆”出现在道德经第三十九章,属于道德经中的谜之章句之最,各种版本的内容都不尽相同:

    河上公本:“故致数車无車,不欲琭琭如玉,落落如石。”

    王弼本:“故致数輿无輿。不欲琭琭如玉,珞珞如石。”

    傅奕本:“故致数譽无譽。不欲碌碌若玉,落落若石。”

    帛书版甲本:“故致数与无与。是故不欲□□若玉,硌□□□。”

    帛书本乙本:“故至数輿无輿。是故不欲禄禄若玉,硌硌若石。”

    网路通行版:“故至誉无誉。是故不欲碌碌如玉,珞珞如石。”

    在各种的版本中要数《帛书本乙本》的“故至数輿无輿。”最符合全篇要旨,老子的语法一直都是循着正-反-合的模式,本句出现在反中,属于负面的陈述,“故至数輿无輿”指的是至临的宗旨是君子得舆,但是至临却始终都是事与愿违,至临必然造成“惟十有三祀”的结果,所以“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至临具有用拯马壮的习坎,用拯马壮之后就进入到车循环,以至于别无选择地只能在中行之后藉着风泽中孚在四时之见中循环往复,一直无法发展到天位的艮中,就无法“君子得舆”,“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和“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都是至临的结果,至临之所以不道是因为火地晋采用了“失得勿恤”的心法,不计得失就没有成果,因为缺少了成就者特有的细腻,就无法具备归藏于天时所需要的协作能力。

    至临的目的是“君子得舆”,但是“君子得舆”建立在“硕果不食”的基础之上,也就是说火山旅必须一直发展到“鸟焚其巢”的高度,才能“君子得舆”,恰好与至临方向相反,所以老子在第三十章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君子得舆”是果,唯有在得一之后进入到了天地否之后抱朴守一,再反行时就可以唯用震为雷,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才是“君子得舆”的果,所以必须“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为此反而不可以出现山地剥,山地剥是力量中最大的误区,“故至数輿无輿”实际上谈的是山地剥所造成的无果。

    老子在本章的结尾强调:“是故不欲禄禄若玉,硌硌若石。”这句话的关键在“不欲”,“不欲”专指不进入到车循环中,因为车循环已经在左道旁门中,得心所欲时必然造成了欠谷,以至于无法通过玄牝之门,所以不欲成为在“剥床以辨”中完成“乘马班如”的玉,也不欲成为泽水困的困于石中的石,雷地豫的介于石可以在“无所往”的时候完成善复,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泽水困的困于石却只是“据于蒺藜”,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不如守中”。

    黎明的一把火是导致功败垂成的最大错误,夜间比较容易维持力量的稳定,“勤而行之”是士的责任,如果解释为“天道酬勤”,一定要燃起黎明的一把火,就会进入到至临,就产生了矜、伐、骄、已、强,就会无果,育阳的成果就被浪费在“甚爱必大费”中,用火不得法就会导致“故至数輿无輿”,这个时候一定要记得“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

  • 至柔与至坚

    “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中的至柔往往被理解为“天下最柔弱的东西”,而至坚则被解释为“最坚硬的东西”,问题是“天下最柔弱的东西”怎么驰骋在天下“最坚硬的东西”中?由于道德经中有“天下莫柔弱于水”,所以莫不认为至柔指的是水,包括老学大家河上公也称:“水能贯坚入刚,无所不通”?如果至柔是水,为什么用的是驰骋,而不是冲激?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天下莫柔弱于水已经不是原来的水中行,而是天地否在反行时进入到水中行,这是发生在得一之后的反行,已经在天风姤-天泽履中,所以可以是受国之垢的“社稷主”和受国不祥的“天下王”,虽然还是进入到水中行,因为已经完成了“柔弱胜刚强”,也就是完成了天山遁,因为是从水中行的“需于泥”而通过回天之门,所以谓之“天下莫柔弱于水”,这个时候就没有了阴阳大化,自然也就没有了攻坚者,而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自动回到胜中,所以莫之能胜。

    驰骋发生在“无有入无间”之际,也就是“观我生进退”时,所以驰骋有历观的性质,神目如电,上下驰骋,逐一地将人位的艮中的成员都藉着观行一一地送入到由豫中,驰骋中的马指的是“丧马勿逐自复”的马,泽水困发展到了于臲卼时造成了“丧马”,所以骋中有亏,但是不需要追逐,“无所往”时地雷复自然就会“自复”,又带回来马的力量,而可以一直驰骋到天位的艮,将至临所带来的至坚中的成员全部推送到天位,完成自化、自正、自富和自朴。

