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礼记

  • 《曲礼》的四大禁制

    《曲礼》的第二句是“傲不可长,欲不可纵,志不可满,乐不可极。”《曲礼》在雷山小过中,雷山小过是神门所在,必须遵守神纪,所以《曲礼》所标举的四大禁制可以说就是神纪的精义所在,如果违背了神纪就无法通过玄牝之门,所以是见道和安道时不可逾越的禁制。

    “傲不可长”的傲是人敖,指的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于车循环中的遨游,就会因为产生了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而障碍了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就因为无法“有国之母可以长久”,而造成了力量的不足;而傲是傲上,产生了轻慢,轻慢就违背了面对离为火的“敬之终吉”的根本原则,就会进入到车循环中,在《礼记 乡饮酒之义》中指出:“君子尊让则不争,洁、敬则不慢,不慢不争,则远于斗辩矣;不斗辩则无暴乱之祸矣,斯君子之所以免于人祸也,故圣人制之以道。”所以“傲不可长”是“远于斗辩”的免祸之道,“傲不可长”是针对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的礼,在安道中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有礼则安,无礼则危”,因为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在安道中已经成为丹心,赤诚忠贞,而成为社稷磐石,无坚不摧,具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礼者不可不学也”。

    “欲不可纵”的欲可以分为小欲和大欲,小欲指的是小有言的车循环,由于小欲可以发展到谷的境界,而可以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所以安道时在“用其光”时可以进入到小欲中,完全不影响在父母之力中完成时归,而小欲的宗旨是“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作用是弥补天地否时天地不交所造成的影响,但是进入到小欲时必须坚守“不贵难得之货”的原则,如果“贵难得之货”就会在自的志欲中进入到大欲,就会在至临的时候“以奇用兵”,就会出现纵的现象,纵是小的“用行师“发展到了“从或戕之”,而发展到山风蛊,因而造成小有晦,而无法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所以“欲不可纵”。

    纵欲代表着安道中“道常无为而无不为”的能力的丧失,在安道中“化而欲作”时,也就是打算进入到王用享于帝时,吾可以“镇之以无名之朴,夫将不欲。”也就是藉着成为顶天功德的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将车循环归藏到天位的艮中,就可以镇住欲,天下就可以自正,相反地纵欲说明了吾已经失去了“镇之以无名之朴的能力,主导权重新落入自的手中,所以纵欲代表着退转。

    “志不可满”是安道中特殊的自我要求,志中的士是我,我在安道中成为“保此道”的“善摄生者”,“保此道”时追求的是容的境界,容的最大特性是说明都容,就是容不下山地剥,所以可以做到“陆行不遇兕虎,入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用其爪,兵无所容其刃。”所以“保此道者,不欲盈”,正因为不盈满,所以可以“蔽而新成”,在小有言的车循环之后因为没有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所以可以重新发展到“冥豫成”的境界。

    “乐不可极”是雷山小过中的乐曲的特性,虽然在雷火丰中有战火隆隆,却不是“极音”,“极音”指的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所以可以做到孙子口中的“战隆无登”,无登指的是没有风泽中孚的“翰音登于天”,也就是说没有进入到进入到车循环中;不过,因为因为此时具有“负且乘”的力量,也就是天位的大乘着人位的大,拥有告公用圭的力量,而且贝上还带着刀,所以“亦可丑也”,还是可以发展到“获匪其丑”的程度,一旦发展到了“极音”的层次,那么就会障碍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就脱离了安道境界,所以必须必须礼乐相互为用,所以乐记中强调:“礼乐皆得,谓之有德。”不但必须相互为用,而且不能有所偏失,乐是用于“比之自内”的力量,所以《乐记》中说:“乐则安,安则久,久则天,天则神。”乐中有成为顶天功德的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所以可以一直发展到天位的艮中,而礼则是“外比之”的力量,可以从雷山小过的礼发展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所以道德经道:“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所以《曲礼》自身虽然是乐曲,可是内容谈的都是礼,因为“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分争辨讼,非礼不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宦学事师,非礼不亲。班朝治军,涖官行法,非礼威严不行。祷祠祭祀,供给鬼神,非礼不诚不庄。”乐极就无法礼成,要想修成,安道时就必须守礼严明,而且“乐不可极”。

