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y: 易经密码2022

  • 欲大反小 欲多反少

    《河上公本章句》在谈道德经第六十三章中的“大小多少”的时候注解道:“大小多少,陈其戒令也。欲大反小,欲多反少,自然之道也。”说明了“大小多少”是进入到天地否的“我自然”的道路,欲代表车循环,所以“大小多少”是摆脱车循环而炼神还虚的关键,也是超越难关而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的门户。

    “欲大反小”中的欲大指的是孙子兵法所谓的“斥泽之军”,乃第三种车循环,欲大的主体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所以属于山天大畜的背景力量,在“无将大车”中山泽损中的大被用于山地剥,中行之后就进入到了风泽中孚中,所以此时要反小,反小在“正复为奇”中,这个时候的小已经变成了吾,吾是神,处于神纪中,而大也已经恢复成为五,而成为渡舟,这个时候必须从“白马翰如”时的“翰音登于天”转变成为“贲如皤如”的“冥升”,才可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这个时候还在“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的阶段,属于“袭常”的前奏。

    “欲多反少”中的“欲多”则是孙子兵法所谓的“水上之军”,乃第一种车循环,指的是“小有言”的车循环,震为雷被小所用形成了多,所以在水上之军中小和二是主体,而转折之地在火山旅-艮为山,小必须与二率先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坎中子也会随之进入,就没有了人位的坎,人位的坎是车循环的立足点,于是就没有了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小与二进入到人位的艮中之后可以发挥禁乱止暴的作用,多是重月,月是震为雷在倾倒的凵中,意味着经历了山地剥,而且多有数量大的意义,多造成了“小有晦”,以至于无法发展到天山遁-天地否,而且造成了“其行塞”,以至士于无法“知临”,所以当多出现的时候必须从少着手,就必须从“归妹愆期”进入到“迟归有时”中,此时就进入到雷山小过中,意味着已经在“需于沙”中完成了“眇能视”,所以反少,反少是因为“及其臣,不及其君”,此时必须“过其祖”,也就是“同人于宗”,将人位的坎中的老祖宗引导到雷山小过,才能“遇其妣”,获得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这个时候在“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袭常”的阶段,到了这一步才完成了袭常,就见道而得一了,见道之后就可以进入到进入到安道中,也就是进入到“善复为妖”中。

    “欲大反小”谈的是“天下难事,必作于易”的过程,还在孚乃利用禴的日月阴阳大化中,“欲多反少”则谈的是“天下大事,必作于细”的过程,此时已经进入到了时归中,已经在雷水解-火雷噬盍中,雷山小过时用到了雷水解-火雷噬盍的胜解力量,意味着已经完成了见道,改变了火风鼎-火水未济-火泽睽的用火模式,因为“田获三狐”之后就再也没有了火水未济,才能进入到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的用火模式中。

    完成“欲大反小”是吾的功德,完成“欲多反少”是士的功德,吾用的是告公用圭,告公用圭的力量很强,要上则上,要下则下,却还在“匪躬”中,而且在天风姤中还有山风蛊,所以还不能“冥豫成”,还不能得一,唯有士的大能才能做到“眇能视,跛能履”,才能进入到“视履考祥其旋元吉”的境界,这个时候就“袭常”了,吾与士的“语行相应”才能进入到天地否的自然之道中,“大小多少”都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归藏于天之后,就“我自然”了。

    “欲大反小,欲多反少”是炼神还虚时的关键,“圣人犹难之”,不过,一旦见道,就“终无难矣”,就进入到了安道过程,后面就容易了,圣人只能告诉我们其中的道理,至于能不能做到无为和无我,就是自己的功夫了,所以老子在谈“大小多少”之前先谈“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是吾与士在语行相应中完成了“大小多少”的归藏于天,为是士的为,无为则是吾的无为,就不至于“吾与尔靡之”,士才能将“我有好爵”发展到“好遁”;事是士的“或从王事”,就会造成山地剥,在雷泽归妹中“士刲羊,无血”,意味着有心,避免了“失得勿恤”,士是我,说明了我有所保留,没有发展到山地剥,所以无事;味是风泽中孚中的吾以至临的力量用作风火家人,以便进入到有喜中,无味则是没有了五味,吾就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

  • 山火贲

    彖传对山火贲的卦辞所作的补充是:“贲,亨;柔来而文刚,故亨。分刚上而文柔,故小利有攸往。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

    “贲,亨;柔来而文刚,故亨。”山火贲完成了五气朝元,“白贲”是五气朝元的结果,这个时候就“上得志”了,太上就见道了,也就是得一了,就可以“王用亨于西山”,所以山火贲强调亨,有了元,才能亨。

    “柔来而文刚”柔指的是“柔弱胜刚强”,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柔来”是得一者带着道进入到“夬履”中,也就是从玄同进入到玄德,就进入到了安道过程,安道中告公用圭已经改变了性质,从武刚变成了文刚,不利即戎是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为宗旨,发生在“劳谦”中,或承其羞中已经没有了山地剥,才能完成善复。