    至柔是坤为地的“至哉坤元,万物资生”表现在地雷复,地雷复达到了极点时就“柔弱胜刚强”了,就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万物就在天地否中资生,这个时候“不善人者”的金玉财货已经成为了“善人之资”;至柔的至是至高无上的意思,因为已经得一了。

    至坚的至指的是至临,不同于至柔的至,帛书版甲本特别将“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更改为“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致坚。”藉以说明两者的差异,天下之致坚、专气致柔、此三者不可致诘、致虚极中的致都是“其致之也”的结果,也就是在冥豫成之后在有渝时重新进入到至临中,在士的持卜敲打之下将至临的力量用作车循环,造成了“得臣无家”的结果。

    经过了“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之后,火泽睽就再也不具备第三十九章中的“其致之也”的效果,希腊神话中赫拉克勒斯代表火泽睽的力量,火泽睽发展到了极致就成为山泽损,赫拉克勒斯的力量被划分为两个阶段,在赫拉克勒斯成为大力神之后就不再是单纯的火泽睽,而是无己的火泽睽,山泽损就从“利己”转变为“有厉”,而成为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的力量之源,这个时候的火泽睽就与火雷噬盍结合在一起,此时的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已经成为老子口中的“善人”,可以一举完成“胜解”,而火雷噬盍的“履校灭趾”实际上就是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即使此时的火泽睽已经是不善人之师,可是还是要“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因为圣人必须唯用震为雷。

    “柔弱胜刚强”时完成了天山遁,而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坤为地就成为可以让“万物资生”的“至哉坤元”,此时就“柔弱处上,强大处下”了,坤为地的力量发展到了至柔的程度,加上了士在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之后就“知止”了,不再涉大川,因而可以“抱朴守一”,再反行的时候我、吾和士都没有反行,只有王和帝反行,所以就会造成“震来虩虩,笑言哑哑”的效果,所以圣人必然带着不怒而威的严父面貌。

  • 甚爱必大费

    甚是甘匹,指的是甘临之后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中,造成了马匹亡,甚的本义是特别安乐,这个意义体现在甚所分化出的湛中,湛是耽溺,甚为安乐就会造成耽溺,第四章的“湛兮,似或存。”就是甚爱的时节,说明了甚爱处于道冲时节,在雷山小过的“乐得之”的时候,本来可以轻而易举地完成胜解,如果耽溺与安乐,就会因为甚爱而无法更上一层楼,爱是奉上,奉上是献给太上,献给太上就必须发展到天位的艮,甚爱就会放弃了奉上,虽然已经完成了“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还是会再度进入到“朋从尔思”中,“朋从尔思”是“其致之也”的结果,也就是进入到至临中,朋是山泽损中的大,从是中行的结果,尔是风泽中孚的吾与尔靡之,吾也没有了,就意味着丧失了炼神还虚的机会,思是谋虑不愆,就无法完成“归妹愆期,迟归有时”,朋从尔思就“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正,将恐蹶。”德经第一章谈的是德的最高境界是得一,“其致之也”就进入到至临中,就重新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大费周章。

    进入孚乃利用禴中大费周章就会再度面临“有名,万物之母”的事情,重新损上益下,产生了亲疏,而造成了来反,最终导致匪躬的结果,虽然丧失了震为雷,却无法拥有身,乃有“名与身孰亲”的疑问;山泽损中的贝成为多,被用在化上,不但没有得到身,反而让两个人成为前后相从的万,而震为雷陷于凵中成为物,虽然用到了至临的力量,却只是造成了“王臣蹇蹇”的现象,乃有“身与货孰多”的疑问;孚乃利用禴中的得是“求小得”,中行不仅造成了“马匹亡”、“射雉一矢亡”、而且造成了“有疾”的结果,只能在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以至于即使进入到天地否中,也只能“其亡其亡系于苞桑”,无法真正地完成天山遁,就无法得一,虽然知道有问题,但是不知道答案和解决的方法,乃有“得与亡孰病”的疑惑;三种疑惑是小乘行者和中乘行者共同的疑惑,关键在于无法超越至临。

