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 第十六章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复。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本章谈的是是吾和士的语行相应,吾在无为中“守静笃”,士则在观行中“致虚极”,共同完成了见道,就进入到了“袭常”中,在“袭常”中“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其中的关键在“知常”,“知常”是在“袭常”中的善为士者的功德,“知常”时既能“知止”,这是因为得一者与士同在,所以士受到等同于道的一的影响而止于天位的坎中如如不动,与此同时“知常”时也能“知足”,代表车循环的足已经在“咸其辅颊舌”时归藏到了天位的艮中,再于安道时脱离了天位的艮,因为没有了车循环和山地剥,就不至于持住辰龙,所以“知足不辱”,吾的得一而见道将大道提升到天道的层次,才有袭常时的知常、知止和知足。

“致虚极”是士的观行,士在“升虚邑”的时候持卜引导“至临”所产生的告公用圭从山地剥所造成的虚邑中发展到了泽山咸的兑中,于是士就完成了“利涉大川”,这个时候就完成了“守柔曰强”,再进一步地完成“敦复”,就让地雷复发展到了道中,而此时吾则在“守静笃”的无为中从泽山咸发展到天山遁-天地否,于是就完成了“见小曰明”,“守静笃”是吾在静中“谨其守”,而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的笃行中,才能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完成见道,见道之后经过了安道的过程而得道,得道时神我才能“配天古之极”,天是士所达到的极致,古是吾所达到的极致,古是在风山渐时妇孕不育的胎儿已经在泽山咸中完成了育阳而在天山遁时生下的孩子,所以古就是得一,意味着已经打破了天位的巽的限制,唯有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才能完成见道,而完成了见道就说明了已经超越了我执和法执,而士是我,吾是神,“配天古之极”是神我的最高境界,“配天古之极”时才能以圣人的身份进入到人位的震中成为人,才是“致虚极,守静笃”的真义。

“万物并作,吾以观复。”中的“万物并作”是山泽损中的大所完成的结果,也就是在“归妹愆期”中完成了“专气致柔”的结果,在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之后不但产生了万,同时也因为震为雷陷于凵中而产生了物,作的原型是乍,指的是完成“利用为大作”,“利用为大作”是藉着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大而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万物随之进入到天位,一方面完成得一,另外一方面则完成了“弱者道之用”,在“其亡其亡系于苞桑”时进入到隐处,所以乍中有一和亾;“吾以观复”是在“专气致柔”之后就到了吾与士的语行相应的时候了,吾在无为中,士则进入到观行中,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完成见道,“利用为大作”的宗旨是见道,见道时就没有了人位的艮,才能唯用震为雷而“王用享于帝”。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是练气还神的过程,在“归妹愆期”时万物繁盛,而在“迟归有时”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各自回归本源;而“各复归其根”的方法是静,静是吾与士的语行相应的表现,吾在无为中,而士在观行中,静主要指的是火静而朗,也就是没有离为火所造成的轻躁,只有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的静好中完成归根复命,归根是客居他乡者返回故土,指的是告公用圭回归到天位的兑中,恢复天龙的身份,而复命是以完成“用大牲吉,利有攸往,顺天命也。”为宗旨,发展到天雷无妄的“利用攸往”时就有了天命,于是就可以以圣人的身份进入到人位的震中,归根和复命都必须依赖父母的静好之力。

完成了复命时“大君有命”了,就可以“视履考祥其旋元吉”了,这个时候就见道了,就可以进入到“袭常”中,所以“复命曰常”,见道是已经完成了“见小曰明”,进入到了通达位,士已经进入到了“知临”和“袭常”中,所以“知常曰明”。

“不知常,妄作凶。”是因为见道之后就必须“道隐无名”了,就从玄同进入到了玄德中,道隐匿在天位的坎中,与士同在,所以知常时士受到道的影响而在天位的坎中如如不动,就不会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就不会妄作凶,相反地如果不能脱离天位的自而进入到“知常曰明”中,就会进入到至临的循环中,而“妄作凶”。

“知常容”是“袭常”时在“用其光”时的谷,这个时候的谷已经“谷得一以盈”,而士在天位的坎中如如不动,安道时才有容,有别于需于泥时的古,容的特性之一是在容中“兵无所容其刃”,因为士只发展到八,只在“日闲舆卫”中,扮演着韦驮菩萨的校色,不会发展到九,所以没有形成刀;容的特性之二是这个时候的“孔德之容”具有“惟道是从”的特性,必然会从大道转变成为天道,这就是“知常容”的境界,容的原型是冏,冏是窗户明亮,指的是“约纳户牖”时所开启的窗户因为已经见道时已经发展到了“见小曰明”,并且可以在安道时“复归其明”而明亮,知常就见道了,见道就进入到安道的袭常中,人位上就会因为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而变得明亮,于是就可以进入到唯用震为雷的光明中。