    “分刚上而文柔,故小利有攸往。”的“分刚上而文柔”是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造成了分的结果之后进入到文明的过程中,天位的大在“困蒙,吝”中,也就是“入于其宫不见其妻”了,没有了天位的离,而人位的大也在“己往吝”中,已经不再“利己”,而转入“有厉”中,这个时候就没有了人位的离和车循环,这个时候就于臲卼了,就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柔弱胜刚强”,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

    山火贲与风火家人是一体的两面,表现在山天大畜的“豮示之牙”,风火家人中的豕与山火贲中的豮如同牙齿般地咬合在一起,关系密切,说明了山火贲中具有风泽中孚的成分,“小利有攸往”是风泽中孚中的吾在无为中所形成的效果,风泽中孚中小已经成为吾,告公用圭也已经成为回天的渡舟,此时吾在担负着大往小来的任务,以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

    “刚柔交错,天文也;文明以止,人文也。”的“刚柔交错”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转变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在离为火的“履错然”时告公用圭进入到了交中而产生了刚性,刚发挥了于臲卼的效果,才能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归藏于天,所以“出门交有功”,这个过程是“用其光,复归其明”,而形成了“文明以止”,士得以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就止于天位的坎中而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正是因为这个“不自伐”的举措,才能发挥嘉遁之坎的功德,所以称为有功。

    “天文”和“人文”中的文是老子口中的“治人事天,莫若啬。”山火贲中“贲其趾,舍车而徙”,放弃了车循环,只藉着士的观行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所以啬可以做到早服,早是含章中的早,早的原型是甲,服是伏,意味着已经完成了“伏戎于莽”,没有了“先甲三日后甲三日”,也就是已经从山火贲的“贲其须”转入到雷泽归妹的“归妹以须”,就可以完成善复,而山泽损中的大就可以被用于处其厚和处其实,告公用圭就具有了顶天功德,而形成了“重积德”,因为再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所以“有国之母可以长久”。

    “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指出了山火贲与风火家人的关系,表现在山天大畜中的“豮豕之牙”,所以山火贲与山雷颐的“观颐,观其所养也;自求口实,观其自养也。”一样,也具有观行的成分,只是观行的位置不一样,山火贲的观行发生在人位的艮中,此时处于吾与士的语行相应中,观颐是士在“观我生进退”中在“观其所养”的万物,“自求口实”则是在完成“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这个时候是在“观其自养也”,目的是去彼取此。

    “观乎天文,以察时变”和“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是士正在“明消息”,消息是“乾卦主阳,坤卦主阴。阳升则万物滋长,故称息;阴降则万物灭,故称消。”谈到消息的时候,在天位的坎中中看的是息,阳升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完成了“冥升,利于不息之贞”,则万物滋长,这个时候必须“观乎天文,以察时变”,因为消息时都在冥中,到了泽山咸中育阳时士必须知道得一的时机;而在人位的艮中看则是消,阴降是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造成了万物灭,这个时候必须“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观乎人文”是人位的震中的地雷复在“往吝”中,将人位的艮中的众甫和车循环都完成“冥升”,而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此时人位的震从“利己”转入到“有厉”,就结束了“迷复”。

    “贲如皤如,白马翰如,匪寇婚媾。”中的如是能够完成同人的力量,也就是地雷复发展到天山遁-天地否的力量,皤中的白和“康侯用锡马蕃庶”的成果都在劳谦中发展到由豫,能够发展到天位的艮中说明了做到了勿疑,白马翰如则是风泽中孚的“翰音登于天”,说明了山火贲中带着风泽中孚的成分,就如同山天大畜中的豮示之牙,“刚柔交错”的现象如同“婚媾”,当离为火的力量没有了,至临所产生的匪寇也就没有了,就可以“藉用白茅”,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就“出门交有功”了,说明已经在“贲如濡如”中发展到了“无所往”,已经在“小有言”中发展到“需于泥”的程度,而可以进入到坤为地的“永贞吉”中。

    山火贲能够发展到风泽中孚-风火家人的力量中是士完成了从“贲其须”进入到“归妹以须”中,也就是才“归妹愆期”进入到了“迟归有时”中,才能通过回天之门,其中的关键就是没有了离为火的力量,火水相息,水天需的背后是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没有了用火,才能进入到坤为地的“永贞吉”中,才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所以要想“长生久视”,就必须完成见道,见道之后用火的效果就随之改观了。

    “匪寇婚媾”中的匪寇是火泽睽的至临产生了车循环,车循环造成了山地剥,婚媾是告公用圭的力量在火山旅的人位的艮中结合在一起,产生了十朋之龟,却可以在火雷噬盍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所以“终无尤”,无尤是没有过失,所以不加谴罪,“终无尤”是因为士已经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归藏于天,而成为善为士者,止于天位的坎中,信守着不可涉大川的誓言,所以不武不争了,就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也就没有车循环和山地剥。

