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第八章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上善若水。

道德经前一章与后一章心意相续,前后相关,第七章的结尾谈的是成其私,接下来谈上善若水,所以上善若水具有成其私的性质,已经完成了冥豫成之后再成其私时就进入到了风雷益,若水不是等同于水,却因为已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所以可以带来同样的福祉,上善若水指的是既可以有孚惠我德,也可以有孚惠心,有孚惠我德的时候在直的力量中完成了善复,有孚惠心的时候则可以王用享于帝,上善时已经改变的告公用圭的性质,已经从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变成了具备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因而可以做到“光而不耀”,光指的是水天需的光亨,也可以像水天需般地利涉大川,却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利用攸往,而且可以做到水雷屯般的有孚惠心,却没有以多问于寡的情况,也就是没有造成山地剥的来反,耀是以其羽可用为仪的两只羽手和隹的协作,就会形成山地剥,而造成得臣无家,由于没有以多问于寡,就不至于将告公用圭用在山地剥,所以光而不耀。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水善是已经成为上善若水,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告公用圭的内比之和外比之可以像水一般地完成入于穴和出自穴而形成万物,因为已经可以自动完成顶天而顺带完成天山遁,所以上善若水的时候可以“清静为天下正”,在静中让万物完成归根复命,直抵天位的艮中,“至静而德方”是坤为地的特性,静是藉着坤为地所生发的地雷复在善复中完成归根复命,所以不争;

众人之所恶指的是十朋之龟,在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之前必然发展到“震来虩虩,笑言哑哑”的程度,十朋之龟膨胀到亚的程度,在“受国之垢为社稷主”的时候,十朋之龟完成了时归,成为咸其辅颊舌中的舌,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用的是或承其羞,而不是获匪其丑,或承其羞的过程中没有山地剥,没有丧羊于易,所以谓之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居善地指的是时见曰会时居于泽山咸中进行育阳;心善渊指的是心在或跃于渊时虽然进入到了薰心中,却没有发展到山地剥的层次,“渊兮,似万物之宗”或跃于渊发生在车循环中,不断地藉着火泽睽-山泽损所建立的贝来完成同人于宗,车循环在几经山地剥之后就形成了万物,所以如同万物的老祖宗,万物出现时就到了完成善复的时节,在完成了心善渊之后就没有了车循环,也没有了山地剥;与善仁是两只羽手和两只人位的离的手将两个结合在一起的匕都推送到天位的艮中,而可以在善复之后进入到天雷无妄-风雷益中的唯用震为雷的仁中,“孝悌者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孝是善事父母,在力量中的孝是坎中子不再成为干母之蛊,当坎中子不再成为干母之蛊,自然也就不会成为干父之蛊,悌是能够将心反归于娣,反归于娣时就完成了三星在天,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风雷益的仁中,仁者人也,只有在人位的震中才能行仁,要进入到人位的震中就不能有离,因此必须将人位的艮中的两个匕所结合而成的与推送到天位的艮中,在孝悌中已经一并完成了此事,所以孝悌是仁之本与;言善信指的是有言能够发展到主人有言的信的境界,意味着没有出现泽水困的有言不信和泽天夬的闻言不信;正善治的正是归正,也就是说在孚乃利用禴的治理之后能够完成善复;事善能的能是士的能,士的能带动了告公用圭,就成为势能,事善能指的是或从王事的时候如果将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这是“干以易知,坤以简能”的结果,在天地阴阳大化中的告公用圭就只有四时之见中的“简能”和“黄能”的能耐,善复时告公用圭没有用于山地剥,于是士的能就可以在善复之后成为天位的“能力”和“大能”,这是“干知大始,坤作成物”的结果,所以此际“天下莫与汝争能”;动善时的动是动悔有悔的动,指的是车循环,车循环能够完成时归就完成了善复,善复的主体就是车循环的时归,才有可能完成三星在天;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具有七种衍生的功德,不妨碍在有私时进入风雷益。

“夫唯不争,故无尤”中的尤指的是多,反行的丹被用作来反,就会造成山地剥,于是就会产生过失、怨尤,甘临时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就会发展成为既忧之,而輹循环的基本特性是不争,这是因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自带天山遁,可以完全避开了争的问题,而且没有山地剥,所以不会造成过失和怨尤,完全符合圣人的标准。

第六层次时只有丹成才能无尤,如果积雷成丹的力量被用在反行,不仅无法丹成,同时还会造成愚痴的效果,形成大闭锁,什么事都做不了,唯有打开玉锁才能跳出樊笼,开悟代表着打破习坎、永熄焚如-死如的火山旅、而且消除了山风蛊,没有了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开悟时就已经具备了超越我执的基础,所以很容易就可以严收人位的坎中的宗故宗庙,而可以顺利地完成时归,小乘因为不知道如何打开玉锁,不仅会造成过失和怨尤,而且会造成不道早已,打翻了一辈子的功德,开悟和时归之后就完成了回小向大而进入大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