颐:贞吉。观颐,自求口食。
颐的本意是颌,合涉及到了火山旅的合和,在固其结之后完成了三星的结合,而完成三星在天;《释名》对颐的说明是:“或曰辅车,或曰牙车,或曰颊车。”无论是辅车、牙车、颊车都已经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泽山咸的“咸其辅颊舌”,也就是完成了冥豫成。
贞吉的原因是“养正则吉”,阴阳大化中的风水涣、山水蒙、坎为水所引领的三种车循环都无法致诘,以至于“视而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士必须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时才有吉,而辅车、牙车和颊车三种车循环都是至临的产物,都具有山地剥,无法完成善复,以至于无法致诘,所以必须混而为一,成为泽水困,泽水困在“于臲卼”的时候没有了离为火,就可以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而完成善复,所以可以打破“不可致诘”的限制,而这样的贞吉来自于坤为地的“含章可贞”,因为告公用圭能够完成转型,“含章”因为得力于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所以可以完成“来章有庆誉”。
“观颐,自求口实。”观颐发生在风山渐-风地观,可以在“观我生进退”之后完成了善复,自求口实所求的饭食是“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所形成的火天大有,这个时候已经见道,所以火天大有可以进入到火山旅-火泽睽-火雷噬盍的模式中,善为士者以知临的方式进入到甘临时就进入到了艮为山,如果不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艮为山就不会发展成为山地剥,可以因为“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而完成了“去彼取此”,就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告公用圭就具有了顶天功德,就可以进入到泽山咸,获得坤为地-地雷复的加持,而无有穷尽,得一时就完成了冥豫成,进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自动完成胜解,
初九:舍尔灵龟,观我朵颐,凶。
山雷颐实际上是已经完成了“遇毒”的火雷噬盍,此时已经“于臲卼”了,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冉冉升起,正要往天山遁-天地否发展,就可以完成胜解;此刻火雷噬盍的人位的震正在“屡校灭趾”的心法中,“屡校灭趾”的宗旨是完成善复,此时必须“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人位的艮已经在告公用圭所产生的“印”中,就于臲卼了,虽然看不到人位的艮,但是告公用圭所积累的厚实还在,就可以等待地雷复了,告公用圭在归藏于天之后,人位的艮就会自然地冒出头,所以明明雷地豫时已经没有了人位的艮,泽山咸时又有了人位的艮,原因就是士已经将告公用圭引导到天位的兑中,才能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孝顺地、顺服地完成天山遁。
印顺定的有为有守避免了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接着就必须藉着火雷噬盍的“屡校灭趾”的力量逐步将“壮于前趾”所积累的厚实推送到天位,实际上“屡校灭趾”的力量就是地雷复的力量,火山旅的人位的艮被推送到天位的艮中时,就鸟焚其巢了,没有了巛,就有了果,就进入到了天山遁-天地否的胜中,随后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中。
舍尔灵龟处于火山旅的“惟入于林中几不如舍”,惟入于林中说明了这是“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的所建立的火山旅,因为士在人位的艮中“观我生进退”时做到了“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而避免了进入到山地剥,所以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就具备了进入到泽山咸的居舍中的能力,中士成为上士时就可以将十朋之龟转化成为灵龟。
观我朵颐则是在士在风地观的“观我生进退”时完成了士进三退,我是士,士在观行的时候让坎中子进入到人位的艮中,这里的朵指的是“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也就是人位的震中的木被用于来反,以至于造成了山地剥,而可以进入到水雷屯,在水雷屯的人位的震中凥,凥是居的古字,朵是震为雷凥于人位的震中,此举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没有果,所以到了“观我生进退”的时候就必须改变策略,“是以大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士引导小、二、和子都进入到火山旅的人位的艮中,就“处其实”了,才可以完成“或承其羞”,而避免“获匪其丑”,获匪其丑靠“取女”,或承其羞靠“其来复”,因为在“或承其羞”时保全了羊,所以可以做到“去彼取此”,而完成告了公用圭的转型。
山雷颐能够完成胜解的前提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不能动,一动就会进入到雷火丰,再进一步地进入到离为火,就会进入到泽风大过中,于是水火既济家族中的四大成员:雷火丰、水风井、水山蹇、泽风大过就全部动员了,以至于有凶,所以观我生进退的时候不能有我,也就是不能有有为心,无有才能入无间,无为才可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而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就“柔弱胜刚强”了,也就是顺着地雷复的力量完成善复。
六二:颠颐,拂径于丘颐,征凶。