  • 君子以明庶政 无敢折狱

    “明庶政”是将“康侯用锡马蕃庶”所产生的火风鼎-火水未济-火泽睽-山泽损,全部采收到天位的艮中,包括至临所产生的车循环和山地剥,只是贲如皤如的结果,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没有被用于“己日”,意味着已经才“利己”转入到“有厉”中,非此即彼,放下即得,才能产生白的力量,将告公用圭推送到天位而有了采田,有了采邑田畴就可以进入到天泽履,意味着已经完成了“视履考祥其旋元吉”,所以“贲如皤如”是见道之力,其中也有“白马翰如”的力量,“白马翰如”的风泽中孚的“翰音登于天”的力量,登的力量被转化成为升的力量时就可以完成见道,自然也就改变了用火的组合方式,成为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的组合方式。

    “无敢折狱”中的折指的是“有嘉折首”,嘉遁之坎所形成的“攘无臂”,雷山小过中“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在泽山咸中会出现“上礼为之而莫之应”的现象,因为还没有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必须藉着心力之臂扔到天位的艮中,泽山咸的“孚于嘉”不同于兑为泽的“孚于剥”,“孚于剥”是“折其右肱”,也就是“来反”所造成的山地剥,山地剥之后就不仅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而且造成了“小有晦”,就无法“明庶政”,所以必须先完成观我生进退,告公用圭的力量集中在人位的艮中时就没有了坤为地-地雷复的障碍。

    “无敢折狱”中的狱则指的是火雷噬盍的“利用狱”,“利用狱”是藉着“日闲舆卫”所形成的看管来完成“弱者道之用”,也就是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在屡校灭趾的过程中,在交的力量中没有了人位的艮,离为火就已经灭了,继而可以在木的力量中完成“藉用白茅”,士就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当具备了完成善复的能力就见道了,小才能发挥渡的功德,才有“小利有攸往”,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而有“六五之吉,有喜也”,于是就进入到炼神还虚的安道过程中。

    “无敢”指的是“不敢为天下先”,因为“敢为天下先”就会产生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无敢”是士的“无敢”,就冻结了深入人位的震的五气,再加上吾的“无为”,才能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白贲的上得志也,也就是完成了五气朝元。

    一旦有来反时的山地剥就没有火雷噬盍,所以要进入到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中就必须先完成见道,要见道就不可以出现山地剥,为此士必须完成士进三退,进入到“观我生进退”中,也就是从孚乃利用禴中“升虚邑”,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需于沙”,也就是已经“眇”了,才能发展到“视履考祥其旋元吉”,所以“妇承筐无实”,无实意味着人位的艮已经虚了,说明了已经完成了平,见道时只发展到了平,还没有发展到谷,与此同时“士刲羊无血”,士刲羊时并没有伤及告公用圭,也就是没有用到山地剥,只是单纯的“无所往”了,就可以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完成五气朝元,发展到了“视履考祥其旋元吉”之后就可以进入到“夬履”的安道过程中,山火贲的主要意义就是完成见道,关键在于“舍车而徙”,如果人位的震被用于无将大车中,虽然可以快速地和有意识地登天,可是这么一来就错了,必须在冥中才能完成“冥升”,简单地说就是无为,“无敢折狱”实际上带来了火雷噬盍。

  • 君子以惩忿窒欲

    “君子以惩忿窒欲”是象传对山泽损的卦辞所作的补充,字面上是“克制住愤怒,抑制住欲望”,容易让人误以为是修身的内容,实际上象传在谈震为雷的时候强调“君子以恐惧修身”,另外在谈地雷复的初六时指出“不远之复,以修身也。”说明修身的对象是人位的震,“君子以惩忿窒欲”是藉着泽水困消弭离为火所产生的力量,泽水困才是山泽损的核心。

    惩是徵心,徵是士以正乐完成收取,也就是在雷山小过中“乐得之”,“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同于道者”是“玄同”,“玄同”是以“正复为奇”的方式完成“归而逋”,“同于德者”是“玄德”,“玄德”是以“善复为妖”的方式完成“诚全而归之”,即使在孚乃利用禴的“有孚失是”中完成了山地剥而“日闲舆卫”了,“日闲舆卫”时在警戒中,目的是进入到水雷屯中,也必须经由善复而归藏于天,所以必须进入到泽水困中。

    忿是分心,也就是以士从八发展到九时,就会发展成为刀时,而产生了“获匪其丑”,这是山泽损中的贝被用于山地剥时所造成的结果,究其根源则是人位的震被用于用拯马壮时所出现的“人之迷,其日固久。”因为车循环在又山地剥,而造成了“有疾”,就无法发展到天位的艮中,这是因为“其无正也”,所以必须进入到泽水困中,才能致诘,也就是在正乐中完成善复,山泽损之所以“损其疾”,这是藉着“为道日损”的方式“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在于臲卼时,没有了离为火的动能时就可以在无为中完成“冥升”,分心分到了无的时候反而可以“冥豫成”。

