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善用天下者,必量天下之权,而揣诸侯之情。量权不审,不少强弱轻重之称;揣情不审,不知隐匿变化之动静。何谓量权?曰:“度于大小,谋于众寡。称货财有无,料人民多少、饶乏,有余不足几何?辨地形之险易孰利、孰害?谋虑孰长、孰短?群臣之亲疏,孰贤、孰不肖?与宾客之知睿孰少、孰多?观天时之祸福,孰吉、孰凶?诸候之亲孰用、孰不用?百姓之心去就变化,孰安、孰危?孰好、孰憎?反侧孰便、孰知?如此者,是谓量权。”
====================
揣是度高,在度权量能中完成行有尚,士在回归天位之后就不事王侯而高尚其事了,揣是已事遄往-使遄有喜的升华,遄是疾速,遄是两只羽手所作的搬运,完成了贵而留下了飞鸟遗之音,而揣则是鸣谦的力量,两者都出现在火山旅,已事遄往的目的是将山泽损转变成为泽雷随-水雷屯,在此之前在损其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了泽地萃的车循环中,损其疾意味着在车循环中经历了山地剥,就无法完成度高,所以必须将遄转变成为揣,为此士必须回归本位,而在这个过程中将人位上的有情众生都一举通过回天之门而带到天位,完成了炼神还虚。
古之善用天下者,必量天下之权,而揣诸侯之情。
善用天下者是完成了炼神还虚者,已经是得一者,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在量天下之权时,必然进入到风水涣的权变中,为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而做准备,诸侯之情是生和丹,揣诸侯之情就必须藉着或承其羞取代获匪其丑,才能保全羊,也就是生和丹。
量权不审,不少强弱轻重之称;揣情不审,不知隐匿变化之动静。
量权在车循环的第三阶段中,强是车循环的刚克,弱是火风鼎的柔克,轻是车循环在水风井-火风鼎中,也就是在车循环的第二阶段,重是车循环在山泽损-山水蒙中,也就是车循环的第三阶段,车循环的第三阶段在无将大车中,没有将的主事,士在告公用圭中也无法审,不过,这个时候的不审不重要,因为还有称,称是称量,称量是否符合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的条件,称俗而行时必须达到谷的程度,“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称量之后才可以藉着火雷噬盍完成劓鼻噬肤,而进入到天地否,所以不能少了这个过程,量权不审是因为还有称量的过程;揣情是藉着或承其羞保全生和丹,士必须在风山渐的天位的坎中审,如果不审的话,就不符合知临的精神,不能确定归藏的变化,归藏时在用冥中,如在柜中,所以必须“钻开玉柜明消息,布散金毫破蔽蒙。”散位独影意识的自说自话就是在布散金毫破蔽蒙,天清之所有来,所以用冥中有一段清明阶段,走一走。
何谓量权?曰:“度于大小,谋于众寡。
什么是量权?鬼谷子为量权作了以下的定义:“度是人位的贝中的诸侯贝严收到人位的艮中,度于大小是将小有言或是人位的大敲打到人位的艮中以完成观我生进退,度是完成时归的第一步;在以多问于寡的车循环的过程中将告公用圭的力量集中在人位的艮中而形成了众允,意味着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谋于众寡是从风水涣的计发展到雷水解-火雷噬盍的谋。
称货财有无,料人民多少、饶乏,有余不足几何?
称量是了解贝的力量的有无,“用物过度,妨于财。”再三渎的时候有了万物,却没有了财,称货财有无实际上是认识到万物的成型;料人民多少是审查需于沙的程度、铙是退军之用,贫乏了就退军,《庄子·天道》中道:“万物无足以铙心者,故静也。”有余或不足是以会不会铙心为准,也就是达到了万物的程度了没有?
辨地形之险易孰利、孰害?
地形指的是人位的艮,“辨地形之险易孰利、孰害?”是《孙子兵法 地形篇》中的“夫地形者,兵之助也。料敌制胜,计险厄远近,上将之道也。”的另外一直表述方式,权衡利害是选择获匪其丑或是或承其羞,“知此而用战者必胜,不知此而用战者必败。”
谋虑孰长、孰短?
“谋虑孰长、孰短?”是孙子兵法虚实篇的结论:“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短长,月有死生。”孰长、孰短谈的是日,日是泽地萃的成员,在车循环的第二阶段,实际上是谋思困于金车的问题,到了升虚邑的时候了吗?从第二阶段进入到第三阶段的时机成熟了吗?
群臣之亲疏,孰贤、孰不肖?
“群臣之亲疏,孰贤、孰不肖?”亲疏是外比之或内比之的时机,贤是山泽损的得臣无家,还在孚乃利用禴中,不肖谈的是道德经第六十七章的“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似不肖时已经炼神还虚了,告公用圭的力量不用在人位,似不肖,但是实际上是“达於知者肖”,告公用圭用在天位才能通达,似不肖实际上是肖极了,鬼谷子的思想以道德经和孙子兵法为基础,谋虑的时候一定在老子和孙子的高度谋虑;
与宾客之知睿孰少、孰多?
“与宾客之知睿孰少、孰多?”则是回到了易经的层次,从观我生进退的角度谈告公用圭,“思曰睿,睿作圣”,知睿是将告公用圭发展到圣人的境界,这个时候有进入到了《洪范九畴》的范畴;
观天时之祸福,孰吉、孰凶?
观天时之祸福是在风地观中观祸福吉凶,“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所以到了决定归正的天时;
诸候之亲孰用、孰不用?
诸候之亲是至临在人位的兑中所形成的贝,公侯伯子男和士的力量都集中在贝中,这个时候就涉及到雷水解-火雷噬盍的协作,有的必须用在车循环,有的必须用在或承其羞,有的必须用在人位的震,有的必须用在时归以完成见,有的必须遁走到天位的艮中,这个时候的见是已经不是四时之见,而是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也就是炼神还虚时的见,由于协作的需要,“凡军之所欲击,城之所欲攻,人之所欲杀,必先知其守将,左右,谒者,门者,舍人之姓名,令吾间必索知之。”必须认识到炼神还虚的变化的每一个细节。
百姓之心去就变化,孰安、孰危?
百是全,姓是告公用圭在风火家人的离火中完成时归,百姓之心是陷在凵中的震为雷,这个时候就产生了去就的抉择,去是进入到车循环,就是革言三就,也就是三退到人位的艮中,准备完成三星在天;安是完成来连,车循环被风火家人的离火推送到了天位,已经在泽山咸的育阳中,所以很平安;而危是无所往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已经停止,就必须静待地雷复的升起,因为还没有完成时归,所以必须谨其守。
孰好、孰憎?
好是好遁,人位的离和坎中子都已经进入到天位的震中,完成了三星在天,憎是恶,十朋之龟在凵中膨胀成亚,臣子已经变成了民,正是“震来虩虩,笑言哑哑”的时候,车循环已经结束,即将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憎出现的时候也正是必须完成善复的时候。
反侧孰便、孰知?
反侧是割除贝中的人位的震的震为雷用作来反,便是人更,更是鞭的古字,意思是驱马、驱车,将知临中的人位的震的震为雷用作来反,进入到车循环中,知是知临知临是进入到甘临,再转入车循环。
如此者,是谓量权。”
如此这般地思虑就是量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