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中的知、识、智、慧

《本仁义则礼正其经纬蹊径》一文中谈到了识,藉这个机会一起谈一谈道德经中的知、识、智、慧。

知是道德经的主题之一,从第二章开始就在谈知,说明了知的重要性,因为知是“道纪”的内容,要想达到“明白四达,”就不能没有知,“知足”、“知常”,“知止”,“知无为之有益”都是知的内涵,《道德经》在这一些副题中逐步展开;在风泽中孚中“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因为发生在习坎中,但是到了要完成善复而进入到天雷无妄时,就难打破习坎,所以“天下莫能知,莫能行”;在知临带着告公用圭的力量进入到甘临时能够做到“知者不博”,就不进入到车循环和山地剥,才可以在顶天功德中自动归藏于天,才能“知天下”,这就是孙子口中的“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

识是至临的产物,至临时和兑中的震为雷是“道之华”,华的本义是花朵,和兑时虽然还没有果,但是已经有了花,“道之华”被用于用拯马壮,就进入到车循环,来反时造成了山地剥,就成为“愚之始”,至临时进入到了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的车循环中,是谓诸法,于臲卼时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乃有空相,造成了“无眼耳鼻舌身意”,所以是“愚之始”;如果要想“微妙玄通”,并且打算进入到天雷无妄时就不可以有识。

智是知临转入无攸利的车循环,急中生智的密意说明了智的时间点,急指的是恒寒若的效果,恒寒若是水风井在离为火中发展到了山水蒙,在中行之后就带来了生的力量,知临带着生的力量进入到甘临时转入到就转入到泽水困的车循环,所以智是泽水困中的忧患的产物,韩非子将智解释为性,这是因为泽水困发展到了于臲卼的时候就可以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明心见性,于臲卼的时候没有了离为火,自然也没有了水天需,就“心行灭处,言语道断”了,也就谈不上圣和智,是谓“绝圣弃智”,却可以在地雷复的背负之下完成天山遁,所以“民利百倍”,这里的利指的是“利出否”,坎中子也在泽火革的力量中进入到了天地否的胜中,“得妾以其子”时先进入到了泽山咸中,远复时才进入到天地否中,在泽水困中“虽智大迷”,天地否时就明心见性,“微妙玄通”了。

慧是生的力量的反行时进入到车循环,造成了山地剥,因为其中有心,彗中虽然没有出现心,但是造成了彐,彐是山的倾倒,说明了毕竟还是有心的存在,道德经只有在第十八章谈到了慧:“大道废,有仁义;慧智出,有大伪;六亲不和,有孝慈;国家昏乱,有忠臣。”第十七章谈“我自然”,第十九章谈“贵食母”,智慧出的目的是藉着“贵食母”进入到“我自然”中,为了“贵食母”,智慧也是必须被超越的对象,不是因为反智慧,而是力量的消弭,这是归藏于天的必经过程,力量有生灭,而且可以被转换,归藏于天之后就可以脱离离为火的双向加持,进入到唯用震为雷,才是圣人应有的力量;道德经的“反智”不同于世俗的反智论,道德经反对的是智慧所代表的车循环,因为车循环中的山地剥造成了“丧羊于易”,以至于无法进入到高层次的修行,以至于“不道早已”,所以必须“绝圣弃智”,高层次的修行是以般若取代了世智聪慧,般若是完成善复的知见。

维摩居士示疾时,佛陀的十大弟子都不愿意代表佛陀去问疾,包括智慧第一的舍利佛都不堪任诣,何以故?

利弗白佛言:‘世尊!我不堪任诣彼问疾。所以者何?忆念我昔,曾于林中宴坐树下,时维摩诘来谓我言:“唯,舍利弗!不必是坐,为宴坐也;夫宴坐者,不于三界现身意,是为宴坐;不起灭定而现诸威仪,是为宴坐;不舍道法而现凡夫事,是为宴坐;心不住内亦不在外,是为宴坐;于诸见不动,而修行三十七道品,是为宴坐;不断烦恼而入涅槃,是为宴坐;若能如是坐者,佛所印可。”时我,世尊!闻说是语,默然而止,不能加报!故我不任诣彼问疾。’