    象传藉着窒将山泽损的“君子以惩忿窒欲”与天水讼的窒惕关联在一起,说明了两者都经历了孚乃利用禴,在入于穴的时候从甘临发展到了至临,就进入到了惕中,惕是日月心,指的是车循环,也就是说至临时就会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而造成了既忧之,在中行之后就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视履考祥其旋元吉”,所以窒惕中吉,中吉时就从山泽损进入到了天水讼,天水讼-山泽损之间的车循环在“已事遄往”和“使遄有喜”中循环,实际上在泽水困中进行,一直发展到泽地萃,之后就可以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有喜”中,因为是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发展到天位,没有“有疾”的限制,所以“损其疾”。

    欲是车循环的结果,车循环造成了欠谷,而有饥馑,以至于无法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只是因为欲的目的是为了进入到水雷屯中,必须“无欲则刚”,才能不将告公用圭的刚用于山地剥,转型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才能够“刚上而尚贤”,《孟子·告子上》中谈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舍鱼而取熊掌也。”孟子口中的鱼指的是人位的大,熊掌则指的是士在完成了“行有尚”之后成为天的大能,两者不可能兼得,必须做到“鱼不可脱于渊”,不被用作山地剥,才能成为顶天功德,小才能“治大国如烹小鲜”般地将告公用圭中的鱼和羊都归藏于天,士才能完成“行有尚”,一才能成为天雷无妄中的圣人,如果孟子舍熊掌而取鱼,就成为水雷屯中的荐席者,只能饱餐一顿,终不能成为圣人,孟子之所以成为亚圣正是因为能够明辨熊掌的意义。

  • 山天大畜

    山天大畜的卦辞是:“利贞,不家食吉,利涉大川。”虽然山天大畜是对人位的自我加持之极,已经用到了告公用圭,再也没有更大的力量了,然而卦辞中的三者都暗指着天山遁,这是山天大畜最出人意表之处,简单地说山天大畜就是“精义入神,以致用也”的转折过程,致是士持卜敲打至临,目的是完成时归,所以“致用”的意义在于完成“弱者道之用”,也就是完成“柔弱胜刚强”,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为此必须进入到泽风大过的义中,再转入到雷山小过-火山旅的精中,就进入到了神纪的领域,从而完成“升虚邑”,不过,利出否的目的在“有国之母可以长久”,而可以“利永贞”,而以圣人的身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所以彖传对山天大畜所作的补充是:“大畜,刚健笃实辉光,日新其德,刚上而尚贤。能止健,大正也。不家食吉,养贤也。利涉大川,应乎天也。”

    利贞是元亨的产物,有了元亨,才有利贞,山天大畜已经是“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的结果,所以已经转入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的模式,自带胜解的力量,所以利出否,利贞包含了利出否,也就是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因为“有国之母,可以长久”而可以贞,就可以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而要达到利贞的境界必须经过雷山小过中的“过以利贞,与时行也。”在雷山小过时能够“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而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用其光,复归其明”,在第一个阶段达到了“君子之光”的境界,而在“袭常”中“刚健笃实辉光”,“刚健笃实辉光”可以说是安道的代表词,因为“袭常”时只达到了“归而逋”,还没有完全地脱离孚乃利用禴,所以还有车循环中的“日新其德”,一直反复地“蔽而新成”,在水风井-火风鼎中有山地剥,所以造成了“瓮敝漏”,却始终能够在“无所往”时完成“冥豫成”,又在“有渝”时进入到“夬履”中,所以“日新其德”,能够在至临之后完成告公用圭的归正的关键在于我的升华,我是士,士进的同时引领着三退,士进入到神纪中,受到了吾的节制,吾在无为中,士自然也在无为中,“语行相应”才能完成“刚上而尚贤”。

    “刚上而尚贤”的刚指的是告公用圭,刚上说明了已经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从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转变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也就是完成了“去彼取此”,就在泽山咸中,继而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而与此同时也完成了“尚贤”,在士的行有尚的时候完成了臣子的归藏,系辞解释了“尚贤”的意义:“履信思乎顺,又以尚贤也。”履信是人位的震的震为雷没有用于“己日”,而是“藉用白茅”,就成为顶天功德,就可以“柔弱胜刚强”,思是来反的结果,来反造成了“朋从尔思”,此时就“无所往”了,就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形成坤地的柔顺,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这个时候就“归而逋”了,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之后就“尚贤”了,“尚贤”就是致用。

    “能止健,大正也。”能止健是在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能说明了士已经成为善为士者,不再反行,就不再用武,自此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而终止了告公用圭被用于车循环,健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于“师出以律”,就进入到了车循环,完成了“冥升”时就有了自,就会“利于不息之贞”,止健必须进入到“夬履”中,在泽水困中完成车循环和众甫的全归,才能结束孚乃利用禴,这个时候就“袭明”了,正是归正和贞正,大正是全归的意思,大正是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的必要条件,此时已经人无我和法无我了,不再“明入地中”,也就是没有了地火明夷,才有大正。

