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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道德经 第十五章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从第十三章开始已经进入到了吾的领域,说明了此时已经进入到了山天大畜的力量中,只在火山旅中运作,因为已经没有了孚乃利用禴中的人位的坎,也就是没有了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所以始终都可以“有国之母可以长久”,吾是万乘之主,也是身主,而且已经从小发展成为吾,已经从中行时的神变成了完成五气朝元的神,也就是见道者,所以此时已经在神纪中,神纪是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而得一为宗旨,神纪就是第十三章所提到的“道纪”。

    “古之善为士者”的古指的是“配天古之极者”,也就是能够做到“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者,能够达到“咸其辅颊舌”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者,所以指的是吾,吾在五气朝元而得一之后,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而与士同在,所以“古之善为士者”是在安道的士,也就是“袭常”中的士,这个时候已经从火山旅的“人心惟危道心惟微”发展到了天地否的妙中,此时已经完成了天山遁的“好遁”,人位上已经没有了女和子,所以少了女,而且在见道时进入到了通达位,继而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时进入到“夬履”中与道同在,所以“微妙玄通”;此时善为士者止于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不会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所以“深不可识”,深是“用其光”时只有天位的震的木反行到人位的艮中,因为没有入主的力量,缺少了代表主的丶,所以无法构成“入于穴”,同时因为士在天位的坎中如如不动,也没有“知临”,没有“知临”就没有识,所以在无知无识中,也就是在“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中,识是完成“弱者道之用”的力量,也就是“飞鸟遗之音”,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到了玄田中,因为“不宜上”,所以脱离了天位的艮中的自,复因为“宜下”,所以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此时已经进入到了安道中,所以“大吉”,因为没有至临,所以没有告公用圭所形成的贝,也没有下士所形成的刀,就没有“井渫不食,为我心测”,这是因为已经在山天大畜的力量中,没有了火天大有,所以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是谓“深不可测”。

    “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是因为在安道中士在天位的坎中如如不动,只有天位的震可以反行入艮,所以这个时候只能“心使气曰强”,由于震为雷在“震用伐鬼方”时消灭了火水未济,意味着已经没有了山地剥,只在火山旅中运作,这个时候震为雷已经成为顶天功德,可以完成“守柔曰强”,而“强为之容”,也就是在“用其光”时在“小有言”的车循环中,只藉着震为雷来发展到容的层次,容的特性之一是在容中“兵无所容其刃”,因为士只发展到八,只在“日闲舆卫”,没有发展到九,所以没有形成刀;容的特性之二是这个时候的“孔德之容”,具有“惟道是从”的特性,必然会从大道转变成为天道,这就是“知常容,容乃公”的境界,“袭常”时的容已非往昔之谷,是谓“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所以虽然没有至临,还是可以在“劳谦”中发展到“需于泥”而在进入到“由豫”时达到“震遂泥”的宗旨,安道时已经完成了“利涉大川”,所以“木道乃行”,“用其光”和唯用震为雷时都在木道中,用的是光明的力量,所以“无遗身殃”,“妙而无方之谓神”就是因为掌握了木道,木道就是元神的境界。

    “豫兮若冬涉川”指的是在雷地豫的“由豫”时,因为处于冥中,虽然打破了“往得疑疾”,却还是难免有疑,所以必须做到“勿疑”,不过善为士者仍然必须“若冬涉川”般地谨慎小心,因为自己还必须完成“利涉大川”,而且还有“冥豫成”;

    “犹兮若畏四邻”的“犹兮”指的是吾在脱离孚乃利用禴的“需于酒食”时处于无为中,目的是“谨其守”,因为力量中有犬,犬是具有主的告公用圭,具有忠实完成狩猎任务的本能,足以发展成为山地剥,所以必须“谨其守”,这个时候必须守静以避免进入到轻躁中,所以“若畏四邻”,四邻指的是离为火,离为火所带来的力量崛起足以破坏吾的无为;

    “俨兮其若客”中的“俨兮”是吾在“俨若思”中,此时吾处于无为中恭敬自处,此时十日都已经在囗中而进入到了思中,必须射下其中的九日,意味着“不敢为天下先”,因为吾一旦“勇于敢”,就会造成手中控制的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所以“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只有士和三在完成士进三退,目的是完成严收宗庙,人位的坎中的成员全部都纳入火山旅的人位的艮中,于是就没有了人位的坎,也就没有了车循环的立足之地,所以可以发挥禁乱止暴的效果,“俨兮其若客”是吾与士在语行相应中的默契。

    “涣兮其若凌释”指的是坤为地的“履霜坚冰至”,“履霜”是地雷复发展成为雷火丰,雷火丰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时发展成为离为火,而造成了“迷复”,于是有了“至临”的“坚冰至”,“至临”的目的是为了“得臣无家”,而必须超越风火家人才能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也就是必须超越火天大有而达到山天大畜,而“不家食”时才能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就可以在天山遁的“畜臣妾”时得臣;

    因为在至临所产生的车循环中可以“驯致其道”而达到了“专气致柔”的宗旨,就可以在士发展到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时完成“守柔曰强”,于是坚冰涣散,就不能再有强了,这个时候就必须恢复火天大有的力度,因为吾的舟无法行于坚冰,必须化为水,才能载舟,吾才能完成“见小曰明”。

    “敦兮其若朴”中的“敦兮”指的是“敦复”,敦复时就从“守柔曰强”进入到“见小曰明”中,于是就结束“利用享祀”,而完成“利用祭祀”才能进入到道中,这个时候士就持卜引导地雷复以完成“敦复”,“敦复”时将经过育阳的震为雷用于得一,于是震为雷就恢复到朴的状态,是谓“敦兮其若朴”,所以育阳的目的是为了生下一,经过了“敦复”时吾才能完成了五气朝元而成为元神,这个时候就见道了,而见道之后还必须完成“自考”,“自考”是“敦复”的另外一层意义,考是“父死”,“自考”则是自的死亡,地雷复的“复自道”发展到了见道时就必须完成“自考”,没有了自才能免于“飂兮若无止”的问题,不会因为进入到天位的艮就迳入无止尽的至临,就不会因为出现了山地剥而进入到风泽中孚的高风中,敦复是善为士者的任务,敦复时善为士者将得一者引导到天位的坎中,“抱朴守一”是在安道中士抱着震为雷,而吾则守着得一的境界,才能进入到泽雷随中,如果不能“抱朴”,就不能维持“利见大人”的局面,也就是让得一者在天位的兑中成为有位的天神,而如果不能“守一”就会从泽雷随进入到水雷屯中。

    “旷兮其若谷中”的“旷兮”指的是“升虚邑”时的空旷宽阔,也就是进入到冥中之后的感觉,如同进入到虚谷一般,或是一件广大无边的空室中,文殊师利祥维摩诘居士问疾时进入到一间空室,只有一张床,而“其室广博,悉皆包容三万二千师子之座,无所妨碍。”“虚怀若谷”描述的就是“旷兮其若谷”。

