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孙子兵法

  • 用间

    《孙子兵法 用间》:“故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人君之宝也。因间者,因其乡人而用之。内间者,因其官人而用之。反间者,因其敌间而用之。死间者,为诳事于外,令吾间知之,而传于敌间也。生间者,反报也。”

    因间是“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中的箕,箕是小乘最初的也是最终的“风起之日也”,风山渐起风之后就进入到了水山蹇中,这是最基本的车循环,西游记中陡涧换马第九难谈的就是因间,唐僧一开始取经就在蛇盘山鹰愁涧失去了马匹和两个仆从,也就是说在用六的第一时间就进入到了风山渐-水山蹇中,“因其乡人而用之”的乡是飧的初文。飧指的是水雷屯,为了在水雷屯中享受飧宴,而进入到了最初的车循环中。

    内间属于“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中的壁,这个时候的风起是雷风恒,官人指的是泽雷随,“官有渝”说明了经历了雷水解,在不恒其德或承其羞的过程中也经历了泽水困的辟,《诗·小雅·雨无止》的”辟言不信”指的就是泽水困的有言不信,“困于石,据于疾藜”,指的是“拘系之,乃从维之”,经历了天山遁的系遁和天地否的包羞,“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凶。”则指的是随有获,都是为了进入到泽雷随作准备,这个时候“辟遏有德”,处于直的力量中,直来直往,不伤及羊,意识无损,这是因为“士刲羊无血”,虽然在泽水困中有言不信,可是到了泽雷随-水雷屯的时候就进入到了官人境界。

    反间是水山蹇的来反,这是第四层次时出现的车循环,再贬心猿四十五难就是描述反间,“因其敌间而用之”说明了得敌了,进入到了兑为泽的孚乃利用禴中,得敌从兑为泽的角度来看是“商兑,未宁”,这是“不宁方来”的起步,从天风姤的角度来看是“羸豕孚蹢躅”,“羸豕”时是风火家人,“蹢躅”时已经进入到了车循环,这里的孚指的是孚乃利用禴,第四层次时已经有了火凤鼎,奠立了孚乃利用禴的格局,来反与来兑是火凤鼎的方雨亏悔的前两个步奏,来反之后必须进入到来兑,在风火家人中完成了“羸豕”之后才能介疾有喜。

    死间是山地剥,火山旅的焚如已经发展到了死如,火山旅-艮为山就演变成为山地剥,“为诳事于外”指的是外比之所形成的车循环,诳指的是狂,狂是恒雨若的结果,恒雨若则是念用庶征时的车循环,也就是在火水未济时进入到车循环,火凤鼎发展到了山地剥,完成了亏,再有悔时就进入到了火水未济-火泽睽,所以涉及到了念用庶征的车循环,火泽睽的力量被用作车循环,所以这个时候的车循环具有虎贲之力,“令吾间知之”指的是在风泽中孚的吾与尔靡之时进入到了风水涣中,用拯马壮的力量成为车循环的力量基础,知之的时候就进入到了“知临,大君之宜”中,所以这个时候谈智谋,天人合一完全在用六的智谋中,“而传于敌间也”,孚乃利用禴中的火凤鼎是经,车循环是书,完成了经书,就可以传于敌间也,敌是帝的反行入口,经书传于敌间时就可以王用享于帝。

    生间是天泽履的素履往时的直的力量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的真人之位,再反行入口时的间,也就是生生不息的力量在天泽履-雷泽归妹的輹循环中的车循环,具有养生的功德,反报也是反归于娣之后的回报,报是带有坎中子的丨回归天位,人位上就不再有任何的敲打,没有任何的分别对待,生间已经在轸星的范畴,《考工记·舆人》:“六分其广,以一为之轸围。”六分其广是在王假有庙的用六中,以一为之轸围时已经在用大牲吉的轸围中,在这段期间都有车,而王都是“舆人”。

    用间是用六之极,已经日已经从火凤鼎的左道进入到了车循环中的旁门,所以间是门中日,而不是门中木,必须“携其妻子”通过闲有家的回天之门回到天位,才能有喜、有终,这就是“闲携贰”,“覆昏乱”是完成覆所代表的“倾否,先否,后喜”,结束士所造成的昏,《仪礼·士昏礼》说明了士的特性:“凡行事,必用昏昕。”,以及乱所代表的车循环,七地在进入到不动地之前会舍藏,藉着昏乱来抛弃八识中的宝藏,也就是影像化的珍贵记忆,昏和乱必定发展到了极点,进入到了霸王状态,才有可能舍藏,昏是忘情水,乱是孟婆汤,断烦恼的同时也断缘,往往造成了“七十八、七十九,阎王不请自己来”的后果,只有如来能够保有八识或是净化为九识,唯有如此才有可能保有如来十力、四无畏和十八不共法,因为佛在进入到金刚道之前就已经修出了无分别智,能够做到“闲携贰”和“覆昏乱”,如果“不动地前才舍藏”也适用于如来,那么就八识就没有必要称为如来藏了,如来藏也意味着不舍藏就已经在如来范畴了。