维摩诘与舍利佛的对话的主题在宴坐,宴坐不是禅定,宴是安的意思,指的是冥豫成之后进入到有渝,就进入到夬履的安贞中,坐是师的止息,此时已经完成了中行,晏坐是在玄同之后进入到玄德中的事情,泽雷随正是“君子以响晦入宴息”之际,而水天需则是“君子以饮食宴乐”的时候,泽雷随-水雷屯才是宴坐之地,舍利佛在火山旅的林中晏坐就不如法了,晏坐属于第五层次到第六层次中的止息状态,已经在中乘中,所以小乘中的智慧第一舍利佛都无法明白宴坐的意义,维摩居士乃告诉舍利佛宴坐的真义,两者的层次不同,以至于舍利佛不敢代表释佛向维摩居士问疾。

舍利佛又名舍利子,因为擅于运用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而达到了“诸法空相”的境界,所以智慧第一,而维摩居士已经是开悟者,所以以开悟者的身份指点舍利佛宴坐的意义:

“不必是坐”,是坐不是禅定,禅定的目的是完成三星在天,而是坐则是“有孚失是”的结果,只是在风泽中孚中完成了“正复为奇”,谈宴坐的时候就不能以是坐的方式为之;

“不于三界现身意”,指的是“知止”了,善为士者在天位的坎中就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如果于三界现身意就在人位的坎中;

“不起灭定而现诸威仪”,灭定是过涉灭顶的境界,灭定是风泽中孚的境界,已经完成了“正复为奇”,但是不能完成善复的玄同,所以“不起灭定”;而玄德是“善复为妖”的境界,善复发展到了玄同之后玄德在火天大有和山天大畜的力量中重返人位,进入到兑为泽-泽水困-泽雷随-水雷屯中,而现诸威仪;观音菩萨为助行者收服熊罴怪时化身凌虚仙子,凌虚仙子是苍狼所化,也就是山水蒙中的外相,行者看道:“妙啊!妙啊!还是妖精菩萨,还是菩萨妖精?”菩萨笑道:“悟空,菩萨妖精,总是一念。若论本来,皆属无有。”行者心下顿悟,经此一难才能收服熊罴怪所代表的泽水困;

“不舍道法而现凡夫事”,道法指的是指的是告公用圭用于车循环,说明了宴坐是“或从王事”之后的事情;

“心不住内亦不在外”的内是在人位的巽中针对人位的艮所作的“约纳户牖”,外是风泽中孚所作的“外比之”,内外都是孚乃利用禴的内容,宴坐则是在人位的震中,心安住在人位的震中,所以“心不住内亦不在外”;

“于诸见不动,而修行三十七道品”三十七道品是进入涅槃境界之三十七种修行方法,也就是善复的方法,就不再进入到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所以“于诸见不动”;

“不断烦恼而入涅槃”是玄同的境界,因为玄德还会在冥豫成之后再进入到夬履中,还有烦恼,所以“不断烦恼而入涅槃”

维摩诘的名字说明了既是维用伐邑者,也是能够完成善复,自然也就是收取天罗地网的“维有解”者,可以从有言发展到吉祥的境界,维摩诘也被译为“净名”,说明已经不再是“非常名”了,而是已经成为无垢真如的“净名”,意味着可以进入“不二法门”,也就是已经达到了炼虚合道的境界了,维摩居士示疾是有目的地进入到炼神还虚中,藉以说明玄德所造成的有疾的意义,所以维摩诘从天泽履进入到夬履中,在夬履中示疾,天泽履是文殊菩萨所代表的力量,所以在维摩居士示疾时只有文殊菩萨前来问疾。

《维摩诘经》可以说是《易经》和《道德经》的佛法化,从《易经》和《道德经》的高度俯瞰《维摩诘经》,尽皆透明,《维摩诘经 菩萨行品第十一》佛告诸菩萨:“有尽无尽解脱法门”,“如菩萨者,不尽有为,不住无为。”就是《道德经》的“为无为”,两相对照可以拥有更清楚的认识,“心净佛土净”、“在欲而行禅”、“处染而不染”、“无住而生心”等都可以作为道德经的补充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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