    “混兮其若浊”是风水涣、坎为水、山水蒙中的士混而为一成为泽水困,三者因为不可致诘,所以必须混而为一,泽水困在困于金车时也会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也有小有言的车循环,但是在“于臲卼”时在父母之力中进入到“行独复”,士在利涉大川时带着浊中的犬、虫和网归藏到了天位,而进入到了“由豫”中,继而进入到泽山咸中,并且再度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

    “澹兮其若海”中的“澹兮”指的是冥中的恬静,如同大海一般,之所以用海来形容是因为其中带着“解而拇,朋至斯孚”的心法,拇指的是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在进入到了泽天夬的朋中时就可以启用如斯法,如斯法就是木道,在“用其光”时只有天位的震的木反行入艮,在小有言的车循环中完成“来反”,震为雷成为釜斤,造成了其,其指的是意识被放入畚箕准备完成弃如,如斯法可以避免山地剥,所以可以“无遗身殃”,“无遗身殃”是安道的最大特性,是谓“澹兮其若海”。

    “飂兮若无止”中的“飂兮”是在高风中,也就是在天位的巽中,有了天位的巽就会在巽为风和风泽中孚的变化中,士就进入到人位的坎中而无法止于天位的坎,因为始终受到自所产生的至临的影响而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所以“飂兮若无止”,见道时从“升虚邑”发展到“冥升”时必须完成“升阶”,在“大得志”之后更上一层楼,从天位的巽进入到天位的艮中,才能打破“飂兮若无止”,而安道之所以必须脱离自,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其原因也在于打破“飂兮若无止”,只有在得道时已经完全地入律,而进入到了唯用震为雷,这个时候才能“入不二门”,正式地进入到天位的艮中。

    “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中的“浊以静之徐清”是在得一之后“天得一以清”的境界,因为在“劳谦”时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而没有了浊,并且吾在无为中守静,才能得一而见道,所以只有见道者才能“浊以静之徐清”;而“安以动之徐生”是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之后的境界,就在“失道而后德”时进入到了直的力量所建立的泽天夬的德中,此时因为已经“有国之母可以长久”,仍然可以在“动悔有悔,于臲卼”时继续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而生机勃勃,徐是泽水困中利用祭祀时的特性,意味着在“来徐徐”时曾经“困于金车”,而发展到“于臲卼”,不过,还是可以在父母之力中脱困,所以安道者才能“安以动之徐生”。

    “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指的是安道的宗旨在“保此道”,此道是“去彼取此”之后的天道,“保此道”已经在安道中,此时已经不追求“谷得一以盈”的盈满境界,因为盈满来自于至临所带来的金玉满堂,于是告公用圭就集中在人位的艮中,就会造成山地剥,以至于“莫之能守”,就违背了安道的精神,基于此“保此道者不欲盈”,所以才从玄同进入到玄德,而脱离了天位的艮中的自,也就没有了自所形成的至临,才能够免于车循环和山地剥,而能够反复地在“用其光”时藉着“木道”而完成“冥豫成”,“冥豫成”不同于“冥升”,“冥升”则是从孚乃利用禴中“升虚邑”发展到天位的艮中,“冥升”是见道的境界,而“冥豫成”则是安道时才有的境界,这个时候才有成,是谓“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如果不能从见道和安道的高度来理解本章,乃至道德经,就很难完全地契入。

  • 道德经第十四章

    视而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视而不见”是风水涣的特性,虽然可以发展到天位的艮中,可以达到“视履考祥其旋元吉的高度,可是却在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而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无法完成“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也就是无法进入到泽山咸和天山遁-天地否中,之所以“名曰夷”,归因于风水涣中有自,可以产生至临,而引发车循环和山地剥,以至于造成了“匪夷所思”,第五十三章中的“大道甚夷”指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匪夷所思时大陷于凵中,就无法完成“为大于其细”,以至于告公用圭无法成为天位的大,所以不能见道。

    “听之不闻”是坎为水的特性,坎为水中有习坎,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会被用于用拯马壮,而进入到车循环,车循环中有山地剥,山地剥造成了耳目,而可以听见,士却在人位的坎中成为了寺,以至于无法进入到人位的艮中,所以“听之不闻”,也就是不能闻道,自然也就无法明道,“不闻”发生在风泽中孚-风火家人的门中,意味着缺乏山天大畜的力量,还在火天大有的力量中,也就是还在孚乃利用禴中,所以无法完成“舆说輹”,就无法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而完成时归,这个时候在希中,希是已经完成了爻却还是抱持着荐席到水雷屯的想法,所以具有指标性的巾还是抱持着下行的方向,所以“希主好恶”,因为运用十朋之龟而导致了恶的目的是进入到水雷屯中。

    “搏之不得”指的是水山蹇的“来反”时的风雷相薄,发展到了告公用圭时造成了山地剥,就在山水蒙中,这个时候虽然“求小得”了,却无法“大有得”,不得是吾的特性,吾是万乘之主,主导着车循环,就会导致山地剥,因为经历了山地剥,就会产生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以至于无法获致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已经在火山旅的微中,所以“名曰微”,此时震为雷已经在食旧德时在臼中成为微尘,而处于“需于泥”中,本来已经具备了婴儿姹女相会的条件,却因为还在孚乃利用禴中,以至于无法完成“震遂泥”,就无法进入到“由豫,大有得”,所以“搏之不得”,“搏之不得”也有“不能遂”的意义,实际上这个时候已经在山天大畜的力量中,只因为吾还没有准备好,只差进入到无为中,所以距离归藏于天的差距已经微乎其微了。

    “此三者不可致诘”指的是无法将有言发展到元吉的高度,元吉的条件是完成“利涉大川”,就“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了,这个时候已经“恒不死”了,不会在“利用恒”中被杀死,而“元吉”的出现说明可以在泽山咸之后完成五气朝元而得一,于是就见道了,就在“视履考祥其旋元吉”中了,为了达到“致诘”的宗旨,就必须将夷希微“混而为一”,于是就完成了得一而见道,夷希微的整合就落在天水讼身上,因为见道之后就进入到安道中,实际上是在泽水困中。

    “其上不皦”的皦是士持卜引导将三星在天所形成的白和火天大有中的夫妻反目所形成的方都引导到了天位,意味着已经进入到了山天大畜的力量中,而有了太上,有了自就具备至临的能力,为了避免至临所衍生的车循环和山地剥就必须“其上不皦”,“其上不皦”指的是见道之后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就脱离了天位的艮中的自,于是就可以避免至临以及至临所引发的车循环和山地剥。

    “其下不昧”指的是指的是见道之后就明了,就在安道中“用其光”,因为只有天位的震的反行,所以不会出现“小有晦”的情况,“其下不昧”的意义重大,因为代表着可以“有国之母,可以长久”,始终可以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复归其明”,而可以在“长生久视之道”中“无遗身殃”。