    无法超越至临的原因在于必,必指的是“往厉必戒”,必是八弋,指的是天位的坎进入到水天需的“公弋取彼在穴”的巡弋中成为八,天位的坎原来是七,进入到人位而成为八的时候就具有刀的性质,说明了已经发展成为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就可以造成分和极,就不再是善为士者,士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之后反行时必须对抗利御寇的力量,就必须用到往厉的力量,就会进入到至临,以至于无法体会到咸临的妙用,唯有能够抱持不可涉大川的原则者,才能进入到咸临中。

    大费就是孙子口中的“费留”,不仅浪费了天位的力量,乃至得一的成就机会,就因为耽于逸乐而带着泽山咸中的育阳成果进入到至临中,修行的最高境界就成为享乐主义的牺牲者,就无法超越第五层次,这是高层次修行最难以克服的关口,所以“六形六色恨有名”,丹成之前最大的障碍就是丹被移作他用,大费就造成了“朋从尔思”,而错失了咸临,小乘和中乘的三种疑问中的亲、多和病都是至临的产物,咸临就没有这一些问题。

    咸是不淡,不淡不是味道上的咸淡,咸临具有不可拆分的性质,所以既不会进入到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地火明夷具有“用拯马壮”的心法,反行时就进入到车循环中,火地晋则具有“失得勿恤”的心法,就会造成德经第一篇所提谈到的失道的连锁反应,相继的失德、失仁、失义之后就会“进入到忠信之薄而乱之首”的礼中,失道的连锁反应被老子放在德经第一篇,说明了失道的严重性,连锁反应的根源在用拯马壮所造成的失信,才会造成失道,在积雷成丹之前失道的效果不明显,一旦积雷成丹了,加上了第五层次的告公用圭,就造成了圣人犹难之的难局,咸临就没有这一些问题,最重要的是不会影响到通过回天之门,而可以维持着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在天泽履之后重新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的胜中,由于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人位上已经没有障碍,根本不需要再运用孚乃利用禴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也就是说已经没有正复为奇和善复为妖了,只有完全的善复,所以可以得一。

    与此同时也错失了“以咸养脉”的可能,养是向上滋养,脉是月辰,也就是天龙的力量,意味着“有国之母,可以长久”了,高层次的修行重点在脱离至临,再也不用到不计得失的火地晋,就可仅以知临的方式反行,才能进退自如,脱离了至临,才能进入到咸临,咸临之后就可以任意地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

    由于意识具有边际性,以至于不可能运用到自己认知以外的力量,必须看得到咸临的意义,才能避免甚爱必大费的问题,超越了甚爱必大费的问题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意义重大,所以这个问题被老子放在德经第七章,天走七,地走八,七是天位的坎,连续四章谈的都是知临,在雷山小过的神门之前千万必须知足,“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过了知足关才能真正地抱朴守一,就可以稳健地在炼虚合道中积功累德。

  • 教父

    “吾将以为教父”,吾是告公用圭的神,神所认定的教父何等尊贵,教父是谁?

    第四十二章的“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教父”上接第四十一章的“夫唯道,善贷且成。”,善贷且成指的是泽水困,泽水困既可以“代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同时也可以在“困于葛藟”时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都消耗殆尽,就“于臲卼”了,以至于“臀困于株木入于幽谷”,人位的艮就成为天下谿,就“无所往”了,而可以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发展到“冥豫成”而完成善复,强梁者就是善贷且成者。

    泽水困可以尽五等之孝,泽水困完成了善贷且成之后就成为天水讼,所以可以尽“施德教”的“天子之孝”;泽水困中含藏着坎为水,所以也可以尽“诸侯之孝”,“诸侯之孝”是“保社稷”,社稷为土谷之神,土神载育万物,谷神养育民众,所以社稷被用来代指国家或朝廷;泽水困也可以尽“卿大夫之孝”,“卿大夫之孝”是守宗庙,守宗庙是山泽损-山水蒙的任务,“卿大夫”是至临的产物,至临时就进入到了山泽损,泽水困发展到“困于葛藟”时进入到了山泽损-山水蒙中,所以也可以尽“卿大夫之孝”;泽水困中有士,而且是可以成为“善为士者”的士,所以可以尽“士之孝”,“士之孝”是在人位的坎中“保禄位”,在天位的坎中“守祭祀”。

    泽水困中的士可以持卜敲打,将五等之孝敲打到天位,进入到天地否中,所以泽水困可以尽五等之孝,而且泽水困不但能够完成五等之孝,同时泽水困中的士还能够“镇之以无名之朴”,保持没有车循环的不欲状态,而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因此泽水困是胜任的教父。