  • 《曲礼》的三大基调

    《曲礼》首句开宗明义地强调“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作为《曲礼》的基调,三者是炼神还虚中的三部曲,乃见道和安道之道,简单地说《曲礼》是炼神还虚时的礼,炼神还虚是得道的基础,所以《曲礼》为《礼记》之首。

    《曲礼》的第一层基调是“毋不敬”是莫不敬的意思,具有强烈的禁止性质,因为敬是脱离孚乃利用禴而完成见道的关键,所以离为火也谈到“履错之敬”,才能避免“往不胜为咎”的问题,所以敬是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的关键,敬是“敬以直内”,指的是炼神还虚时能够才归妹愆期进入到迟归有时中,所以有了敬才能在安道时立在天位的大中,而拥有自己的神位,敬具有敬谨的意思,也就是在雷山小过的礼中一丝不苟,所以《礼记》的基本精神是一丝不苟,一丝不苟地将马和虎引导到天位才能脱离离为火。

    力量中的敬则是在火天大有的力量中中完成“系遁”,而在山天大畜的力量中“敬以奇怪”时在“有厉”中,“人系其心于已”而完成“拘系之,乃从维之”,于是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利己”,因为唯有如此才得以进入到泽雷随的唯用震为雷中,所以“毋不敬”也指的是不可以免于“以奇用兵”,“以奇用兵”的目的是“摄心”,继而完成“以正治国”,“以正治国”时的敬就具有“守义”的性质,这个时候才能谈仁慈,没有“敬以奇怪”的过程就没有仁慈可言,而“入于穴,不速之客三人来”的时候就必须知道“其羽可用为仪”的道理,雷山小过中的仪轨是将车和九归藏于天的方法,“守义”才有“敬之终吉”,也才有真正的仁慈。

    《曲礼》的第二层基调是“俨若思”,俨也是敬的意思,不过,俨是藉着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来严收宗庙,对象是人位的坎中的宗和人位的震中的庙,将宗庙严收到人位的艮中,也就是纳入雷山小过的礼中,就结束了泽风大过的义,而完成“同人于宗”,就可以进入到人位的艮的门中,而完成“同人于门”,也就是说“俨若思”是天火同人的内容,已经在山天大畜的力量中,而结束了风火家人的时代,就没有了孚乃利用禴的若,而得以进入到思中。

    若指的是雷火丰的“有孚发若”时进入到孚乃利用禴的巽中,在孚乃利用禴中完成齐,目的是得一,所以齐乎巽的目的是见道,但是“有孚发若”中有山地剥,所以会造成“往得疑疾”,只能在风泽中孚中发展到“有疾”的高度,为了见道,就必须脱离孚乃利用禴,为此就必须从火天大有发展到山天大畜,才能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在完成“冥升”而“升其高陵”,在此之前“三岁不兴”,“三岁不兴”发生在归妹愆期中,这个阶段在孚乃利用禴中,因为山地剥而无法发展到同人,“三岁不兴”的目的是士的安行,士是我,彻底地完成了我的志心,才能在进入到由豫时“不疑其所行”,因为“勿疑”才能完成“利涉大川”,而必须在遂志时才能做到,遂志才能无我,并且才能在见道之后进入到安道中,所以齐乎巽是完成冥升的必经过程,所以修行过程中在见道前不免于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天劫,而安道时也不免于丹所形成的雷劫,直到完全地消陨了雷火丰-离为火,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而得道。