    “绳绳兮不可名”是“失德而后仁”的境界,这个时候已经在泽雷随的仁中,因为见道时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而可以直接进入到唯用震为雷,而且在此之前已经将车循环归藏到天位的艮中,就没有了绳,绳是“用拯马壮”之用的乙,可以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挹注到天位的震中,在唯用震为雷时天位的震只在“王用享于帝”时进入到人位的震中,而不会再进入到人位的艮中,此时已经没有了名,所以“绳绳兮不可名”。

    “复归于无物”指的是泽水困发展到了“于臲卼”时,已经没有了离为火,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心行灭处言语道断”的境界,彻底地脱离了孚乃利用禴的言说,而在父母之力中进入到了圣人的不言之教中,不再出现离为火所产生的万物,就结束了离为火的“有,名万物之母”,而进入到天地否的“无,名天地之始”,就全而归之地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是谓“复归于无物”。

    “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指的是见道的过程在冥中,虽然见道时证得真如,也是无相真如,无形无相,如果有形有相就不是玄,不是道,是谓无状之状;“撝谦”时士从“劳谦”中牵出大象,这个象是“无物之象”,已经与陷于凵中时的物无关了,此时已经成为“由豫”中的象,是谓“无物之象”;冥升的过程在定静中,止息杂念,没有心,没有光影,在杳杳冥冥生出恍惚,在恍恍惚惚中三星结成团而成为白,重点在震为雷和地雷复的结合,为了保持吾的无为,不为外境所扰动,所以必须在定静中,与此同时又有士在“勤而行之”地观行,所以造成了恍恍惚惚,“是谓惚恍”。

    “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指的是在安道中脱离了天位的艮中的自,就处于“用九,见群龙无首吉”中,所以“迎之不见其首”;而在泽山咸的执其随时,人位的坎中的随从都已经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就可以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在泽山咸生出了一之后就得一了,人位的艮中的角就被遁到了天位的艮中,而完成了“姤其角”,这个时候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就见道了,所以“随之不见其后”。

    “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中的古原来是胎儿,“妇孕不育”的时候还在风山渐中,在完成了“需于泥”的时候已经成为婴儿,就可以再婴儿姹女来相会,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完成“婚媾”,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完成了育阳之后一就从泽山咸中生育出来,泽山咸被形容为兔,一是从兔口中生出来,这个过程是在吾的无为中和士的勤而行之中完成,也就是在语行相应中完成,于是就得一了,这个时候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中的有,而在古道所造成的无中进入到“由豫”,所以古道指的是“以奇用兵”的大道。

    “能知古始,是谓道纪。”指的是能够从车循环的始治发展到得一,而完成了见道,就是“能知古始者”,不但完成了见道,而且完成了告公用圭的入律,于是“师出以律”发展到了这一步就功德圆满了,因为入律行是在“袭常”中按照天的常道运作,因为不会进入到至临中,就没有车循环和山地剥,最重要的是每一次的反行都可以完成归藏于天,就没有了罪、过、咎,“是谓道纪”。

  • 令人可喜的追踪调查结果

    中秋刚过,收到Burst Statistics的通知如下:

    “你好!你的网站做得太棒了!Burst Statistics为您追踪了69位访客!如果您有任何问题或反馈,请给我们留言。

    如果你有时间,请考虑在WordPress.org上发表评论以传播信息。我们深表感谢!”

    根据Burst Statistics的统计在69位访客访客所留下的161个评论中有152个五星,以及5个四星,0个三星,1个两星,3个一星。

    首先,必须向所有的访客说一声抱歉,因为我一直专注于创作,一心想要还原易经、道德经中的真义,并且将自己的心得分享给有缘人,并没有留意到访客的评论作出任何的回应,因为我已经将自己最好的成果分享给了大家。

    其次,我在这里要感谢这69位作出评论的访客,从统计结果可以知道自己的努力非常白费,十分欣慰,我的作品非常专门,非常小众,愿意走访我的博客的人都是拥有一定修行基础的同修,我能够获得大家高度的评价,本身就是一项殊荣,心中一下子多了很多朋友。

    最后,要感谢Burst Statistics所作的追踪调查,这样的细腻服务让我感受到了访客们的心意。

    我在现阶段对易经和道德经的解译都是从见道和安道的高度所获致的心得,你们的肯定也会为你们的修行带来相应的效果,因为你们没有在心中打下横杠,反而乐于感悟,那么在明白了其中的心法之后自然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成就的力量。

  • 道德经 第十三章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是孚乃利用禴中的内容,力量中的龙是告公用圭,宠是告公用圭入于穴,就会造成山地剥,于是就会龙困浅滩,虽然“以宫人宠”实则已经成为了姬,姬是妃嫔与宫女的统称,姬代表着已经具备了“谷神不死”的条件,也就是完成天山遁的“畜臣妾”的条件,谷神是后稷,后稷姓姬,名弃,《诗经大雅生民》描述后稷是其母姜嫄踏着上帝脚印生出来的,后稷在生出之后就被扔弃了,所以名弃,因为没有父亲,所以实际上姬姓才是被弃的对象,姬是女��,��不是臣,��是颐的初文,��是经过了“用行师”之后倾倒的凵,所以最早的姬是师和女,用行师之后就完成了中行,但是却不在风泽中孚的力量中,而是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所以��也被视为母,所以��是经历了“小有言”的车循环而发展到“需于泥”的臣,此时已经“无所往”了,臣已经不复为臣,所以必须完成“焚如弃如”,在迟归有时的力量中完成善复时就恢复成为姫(zhěn),姫是慎,已经进入到了归真的时候了;而辱中的辰也是龙,龙被人位的坎中的士所持,就“含章,有陨自天”了,于是就无法发展到“振恒”,“振恒”是让雷火丰发展成为离为火,才能一直在力量崛起中,也就是说发生辱的时候已经“再三渎”了,而无法继续地告公用圭了,而且天的陨落造成了恐惧、震动、扰乱,必须“敬之”,敬之指的是士完成了“拘系之”,也就是完成了“见小曰明,守柔曰强”,就结束了孚乃利用禴,发展到了天山遁-天地否才能吉,因为见道之后口被拘系在天位的艮中,人位上没有了障碍,就可以进入到泽雷随的唯用震为雷。

    “贵大患若身”则是吾在山泽损的大完成了山地剥之后成为身主,于是吾藉着风泽中孚完成四时之见,风泽中孚发展成为风火家人时就在“在中馈”的心法中,火天大有所形成的孚乃利用禴已经完成了中行,就在风泽中孚中发展到天位的坎中,就完成了“自贵”,“自贵”只能达到在的境界,可以荐席到水雷屯中,这是小乘的境界,而成为“天下贵”才能在天雷无妄时进入到人位的震中成为人,而且四时之见形成了一种循环,只会在一切法中变化,形成了大患,却无法超出孚乃利用禴,并没有办法真正地有身,所以只有“贵大患若身”。

