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本章从前一章的“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的士,进一步地说明古之善为士者的杰出贡献,如果将古视为时间上的定义,相对于孚乃利用禴中的今,那么就指的是天风姤中的士,可是微妙玄通是玄德的成就,天风姤时还没有玄,所以这里的古只能指圣人之道。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
古之善为士者是能够完成善复而成就圣人之道者,因为自己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进而成全了泽山咸中的育阳和得一,而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这个时候才是古之善为士者;
微妙玄通中的微是从火山旅的旅焚其次发展到鸟焚其巢的高度,人位的艮中的微尘就太高了回天之门而冥豫成,而得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妙中,玄通则是完成了玄德,就明白通达了;
深不可识的深指的是“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易·系辞》强调:“惟深也能通天下之志。”说明了只有深才能进入天雷无妄的天下,因为“深则专”专的时候在车循环中,发展到了无所往其来复的时候,才能完成善复,而且“深则厉”,完成了深才会放弃利己,而进入到有厉,才能藉着有厉完成天山遁,所以深的意义重大;识则指的是《孙子·谋攻》中的:“识众寡之用者胜。”识众寡之用到无所往的阶段是在“当其无,有车之用”的阶段,识众寡之用时人位的艮中还有众寡,当其无的时候已经从有到无了,而通天下之志时就到了“当其无,有器之用”的时候了,已经完成了善复,而进入到天雷无妄中。
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澹兮其若海;飂兮若无止。
玄德为了达到深不可识,必须藉着车循环完成容,容指的是藉着车循环达到谷的程度,目的是让婴儿姹女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得一时也一并完成了天山遁;
豫兮若冬涉川指的是进入到由豫的过程非常敏感,必须在火山旅中谨其守,严收人位的坎中的宗故宗庙,并且在艮为山中固其结,而完成三星在天,所以若冬涉川,如履薄冰;
犹兮若畏四邻指的是疑,疑是天位的坎的行,用冥时如在柜中,不闻消息,所以犹豫不决,所以犹豫时不是勿疑,其来复的力量才能一直发展到天位的艮中,在天地否时才能“钻开玉柜明消息”,这个时候就意味着得一了,育阳的过程必须“犹兮若畏四邻”,四邻指的是东夷、西戎、南蛮和北狄,四邻都是离为火的产物,一觉醒就会造成离为火,而有了四邻;
俨兮其若客的俨是恭敬庄重的意思,在严收宗故宗庙的时候必须俨兮其若客,仿佛客人一般,才能将将敢为天下先的心收敛起来,俨而求合,合是以正合,在艮为山中完成合交,也就是归正,如果抱持着敢为天下先的心,那么就会以主人自居,就不会完成合交,就“不拯其随,其心不快”了,不拯其随就会造成干母之蛊和干父之蛊,就没有其来复,所以其心不快是父母的心不快;
涣兮其若凌释是一种警语,坤为地的“履霜,坚冰至”是其来复的力量,目的是为了进入到天雷无妄,如果在这个时候进入到风水涣中,而以凌释为目的,凌释是化冰的力量,目的是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皤如时本来可以进入到雷泽归妹中,而完成时归,凌释的时候采的功德就会困于“惟十有三祀”中,成为“康侯用锡马蕃庶”的力量,那么就会破坏“升其高陵”的力量,风水涣中士在升高到天位的坎中时就会进入到泽地萃的车循环,涣汗其大号时就进入到来反而造成山地剥,因而进入到绝地,绝地无留,就会涣王居,无法进入到泽山咸的王居;
敦兮其若朴是士在敦复时完成了三星在天,物就成为朴,朴是由豫中三星在天所形成的的白象,其来复从泽山咸再发展到了冥豫成的高度时就完成了敦艮,就得一了,这个时候就是真人,真人就可以在天位的艮中抱朴守一;
旷兮其若谷指的是在泽水困的困于金车中的旷日持久,造成了空明,也造成了泽山咸的王居的荒废,这也是绝地无留的结果,泽水困不断地造成了臀困于株木入于幽谷,《孟子·离娄上》中的:“旷安宅而弗居,舍正路而弗由,哀哉!”正是对旷兮其若谷所作的慨叹。