  • 道隐无名

    名是“用拯马壮”的产物,用拯马壮之后天位的震中震为雷就成为了月,月的反行入口时就进入到了车循环,这个时候已经在火风鼎中折其右肱,已经出现了有,用拯马壮之后就出现了有名,有名时在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的车循环中发展到了于臲卼,就无所往了,就从有名发展到了无名,因为这个时候不但有了万物,同时可以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善复,所以“有,名万物之母。”

    善复从车循环的始治开始一直发展到冥豫成,冥豫成时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这个时候就“复归于无物”,所以“无,名天地之始”,“道常无名”是因为在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的车循环中,月都会陷在凵中,这是因为天位的坎所特具的常性在人位的坎中,就会造成风泽中孚中的“道常无名”,不过,这个时候的无名是月所造成的殆,还不是真正的无名,必须“知止”,士必须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而回归到天位的坎中,并且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才能“知止可以不殆”,士完成了善复才是真正的无名,无名的时候万物在地雷复中进入到由豫,物就成为朴,朴在还没有经过育阳而成为大之前就已经得到了地雷复的挹注,就已经具备了天下神器的资格,所以朴的意义非凡,因为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所以“虽小,天下莫能臣。”

    隐有三种:第一种隐是隐蔽,人位的艮被陷于凵中的震为雷所隐匿起来,“巽称而隐”时水风井-火风鼎的人位的巽就变成了人位的坎,水风井-火风鼎就成为坎为水-火水未济,由于经历了山地剥以至于无法发展到冥豫成的高度;第二种隐是火山旅时的隐微,已经困于葛藟,于臲卼了,已经化为尘泥,具备了通过回天之门的条件;第三种是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时的道隐;道隐是炼神还虚时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道隐就等同于得一,真人在天位的艮中抱朴守一时是道隐,圣人在天雷无妄中示以一切众生时是道显,炼虚合道兼具道隐和道显。

    道隐具有三种特性:第一种特性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让道隐没有一次不能发展到冥豫成的高度,意味着每一次反行都可以自动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第二种特性是天山遁-天地否时人位的尸国就隐匿起来,只有天位的主国彰显出来,这是显比的结果;第三种特性是用其光的时候光而不耀,日月隐曜,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而且“有国之母,可以长久”。

    帛书版乙本用的是“道襃无名”,襃同褒,褒是衣保,衣代表泽地萃的车循环,保是不善人之所保,已经成为善人之宝,泽地萃的车循环和衣中的爻都被推送到天位的艮中,襃的意义是为大为盛,“道襃无名”是“上士闻道,勤而行之”的最高的境界,没有比道大更高的境界,道大不同于大道,大道是以山泽损的人位的大用作山地剥,道大则是得一,域中有四大时道大高于天大,天大是育阳之后的告公用圭,也就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而道大则是得一的境界,已经等同佛性。

    《礼·礼运》“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属于隐蔽和隐微阶段,这个时候是“礼义以为纪”,礼记的意义在于“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以功为己,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因为“如有不由此者,在埶者去,众以为殃。”有名就会造成众甫的灾殃,而且大道既隐时只达到了小康的境界,所以需要更高的发展,而“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则已经进入到善复的过程中,发展到了“道隐无名”时已经完成了“同人”,而且“域中有四大”,就达到了大同境界,也就是老子所谓的大顺境界。

  • 大象无形

    形指的是“鸿渐于磬,饮食衎衎”所造成的“贲其须”和“归妹以须”,孙子口中的兵形也好,地形也好,都发生在人位的艮中,饮食的火水未济和火天大有都是用火的结果,所以形是强弱所形成的结果,强弱指的是“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在张弓用火中,而用火没有发展到“于臲卼”,就无法进入到天地否,所以“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从用兵的角度来看形还在坎为水-山水蒙和泽水困中,所以形通刑,还在“利用刑人,用说桎楛”中。

    “品物流形”是水中行的内容,“品物流形”是为了进入到水雷屯,水中行时的惠施流布发展到了人位的艮中时就“在地成形”了,品就成为物,如果志在远望,那么就察其貌而不察其形,形与貌的差别在于“人之貌有与也”,已经可以炼神还虚了,所以可以藉着雷水解将白从人位的艮中分解出来,而完成胜解,就直接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而形则还在饮食衎衎中,还在练气还神,所以必须发展到无形的程度。

