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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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谈的是度权量能,也就是“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的过程,度权量能是败中求胜的办法,在来反的时候进入到直的力量中,将地雷复的力量发展到天位的艮中,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所以“将欲用之于天下,必度权量能”,度权量能是士的任务,在来反的时候审查“先甲三日后甲三日”中的告公用圭,藉着度权量能而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这个时候正是神纪的用间时节,必须具备圣智才能完成用间,完成了炼神还虚就有了元神,就成为圣人,关键在于我执,所以老子提出了三个问题,让这个我自己去判断。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
前一章谈及了“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这个时候已经走出了孚乃利用禴的有言说时代,而开始了圣人的不言之教时代,有言说时代与不言之教时代最大的差异在名与身,有言时代是有名无身,而不言之教则是无名有身,在一个新的时代开启的时候必须度权量能,“决安危之计,定亲疏之事”,才能改变告公用圭的性质,风水涣的车循环发展到了于臲卼的时候就必须“往而不害,安平太”,而“相益则亲,相损则疏”,有言说时代才有损益,定亲疏之事就不能发生“朴散则为器”的事情,没有了丹的反行入口就从有名变成了无名,就突破了匪躬的问题。
身在来反之后进入到匪躬的状态,井谷射鲋的时候将鱼射到了天位而完成贯鱼,身则被交付给人位的震中的人,一旦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在来反,那么身就失去了震为雷,没有了丹,而身陷车循环;而货是金玉、金帛的力量被用在水山蹇中,多货伤德,多的时候反行入口的丹被用在用于车循环成为多,以至于将雷火丰的力量化为无,所以伤德,身与货都会受到多的影响,必须有所为而为,并且知所进退,身与货孰多谈的是“知有无之术”;
得与亡孰病谈的是“察同异之计”,得是大有得,由豫发展到了冥豫成,就完成了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所以得是同的一环;而亡指的是马匹亡,意味着要经历中行,中行之后再“井谷射鲋”以完成四时之见,哪一个能够造成有疾?井谷射鲋造成了射雉一矢亡,士在孚乃利用禴中引导异的力量,异是垂其翼所造成的效果,士引导着山泽损的人位的兑以完成见,因为经历了山地剥,所以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而大有得时已经跳过了有疾的问题。
甚爱必大费谈的是“别是非之语”,爱者仁之发,仁之发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作用拯马壮,重新进入到水风井-火风鼎中,所以甚爱就会进入到车循环,就会造成大费,费是耗损,“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命曰费留。”人位的震反复被剥夺,用在用拯马壮,却不完成时归,士回归天位才能修其功,士回归本位不仅可以带走人位的坎中所有的成员,而且成为嘉遁之坎,而可以功成,如果不完成时归,来反时人位的大必然造成大费,而且无法进入到泽山咸中用留,所以谈费的时候也一并加上留;
多藏必厚亡谈的是“见内外之辞”,内外指的是内比之和外比之,辞指的是泽水困中的乱,用于车循环的多发展到了无所往的程度时就到了归藏于天的时候了,
厚是用间时节,也是三年有赏于大国的时候,贝被用于士的行有尚,发展到天地否的“其亡其亡系于苞桑”中,赏莫如厚而信,厚赏就是完成善复,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中,前提是从内比之发展到外比之,进入到由豫中。
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知足是知临与车循环的关系,知足是只用到七和八,能够不发展到九,不会进入到车循环,就没有获匪其丑,自然也就没有振恒的问题,不会因为山地剥而失去了离为火的机制,就不辱,辰龙就不会被人位的坎所执,知足是连山和归藏的精义,因为运用了或承其羞,没有山地剥,告公用圭就自动回天了,要做到这一点的关键在于没有我执,没有我执就是知足,只要有我执就意味着无法破除人位的坎,车循环就会持续下去,能够完成或承其羞就是知足的表现,才能完成时归,时归之后就是天了。
知止是天位的坎在知临之后自动回归本位,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祉中包括了士、二和小,天位三杰都一起回归天位了,殆是在厶反行入口时完成了歹,也就是山地剥了,以至于陷于勿用,知止包括了天位的震的反归于娣,就“过客止”了,泽风大过和不速之客三人来都停止了,而且知止时就建立了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就免于山地剥,所以能够知止就能够不殆。
长久是有条件的,不是易事,长久说明了已经没有了孚乃利用禴,长久的关键是因为没有了车循环的消耗才能长久,长久也说明了超越了我执,长久的条件是“有国之母,可以长久。”国是用行师的结果,用行师发展到了无所往的时候,雷火丰的力量已经耗尽,没有了有孚发若所造成的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就可以仰赖母的生发力量,重新形成其来复,才能完成由豫和冥豫成,完成了炼神还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