    老子进一步地解释“何谓宠辱若惊?”因为“以宫人宠”的目的是进入到水雷屯中,是谓“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中的得指的是坎为水的“求小得”,失指的是火水未济的“有孚失是”,“宠为下”的时候无论得失都有惊,因为在“荐雷”的时候会用到震为雷,也就是从泽雷随进入到水雷屯时,得一者带着震为雷进入到人位的震中,这是“王用享于帝”的浩大场合,正是“君子以恐惧修身”的理由,必须先完成“拘系之,乃从维之”,人位的艮中没有了障碍,才能进入到唯用震为雷,所以有惊而无险,而恐惧也不是心理上的恐惧,而是“巩用黄牛之革”之外,还结束了“执之用黄牛之革”,才能完成“视矍矍”,也就是完成“视履考祥其旋元吉”,与此同时也完成了天山遁,而且“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所形成的隹也被提到了天位,完成了“视矍矍”就见道了,唯有见道者才能唯用震为雷,而唯用震为雷是见道的境界,“无有恐怖,远离颠倒妄想”,更多的是意识上的拘系束缚,没有什么想法,身体上却充满生机和力量,千万不要被力量上的文字所障碍住。

    老子也进一步地解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是主,既是小有言的车循环中万乘之主,也是身主,吾之所以成为身主是因为经历了大患,也就是反复的中行,中行之后进入到了风泽中孚,吾才成为身主,这个时候吾还在孚乃利用禴的有中,吾在无为中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时就完成了五气朝元,而成为元神,这个时候就已经不是身主,就可以免于风泽中孚的“自贵”,并且可以免于大患,最重要的是可以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

    “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中的“自贵”是风泽中孚-风火家人的“在中馈”所完成的境界,食部说明这是火天大有所建立的铁柜子,铁柜子受到天位的巽的限制只能发展到天位的坎中,必须是地雷复所建立的木柜子才能发展到天位的艮中,才能完成“冥升”而见道,所以“自贵”有局限性,风泽中孚中的自贵还在孚乃利用禴中,“自贵”因为还没有发展到山天大畜的层次,所以而无法打破天位的巽的限制,以至于“自贵”无法见道,就无法摆脱至临所带来的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只能暂时地“若可寄天下”。

    “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则是完全相反的情况,爱是奉上之通称,爱是藉着舟将心引导到天位,而打破了天位的巽的限制,所以可以发展到明的境界,也就是“无所往”时在“其来复”中将车循环的力量和结果全部归藏于天,就结束了孚乃利用禴,所以“自爱”是自利利他,“自爱”的力量属于山天大畜,而且能够从“利己”升华到“有厉”,所以在“自爱”的力量中可以完成“见道”;而为了完成见道,必须“去彼取此”,就改变了告公用圭的性质,告公用圭不用于山地剥时,才能完成“守柔曰强”,完成了“去彼取此”时告公用圭就可以在地雷复的顶天功德中进入到泽山咸,就可以进一步地完成“见小曰明”,见道之后脱离天位的艮中的自,从玄同进入到玄德时就在安道中,此时就没有了至临所带来的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可以完全地托付天下。

  • 道德经第十二章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上一章谈到了有无,本章的五色、五音、五味和驰骋畋猎都在有中,也就是在孚乃利用禴中,五色、五音、五味和驰骋畋猎合起来是“一切法”,“一切法”涉及到了第十四章中的“视而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分别是风水涣、坎为水、山水蒙三种车循环;本章的主角是人,道德经中的人指的不是具有肉身的凡人,而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在孚乃利用禴中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于用拯马壮,能够脱离孚乃利用禴,将震为雷回归为天下神器时才能称为见道者,在安道中得一者在泽雷随时进入到人位的震中只能称为官长,因为造成了“朴散则为器”,而且带着官长的味道,只有得道者在唯用震为雷时以圣人的身份带着天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进入到人位的震中才能称为人,严格地说虽然仁是泽雷随的境界,但是要到得道时“仁者人也”才成立。

    “五色令人目盲”中的五代表告公用圭,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时形成了色,将邑人的口和巴分离了,震为雷陷于凵中时形成了目,目代表臣子,盲是风泽中孚中的臣子和“马匹亡”,匹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成为顶天功德将马和臣归藏到天地否中,所以“两人为匹”。

    “五音令人耳聋”中的音指的是风泽中孚的“翰音登于天”,音是无心的志意中的车循环,山地剥之后心陷于凵中,剩下的音被风泽中孚带到了天位,因为有疾时还在水中,所以音还可以继续流转,而在车循环中余音绕梁,由于车循环中带有山地剥,可以造成耳聋,震为雷陷于凵中就成为耳目,而告公用圭是天龙,龙也在人位的艮中时就会造成聋,“飞鸟遗之音”必须进入到雷山小过中,在劳谦中进入到由豫,不过不宜停留在天位的艮中,发展又会在“飞鸟离之”的力量中进入到“至临”,而造成了“灾眚”,所以见道之后必须“失道而后德”,得一者进入到天位的坎中,以避免至临,就可以“大吉”。

    “五味令人口爽”中的味指的是因为“未宁”造成了“不宁方来”,随着至临的力量进入人位,完成了山地剥之后就口爽了,爽的本义是明,意味着“味爽”是可以见道的力量,也就是在三昧中完成“冥升”的力量,可是如果只在“口爽”中,就说明了只是以进入到水雷屯中为宗旨,而放弃了见道,所以口爽时的爽不是畅快、舒适的意思,而是过错、违背的意思,要想得到真正的心爽,就必须从“口爽”的层次发展到“味爽”的层次,三昧的舒适不是口爽能够相提并论。

    “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是安道中的兑为泽的境界,兑为泽中有“孚兑”,所以还是会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而在安道时出现了“驰骋畋猎”,“驰骋”是用拯马壮的结果,也就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来挹注到天位的震,天位的震成为壮马,事实上有了壮马时就会导致告公用圭朝向山地剥发展,“畋猎”则是山泽损中的田相值时所产生的大于“明夷于南狩”的狩猎时被用作山地剥,就会“得其大首”,而狂是“恒风若”的结果,也就是巽为风在离为火的力量中持续地“先甲三日后甲三日”,心就不能审得失之地,无法再人位的艮中用心地思考得失的问题,所以“令人心发狂”,于是就打破了见道-安道的境界,重新退转到孚乃利用禴的车循环中。

    “难得之货令人行妨”中的“难得之货”指的是身,为了得到身,所以将山泽损中的金玉都集中在人位的艮中,而形成了“金玉满堂”,但是也导致了山地剥,以至于“莫之能守”,所以又重新进入到了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老子在本章除了谈到了风水涣、坎为水-山水蒙的一切法之外,同时也在这一章添加了另外两个元素,因为此时已经进入到了安道中,所以谈到了兑为泽中的“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以及风泽中孚中的“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正因为出现了兑为泽时的“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所产生的车循环和山地剥,才会造成风泽中孚中的“难得之货令人行妨”,这是因为风泽中孚发展到了风火家人时已经进入到了火天大有中,所以“在中馈”的时候再度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的“宠辱若惊”中,在山地剥之后就只能在风泽中孚中,所以只能达到“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的境界,安道时在劳谦中,劳谦中有离为火,如果转入孚乃利用禴中,就会丧失山天大畜的力量,而障碍了即将“利涉大川”的士,以及即将成为“天下神器”的震为雷,所以“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时就没有“利见大人”,也没有鱼跃龙门成为龙,也就是说丧失见道和袭常的境界,所以退转的影响非常巨大,这个时候必须“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也就是摄心一处,将心置于舟中,载运到天位的艮中,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才能避免退转。