    “不家食吉,养贤也。”家食在火风鼎-火水未济-火泽睽-山泽损的模式中,由于经历了“求小得”,而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只要进入到风天小畜就会造成夫妻反目,乃有“来反”,而造成山地剥,就不可能进入到圣贤的境界,而“不家食”才可以藉着“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的方式而完成“去彼取此”,才能完成“尚贤”,“尚贤”的结果是“得臣无家”,不家食模式已经在胜解的模式中,可以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而可以达到了“天地养万物,圣人养贤,以及万民。”的理想,养最基本的内涵是不亏,也就是没有山地剥,其次是时归,也就是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符合这两个条件才能称为养,养贤必须养到天位的艮中,所以不可以家食,“不家食”才能“道大行”,才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

    “利涉大川,应乎天也。”利涉大川是士的行止,既能够进入到环地大川中的人位的坎中,也能够进入到人位的艮中,更能够回到天位的坎中,在这个过程中引导着告公用圭的力量而完成了“应乎天”,“应乎天”可以分为四个层次:首先是在经历了巽为风的先甲三日,后甲三日,终则有始,天行也。”和山地剥的“君子尚消息盈虚,天行也。”而完成五气朝元,也就是完成了见道;其次是在无所往的时候迎来地雷复的“反复其道,七日来复,天行也。”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善复之后,再进入到乾为天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实际上是进入到泽天夬的安道中,当泽水困完成了全归时人位上就没有至临,也就没有车循环和山地剥,“应乎天”既完成了告公用圭的“同类相从,同声相应”,同时也开启了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

  • 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

    君子以多识前言往行以畜其德往往被解释为:“通过学习和效仿历史先贤的言行来提升道德修养。”不仅没有明白其中的道理,好像义理清晰,却让《象传》所提供的修行路径变得非常含糊不清。

    多是至临的产物,山泽损中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大反复集中到水山蹇的人位的艮中,就形成了众甫,如果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就会造成“多则惑”,当十朋之龟出现的时候众甫就成为寡民,而且因为多的缘故就会“天下多忌讳,而民弥贫;人多利器,国家滋昏;人多伎巧,奇物滋起;法令滋彰,盗贼多有。”所以至临是得道的障碍,必须藉着见道和安道转变告公用圭的性质,所以需要具备“识众寡之用者胜”的能力,能够识乎正道就是“至识”,相反的就是“邪识”,所以识只是火山旅中的旗帜,却可以改变告公用圭的性质和方向,而完成“弱者道之用”的能力,就可以完成“袭常”而知道,继而进入到安道中继续“诚其意”而“实其识”,最后完成“袭明”而得道,

    前指的是“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此时已经完成了五气朝元,进入到了安道中,泽天夬中的人位的震被用于“壮于前趾”,进入到“识义”的过程中,“识义”是在乾为天中“失道而后德”时进入到夬履的德中,因为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可以在“失德而后仁”的时候进入到泽雷随中,在“壮于前趾”时人位的震的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就“失仁而后义”了,而进入到泽风大过中的“识义”的过程中,因为还在有言中,有言是天位的大的反行入口,还在孚乃利用禴中,虽然“枯杨生华”时产生了“道之华”,“老妇得其士夫”时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但是因为还有山风蛊,所以产生了“有它”,而造成了“愚之始”,所以必须继续演变,在雷泽归妹中的兑进入到了雷山小过的人位的艮中时,就“失义而后礼”了,就可以完成“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而改变告公用圭的性质,就可以“去彼取此”了。

    往行是士的“利涉大川”,“利涉大川”是从“下士闻道则笑之”发展到“中士闻道若存若亡”,再发展到“上士闻道勤而行之”,道德经在谈士的往行时谈到了“夫唯道,善贷且成。”因为只有在安道的过程中得以在泽水困成为“代大匠斫者”时士能够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往行而“冥豫成”,“冥豫成”时之所以选择“有渝”,而进入到“夬履”中,就是为了完成“去彼取此”,而“去彼取此”可以视为“利涉大川”的成就,在完成了士的“利涉大川”之后就完成了“去彼取此”,就可以在顶天功德中自动完成天山遁-天地否。

    为什么要用“以畜其德”,而不是以积其德?说明了不是单纯地“修积德行”,可以从两个角度来理解“以畜其德”,其一畜是畜养的意思,前面在谈“不家食”的时候已经提到:“养最基本的内涵是不亏,也就是没有山地剥,其次是时归,也就是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符合这两个条件才能称为养,养贤必须养到天位的艮中,所以不可以家食,不家食才能道大行,才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