    西游记从《失却袈裟十一难》中就开始谈“立鼎安炉,持砂炼汞,白雪黄芽,旁门外道。”意味着一开始用六就已经开始用间,旁门连续在西游记中出现了11次,一直要到《多目遭伤六十难》时“天门三圣拨云开”,才结束了火凤鼎和车循环,于是正式地进入到天泽履-雷泽归妹的輹循环,“当年产我三阳泰,今日归真万会谐”,就不再有车循环的用间了。

    虽然《孙子兵法 用间》写的很简单,都是可以被理解,而且可以被自由发挥的字,可是原作并没有离开易经半步,甚至也没有脱离《洪范九畴》的范畴,标准的圣人之作,能够在圣人的用六的高度行走的人可以说都是悟道的人,如果没有厚实的根底,就根本无法接触,错失了很多宝贝,用六在潜水,后面则是用火,在用六中很难观察全豹,要先有概念,才能步履轻盈地用六,用六是因地法门,金刚道是果地法门,用六用的好,自然就会有丰盛的果地成果。

  • 《孙子兵法》的安国全军之道

    《孙子兵法 火攻》:“故以火佐攻者明,以水佐攻者强。水可以绝,不可以夺。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命曰费留。故曰:明主虑之,良将修之。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故明君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

    以火佐攻指的是火凤鼎,火凤鼎是柔克,“高明柔克”,火凤鼎的中行之后可以直接藉着风泽中孚-风火家人完成天山遁,就可以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明中,所以谓之“以火佐攻者明”,以水佐攻时在刚克中,这就是“沈潜刚克”,刚克是车循环,“强弗友,刚克”所以谓之“以水佐攻者强”,用六的基本观念都来自于《洪范九畴》,不可能超越,《洪范九畴》可谓用六纲领。

    “水可以绝,不可以夺”指的是不节若则嗟若只能达到绝色的程度,却无法夺舍,也就是无法达到佳人的境界,只是乏绝了,《礼记·月令》:“(季春之月)命有司,发仓廪,赐贫穷,振乏绝。”只要完成了火泽睽的自我加持就脱离了乏绝的效果,《乌鸡国救主二十六难》中乌鸡国国王在水井中溺水三年,最后全身而退,这就是“水可以绝”,所以用六时总是不会以水风井-水泽节的效果为足,只有发展到了“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的程度才会满足,所以结论是“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命曰费留。”必须发展到出门交有功的层次,藉着直的力量通过回天之门统领全国才是全其功,否则一切都只是“费留”,费指的是山泽损中的贝被用作车循环,造成了弗克违,费是山泽损的内容,留指的是水流停留在田中,留是水泽节中的内容,在字面上看不出来费留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诗经·大雅·常武》:“不留不处,三事就绪。”这一句话反过来说就是有留有处就还没有完成三事,三事是孚乃利用禴之事,所以还在常武中,也就是说还在有孚改命的过程中,“明主虑之”是明主在风泽中孚中将虍和天位的田都推送到天位,“良将修之”是在“晋其角,维用伐邑的力量之下,进入到火凤鼎中,在火地晋的维用伐邑中是将,是帅,在风泽中孚的吾与尔靡之中则是即将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明主。

    “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是用六的三原则,危是没有力量了,于臲卼了,就必须自战于野,藉以生发力量,这一条原则比较客观,目的是不令天人合一虚弱地呈现在世人面前,可以说是无分别智的表现,“亡国不可以复存”是进入到了用大牲吉时期就不可能再回到王假有庙时期,虽然还在用六,实际上却已经亡国了,言下之意是慎用其力,避免亡国,就可以延长用六的时间,力量发展到了山天大畜的程度就开启了用大牲吉时期,最直接的问题就是“冥豫成”的问题,“大有得”的同时也意味着死,必须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才能“恒不死”,用六有不得不归的理由,因为一旦发展到了“死者不可以复生”的程度,就意味着已经痴呆了,就无法恢复,所以也不能只顾着延长用六的时间,这是来自于孙子对用六的提醒,故明君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