    “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的“为腹”是为了在地雷复中完成震为雷的归藏于天,也就是“无所往”时在“其来复”的力量中进入到“由豫”中,为此必须完成“去彼取此”,不将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因为如此一来就进入到了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就失去了见道的机会,而唯有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才能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转变成为顶天功德,于是告公用圭就如同具有了顶天功德,而实际上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和地雷复的结合所产生的推力,所以圣人为腹,而如果“为目”的话则是在山地剥之后成为耳目,如果将关切的重心放在臣子上,就不免于进入到孚乃利用禴,进而因为有了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而无法完成“去彼取此”,两者的区别决定了见道与否,为了“去彼取此”而完成见道,就必须以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为重,就必须克服“来反”时所升起的分别对待心,一旦没有了分别对待心,就会生出“无分别智”,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就会改变了性质,这个时候就可以成为“知人智者”,所以见道时谈智,安道时谈明。

  • 道德经 第十一章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上一章谈到了玄德,已经进入到了安道中,本章再回过头来谈见道,而且回到了见道的关键节点,也就是“当其无”时,“当其无”才能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才能“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所以本章的核心在无上,无是为了用,也就是完成“弱者道之用”,才能见道,而所有的有都是为了利,利指的是“利出否”,也就是进入到天地否中,利和用都是为了见道,脱离了这个宗旨,有无就失去了意义。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谈的是车循环,三是一在震为雷中,三在车循环中是将,将出现在“用其光”时的“小有言”中,“王三锡命”时“受爵、受服、受位”,其中的“受爵”发生在吾和士的语行相应时,也就是风泽中孚的“我有好爵吾与尔靡之”之际;“受服”是进入到车循环中,并且在“无所往”的时候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而得一,所以“当其无”时已经在车循环中完成了“专气致柔”,而处于“无所往”中,就可以在父母之力中完成了“见小曰明,守柔曰强”,这是车循环所完成的“弱者道之用”,所以“有车之用”是见道的基础;“受位”则是得一者在玄同之后进入到了玄德中,就进入到安道中,而可以立在天位的大中,这个时候就“萃有位”了,也就是吾有了神位,所以“有车之用”包括了获得神位。

    “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指的是在“用缶”时以“需于泥”的黏土制作陶器,器指的是震为雷,震为雷在“无所往”时已经成为物,即将在“其来复”时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进入到由豫,再于士完成了“利涉大川”之后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于是就从“国之利器”转变成为“天下神器”,在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之后就可以“朴散则为器”,这个时候就进入到了泽雷随,所以“圣人用之则为官长”,“有器之用”是在地雷复完成了对震为雷所完成的升华之后为圣人所用,由于震为雷没有自己的意志,必须与士或是一同行,而只有在得一之后才有一,所以只有在见道之后才有唯用震为雷的机会,在安道时可以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在得道时则可以“任意出入三乘”,包括进入到天雷无妄中。

    “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指的是坎为水的“约纳户牖”是在“比之自内”的时候完成了山地剥,让震为雷陷于凵中,消陨了人位的艮,如同在人位上开了一个窗户,这个时候就可以“有室之用”,可以在“升虚邑”时才能够完成“冥升”,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这是“有室之用”所完成的“弱者道之用”。

    《维摩诘经》花了很多的篇幅谈室,特别提到:“其室广博,悉皆包容三万二千师子之座,无所妨碍。”而诸新发意菩萨及大弟子,皆不能升座,只有向须弥灯王如来作礼之后,乃可得坐,也就是说只有进入到雷山小过的礼中,在劳谦中离开了孚乃利用禴,才能坐上狮子座,成为法王子,才能完成冥升;而且维摩诘指点必须“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不住在有疾心,也不住不调伏心,“若住不调伏心,是愚人法;若住调伏心,是声闻法”,所以必须离开愚人法和声闻法,才能进入到菩萨行。

    “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中的有指的是“折其右肱”时进入到有厶中,也就是有私中,“有之以为利”指的是在经过了孚乃利用禴的有孚之后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人位的艮在车循环、在需于泥的用缶,以及在“比之自内”时完成了“约纳户牖”中发展成为“无所往”,目的都是在完成“弱者道之用”,才能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所以力量中的有无都是为了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这个时候就见道了,见道才是真正的宗旨,见道之后才能谈“有器之用”,也就是说见道之后才有唯用震为雷。

  • 道德经第十章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鉴,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丽不宰,是谓“玄德”。

    上一章谈到了脱离孚乃利用禴而进入到天之道的理由,本章则则是见道和安道时的自检方法,同时提出了“玄德”的概念,“玄德”是安道的境界,应该出现在“玄同”之后,“玄同”是见道的境界,先见道,才安道,为什么先谈玄德?事实上虽然要到《第五十六章》才提出了“玄同”的概念,但是达到玄同的方法:“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却已经在第四章就谈到了,“玄德”时已经在“失道而后德”中,也就是泽天夬中,因为泽天夬中出现了“莫夜有戎”和“有愠”的缘故,所以失道。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载营魄抱一”是得一时在天山遁-天地否中的境界,这个时候火泽睽已经完成了“睽孤”,告别了臣子,火天大有的“大车以载”已经发展山天大畜的“舆说輹”,而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将车循环归藏到天位的艮中,就完成了“载鬼一车”,人位上暗藏山地剥的“无将大车”已经归藏到天位的艮中,这个时候吾已经完成了五气朝元,在天位的艮中“载营抱魄,怀元执一”,也就是抱朴守一,而“能无离乎?”问的是在得一之后能够不进入到“飞鸟离之”吗?因为“飞鸟离之”就会重新回到了孚乃利用禴中,就退转了,

    因为此时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而具备了唯用震为雷的条件,无离就可以进入到泽雷随的唯用震为雷,所以玄必须脱离天位的艮,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没有了自就没有了离,就不至于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而造成了“有孚失是”。

    “专气致柔”是归妹愆期时至临所形成的结果,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在无将大车的车循环中反复地“来反”,进而发展到山地剥,“无所往”的时候就可以“藉用白茅”,不再“拔茅茹”的时候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就可以成为顶天功德,加上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而将告公用圭归藏于天;“能如婴儿乎?”是从水天需的角度来看,火水相息,火的力量是用来辅助水中行,“小有言”的车循环发展到了“需于泥”时就如同婴儿一般,就可以婴儿姹女相会,从“归妹愆期”进入到“迟归有时”中,于是婴儿姹女一起通过玄牝之门,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就完成了“守柔曰强”,生下了一时就“见小曰明”了,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这个时候就完成了“柔弱胜刚强”,就完成了“弱者道之用”,所以“专气致柔”是“弱者道之用”的基础。

