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其锐

挫其锐的原因是“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也就是为了避免兵强造成“或挫或隳”,挫是水山蹇的来反时发展到了山地剥,就造成了“一夫作难而七庙隳”,士在天位的坎中时是七,山地剥时已经从七八九发展为十,隳堕的原因是受制于十朋之龟,王假有庙的宗庙社稷都被剥除,就进入到了泽地萃,而“为天下笑”,“一握为笑”时又重新进入到了至临,至临的“力量被用作车循环,就再一次地“一夫作难而七庙隳”,王和臣坐在身上,处于“王臣蹇蹇,匪躬之故”中,为了让已经成为物的震为雷不至于在孚乃利用禴中随波逐流,所以“圣人去甚,去奢,去泰。”去甚是除去能够造成“马匹亡”的山地剥,去奢是除去山泽损中的大被用作“无将大车”,去泰是除去整个人位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震为雷才能在善复之后成为天下神器。

挫其锐发生在来反的时候,还在孚乃利用禴的车循环中,挫其锐是因为“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山泽损的已事遄往造成了锐,锐是金属烧锻磨砺后的锋刃,这是告公用圭所形成的锋刃,就造成了山地剥,以至于“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为了不“自遗其咎”就必须“挫其锐”。

挫其锐的过程是修身,修身是专力从事、致力追求,所以修身是务本,挫其锐才能务本地追求善道,锐而不挫就只能在四时之见中,因为锐是山泽损中告公用圭所形成的锐气,锐气的用途是开物成务,开物成务是天地阴阳大化中的任务,犹在练气还神中,挫其锐之后才能转换告公用圭的性质,才能进入到炼神还虚。

从观法上来看修身是“以身观身”,“以身观身”在孚乃利用禴时的“有孚顒若”中,阴阳大化中的日月星耀都集中到页上,人位的艮成为禺谷;“盥而不荐”则是已经完成了水中行,沐浴净身了却不荐席到人位的震中,不以信为目的,不进入到信中,才能进入到美言中;“以身观身”是观行之始,“以身观身”才能在“挫其锐”之后进入到善复中,于臲卼时就可以进到地雷复的力量中,此时已经完成了“归妹愆期”时的水中行,结束了水中行的用六,此时就在雷泽归妹的归真道路中,所以“修之于身,其德乃真”。

这个时候的观行内容都是人生中的悲欢离合,所观到的几乎都有遗憾,却可以从另外一个观点和高度审视过去时光,随观随去,随观随空,所以这个时候的观行谓之“尘沙劫”,多如尘沙,尘沙劫中悟平生,“尘沙劫后仙机尽,正是鸣鐘息脇时。”这里的仙机指的是“机危之动”,“于臲卼”时就“动悔有悔”了,人位的离、见金夫所掀起的车循环、目中童子、自心,以及协力的告公用圭都已经到了归藏于天的时候了,第六层次现前地因为经历了种种的感悟,又空掉了一切,最终没有了分别心和用作分别的力量,由此最胜般若波罗蜜多而得现前,悟一切法、无染无净,而没有了法。

挫其锐之后必须“方而不割”,“方而不割”才有“地涌金莲”,“地涌金莲”是雷泽归妹的力量使然,“地涌金莲”时雷泽归妹中的人位的大进入到了雷山小过的人位的艮中,犹如金莲一般,莲花是佛陀的圣花,此时“见金夫”的力量已经转化为金莲花,可以将人位的艮中的成员推送到天位的艮中的西方极乐世界,届时就“花开见佛”了。

惟精惟一时的精是离为火的产物,所以必须炼精化气和练气还神,练气还神就是挫其锐,挫其锐之后成为了微尘,才能炼神还虚而得一,老子在谈道冲的时候谈挫其锐,而结尾是“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可以知道道冲时的对象是坎中子,坎中子在或跃于渊的时候如同万物之宗,同人于宗时就士将坎中子引导到人位的艮中,完成了三星的结合,就进入到由豫中,成为“象帝之先”,说明了挫其锐的意义在完成坎中子的退,坎中子的存在会产生山风蛊,就会造成干母之蛊和干父之蛊,所以道冲时的挫其锐的宗旨在折去山风蛊所造成的遮蔽,才能开辟出来坤为地-地雷复的何天之衢,坎中子一退,就可以成为“天下神器”,所以“进道若退”,士完成了山地剥就“功遂”,坎中子“不敢进寸,而退尺”就“身退”了,就从大道进入到了天道,所以谓之“功遂身退,天之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