彖传专门判定一卦之义,专说一卦之德,一般都非常精简地论断,却对火泽睽作了非比寻常的注解,除了雷风恒,无出其右。
“火动而上”是因为二爻动了,火泽睽就发展成为火雷噬盍,就具备了胜解的能力,二爻动的原因是“遇主于巷,无咎。”主是神主,也就是吾,“遇主于巷”时已经完成了雷水解,所以已经有了巷道,此时已经“无所往”了,就可以在地雷复的“素履往”中完成“屦校灭趾”,屦同履,指的是带着生息的地雷复,将下士推送到天位的坎中,完成了“何校灭耳”,即将耳中的大推送到泽山咸中,得一时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此时就不再进入到“有孚失是”中,并且为了避免“有孚失是”,玄带着佛性从玄同进入到了玄德中,士受到了玄德的影响,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就不会有失,所以“遇主于巷”开启了“善复为妖”,“未失道也。”
“泽动而下”则是因为初爻动,火泽睽就发展成为火水未济,在“濡其尾”时火泽睽就进入到了火水未济的车循环,而“濡其首”时已经发展到了天水讼,“渝安贞”时玄同带着佛性进入到天位的坎中成为玄德,玄德时就从天水讼转入到了泽水困,下指的是“巽在床下”,意味着人位的震的震为雷被用于“剥床以辨”,就经历了山地剥,“困于葛藟”时告公用圭反复被用于山地剥,造成了“于臲卼”,这个时候就有悔了,这个时候没有了离为火,就不能再依靠火动而上,而必须依赖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
“二女同居,其志不同行”,二女指的是离为火,二女同行时就会“折其右肱”,火泽睽时已经完成了“见舆曳”,没有了人位的艮,所以“其志不同行”了,志是士心,合起来是告公用圭,告公用圭已经到了必须归藏于天的时候了,就在“于臲卼”时将离为火的力量消陨殆尽。
“说而丽乎明,柔进而上行,得中而应乎刚”中的说指的是山水蒙的“用说桎楛”,因为已经在玄德中,所以可以在“动而说”的时候“文明以说”,而且可以在地山谦的劳谦中“长丽不宰”,不宰是没有山地剥,没有山地剥就可以保全羊,意味着完成了或承其羞,就可以进入到袭明中;在袭明的过程中可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而“柔弱胜刚强”时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柔的时候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和茅茹已经在“藉用白茅”的力量中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意味着已经完成了中行,得中了,而从“利己”进入到了“有厉”中,意味着已经可以用上火雷噬盍的屦校灭趾力量,而且此刻告公用圭的刚也在人位的艮中,就可以应乎刚,也就是在告公用圭的力量中完成胜解而达到“同声相应”的境界。
“是以小事吉”,大事是以山泽损中的大完成或从王事,小事则是以吾的神纪来完成归藏于天,大往小来时就进入到了天山遁-天地否中,火泽睽是以完成“柔弱胜刚强”为目的,也就是以完成胜解为宗旨,所以小事吉。
接下来谈的是火泽睽的“睽孤”的三种意义:“天地睽,而其事同也;男女睽,而其志通也;万物睽,而其事类也;睽之时用大矣哉!
“天地睽,而其事同也”火泽睽的天地睽是进入到天地否的天地不交的前奏,火泽睽中含藏着火雷噬盍,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交孚”,也就是已经完成了“见舆曳,其牛掣,其人天且劓,无初有终”,交孚四事都是告公用圭的志行,也就是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时的结果,到了睽孤的时候就必须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只要不再“利己”,不再“泽动而下”,也就是不再进入到火水未济,就可以“火动而上”,而运用到火雷噬盍的力量,就可以用上“屦校灭趾”中的木的力量,木是地雷复的力量,也就是有厉的力量,而完成物的“同类相从”和万的“同声相应”,万物就可以进入到“由豫”中,这个过程是“遇元夫”,夫是告公用圭,也就是天,天进入到了人位就成为夫,夫回到了泽山咸时告公用圭就恢复了天的身份,得一时就有了元神的元,代表着已经得一了,就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天地睽,而其事同也”,就可以“同声相应”了;
“男女睽,而其志通也”,泽雷随是男,人位的离是女,告公用圭完成了转型之后,就可以完成或承其羞,这个时候就男女睽了,不再进入到泽雷随的男中,意味着士已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已经袭明了,士就通达了,而志是士心,合起来是告公用圭,袭明时告公用圭也随之通达了。
“万物睽,而其事类也”,“困于葛藟”发展到了“于臲卼”时也正是“入于幽谷”时,这个时候人位的艮中的万物就在地雷复的力量中进入到了“由豫”中,就形成了“万物睽,而其事类也”,于是就“同类相从”了。
“睽之时用大矣哉!”时是时归,用是“弱者道之用”,也就是完成了柔弱胜刚强,这是火雷噬盍的屦校灭趾中的木的功德,“厉无咎”就是“校”中的“木”所产生的“有厉”,厉的力量可以完成天山遁,就遁走了人位的艮中的臣子,就君臣睽了,火泽睽、水山蹇、坎为水三卦都具有“时用大矣哉”的特性,也就是都具有“弱者道之用”的功德。
睽孤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时完成了“见豕负涂”,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风火家人和山水蒙中的豕、雷水解中的“负且乘”和泽水困中的“来徐徐”,都在善为士者的“勤而行之”中完成了归藏,唯用震为雷时就没有豕和“负且乘”的问题,反而因为在泽山咸时地雷复的“来徐徐”中而完成了留余地,留余地的目的是育阳,这一些功德要归功于火泽睽中的火雷噬盍完成了“解而拇,朋至斯孚”,“解而拇”就“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朋至斯孚”是火泽睽所形成的至临的来反时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玄德时的至临所形成的是朋,朋是玄德中的凤凰,因为知道“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没有用在山地剥,才有鲲化为鹏,而能够“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说明了“斯孚”不是“有孚”,这个时候才能“解而拇”,“斯孚”就是维摩诘所谓的“如斯法”,维摩诘告诉文殊师利道:“菩萨作是观已,自念我当为众生说如斯法,是即真实慈也。”意味着在“观我生进退”的时候唯有藉着“如斯法”在雷泽归妹发展到了雷山小过时能够“处其实”,也就是没有山地剥所造成的虚,才是真实慈,因为已经完成了“载鬼一车”,意味着车循环已经归藏到了天位的艮中,所以没有了山地剥,这个时候才能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就可以留余地,水火相息时水可以发展到绝的程度,绝地无留,能够留余地就意味着避免了绝地。
“先张之弧”是火泽睽,“后说之弧”是火雷噬盍,火雷噬盍实际上是地雷复的力量,所以能够在睽孤时“文明以说”,睽孤的本质是“利用祭祀”,在祭祀中将告公用圭的力量归藏于天,除了恢复天的身份之外,也将匪寇和婚媾的力量归藏于天,而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因为天地否时“群疑亡”,因为“勿疑”了,所以可以一直发展到天位的艮中,恢复了遇和雨的功德,所以往遇雨则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