    “涤除玄鉴”指的是清除玄的至临,也就是脱离了天位的艮中的自,就从“冥豫成”进入到“有渝”,“有渝”是有瑕疵,“冥豫成”时已经在天山遁-天地否中,处于完美无瑕的“天之道”中,“天之道”可以达到“利而不害”的层次,而玄德在“用其光”的时候虽然可以“复归其明”和“无遗身殃”,但是毕竟还是会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就不免于“有孚失是”,所以有瑕疵;“无疵”就必须完成“去彼取此”,也就是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于是就没有车循环和山地剥,才能“无疵”,“无疵”才能始终在安道中,因为一旦出现了山地剥,就会袭常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就无法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也就退转了,为了保持安道的境界就必须“无疵”,所以必须自检“能无疵乎?”“无疵”就无玄,无玄就无离,也无至临,无玄就失去了阳刚之力,玄字其实是非常形象化的一个字,明白了玄字的意义就可以知道六十耳顺从何而来,太“无疵”就容易放弃人世间的一切诱惑,所以炼神还虚是一种渐进的脱离过程,不能一下子就“涤除玄鉴”,而是视实际需要而调整的过程,不能因为修行将人生搞成一团烂泥。

    “爱民治国,能无为乎?”是吾和士的语行相应的事情,爱是将心置于舟中而士持卜引导,士在完成了利涉大川之后就是吾的任务了,吾在无为中顺着父母之力完成见小曰明,进入到了天山遁-天地否时就完成了“爱民”,而进入到了玄德中,就在“以正治国”中,在“用其光”时始终能够完成“复归其明”,宗旨是“无遗身殃”,只用到震为雷,才能谈“爱民治国”,也就是只在小有言中,不用到至临就没有“以奇用兵”,才能做到“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在用其光时“自爱不自贵”,“自爱”是“不贵其师,不爱其资”,不在用行师时发展到山地剥的层次,也不将贝中的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用于“旅即次”,才能避免山地剥,在这个过程中吾自始至终都必须保持无为,因为一旦吾有志心就会造成山地剥,所以必须自检:“能无为乎?”

    “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是告公用圭的事情,士必须“知其雄”,吾必须“守其雌”,士在完成了利涉大川的同时就完成了“见龙在田,利见大人”,就恢复了雄的本质,所以“知其雄”是士的任务;吾在无为中“守其雌”,才能将“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时所形成的隹和在山地剥形成了此之后,在父母之力中一起归藏于天,吾如果不能“守其雌”,就会割据称雄,进入到小有言中,这是非此则彼的事情,没有其他选项,所以“天门开阖”的时候,也就是“塞其兑,闭其门”而准备归藏于天的时候吾别无选择必须无为。

    “明白四达”是完成了“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的成果,“明白”是见道时的境界,已经在通达位中,这个时候已经在天山遁-天地否中,可以直接以知临进入到甘临中,而“四达”则是山天大畜的“何天之衢”的境界,“何天之衢”可以四通八达,既可以以四的身份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也可以以八的身份进入到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中,并且两者都可以在父母之力中重新回到通达位中,这就涉及到了“知人智者”是“知人之明”,“知人之明”是从“专气致柔”发展到“守柔曰强,见小曰明”,“专气致柔”是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用于车循环,造成了“来反”,进而发展到山地剥,在“升虚邑”时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而完成了冥升,就见道了,所以“知人之明”是见道的境界;而“自知者明”是“自知之明”,“自知之明”是在“用其光”的时候,发展到了“需于泥”,而在父母之力中“复归其明”,所以“自知之明”是安道的境界,无论是“知人之明”或是“自知之明”都不能无知,这里的无知是没有知,因为两者都已经在山天大畜中,必然会在吾与士的语行相应中发展到天山遁-天地否中,而且都能够始终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发展到明的境界,所以“能无知乎?”的自检是认识到山天大畜的特性,如果无法认识的山天大畜的特性,就无法跳出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的限制,天位的巽的障碍只有在父母之力中才能超越,所以必须具有脱离孚乃利用禴的决心。

    “生之畜之”是德的两种重要功德,“生之”是地雷复的“素履往”所带来的“利于不息之贞”的生生不息,而“畜之”则是“见龙在田,利见大人”时进入到泽山咸的玄田中,这句话关系到第六十一章的“大邦不过欲兼畜人,小邦不过欲入事人。”山泽损中的大邦在完成了“去彼取此”之后就可以在“劳谦”中进入到“由豫”,再进一步地进入到泽山咸的玄田中,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就可以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就可以成为“天下神器”,是谓“大邦不过欲兼畜人”,而地雷复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就完成了“见小曰明”,就有了“小邦”,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的目的是进入到人位的震中,是谓“小邦不过欲入事人”。

    “生而不有”是地雷复不同于雷火丰的地方,地雷复不会向雷火丰般发展到离为火,而造成“折其右肱”而进入到有厶中,厶就是私,地雷复的力量是父的力量,以建立唯用震为雷为宗旨;

    “为而不恃”指的是士虽然有为,但是不会滞留在人位的坎中如同寺一般地持住土和心,而是不断地行有尚,直至完成“利涉大川”,于是就“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了,“为而不恃”才能成为见道的助力。

    “长丽不宰”中的丽是火山旅中的两个万,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完成了天山遁时就得一了,却从天位的艮中进入到天位的坎中,藉以脱离自,就避免了至临,因而没有了车循环和山地剥的宰制现象。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丽不宰”,是“玄德”的三种主要功德。

  • 道德经 第九章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第九章谈的是孚乃利用禴中的士,到了应该见道而不能见道,应该安道而不能安道的时候,就会进入到力量的负面,而与第八章中的“上善若水”中的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本章从“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四个层次来说明士必须完成利涉大川的理由,也就是从持而盈之所造成的勿用性、以车循环的衣服来怀揣的局限性、告公用圭的力量集中在人位的艮中时的暂时性,将山泽损中的富贵用于山地剥所造成的无法见道的罪咎性等四方面来评论孚乃利用禴中的士。

    “持而盈之”是士在人位的坎中持住十朋之龟,造成了人位的艮中的盈满,就“再三渎”了,意味着已经出现了淮南子所谓的“下吏持势”的情况,势是告公用圭,告公用圭被下士所持住,就无法继续告公用圭,所谓的势是因利制权的利器,这里的利指的是“利出否”,也就是说告公用圭的势是为了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所发起的力量,因为用到了势就已经在山天大畜的力量中,就到了见道的时节,“下吏持势”无疑是断绝了见道的契机,第五层次之所以难胜,无法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就是因为持的功夫太强了,擅于持者实际上是放弃了见道,所以“不如其已”,已是止,士完成了“利涉大川”而止于天位的坎中,就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才能奠定见道时的“元吉”。

