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绶尚书印,朱輧丞相车。登朝身许国,出阃将辞家。
不惮炎蒸苦,亲尝走集赊。选徒军有政,誓卒尔无哗。
帝乐风初起,王城日半斜。宠行流圣作,寅饯照台华。
骑历河南树,旌摇塞北沙。荣怀应尽服,严杀已先加。
业峻灵祇保,功成道路嗟。宁如凿空使,远致石榴花。
这首诗是藉着张尚书巡边,从泽水困中谈起,紫绶尚书印指的是赤绂,朱輧丞相车则指的是朱绂,登朝身许国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利用为依迁国,出阃将辞家的时候已经脱离了泽水困,进入到了风雷益的时空,震遂泥的时候就没有家的挂碍了,辞是利用泽水困完成了切割,震为雷的自我加持的机制就重新复位。
不惮炎蒸苦指的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蒸煮,甚至水泽节中的苦节,亲尝走集赊的亲是泽雷随-水雷屯,尝是藉着坎为水的行有尚完成了身心分离与合体于震,才有泽雷随-水雷屯,集赊是火雷筮盍与火泽睽,藉着火雷筮盍送走了火泽睽,走集赊是神王心法的要义,非常见功力;选是巽为风,徙是山火贲,军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政是火水未济的有孚失是中天位的一持卜敲打失,让濡其首的两只坎手离开人位,这就是军政,如果有军无政,那么就会空忙一场,誓是砍掉人位的离,意味着进入到坎中子,开始天位的大的反行,于是进入到泽水困中,卒是泽地萃中的力量之衣,泽地萃谈的是萃有位,经过了孚乃利用禴之后,合体于人位的震,这叫有位,尔指的是风泽中孚,风泽中孚中是很喧哗的,或鼓或罢,或歌或泣,这个时候都中止了。
帝乐风初起是风雷益开始了,意味着其羽可用为仪开始了,这个时候就会王城日半斜,斜是日中见斗了,人位的凵已经被坎中子倾倒了,但是还没有被颠覆,所以谓之日半斜,宠行流圣作指的是王翰自己在风雷益中受到和圣的恩宠完成了圣作,这也是利用为大作的一种方式,寅饯照台华是艮为山中的列其夤,寅也是其羽可用为仪的运用,饯是送行,这是藉着人位的离让日回归本位,才有天火同人的照和火天大有的筑金台,这个时候人的自我意识已经被遁走了,没有了口,就不再喧哗,只有华了,华是禾发展到二,也就是兑为泽-震为雷的变化。
骑历河南树是天火同人中的乘其墉,天位的大已经跨越了大江,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成为南,南是夯具,乘在火天大有所树立的人位,乘是大立在翻倒的大上,如同倒影一般,这个时候天位的大已经正立了,人位的大却还在颠倒状态。因为还在处于火泽睽的贝的状态,旌摇塞北沙的旌旗指的是火山旅,塞是火凤鼎的其行塞,沙是水天需的需于沙,完成了火凤鼎-火山旅就从火泽睽进入到了水泽节中,荣怀应尽服的荣是震为雷的境界,怀是天风姤的境界,怀是下世模式的开端,荣是下世模式的尽头,荣怀应该一直发展到山雷颐,尽服天位的艮与人位的震之间的所有力量,严指的是泽水困,杀指的是火水未济,已是山泽损的已事遄往,三者是荣怀尽服的先遣部队,虽有严杀,终是怀荣。
这一首诗的灵魂在最后一句,这才是真正的心得,业峻灵祇保的业指的是两个天位的大的反行,指的是兑为泽-震为雷的撞撞往来,峻是崇高,天位的坎和天位的震都已经反行,反行到人位的震中,成为灵祇保,这是山雷颐的境界,功成道路嗟的功是泽雷随的出门交有功,功成的时候就进入到了朋从尔思的心法中,开始了其羽可用为仪,功成道路嗟是业峻灵祇保的前奏,功成道路嗟本身就具有心理的必然性,而从功成到灵祇保也存在着力量的必然性,凿空使是山雷颐的境界,有宁有如,石榴花是从泽山咸-泽水困发展到山雷颐的远致过程,既远且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