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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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时就在天地否中,太上已经成为得一者,已经成为与天为一的真人,在天地否中抱朴守一,少私寡欲,所以从第十七章开始进入到了太上的视野,所以第十八章是从太上的角度来看孚乃利用禴已经成为过去。
大道废,有仁义;
大道废弃了,才有仁义,很显然这个大道不是天道,否则就不可能被废弃,这个大道是孚乃利用禴中将告公用圭所产生的田相值的力量用在“明夷于南狩,得其大首”的力量,因为将告公用圭用在山地剥,所以不是天道,才会遭到废弃,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才是天道,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可以直抵天地否,天地否时已经建立了天山遁的机制,完成了天山遁才会进入到天地否,不需要大道了,而且大道会造成“信不足焉,有不信焉”,所以大道就可以废弛了;
仁是天雷无妄-风雷益的境界,震为雷合体于人位的震,带来震为雷的光明力量,而义是以或承其羞的方式保全羊,并且发展到我自然的境界,第六层次是天情的世界,生和丹的反行之后完成了善复,所以有情有义,天地否之后进入到天雷无妄-风雷益,所以还有仁。
慧智出,有大伪;
知临时的告公用圭消除了甘临,甘临时转入车循环,知临与日结合在一起成为智,而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之后就有了彗,智慧出是智慧的外比之,因为智和慧都涉及到告公用圭,智慧出时告公用圭就完成了转型;
这个时候地山谦的劳谦已经发展到了撝谦,撝谦是牵出大象之力,发展到了天地否的目的是为了风雷益时的利用为大作,王用享于帝的帝就是具备了大象之力的震为雷,在人位的震中为人,所以称为大伪,可以为身心带来巨大的利益,真实不虚,并不是智慧所造成的大欺诈,不过,智慧已经外比之了,利用为大作就与智慧无关,王用享于帝的时候谈不上智慧。
六亲不和,有孝慈;
和是和兑中的震为雷被用在来反,来反是不和,来反发展到了告公用圭时就造成了山地剥,山地剥是用六,六是庐的初文,山地剥之后就“君子得舆,小人剥庐”了,所以用六代表用山地剥,亲指的是父母,六亲不和意味着“不拯其随,其心不快”,也就是无法将人位的坎的成员严收到人位的艮中,以至于无法进入到无所往,其来复的力量中,也就无法完成善复;
无法严收人位的坎中的成员时就必须依赖孝慈的力量,孝是善事父母,坎中子必须扶着人位的坎中的耂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完成三星在天,才是善事父母,示进入火山旅的人位的艮中时子亦随之,孝的关键在示,所以练气还神和炼神还虚的主角都是神,慈是慈幼,对象是婴儿姹女,也就是无所往的时候坤为地生发出地雷复,将婴儿姹女推送到泽山咸中相会,慈是慈悲,不是慈善,因为讲求慈善就会不忍,谈慈善只会造成“妖诬胜慈善,慈善反招凶”,所以用慈用的是慈悲的力量,这个时候的慈具有度的性质,也就是具有回天的性质。
国家昏乱,有忠臣。
国家是王假有庙时期的主体,大君有命时就开国承家了,所以国家是用行师的结果,用行师是车循环,昏是车循环所造成的惟十有三祀的祭祀状态,而乱是困于金车的结果,乙将人位的震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挹注到天位的震中,就在车循环中,车循环造成了再三渎;
忠是事君无二志,忠是中行的结果,完成了中行时震为雷陷在凵中,此时处于勿用中,没有二志,这个时候只是民,完成了四时之见之后,才得臣无家,忠臣不是能够改变国家局势的能者,国家越混乱,忠臣越勿用,完成了天山遁才是真正的忠臣,事实上只有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完成了善复,成为天的大能之后,才能辅佐王成为受国之垢的社稷主和受国不祥的天下王。
力量中的仁义、智慧、孝慈和忠臣都是脱离孚乃利用禴的心法,善复的太上是超乎孚乃利用禴的层次,如果跳不出文学或哲学上的定义,就形成了文字障,就进不到太上的层次,必须绝对地依循易经,以易合老,才能悟入道德经,第一章到第三十七章是道篇,属于悟道的层次,基本功够扎实,才是合格的悟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