    其二从《诗经》的用法来看:“父兮母兮,畜我不卒。”和“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可以知道畜的对象是我,而力量中的我是士,玄田中的士发展到了天位的坎中时才有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的空间,才是真正的“以畜其德”,士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利涉大川”,“善为士者不武”的时候就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意味着已经达到了人无我和法无我的境界,得一者就成为得道者,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

  • 地火明夷

    易经中的地火明夷的卦辞只有“利艰贞”三字,彖传对地火明夷加入了三个层次的补充:“明入地中,明夷。内文明而外柔顺,以蒙大难,文王以之。利艰贞,晦其明也,内难而能正其志,箕子以之。”

    第一个层次的补充是:“明入地中,明夷”,说明了地火明夷的本质,明是日月,也就是易,日是阳,月是阴,合起来指的是“阴阳大化”,也就是车循环,地火明夷在用拯马壮时将人位的震的震为雷挹注到天位的震中,天位的震就“获明夷之心”,而在至临时“于出门庭”进入到人位的兑中,进入到了车循环,车循环中具有山地剥,造成了夷平的效果,同时也产生了山水蒙的吝,所以文明代表着车循环,而地火明夷的车循环可以发展到雷地豫和泽地萃的程度。

    第二个层次的补充是:“内文明而外柔顺,以蒙大难,文王以之。”内外指的是“比之自内”和“外比之”,也就是以车循环完成“比之自内”,以“外比之”达到坤地的柔顺,也就是在劳谦中发展到雷地豫,或是在泽水困中发展到泽地萃,而结束山泽损的大所造成的难,也就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所造成的难,以至于进入到山水蒙的“用说桎楛”中,唯有发展到了坤地,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才能免于车循环和山地剥,“文王以之”谈的是地风升的“王用亨于岐山”,岐山是周兴之地,在泽风大过的巽中,安道过程在炼神还虚中,还有孚乃利用禴的车循环和山地剥,藉以消弭告公用圭所造成的“大难”,也就是消弭“至临”。

    彖传藉着“文明”将地火明夷、天火同人、火天大有、泽火革、山火贲五卦关联在一起,说明了地火明夷可以如天火同人般先登于天后入于地,所以具有见道的能力,再进入到“箕子之明夷”时就是泽火革,就进入到安道中,在山火贲的贲其须时可以转入到雷泽归妹的归妹以须中,就从交的力量中进入到直的力量中,就可以在雷泽归妹中完成善复,所以本质上五卦都属于炼神还虚之卦。

    第三个层次的补充是:“利艰贞,晦其明也,内难而能正其志,箕子以之。”彖传藉着“利艰贞”将地火明夷、山天大畜和火雷噬盍的关联在一起,说明地火明夷的力量来自于山天大畜,并且兼具火雷噬盍的胜解功德;

    “晦其明也”中的晦具有“君子以向晦入宴息”的性质,说明了地火明夷的明晦是以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为目的,天位的大中的龙衣就会在山天大畜的力量之下至临到人位的兑中,而引发车循环,造成了“晦其明也”;

    “内难而能正其志”的内难是至临时告公用圭所造成的难,不过,在完成了比之自内后“能正其志”,说明了士已经从黄能恢复成为天的大能,而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正其志”,就完成了五气朝元,而见道。

    “箕子以之”则是在完成了五气朝元之后进入到夬履中,所以“箕子”是在“王用亨于西山”时进入到发生在泽天夬中的安道过程,象传指出:“箕子之贞,明不可息也。”说明一直在地风升的“利于不息之贞”中,而明代表车循环,车循环不能一直在人位,这是“明不可息也”这句话的关键,所以必须“袭明”,“袭常”时只具备了“归而逋”的能力,也就是能够将人位的艮中的众甫归藏到天位的艮中,说明“袭常”无法消弭孚乃利用禴,而发展到“袭明”时则具备了将车循环和众甫都归藏于天的能力,代表着已经“人无我”和“法无我”了,而人位的艮中就只有“甘临”而没有“来反”,意味着已经“不落言诠”,彻底地脱离了孚乃利用禴,不见地火明夷,这个时候就是“无所不知之谓圣,妙而无方之谓神”的境界,唯有知临,唯用震为雷,既神且圣,就得道了。

  • 师出以律

    师出以律是见道之后才有的“用行师”,这个时候的用行师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为宗旨,所以本质上是吉无咎的,《维摩诘经》中的“入律行”谈的就是“师出以律”,《维摩诘经》将“入律行”分为三个层次,这三个层次就代表着见道、安道和得道的三个阶段:

    第一个层次是对于风水涣-坎为水-山水蒙中的“刚强难化众生”,必须“以一切苦切之言,乃可入律。”也就是将水泽节发展到“苦节”的程度,在“小有言”中发展到“需于泥”,才能入律,于是就见道了,这是入律的条件,因为入律行是在泽水困和雷水解中的用行师,首先必须见道,进入到“夬履”中,首先要进入到泽天夬中,受到了“往不胜为咎”的心法节制,以达到天山遁-天地否的胜中为宗旨时,乃可入律。

