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第十章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涤除玄,能无疵乎?爱民治国,能无为乎?天门开阖,能为雌乎?明白四达,能无知乎?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丽不宰,是谓“玄德”。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

载指的是火天大有所形成的大车以载,孚乃利用禴时人位的巽是营窟,营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所形成的用行师,冖是颠覆的凵,意味着经历了山地剥,窟是山地剥之后入于穴的不速之客屈于尸中,魄是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的产物,载营魄

犹处于四时之见中,始终受到“飞鸟离之”的心法的影响之下;

圣人在第九章的功遂身退之后就在善复时在天位的艮中抱朴守一,就会面临能否不受到飞鸟离之的心法的影响的问题,在飞鸟离之的心法的影响之下就在孚乃利用禴中,无离就说明了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

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

专是不速之客三人来在入于穴之后所产生的效果,“凡为客之道:深则专,浅则散。”专的异体字作耑,指的是已事遄往,意味着进入到了泽地萃的车循环中,专气指的是火风鼎时经历了方雨亏悔之后进入到火水未济的气中,致柔指的是士持卜敲打至临,将“旅即次,怀其资,得童仆”的力量引导到人位的艮中,也就是从火风鼎发展到火山旅,柔是士在火山旅中的境界,士在人位的坎中用严,在人位的艮中用柔,柔在道德经中出现了11次,专气致柔是第一次提到柔,非常关键的一种力量,柔处于练气还神与炼神还虚之交,正是“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的当儿,至坚是练气还神之顚,至柔则是炼神还虚之始,此时士在风地观的观我生进退中,处于“不偏不党”的中立状态,从雷泽归妹的角度来看是完成“士刲羊无血”之际,即将完成“或承其羞”,从艮为山的角度来看则是“列其夤”之际,即将分割丹和黄寅,实际上是将自己的能从黄能中独立出来,成为天的大能,士才能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态度上士正在“怀柔百神”,想方设法安顿已经完成了“其邑人三百户”的神,百是全,示已经完成了全体大用,这个时候示已经从人位的坎中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开始发挥禁暴止乱的功德,士在这个过程是怀柔的方式,因为士才是用间时的主导者,可是示才是炼神还虚的主角,所以必须怀柔百神,因为此时已经到了谷的程度,也就是婴儿姹女相会的时节,婴儿姹女可以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的时候,即将“无有入无间”,从“无所往”进入到“其来复”之际,而用间的过程也即将消失而进入到天地否的无间中。这个时候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是否达到婴儿的程度?如此才能让示“无为地”进入到天位,没有了使命感,示才肯放手,所以老子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

值得一提的是婴儿指的不是口,因为口在深沉睡眠中,没有任何的反应,而且口不可能与姹女相会,其实婴儿指的是贝、女、我和泽地萃中的龙,更大的意义是是否能够收拢各种的力量成为婴儿?

涤除玄,能无疵乎?

涤指的是藉着雷水解-火雷噬盍将人位上的成员敲打到天位,完成三星在天,而其中的木则指的是进入到天雷无妄的人位的震,除也是一样,亼木指的是火雷噬盍,阜指的是无所往时的其来复,而玄览指的是孚乃利用禴中王的鉴临,时归时必须涤除孚乃利用禴,就没有了王的鉴临;

疵是病,指的是山地剥所造成的有疾,虽然《易·系辞》指出“言乎其小疵也。”有言只是造成了“小疵”,但是却会障碍了圣人的大业,因为孚乃利用禴中的山地剥必然形成有疾,无法达到圣人降临所需要的高度,因为有疾无法达到通达位,

对于圣人而言,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是一种瑕疵,圣人的反行必须是天雷无妄-风雷益,乃至山雷颐,无疵就是无疾,也就是没有山地剥,唯有或承其羞能够改写获匪其丑所造成的小疵,能够无疵就说明了已经能够掌握或承其羞的心法。

爱民治国,能无为乎?

孙子兵法在九变篇中提到的“将有五危”,而“爱民,可烦也。”是五危之五,爱民却用来反的力量来烦扰,也是造成覆军杀将的五危之一,因为爱民本来是在火风鼎中才能谈得上是爱民,而治国则是一车循环治国,如果爱民发展到可烦的程度,就意味着已经进入到了车循环中,车循环虽然总是回到火风鼎中,但是车循环却会发展到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的程度,所以必定会造成危,将的力量是震为雷,在山地剥之后就陷在凵中,所以既谈不上爱民,也谈不上治国,这个时候非常关键的做法就是无为,无为不是勿用,无为是士的无为,勿用则是震为雷的勿用,士如果有为,就会反复地“取女,见金夫”,一再地进入到车循环,就会一直在孚乃利用禴中,而无法完成善复,所以爱民治国发展到了“于臲卼”的程度时,就需要无为了,每一次来反之后都是善复的契机,所以老子乃有能无为乎之问。

天门开阖,能为雌乎?