    思是“贲其须”转入到“归妹以须”时的状态,所以思作“多须貌”解释,此时已经从交中回到了直中,而可以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这个时候已经经历了“来反”,以至于在通过玄牝之门时在“匪夷所思”中,所以进入到了泽山咸的“憧憧往来,朋从尔思。”中发展到了思的时候不但已经“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最重要的是已经“思无邪”,意味着已经脱离了风泽中孚,没有了“豮示之牙”的障碍,而可以“冥升”而见道,在“何天之衢”中明白四达,而可以慎思明辨,所以孔子说“天下何思何虑?”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天下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也就是已经“全而归之”,已经见道了,所以还有什么好思虑?所以思是容的前身,这个时候什么都容,就是“兵无所容其刃”,容不下山地剥,容是时候已经在“袭常”中而可以始终完成归根复命,所以“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因为“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所以“道乃久”,同时已经用其光时可以复归其明而无遗身殃,没有山地剥,所以“没身不殆”。

    《曲礼》的第三层基调是“安定辞”,前二者都属于见道的礼,此时已经属于安道的礼,此时已经在“冥豫成,有渝”中,“有渝”是有瑕疵,此时因为已经完成了“复既命”,也就是完成了归根复命而见道,为了避免受到自的影响,所以在“失道而后德”时进入到“渝安贞”的安道中,安道中虽然有瑕疵,却一直在仁义礼中。

    安是静,“归根曰静,静曰复命。”静是在吾和士的语行相应中完成归根复命,士在观行中率领着告公用圭完成“守柔曰强”,吾则在无为中完成“见小曰明”,合力完成了得一而见道,而士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完成利涉大川,并且在见道之后进入到“袭常”中,始终可以如是“复命曰常”,安道时士在天位的坎中如如不动,成为袭常的关键,龙就不至于反行而造成有晦,是谓“知常曰明”。

    定是正宀,宀代表车循环,正宀就是完成“咸其辅颊舌”,车循环是用拯马壮所形成的心的产物,所以实际上定的是心,所谓的“无时不在定”就是无时不在摄心中,摄心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的功德,必须除去乱才能定,摄心时吾就可以归于诚,也就是完成“有言”的时归而发展到“冥豫成”,所以定是“冥豫成”的基础,五气朝元是在定静中完成,定中的正是一止,一是得一的吾,止是已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的士,安道时已经等同于道的一进入到了天位的坎中,一与士同在,而得一者是吾,所以实际上是道、吾和士都同在天位的坎中,这个时候只有士在“观我生”的观行中,观的是“不可涉大川”的我和地雷复的“素履往”所带来的生,在天地否行着一切无所著的无着行中,在泽雷随中行着自利利他的二利行,在泽风大过中行着“成就种种化他善法”的善法行,并且在雷山小过中行着“语行相应”的真实行。

    辞是安道时的产物,不到安道就只有言说,必须在玄同时完成了视履考祥其旋元吉之后进入到玄德的知中才有言辞,“病、恐、忧、怒、喜”五种变化都属于言辞的范畴,安道中的“归而逋”就是“辞贵奇”的结果,也就是在天水讼中“以奇用兵,以正治国”时是在泽水困的辞中,辞有一个关键的作用,那就是完成“弱者道之用”,而完成“全而归之”,就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这是得道的必经过程,在辞中发展到“心行灭处言语道断”时而且没有了雷火丰和离为火,尽皆熄灭时,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不言之教中,这个时候就得道了。

  • 谈孔子闲居

    孔子闲居的閑说明了已经完成了中行,这个时候就在《礼记·祭法》中的“大夫立三祀:曰族厉,曰门,曰行。”中,这里的厉是用来完成天山遁的“有厉”,不是来自于天位的“往厉”,吾在门中无为,就拒绝了车的进入,而士则在祭祀中,因为是在山天大畜的力量中完成了中行,所以在“日闲舆卫”中,中行之后重新进入到火天大有的力量中,而进入到风泽中孚中,此时风火家人的“闲有家”已经发展到了风山渐,所以“孔子闲居”是发生在风山渐中,这个时候已经从《礼记》第二十八章的“仲尼燕居”发展到了《礼记》第二十九章的“孔子闲居”,人位的震中的木已经在门中,产生了时空的变化和身份的改变,意味着已经从水雷屯的“利居贞”发展到泽山咸的“居吉”中,“仲尼燕居”在风雷益发展到了“元吉”之后在“失道而后德”时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并且在“失德而后仁”时进入到安道中,而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人位的震中,所以谈的是仁,而“孔子闲居”在炼神还虚中,涵盖了见道和安道,并且衔接到了得道,意义上较诸安道时的“仲尼燕居”更重要,所以“孔子闲居”在后,“孔子闲居”时已经在风山渐的“利御寇”的力量中,所以这个时候谈的是谈“五至”、“三无”、“五起”和“三无私”。