颠颐发生在雷泽归妹的真中,在归妹愆期时的水中行中完成了“拂径于丘颐”,“拂径于丘颐”时处于雷山小过中,拂径说明了用的是水火既济的“妇丧其茀”的力量,征凶是“负且乘,致寇至”的结果,“致寇至”是至临所导致的车循环,从风水涣的角度来看就是“涣奔其机”了,转往追求“朵”的结果了,征凶时就造成了“涣有丘,匪夷所思”了,意味着中行之后已经在风泽中孚中,却转入到了风水涣的车循环中,经历了水山蹇的来反,就丧失了完成善复的可能,以至于造成了“征凶”,就“行失类”了,失类意味着无法“同类相从,同声相应”,也就是无法发展到同人的境界了。
六三:拂颐,贞凶,十年勿用。无攸利。
拂颐时已经处于“震遂泥”中,人位的艮中因为震为雷的来反,造成了“需于泥”,贞凶是水泽节的贞中的震为雷被用于“用拯马壮”,用拯马壮之后被就进入到了车循环,造成了征凶,此时处于“妇子嘻嘻”中,在“鸣鹤在阴其子和之”时从风泽中孚转入到风水涣的车循环中,风水涣是“视而不见,名曰夷”的车循环,虽然五气朝元时已经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已经有了视的条件,也就是可以进入到菩提道的资格,却因为经历了山地剥而“有疾”,以至于无法完成见,目的是进入到水雷屯中,导致了十年勿用,就“道大悖”了,与天道大相违背了。
拂颐时正处于雷泽归妹的“归妹愆期”时,也就是处于士和心的心行中,因为处于“取女、见金夫”所形成的至临中,导致了车循环,所以“无攸利”,一直要发展到了“心行灭处言语道断”时,“于臲卼”了,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壮于前趾”的效果就没有了,才能免于“羝羊触藩”,这个时候才能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善复,进入到了直的力量之后就无法避免地必须面对积雷成丹的效果,所以必须用到泽水困的力量。
六四:颠颐,吉。虎视眈眈,其欲逐逐。无咎。
颠颐时已经在雷泽归妹的“迟归有时”中,而从地山谦的“劳谦”发展到了“撝谦”,也就是从雷山小过进入到了雷地豫的“由豫”中,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进入到泽山咸中,开始育阳,逐渐从朴发展到天下神器,这个过程一直在冥中,当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之后就成为善为士者时就带来了吉,颠颐是印顺无为的结果,才能一直在真中。
“虎视眈眈,其欲逐逐。”指的是“颠颐之吉,上施光也。”此时已经完成了“五气朝元”,而有了视,“视履考祥其旋元吉”时带着“大人虎变”的效果进入到“夬履”中,所以善为士者必须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所以只能在天位的坎中“虎视眈眈”地“观我生”,却不至于造成“坎险且枕”。
因为在此之前已经在“道冲”的时候完成了“和其光,同其尘”,所以可以“上施光”,上指的是太上,“上施光”时太上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如果“湛兮,似或存”,也就是耽于逸乐,以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为目的,眈变成了耽,就不是虎视了,而成为了下山虎,所以“往厉必戒”,这个时候就会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因而造成了“良马逐”,逐是告公用圭的行止,告公用圭是良马,却如同犬一般地追逐猎物,这是“其欲逐逐”的第一个逐,第二个逐则是“丧马勿逐自复”,意味着经历了山地剥,丧失了告公用圭,此时就会“见恶人”,在风泽中孚完成了四时之见之后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
颠颐只达到了由豫的高度,如果这个时候“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就在泽雷随的层次,由于还没有成为天下神器,所以负责完成解行的吾会产生“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的认识,不知道到底是“惟入于林中”的隹之子,还是“父死有子”时的震为雷之子,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朴是天下神器的“象帝之先”,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时候不滥用震为雷的力量,到了天雷无妄-风雷益的时候就可以“王用享于帝”。
六五:拂径,居,贞吉。不可涉大川。
这个时候士已经完成了“拂经于丘颐”,告公用圭不再用于拂逆,并且已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进入到了泽山咸的居舍中,就可以在玄同进入到玄德之后进入到兑为泽中的贞吉中,此时已经完成了善复,善为士者就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既可以在居于泽山咸的时候发挥育阳的功德,同时也可以在甘临的时候就不进入到车循环,就避免了孚乃利用禴,才能保持在知临-甘临中,自然就避免了山地剥,这是“自求口实”的成果,因为“自”代表着佛性,就不会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
上九:由颐,厉吉,利涉大川。
由颐与由豫相关,由豫向上发展,到了由颐时已经完成了“冥豫成,有渝”,意味着已经从“利己”进入到“有厉”中,在厉的力量中完成了天山遁,而进入到吉中,所以“由颐厉吉,大有庆也”。
见道之后拥有等同佛性的得一者必须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将如如不动的佛性赋予善为士者,善为士者才能在天位的坎中保持不可涉大川的原则,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唯有如此才能做到“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关于《道德经》的内容,除非有新的认识,就不再重复了。
利涉大川是玄在飞鸟离之的心法之下离开了天位的艮,并且在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之下跨越了坎为水所合围的大川,当玄在德的力量中归藏于天时就必须藉着雷水解-火雷噬盍的屡校灭趾的力量中完成了“过涉灭顶”,在得一之后“域中有四大”时“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就可以“利见大人”,而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