    第二个层次是安道中的入律行,在安道中的众生可以以十种因缘得入律行:

    其一是“或有佛土以佛光明而作佛事”:这是藉着佛自身的光明,也就是火天大有的“自天佑之吉无不利”的力量,已经从火风鼎-火水未济-火泽睽-山泽损的形式进化到了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的形式,因为佛光明不会发展到山天大畜的程度,所以就不至于发展到“至临”中,而免于车循环和山地剥。

    其二是“有以诸菩萨而作佛事”:安道阶段已经才玄同进入到了玄德中,而一直在观音菩萨所代表的天风姤的含章境界、普贤菩萨所代表的天水讼中的渝安贞境界,以及文殊菩萨所代表的天泽履的夬履境界中变化;

    其三是“有以佛所化人而作佛事”:这是道冲时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佛所化人的告公用圭就成为佛的化身,以知临的方式进入到甘临中,而降下甘露;

    其四是“有以菩提树而作佛事”:菩提树是兑为泽中的人位的兑,兑为泽已经是菩萨净土,具有“顺乎天,而应乎人”的本质,“劳谦”时士一手抓住两禾,其中的一禾就是和兑中的禾,另外一禾则是天位的禾,劳谦时藉着两禾所产生的离为火-火山旅从地山谦发展到雷地豫,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

    其五是“有以佛衣服卧具而作佛事”:佛衣服指的是泽地萃,而卧具指的是“剥床以辨”,王藉着“剥床以辨”进入到水雷屯中,佛则将衣服卧具收到天位的艮中,在泽地萃中以龙衣包裹住口,而完成“抗兵相若,哀者胜矣”,就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的胜中。

    其六是“有以饭食而作佛事”:饭是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所造成的来反,来反是天位的离所代表的妻和山泽损所代表的夫所结合而成的夫妻之力共同反目,就会造成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见道之后就只有食,也就是只有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而且已经转变成为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的组合方式,这个时候就是甘临时的甘露饭;

    其七是“有以园林台观而作佛事”:风山渐时人位的艮成为台,正是登天揽月之际,火山旅时人位的艮成为林,艮为山时天位的艮成为“贲于丘园”中的园,园林台观是“观我生进退”时的变化,士将人位的艮的众生都观行到天位;

    其八是“有以三十二相、八十随形好而作佛事”:佛告诉宝积说:“忍辱是菩萨净土,菩萨成佛时,三十二相庄严众生来生其国”,这是在雷山小过时藉着知临时在甘临中所形成的相来完成印顺,就自动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目就进入到了天位的艮中的极乐世界,为此必须做到人无我和法无我,才能让人位的震的木从“利己”转化为“有厉”,成为“柔弱胜刚强”的力量,就可以成为顶天功德,所以必须忍辱,忍辱才可以“忍辱度嗔恚”,嗔指的是雷泽归妹的真已经进入到了雷山小过中,而恚指的是告公用圭,所以忍辱的意义在人无我和法无我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

    其九是“有以佛身而作佛事”:佛身是“袭明”之后的告公用圭,在知临进入到甘临之后就自动归藏于天;

    其十是“有以虚空而作佛事”:指的是地风升的升虚邑,也就是泽水困所形成的“诸法空相”,“于臲卼”时就可以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而完成善复;

    第三个层次是在“袭明”之后已经进入到了圣人的不言之教中,在“如来无文字说,但以众香令诸天人得入律行。”也就是知临带着告公用圭的力量进入到甘临中,只凭借着毛孔之香就可以完成入律行,香是和兑中的和进入到甘临,因为具有遁尾的能力,所以可以自动归藏于天。

    “否臧凶”,否指的是天地否,臧是《诗经 小雅》中的“未见君子,忧心柄柄。既见君子,庶几有臧。”所标识的境界,也就是在天山遁-天地否之后进入到了“夬履”中时才有的境界,“君子夬夬独行”以归藏于天为己任,而凶则是“益之用凶事”,意味着已经从“有孚惠我德”发展到了“有孚惠心”的层次,就“失德而后仁”了,在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之后可以直接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而在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时必须运用到十朋之龟,而造成了“益之用凶事”,所以《象传》将此视为“失律”的结果,这个时候又从君子的境界回到了“王用享于帝”,因为用的是白帝的力量,光明无比,所以是仁。

  • 地水师

    地水师的卦辞是:“贞,丈人,吉无咎。”而彖传对地水师的卦辞的补充是:“师,众也,贞正也,能以众正,可以王矣。刚中而应,行险而顺,以此毒天下,而民从之,吉又何咎矣。”

    “丈人”是在孚乃利用禴之后于“往得疑疾”时持杖而行的士,因为已经进入到了天位,在疑中,本来有孚发若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但是因为见道之后坎为水发展到了“王三锡命”时可以发展到泽水困中,当三出现的时候就在“其邑人三百户”中,而进入到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完成全归,只要“勿疑”就可以在地风升中“冥升”到了天位艮中,所以“吉无咎”。