    五至是至临所形成的志、《诗》、礼、乐和哀五种力量变化:志是士心,合起来是告公用圭;《诗》是“有言”发展到寺,也就是从水风井发展到坎为水,而从用火的角度来看就是从火风鼎发展到火水未济,所以《诗》是孚乃利用禴中的要角,代表着水风井-火风鼎,而《书》中有师出以律和日,则代表着车循环;礼指的是雷山小过的曲礼,“礼主恭敬,则贵贱有序”,在礼中可以进入到安道时的“言有序”中,因为在“用其光”中只有来反所造成的曲折,却没有告公用圭所造成的山地剥,所以这个时候的孚乃利用禴就大不相同了;乐指的是从“用行师”中完成“见小曰明,守柔曰强”,“乐主和同,则远近皆合”,可以在乐中从人位的震的和兑一直发展到同人的境界;哀是音的产物,《礼记 乐记》在谈音时提到五音中的徵是用作“或从王事”的多事之音,徵音乱的时候就会造成哀,就会勤于或从王事,而人心感于物而动,感于哀而形于声时就会在山天大畜所产生的隹和人位的离的交会中造成杀,这是因为天位的离和人位的离交会产生了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就在山风蛊-山水蒙中,而有了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所以杀生实际上指的是阻断了地雷复在素履往时所带来的生,而哀之后就在风泽中孚的悲中,而丧失了见道的机缘,所以人位的艮中的万物必须在大悲中化为无,才能迎来父母之力而见道、安道和得道。

    三无是“无声之乐,无体之礼,无服之丧”,其中的“无声之乐”时乐中的用行师已经发展到了“无所往”,已经没有了孚乃利用禴的有言说所发出的声音;“无体之礼”中的体是骨豊,骨指的是泽风大过,雷山小过,豊指的是曲礼中的豆,豆代表人位,所以体是雷山小过的曲礼中的人位的兑,“无体之礼”是劳谦的“君子有终”时没有了离为火,就没有了孚乃利用禴中的体,完成了“无体之礼”就进入到“由豫,大有得”,于是就得体了,谈到体就不免于谈到体-用-相,用指的是“弱者道之用”,也就是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就见道了,而相则是见道之后士在知临时引领着已经去彼取此之后的告公用圭进入到人位的艮中时所形成的三十二相,加上来自于人位的八十种好,就可以形成好遁,而自动归藏于天,体-用-相涉及到了告公用圭在大道、见道和安道时的变化;“无服之丧”中的服与伏同源,古人伏地表示畏服,无服意味着已经没有了孚乃利用禴中的宠辱若惊所形成的畏服,丧指的是“有言”时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所造成的丧礼,“言以丧礼处之”是因为雷火丰的力量发展成为离为火之后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的有言中,因为经历了山地剥,而造成了“丧羊于易”,另外还有一种丧是雷火丰-离为火在“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时消陨了,震为雷所代表的牛已经因为勿用而成为物,所以这个时候出现了“丧牛于易”,反而因为坤为地的“畜牝牛”的用六结果,而可以在父母之力中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这个时候就必须“战胜以丧礼处之。”这个时候就是“无服之丧”,“无服之丧”已经在安道时的失义而后礼中。

    孔子特别将“三无”延伸到“五起”中,起指的是天风姤中的“起凶”,说明已经在安道中,所以是“君子之服也”,起是巳走,巳是祭祀,也就是坤为地、地雷复和震为雷所形成的“三无”用在泽水困的“利用享祀”和“利用祭祀”中,并且在泽地萃时将哀发展到凶,凶的意象很不祥,事实上是通往通往视履考祥其旋元吉的门户,从哀发展到凶意味着打破了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而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所以“起凶”的目的是为了见道。