    无形是“形兵之极”,已经于臲卼了,雷火丰已经告罄,而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力量之源,以至于“无所往”了,形不但已经成为物,而且化为泥尘,“品物流形”的向下力量已经不构成坤为地-地雷复障碍,父母之力就可以直抵天位,“在地成形”的力量就可以转化成为“在天成象”的力量,秦国统一六国,没有了孚乃利用禴的用六,结束了“品物流形”,所以被称为“形胜之国”。

    “无形,则深间不能窥,智者不能谋。”是因为已经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无法从水山蹇之后再进入到闚观中,也就无法再进入到车循环,智者是从知临一直发展到至临者,就无法运用计谋,所以无形的意义在于没有了离为火,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所以没有了至临和告公用圭所形成的桎梏,荀子在劝学中提到“用楛者,勿告也”,所以楛也指的是告公用圭所形成的苦。

    象是劳谦的产物,人位上所有的力量都在地雷复的力量进入到了由豫时就是“撝谦”,撝谦时从无形中牵出了象,所以由豫中包括了万象,“朋盍簪”中不但将朋的力量推送到天位的震中,朋代表凤,同时还包括“潜龙勿用”的力量,水山蹇中龙凤被用于格物,目的是通过回天之门,完成“鲤鱼跃龙门”,所以水山蹇被称为龙凤阁,婴儿姹女在泽山咸中育阳而得一之后,象就成为大象,从天泽履的“视履考祥其旋元吉”来看这个时候就龙凤呈祥了。

    从“在地成形”转化为“在天成象”的过程在用冥中,用冥的过程在恍恍惚惚中,恍是忽然醒悟,惚是模模糊糊,恍惚的意义是将“无状之状”转变成为“无物之象”,“无状之状”时已经超越了兵形,已经没有罪状,没有火风鼎,没有山泽损的大和入主的力量结合而成的犬,这个时候的状就是无形;“无物之象”则是已经进入到由豫中,万物已经结合成为象,这个过程是已经从火山旅时的“道之为物,惟恍惟惚”开始发展,就进入到了道纪中,道纪就是神纪,神纪中没有意志用事,只有神在用冥,神是吾,吾是告公用圭的力量,“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神在忽然醒悟时告公用圭就离开了口,并且将至临中的坎中子带到由豫中,“孔德之容,惟道是从”的原因是因为坎中子跟着示走,示进入到了火山旅中之所以能够发挥禁暴止乱的功德就是因为带走了坎中子,就无法构成车循环,示和坎中子一进入到了由豫就完成了三星在天,坎中子才能成为“象帝之先”,才能“执大象,天下往。”目的是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所以“其中有象”,就离开了“道之出口”;而神在模模糊糊中是告公用圭在口中所造成的效果,还在三昧中,要到忽然醒悟时才能观察,只要不发出意志,恍恍惚惚之间就“冥豫成”了。

    第五层次以来的问题多半是因为不知道大象无形的道理?这一点关系到“有愠”,泽风大过中“有愠”时就会进入到了火风鼎的“方雨亏悔”中,就进入到了山风蛊-艮为山,所以“有愠”就会产生山地剥,因为有愠就会造成至临,至临就会进入到车循环,雷山小过时就必须“往厉必戒”,因为此时已经进入到了时归,有了愠怒就会重新进入到至临中,而产生盗夸的效果,“妙而无方之谓神”是韩愈所定的神仙标准,妙指的是天雷无妄,而无方就是无形,就是没有离为火,没有至临,没有孚乃利用禴,所以雷山小过时只能“乐得之”,这个时候已经在“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中”,可是许多行者还不知道这一点,还是用“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的习坎来面对第五层次难胜地以来的难局,就会藉着有愠进入到至临中,“人不知”指的就是采用了至临,就会造成负面的结果,雷山小过时必须避免有愠,才能“乐得之”,不要忽略孔子是大易学家,话中有话时必然根据易经说话。

  • 大音希声

    希是“听而不闻”,希是爻巾,爻是车循环和泽水困的结果,所以易经中的爻谈的是变动,巾代表舟的反行,舟是五,也就是天位的大,天位的大以舟的身份反行的时候就成为小所控制的车循环,就会造成“五音令人耳聋”,音谈的是告公用圭,来反发展到了告公用圭,造成了山地剥,就“亿丧贝”了,也就是“丧羊于易”和“丧其童仆”了,天位来的羊和人位来的童仆都没有了,坎为水的时候虽然求小得了,却“听而不闻,谓之希”了,孔子所谓的:“ 知存而不知亡,知得而不知丧”谈的就是为了进入到水雷屯所产生的得失。