    彖传的补充中首先强调的是正,在孚乃利用禴中会出现“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的问题,祸福相倚不止的原因在于没有归正,要到了“正复为奇”而完成了五气朝元之后,也就是见道了之后,而发展到了“善复为妖”时,才能从孚乃利用禴的交中归正到雷泽归妹的直中,乃至最后完全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这要归功于地水师可以从坎为水发展到泽水困,所以可以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归正,所以“行险而顺”,这是士的“能以众正”的功德,能指的是士从“黄能”发展到了天位的坎而成为天的大能,而人位的艮中的众甫都能够在“归而逋”时归藏于天,由于此时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王可以进入到泽雷随的“有孚在道以明”,所以“可以王矣”,这是孚乃利用禴所无法达到的境界,在孚乃利用禴中只能达到水雷屯,而水雷屯只有“利建侯”的实力,要到泽雷随中才“可以王矣”。

    其次,彖传的补充强调的是毒,毒指的是火雷噬盍的“遇毒”,遇毒发生在天位的大的反行所带来的生与母的力量发展到了人位的艮时相会所产生的“道冲”,实际上是父母之力受到来反的力量的冲撞,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毒药,毒形成了厚的效果,这个时候只要“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就可以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而“去彼取此”,就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归藏于天,彖传藉着毒指出了地水师的背景力量中已经从火风鼎-火水未济-火泽睽的用火方式升华到了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的用火方式,这是见道之后才有的用火方式,此时的火泽睽已经完成了升华,不再进入到“至临”中,就没有了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可以在道冲时顺利地完成时归,藉着地雷复-坤为地的力量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就达到了“同声相应”的境界,这就是“刚中而应”,告公用圭的刚在完成了中行之后能够归藏于天,而达到“同声相应”的境界,就说明了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而民从之”,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这都归功于火雷噬盍,水火相息,水的背后都有火的背景力量。

    火雷噬盍的出现代表着具备了“胜解”的能力,可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意味着地水师已经恢复成为地泽临,并且不再将“和兑”用于“师出以律”,而能够发挥“藉用白茅”的功德,所以才能“柔得中而上行”,此时人位的震已经从“利己”转入“有厉”,而成为顶天功德,而完成了老子口中的:“圣人执左契,而不责于人。”执左契就是“师左次”,即将“用行师”的成员都归藏于天,也就是已经泽水困已经发展到了“于臲卼”,没有了离为火,所以“屡校灭趾”中的灭指的是离为火已经灭了,而趾中的足代表车循环,此时已经“咸其辅颊舌”了,趾中的止是士的止,士也已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止于天位的坎中,没有了人位的坎中的障碍,而得以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善复,所以“吉又何咎矣”。

  • 不远之复 以修身也

    “不远之复,以修身也。”是象传对地雷复初九:“不复远,无只悔,元吉。”所作的补充,“元吉”的存在说明了地雷复在完成了五气朝元,已经有了元神,发展到了“视履考祥其旋元吉”的高度,再进入到“夬履”中,也就是说“不远之复以修身也”是“见群龙无首吉”中的内容,“不远复”的原因是为了避免“迷复”,才能进入到人位的震中,唯有在仁中才能称为修身,

    修身才是地雷复的根本大计,事实上一直到天雷无妄的天下都在修身的范畴,道德经在谈身的时候谈到了“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贵贱还在孚乃利用禴中,甚至还没有进入到修身的范畴,所以这个时候只能寄身,不可久也;爱欲也还在孚乃利用禴中,爱代表水风井-火风鼎,欲代表车循环,所以也只能够托身,同样也不可久也,只要还在孚乃利用禴中,就有“宠辱若惊”的问题,而无法进入到人位的震中,就无法完成修身,所以修身必须进入到“见群龙无首吉”中,这是见道起修的原因,在认识到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时才能谈修行。

    孚乃利用禴中的风水涣、坎为水、山水蒙都无法致诘,必须混而为一成为泽水困,才能完成全归,才能致诘,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中,这个时候人位上已经没有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自然也没有罪咎,所以可以成为天下贵,就可以真正地寄身于天下和托身于天下,发展到了这一步才算是完成了修身。

    “无只悔”的只是隻,隻是士的一只手抓住了隹,说明已经完成了“食旧德”,“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所产生的隹已经完成了任务,就“田获三狐”了,所以只的意思是获,能够将告公用圭的力量归藏于天,同时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才算是完全的“随有获”,而“随有获”时才能进入到泽雷随中,才有了修身的成就,这是因为“食旧德”之后就可以完成胜解,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所以才能够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地雷复必须发展到天地否的休否,才能进入到人位的震的仁中,这就是“休复之吉,以下仁也。”而且要发展到“其邑人三百户”时,完成了全归,告公用圭在“袭明”之后就只在知临和甘临中,就自动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这个时候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为了震为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