“容乃公”指的是“冥豫成”时在“有渝”的心法之下进入到天水讼的“渝安贞”中,孚乃利用禴中的“不克讼”已经在父母之力中发展到了“讼元吉”,所以容字发展到了战国文字时演变成为上部变为宀,下部变为公,公是八厶,厶是私,袭常中的容已非往昔之谷,容具有公的特性,虽然有一定程度的私,却不会发展到九和十,所以可以自动完成归藏于天,因为此时已经进入到了安道中,已经没有了孚乃利用禴的有私,只有天道的公心一片,厶代表告公用圭,此时厶已经在八的影响之下,不会发展到九,就不会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这个时候只有木道,也就是只有天位的震的木的反行,虽然有“震用伐鬼方”却已经没有了火水未济,因为已经进入到山天大畜的力量中,只在火山旅中运作,而且必然会发展到玄同,在进入到玄德中,在天位的兑中形成了天崖,这个时候就是乌巢禅师对唐僧所说的“若遇接天崖,放心休恐怖。”之处,因为此时已经在安道中了,是谓“容乃公”。

“公乃全”的全指的是“全而归之”,“全而归之”是曲则全的成果,曲指的是雷山小过时的乐曲,乐曲指的是乐,乐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在用行师之后完成三星在天而形成白,所以乐可以产生“乐得之”的效果,也就是从“劳谦”发展到“由豫,大有得”,而且乐曲可以从人位的艮中悠扬到天位的艮中的极乐世界,就进入到了天山遁-天地否中,这个时候就“全而归之”,“全而归之”之后再从玄同进入到玄德,在天位的兑中形成了天,所以“全乃天”。

“全乃天”,从“公乃全”开始就在天水讼中,天水讼在安道时一直在“归而逋”中,“归而逋”还在“用其光”中,天位的震进入到小有言的车循环中,发展到了需于泥时就在父母之力中进入到“震遂泥”中,继而发展到“咸其辅颊舌”中,此时就完成了甫的用,甫即圃,这就是《诗经》中的“维岳降神,生甫及申”,必须有了田,才能谈苗圃,所以这是安道中的内容,而且“生甫及申”是小和二所形成的示的任务,这个时候小已经是元神了,所以可以“维申及甫,维周之翰。”,维指的是坎为水中的维心,周之翰则是风泽中孚的“翰音登于天”,所以“归而逋”具有冥升的性质,即使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中,却可以始终重新打破天位的巽的限制,而再度见道,并且再度进入到玄德中,道就与士同在,所以“天乃道”,所以“袭常”也有道。

“天乃道”指的是天水讼从“归而逋”发展到了“其邑人三百户”的过程,实际上是从坎为水发展到泽水困,“用其光”时进入到了水天需,在完成了“小有言”的车循环时就在坎为水中,“天乃道”实际上是从“小有言”一直发展到了“心行灭处言语道断”,此时就彻底地结束了孚乃利用禴,而没有了三,邑人也在天山遁中遁走到了天位的艮中,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在知临-甘临之后就自动归藏于天,同时也会在印顺的效果之下将人位上的成员一起带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邑人也在天山遁中遁走到了天位的艮的道中,所以“天乃道”。

“道乃久”发生在“道隐无名”时进入到了天地否中,因为“有国之母可以长久”,在用其光,复归其明时始终的可以源源不断地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而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反复见道,再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当道进入到玄德中时天就是道,所以可以一直在“长生久视之道”中,在力量中不可以久战,却可以久视,因为士与道同在居于天位的坎中如如不动,没有刀兵,没有宠辱若惊,所以这个时候可以久。

“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是安道中的境界,这个时候在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中,也就是在袭常中,此时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袭常时因为已经远离了天位的艮中的自,没有了至临以及至临所形成的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袭常的最大特性就是“无遗身殃”,而此时吾已经没有了身,不再是身主,当然也不再是万乘之主,这个时候就在第十三章所指的“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的阶段,正是“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的时候,因为始终可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所以不但可以“无遗身殃”,同时还可以“没身不殆”,殆是危险,既没有灾殃,也没有危险,这就是天山遁-天地否的积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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