    “听而不闻”是因为音是天位的大与日的结合,也就是山泽损中告公用圭所形成的贝,贝是告公用圭所形成的最高的力量,足以造成山地剥,因为山地剥时损失了贝,甚至造成了“再三渎”,以至于无法发展到闻道的高度,必须藉着鸡犬相闻的力量,才能突破“听而不闻”的局面,鸡是天水讼,天水讼具有归而逋和全归两种归藏于天的方式;犬是天火同人,“同人于宗”之后就可以“伏戎于莽”,此时五就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于是就没有了声音,“同人于门”之后就可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中告公用圭的大国和天位的艮中的小国邻国相望,此时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希望已经完成,就“民至老死,不相往来”,不会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而告公用圭却在育阳之后成为大音,在天地否中希言自然,在天雷无妄中大音希声,大吉大顺。

    天火同人中的大师克相遇指的是山泽损中的大和地水师的师,大师“以六律为之音”,以师出以律完成用六,用六指的是威用六极,声音则是用六的产物,这个时候就必须在风泽中孚中“翰音登于天”,就进入到了天水讼中,翰音不同于大音,翰音是白马翰如所产生的音,还在孚乃利用禴中,大音则是“朋盍簪”的产物,朋到了天位,完成了由豫,才能“解而拇,朋至斯孚”,才能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挹注,“有国之母,可以长久”的时候才能称为大音,大音就是天下神器。

    “大师克相遇”发展到了玄同之后,就完成了“同声相应”,再进入到玄德中,这个时候就必须“弗过防之,从或戕之”,因为从的时候已经完成了中行,就不能再方了,不能再进入到泽风大过,因为已经“飞鸟离之”了,离开了天位的艮,这个时候就是“飞鸟遗之音”,就“不宜上,宜下”,不宜进入到人位的巽中,而应该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完成了冥豫成而得一之后就成为美妙的大音,有了大音就有了大吉大顺。

    《二进宫》是传统京剧《龙凤阁》中的一出,全剧由《大保国》、《探皇陵》、《二进宫》三出组成。龙凤阁指的是人位的艮,处于观我生进退时,龙是天位的大,凤指的是朋,也就是山泽损中的人位的大,两者进入到人位的艮中,人位的艮成为格物之地,

    《大保国》发生在无将大车时,“揣而锐之时”山泽损中的已事遄往带着火泽睽的金和兑为泽的兑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因为将会造成山地剥,所以“不可长保”,这个时候是国丈李良蒙蔽李妃,企图篡位,李良的良指的是山天大畜的“良马逐”,李良代表的是山天大畜的“良马逐”反应出了雷天大壮的“羝羊触藩”,易经藉着輹将雷天大壮的“壮于大舆之輹”与山天大畜的“舆说輹”关联在一起,“壮于大舆之輹”的同时也造成了“羝羊触藩”,以至于士“不能进”,震为雷“不能遂”,大音希声真正的目标在完成牧牛,必须完成“牵复”,才能“复自道”,坎为水的“约纳户牖”时封锁了昭阳院,使内外隔绝,篡位之迹已明。

    《探皇陵》描述的是城复于隍的过程,“好似子胥过昭关”,“须发皓然”指的是震为雷从黑恢复成为白,玄同时徐延昭、杨波达成了一致,徐延昭是宰辅,代表告公用圭,“来徐徐,困于金车”和“乃徐有说”的力量在迟归有时时被延引到天位就袭明了,大明江山就有希望了;而杨波是兵部侍郎,代表孚乃利用禴中的士,士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就微明了,就进入到了道之出口,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就袭明了,所以两者代表着大明的希望。

    《二进宫》的意义是从坎为水的听而不闻之后发展到玄同的高度,再进入到夬履中,就从天水讼进入到泽水困,徐、杨二人于探皇陵后,二次进宫进谏时就从玄同进入到夬履,此时李妃已悔悟,遂以国事相托,就进入到泽天夬,杨波发动人马,就从兑为泽进入到泽水困,卒斩李良,李良卒才能完成“观我生进退”和“震遂泥”。

    《二进宫》就在描述大音希声的过程,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