天门开阖是风山渐的回天之门的出入,开的时候是在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之下入于穴,阖是闭,闭是十朋之龟在门中,也就是士在来反之后形成了十朋之龟,就退到了风山渐中,开始了观我生进退,所以有了门,闭的关键在火山旅的谨其守和艮为山的固其结,水山蹇的来反时是“知其雄”的时候,火山旅中谨其守的时候是“守其雌”,在艮为山中固其结则是将三星牢固地结合在一起,才能“为天下谿”;

“守其雌”具有不敢为天下先的意义,不敢为天下先一点都不消极,事实上不敢为天下先就是得天下,因为可以有国之母,而在泽山咸中育阳,未天雷无妄的天下打造出可以长久的天下神器,直观上容易以为守其雌只是如鸡孵卵,事实上守其雌中包括了一系列的细节,“故用此者,己欲平静,以听其辞,察其事,论万物,别雄雌。虽非其事,见微知类。”守其雌说明了已经完成了安己,从利己转入到了有厉,以听其辞是示进入到人位的艮中之后就发挥了禁乱止暴的功德,察其事是审查或从王事的结果,论万物是评断万物的状态,别雄雌则是以或承其羞的心法取代获匪其丑的心法,而且在火山旅就可以见微知著,能够完成同类相从和同声相应,守其雌是心态上的转变,这样的转变让得天下变得顺理成章,能够“怀柔百神”就已经具备了炼神还虚的要件,所以能为雌乎成为时归的另外一个基本条件。

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明白四达是山雷颐的境界,明是人位的震的王明并受其福,白是藉用白茅的白,也就是三星合一,四达则指的是何天之衢,明白四达是无所不知之谓圣的境界,要达到明白四达就必须建立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告公用圭是从知临发展到“妇承筐无实,士刲羊无血”,也就是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就进入到了泽山咸中育阳,再于得一时发展到冥豫成,知临是告公用圭的发轫,告公用圭的力量回天了自然就没有了山地剥,也就是没有了孚乃利用禴,就可以打破有疾,而发展到明白四达的通达位,所以圣人的成就在扭转了告公用圭的性质,能无知乎的无知与能无离乎、能如婴儿乎、能无疵乎、能无为乎、能为雌乎等六者同为成就圣人的六项必要条件,尤其是能无知乎。

生之畜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丽不宰,是谓“玄德”。

生之是艮为山时天位的丹和生的力量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畜之是山泽损的玄田都已经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大畜意味着车循环时人位的大被用在来反,发展到了来反之后就结束了三人行则损一人,生之畜之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的结果,这个时候告公用圭致力于舆说輹中的舆和说,也就是君子得舆和用说桎楛,还没有进入到輹循环。

生而不有的时候已经从有发展到了无,意味着告公用圭已经不再用于折其右肱了,开始了善复,进入到天下为公的大同世界;

为而不恃是人位的坎中的成员都已经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完全地执其随了,没有不拯其随其心不快的问题了,说明了已经克服了我执,就可以在火山旅-艮为山中进入到雷地豫的由豫中,而发展到冥豫成的高度;

长丽不宰的丽是火山旅的“即鹿无虞,惟入于林中,几不如舍”中的鹿皮,说明了已经火山旅已经发展到了山地剥,于是丽皮成为纳聘的礼物,即将进入时归,长丽是因为“不自矜,故长”,告公用圭的力量进入到了火山旅,这个时候已经“不自矜”了,没有了火水未济的自矜就代表着没有了山地剥,也就是已经进入到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中,才能长丽,宰是车循环中的刑刀,指的是山地剥的剥床以辨,不宰是不进入到车循环的山地剥中,不再剥床以辨,意味着已经“不自生”了,自生是在利己之下将知临所带动的告公用圭在甘临时转入车循环,就会造成山地剥,“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能够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丽不宰,就说明了已经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老子不但说明了转型的三步骤,同时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转型的三要点,不有就是无私,不恃就是无我,不宰就是仁德,这个时候就可以称为“玄德”,“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在道德经两度出现,因为意义非常,这个时候就可以与第六十五章合并理解,就可以明白“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的原因,玄德可以深入到人位的震中,可以远复到天位的艮中,万物返矣之后能够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大顺中,就是因为无私、无我和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