    五起的主体是气志,气指的是火水未济,志指的是告公用圭,“气志不违”就

    就已经完成了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将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转变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而完成了老子在道德经三度强调的“去彼取此”,就奠立了见道、安道和得道最关键的基础,这个时候就具备了“大学之道在明明德”的基础,既可以“守柔曰强,见小曰明”,也可以“用其光,复归其明”,就可以在安道时于天风姤-天水讼-天泽履中“亲民”,不到安道就没有民,士就可以“止于至善”而成为善为士者。

    第一起“无声之乐,气志不违;无体之礼,威仪迟迟;无服之丧,内恕孔悲。”时告公用圭已经完成了“去彼取此”中,不会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的攒蔟五行颠倒用的违逆中,在“用其光”中火天大有所建立的威仪已经从“归妹愆期”进入到“迟归有时”中,在大悲时就结束了“比之自内”而进入到了“外比之”,因为已经具有了顶天功德,所以自动就会在父母之力中完成归藏。

    第二起“无声之乐,气志既得;无体之礼,威仪翼翼;无服之丧,施及四国。”中的“气志既得”指的是已经完成了“大有得”,威仪翼翼时火天大有的威仪、羽、两个田已经翩翩起舞到天位的震中,意味着具备了“复归其明”的能力,而可以在“用其光”的时候在泽风大过时进入到水风井-火风鼎中而施及四国,说明了起的力量在具有“用其光,复归其明”,而可以“无遗身殃”。

    第三起“无声之乐,气志既从;无体之礼,上下和同;无服之丧,以畜万邦。”则已经从雷山小过的从中发展到了天火同人的玄同,完成了“同声相应”和“同类相从”,所以已经“上下和同”了,继而在玄德时进入到泽山咸中“以畜万邦”,第三起在强调“君子之服”中都有泽山咸的育阳。

    第四起“无声之乐,日闻四方;无体之礼,日就月将;无服之丧,纯德孔明。”则已经“冥豫成”,而“终有大名显闻四方”,也就是在泽火革的“日就月将”中完成了“君子豹变”,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就进入到了“纯德孔明”的道中。

    第五起”无声之乐,气志既起;无体之礼,施及四海;无服之丧,施于孙子。”则已经完成了“袭常”中的起,结束了“用其光”,而进入到“袭明”的境界,而在“知临”中带着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而“施及四海”,在“甘临”时降下甘临而“施于孙子”,随后就自动归藏于天,继而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

    最后,孔子提出了“三无私”的心法,“三无私”指的是“天无私覆,地无私载,日月无私照。”三者都是“劳谦”中的心法,“劳谦”已经在神纪中,必须做到“无私”,“无私”就不会造成“折其右肱”,右代表用兵,用兵之后月取代了口成为有,厶是私,有私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的有孚中,无私说明了“君子有终”时已经没有孚乃利用禴,三无私是劳谦最根本的成功心法。

    孔子所提出的“天无私覆,地无私载,日月无私照。”的“三无私”是“参于天地”的最高境界,“参于天地”是进入到天地否的道中,道是无私的,因为形成“天无私覆”的地雷复是无私的,形成“地无私载”的坤为地也是无私的,形成“日月无私照”是明的境界,明的是道,道在照的时候是在唯用震为雷中,“日月无私照”在天雷无妄中,天雷无妄是“无所不知之谓圣,妙而无方之谓神”的无私的境界,知临是无私的,只是单纯地降下甘露,而唯用震为雷更是无私的,才能无方。

    事实上孔子所提出的“三无私”并没有违背老子所说的“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的观点,老子是从君子之道的角度出发,得一者在安道中是有私的,不过,却是为了成就炼神还虚而有私,所以有目的地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其中却没有车循环和山地剥,只停留在“来反”的层次,就自动归藏于天,而完成“冥豫成”,所以可以“成其私”,而孔子则是从地雷复、坤为地、震为雷的立点谈“三无私”,事实上三者都是无私的,唯有如此才能“成其私”,如果有私,就会出现山地剥,就会障碍父母之力,自然就无法“冥豫成”而“成其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