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在强其骨之后就从泽风大过进入到了雷山小过,当雷山小过发展到了风山渐-水山蹇时就出现了道冲,道冲源自于和兑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冲是以震为雷完成中行,所以道冲谈的是水山蹇,水可以绝的背后是火可以夺,所以车循环在完成了四时之见之后可以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所以已经属于用的范畴,道冲时丹和天位的大相继反行入口,人位的兑也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就盈满了,盈来自甲骨文中的浴,其字形像人在皿中洗浴,造成满溢,这个时候已经发展到了无所往,可以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而完成时归,这个时候才能称为道冲,所以“进退盈缩,与时变化,圣人之常道也。”而不盈的原因则是为了进入到人位的震中而放弃时归,在道冲时可以藉着地山谦的利用行师而完成或承其羞,完成善复,也可以在不盈时进入泽雷随-水雷屯,这个时候就是以用为目的,而不是以道为宗旨,至于十年不克征的时候都在不盈中,只是在冲喜中,所以这个时候会有阴阳双修的说法,圣人不见可欲使心不乱时就必须超越道冲所带来的不盈结果,越是见可欲越是无法达成道冲的意义。
渊兮,似万物之宗;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
渊是来反所造成的水出而不流,天位的震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来反时造成了山地剥就不流动了,或跃于渊则是四时之见的时候,似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作“飞鸟以凶”,水山蹇时宗庙都已经在人位的艮中,完成了来反就“过其祖”,而“遇其妣”时就进入到火山旅,水山蹇发展到了火山旅-山地剥时就有了万物,就完成了“同人于宗”,有老祖宗在人位的坎中就不具备时归的条件,所以“四五者,不知一,非霸王之兵也。”四五者指的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因为不是以得一为宗旨,才会将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所以难成霸王之兵,道冲时才有霸王之兵,“夫霸王之兵,伐大国,则其众不得聚;威加于敌,则其交不得合。”道冲的霸王之兵不但击散了人位的艮中的众允不得聚,乃有万物;同时也进入到直的力量中,以道冲的力量打破了交的力量,而无法进入到火风鼎中,就无法在火山旅时进入到交中,也就无法发展成为山地剥。
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是时归六部曲:
挫其锐是火泽睽的金和山泽损的兑所结合而成的锐进入到了水山蹇中,在来反中失去了锐气,因为山地剥剥夺了锐中的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就挫其锐了;
解其纷是雷水解藉着或承其羞取代了获匪其丑而完成了系和分,不但没有影响到羊的力量,同时也没有破坏执之用黄牛之革的系遁力量,所以解其纷不但保全了天位的大和震为雷,同时也巩固了天山遁的基础;
和其光是和兑将水天需的光亨力量带到人位的艮中,也就是将金和玉都挤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就造成了金玉满堂的局面,水山蹇还在水中行,所以可以和其光;
同其尘是车循环完成了“即鹿无虞”,也就是完成了“同人于门”,这个时候泥已经成为尘,意味着已经发展到了婴儿姹女的相会的时候了,婴儿姹女就一同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并且在得一时完成同人,与此同时也就完成了天山遁;
湛兮是“甘临”的中行所造成的马匹亡,这个时候还没有进入到既忧之,所以属于庄子所谓的“至乐”时节,“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因为甘临是乐的心法,虽然造成了死,却因为可以完成善复而恒不死,所以不但死不哭,反而鼓盆而歌。
似或存已经进入到了“由豫,大有得”时,因为再用冥中,如果没有“钻开玉柜明消息”,就会存疑了,所以必须勿疑,不要停止,朋盍簪的力量才能继续地进入到天位。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存是才子,天位的坎的才和人位的坎的子都已经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反归于娣,这个时候坎中子已经不知道是谁的子弟了,因为已经成为雷地豫的由豫,也就是反归于娣的娣,由于已经从其君之袂变成了其娣之袂,过程中没有经历山地剥,所以“其君之袂不如其娣之袂良”,象帝是由豫中的象和帝,象是撝谦时所牵出的大象,帝则是三星在天所结合而成的白的力量,坎中子已经成为白帝的一部分,所以不知谁之子,象帝中还有宗故宗庙的力量,所以称为象帝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