    “揣而锐之”中的揣指的是藉着衣揣在怀中,衣代表车循环,“繻有衣袽”的时候就会“终日戒”,“终日戒”意味着“有所疑”,“有所疑”是因为再孚乃利用禴的经历了车循环和山地剥,以至于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而不可能发展到天位的艮中,就无法见道,而藉着衣揣在怀中时就会造成锐,锐指的是火泽睽所产生的金和天位的兑都会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就进入到了告公用圭,就会产生角的效果,而这样的锐角“不可长保”,因为将会导致“羝羊触藩”,所以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而造成了“羸其角”,以至于“不能进,不能遂”,这个情况实际上就是“再三渎”,只是表达方式不同,所以为了见道而“塞其兑,闭其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挫其锐”,在关闭天门之后就进入到了“归妹愆期”中,也就是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中,在水天需中“挫其锐”,到了“需于泥”的时候,才能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通过天门,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就完成了见道,只有藉着父母之力将角归藏到天位的艮中,也就是在“冥升”中完成“迟归有时”,完成了天山遁而进入到了天风姤的“姤其角”,才能长保,所以这个角就是进入到西方极乐世界的臣。

    学人会对“冥升”与“见小曰明,守柔曰强”产生迷惑,实际上是同一件事情,只是“冥升”是从“归妹愆期”一直跨越到发展到见道,而“见小曰明,守柔曰强”则是着眼于“无所往”的时间点,也就是“迟归有时”的时间点。

    “金玉满堂”是“来反”时的局面,火泽睽所产生的金和天位的大中的玉都已经集中在人位的艮中,意味着已经进入到了山天大畜的告公用圭中,如果没有见道的认知,很自然就会将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以至于“莫之能守”;擅于在火天大有中运作者因为长于一切法,可以在坎为水-山水蒙-风水涣的车循环中变化,一直在习坎中,在第五层次之前顺风顺水,毫无问题,可是到了山天大畜的力量中时就会犯难,以为可以轻易地持住,却因为已经进入到人位的艮中运作,一切法中的心法已经不敷使用,此时两个意识都在人位的艮中,而且拥有金玉满堂的力量,而王的身份已经变成了韦驮菩萨的身份,不容易适应,自我冲突非常严重,所以此时只能往见道-安道-得道发展,否则就会觉得碍手碍脚,而且动辄得咎,莫名其妙地就成为坏人,这个时候只有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在见道之后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此时士已经成为天位的大能,而且信守不可涉大川的原则,这个时候才能守得住。

    “富贵而骄”中的富贵是山泽损中的力量,山泽损集天地的富贵于一身,可以说是人位上最大的力量,告公用圭在至临之下集中在山泽损的人位的兑中,而形成了大,因为兵强马壮而形成了自满、自高自大,而引发车循环和山地剥,以至于只能在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这就是老子口中的“自见”和“自贵”所造成的“自遗其咎”,力量的流转几乎都是无咎的,只有“自见”和“自贵”是有咎的,这是因为“往不胜为咎”,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不能被用于顶天功德,以至于无法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而进入到胜中,就是易经中鲜有的咎,而这是因为有所欲得所致,才会导致车循环和山地剥中,而无法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所以老子说:“咎莫大于欲得”,只有当王不敢以其富贵骄士时才能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也就是在“不敢为天下先”时,因为不至于产生“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才能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而发展到天位的艮中,这个时候是从山泽损中的“富贵而骄”转到水天需中的“乘马坐轿”,才能在“鸿渐于木”的时候“或得其桷”,而有了“大有得”和“姤其角”,才能避免“自遗其咎”。

    上面谈的四件事情都是孚乃利用禴中的现象,这是为什么要见道的理由,见道是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才能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如果执着在孚乃利用禴,不肯“功成身退”,那么就会进入到力量的负面,“功遂身退”才是“天之道也”,在劳谦时脱离了孚乃利用禴,就已经完成了“身退”,而“功遂”则分为两步,首先是进入到“由豫”时就完成了“震遂泥”,所以这个时候就可以如意遂愿了,因为已经迎来了父母之力,而可以见道了,而得一者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也就是进入到了安道中时,士已经进入到了“不可涉大川”的原则中时,因为已经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所以“不自伐故有功”,这个时候才完全地完成“功遂”,于是就从孚乃利用禴中的大道进入到了天之道。

  • 心经中所描述的见道-安道-得道境界

    很多人都会背诵心经,但是对于心经的内容却完全陌生,至多能够达到似懂非懂的程度,而无法与菩提道相应,相应才能获得其中的力量,不相应就只能隔靴搔痒,已经看懂了《道德经》的学人们得天独厚,已经可以一眼穿透心经,这是因为道法中的见道-安道-得道相对应于佛法中的菩提道,在这个层次佛道无别,所以在菩提道的代表作的心经中也可以找到对应于见道-安道-得道的境界描述,此时际学人们在不同的经典中千回百转,其实谈的都是同一件事,相应到了一定的程度时自然就会豁然开朗,同样也可以达到三世诸佛所获致的境界。

    “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的眼界是能发生认识功能的六根所形成的界,意识界则是认识对象的六境和由此生起的六识所产生的界,从易经的角度来看眼界指的是雷山小过的人位的艮中的目,目在天山遁之后已经进入到了西方极乐世界,就没有了人位的艮,于是就“无眼界”了,天山遁则发展成为天地否,因为这个过程发生在冥升中,所以在“无意识界”中,当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时就完成了见道。

    “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无明指的是山地剥之后所造成的“小有晦”,完成了见道之后小已经“见小曰明”了,所以“无无明”,此时已经在天山遁-天地否中;“亦无明尽”指的是“劳谦”时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所以就结束了无明,但是安道时虽然脱离了天位的艮中的自,从玄同进入到玄德,在正常的情况之下不会出现至临,就没有车循环和山地剥,也就不会出现无明,但是泽风大过和雷山小过时都会产生离为火,又会进入到孚乃利用禴,无明并没有完全终结,所以“亦无无明尽”。

    “乃至无老死”中的老死是孚乃利用禴中的特有表现,玄德脱离了自,在不退转的情况之下是没有至临,就不至于产生老死的现象,但是泽风大过和雷山小过都有离为火,所以都会再次兴起孚乃利用禴,就会再度出现老死,所以“亦无老死尽”。

    “无苦集灭道”中的苦集灭道是小乘才有的四圣谛,到了安道时已经进入到了中乘,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而且也脱离了天位的艮中的自,所以“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的智是能够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用于车循环的士,与此同时也能够完成“利涉大川”,而进入到知临的境界,这就是老子口中的“知人智者”,智者既可以在“归妹愆期”的时候“求小得”,也可以在“迟归有时”的时候“大有得”,既是黄能,也是大能,可谓炼神还虚的全能者,安道时脱离了天位的艮中的自之后士就无法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所以出现了“无智”;而吾则是在无为中完成“见小曰明”,而完成了五气朝元,随后就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吾进入到“原筮”中恢复了小的身份,所以吾是老子口中的“自知者明”中的“自知者”,“自知者”是无得者,吾虽然在告公用圭中,却是无将大车中的神,在完成了山地剥之后就进入到了风泽中孚中成为吾,在完成了“守柔曰强”而“利见大人”之后又独自驾驶着舟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吾自始至终的是“无得”。