混兮其若浊是针对告公用圭所作的评语,混同浑,士在天位的坎中时具有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的性质,所以“渺渺无为浑太乙,如如不动号初玄”,水地比是士的行止,士带着日一起行动,形成了告公用圭,来反时士与震为雷脱离,就失去了“马猿合作心和意,紧缚拴牢莫外寻”的心意高尚的性质,来反时就会造成中行,中行发展到了无所往的时候就会造成地雷复的独复,独复时已经在由豫中,士就可以恢复初玄时浑太乙的状态,所以混兮其若浊指的是地雷复的中行独复,“浊谓之毕”,华是道之华,而道之华是愚之始,“是以大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士必须在水山蹇中处其厚,处其厚是在来反时进入到或承其羞中,而避免了居其薄时的获匪其丑,并且在火山旅时处其实,而不进入到山地剥中,就不会造成道之华,士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告公用圭,必须舍弃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而采用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
澹兮其若海的澹是水波纡缓的样子,而其中的詹是多言,也就是在车循环发展到了第三阶段时所出现的以多问于寡的时候,厃古同危,意味着已经发展到了“于臲卼”了,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所以水波纡缓了,乃至无所往了,海指的是母,无所往的时候倚靠母的生发,重新带来其来复的力量;
飂兮若无止的飂是高风,翏是鸟高飞,指的是鸣谦的力量可以直抵天位的艮,也就是火山旅的力量可以达到鸟焚其巢的高度,无所止指的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没有止境,可以妥善地运用着劳谦中的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所产生的鸣谦,意味着已经没有了利己,可以一直在有厉的力量中,没有了“利用行师”,所以也就没有了善复,而进入到正复中。
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
帛书版甲乙本豆没有孰能,这里的孰不是谁的意思,不是问句,孰指的是五谷时孰,能是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才成为嘉遁之坎,而可以伸出嘉顿之手在静中发挥隔离的功德,浊是道之华,“归根曰静,静曰复命。”丹和生指的是告公用圭,告公用圭能够完成归根复命就是静,从甲骨文的字形中可以看见嘉遁之坎在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中发挥了隔离的作用,隔离了获匪其丑的力量,虽然也有争,却没有山地剥,所以不但没有浊,而且可以让道之华在静中徐清,“坤为徐”,指的是雷水解-火雷噬盍时在母所形成的地雷复中变得洁淸而美。
安以动之指的是“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时已经进入到了天雷无妄中的天下时,却又进入到车循环,意味着人位的离又出现了,也就是说在唯用震为雷的时候人位的艮有复活了,所以安以动之,而再度进入到车循环,帛书版的甲本就是以“女以重之于生”代替了“安以动之徐生”,徐生是雷水解-火雷噬盍所完成的天地否之后的天泽履。
这样的道是輹循环中的道,也就是天泽履-雷泽归妹中的道,天泽履中有咥人和不咥人的两种情况,不同于主动地进入到车循环中,运用这样的道不追求水中行所形成的绝地的盈满,因为盈满时意味着已经进入到了绝地,绝地无留,就无法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在车循环中保的是人道,在天泽履中保的是天道。
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由于不追求绝地的盈满,所以能蔽而新成,蔽是水风井发展到了坎为水时所造成的瓮敝漏,人位本来是一个完整的瓮,此刻已经有了缺口,有了缺口却还能够在来反之后发展到冥豫成,古之善为士者不但能够避恶,而且能够求善,所以可以被称为善为士者。
只有以易合老才能完整地解释道德经的每一个字,万法唯心造,明白老子所提供的心法,有了正确地概念,就可以自然地融入自己的力量中,不费力,反而更周全,天位的坎是心法世界,有正确的心法,就有光明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