    在安道中无为无得的吾,“以无所得故”,所以能够成为“菩提萨埵”,也就是觉有情的大菩萨,而且吾与士在语行相应中“依般若波罗蜜多故”,也就是依着智慧到彼岸,此时在“用拯马壮”时所产生的心在“无所往”时已经成为物,所以“心无挂碍”,没有了任何的碍障,而因为心已经“无挂碍故”,所以在“用其光”的时候始终可以“复归其明”,而不会进入到至临中,所以“无有恐怖”,而且“复归其明”之后因为没有了心,所以只在“三十二相,八十种好”的相中,所以在“袭常”中就得以“远离颠倒梦想”,不会“攒蔟五行颠倒用”,而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而从“袭常”发展到了“袭明”时则已经彻底地脱离孚乃利用禴,也就完全地“远离颠倒梦想”,这个时候就“究竟涅磐”了,心涅槃时就没有了车循环和山地剥,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这个时候就得道了。

  • 谈得一的《长恨歌》

    《长恨歌》中的长指的是天地否的“天长地久”,“天长地久”代表着“有国之母可以长久”,已经在见道中,而恨则指的是是“嗜奇之士恨焉”的恨,可以理解为遗憾,因为嗜好“以奇用兵”的士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已经在天山遁-天地否的“绵绵若存,用之不勤。”中,已经在弃如中,士已经利涉大川而进入到天位的坎中,从此“不可涉大川”了,所以士有遗憾,从香山居士的角度来看已经在“天长地久”中,可是对于醉吟先生而言一个时代已经结束了。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汉皇”指的是城复于隍的地雷复,“重色”的色是色身,吾因为明白“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所以意图从来反时的匪夷所思进入到天地否的倾否中,就完成了五气朝元而见道,于是就可以“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但是“时乘六龙以御天所其无逸”的见道境界在王的孚乃利用禴中多年一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是巽为风已经结束了炼气化神时的先甲三日的阶段,进入到了炼神还虚时的后甲三日的阶段,杨家之女不是一般的人位的离,而是“毛姹女,女中王”,也就是雷泽归妹,在孚乃利用禴兴起之后就一直“养在深闺人未识”,因为孚乃利用禴在人位的巽中工作,虽然可以养成婴儿,但是在将火天大有发展到山天大畜之前是无法见到姹女,所以“杨家有女初长成”就意味着已经进入到了山天大畜的力量中了,才到了出阁的时候,也是就可以婴儿姹女来相会,而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完成婚媾,继而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完成了五气朝元就可以得一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中的 “天生丽质”指的是还在“焚如死如”中的火山旅,因为死如的缘故,只能达到有疾的高度,无法发展到见道的层次,所以无法在“焚如弃如”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是谓“难自弃”,所以这个时候还在孚乃利用禴中;“一朝选在君王侧”是从孚乃利用禴的巽中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意味着已经进入到了山天大畜的告公用圭中,此时在“来反”中,王和臣都在人位的艮中,而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和贝都被用于山地剥,也就是在“以奇用兵”中,结果是造成“王臣蹇蹇”。“回眸一笑百媚生”是风泽中孚中完成了“正复为奇”,已经初次进入到了天山遁-天地否中而得一,就完成了见道,见道之后得一者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也就是进入到了“善复为妖”的安道阶段,所以出现了“回眸一笑百媚生”,此刻已经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所以有了“素履往”所带来的生,因为此时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六宫粉黛无颜色”,已经结束了孚乃利用禴中的用六,没有了足以造成山地剥的纷争和薰心,而且已经从“无所往”发展到“肥遁”的高度中,所以人位上已经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句话的关键在温泉,温泉指的是雷山小过,告公用圭集中在人位的艮中,造成了炎波如鼎沸,热浪似汤新,所以可以“温泉水滑洗凝脂”,《西游记 第七十二回》也谈到了温泉,天地间有九处温泉,乃九个被射落的太阳所化,所以已经在“日闲舆卫”中,孙悟空在盘丝洞的濯垢泉取得蜘蛛精的衣服,具备了“袭常”的条件,衣代表着车循环,意味着人位的坎中的成员都已经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而猪八戒则在濯垢泉得意忘形,则具备了成为顶天功德的条件,再加上孙悟空打死了七位蜘蛛精的所有蛊虫义子们,没有了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而开启了见道的契机,“侍儿扶起娇无力”描述的是震为雷和士被父母之力扶起的时候自身已经没有了力量,因为进入到了见道中,所以是“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中的“云鬓”指的是在风地观的“观国之光,利用宾于王”,易经中的“利用”是完成“弱者道之用”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此时已经进入到了“由豫”中,“花颜”则是告公用圭的力量已经集中在人位的艮中,这个时候已经在雷山小过,雷山小过是从劳谦发展到由豫中,就花颜失色了,色是色身,意味着邑人已经身首异处,就“不贵难得之货”了;“金步摇”则是士在雷山小过中在地涌金莲的力量中扶摇直上,而完成了利涉大川;“芙蓉帐暖度春宵”是需于泥的婴儿与姹女相会之后进入到了泽山咸的“芙蓉帐”中育阳,“芙蓉帐”出自于唐代李白《对酒》中“芙蓉帐里奈君何”,白居易在李白之后,同为唐代诗人,自然知道“芙蓉帐”所代表的意义,“吴姬十五细马驮”的细说明了已经在“为大于其细”的时节,“为大”是在“见龙在田,利见大人”之后的事情,“细马驮”的关键在于细,细是从“需于沙”发展到了“见龙在田”,此时震为雷已经成为细微的泥尘,在谈韦驮菩萨的时候已经谈过了驮的意义,马耀进入到利见大人中,所以“天下大事,必作于细”,“芙蓉帐”中的事情是恢复震为雷和告公用圭的力量,而此时君和臣一样都在“需于泥”中,所以“奈君何”。

    “春宵苦短”是“劳谦”的特性,劳谦在有离为火,所以也会有车循环,孙子称之为“依山之军”,夜间一直在车循环中,是谓“莫夜有戎”,真正的睡眠时间变得很短,“日高起”中的日代表着车循环,在日闲舆卫的时候就已经在无所往中,随着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被推送到天位的艮中就束马悬车了,在“咸其辅颊舌”时被监管了起来,安道时脱离了自,就没有了至临,因而没有了车循环;“从此君王不早朝。”是因为在劳谦时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结束了君王时代,继之而起的是安道时的君子时代。

    《长恨歌》很长,而台下同道的唱和很少,有机会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