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是百鸟之王,出於东方君子之国,翺翔四海之外,见则天下大安寕,只要完成了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凤所代表的力量是山泽损,也就是朋的力量,所以“凤飞,羣鸟从以万数,故以为朋党字”,朋盍簪的时候,君、羊和万都一起反归于娣,山泽损的卦辞中有“曷之用?二簋可用享。”指的是车循环之后就可以进入到王用享于帝中,所以凤有作乐的性质,乐才会成为凤仙郡求雨七十二难的主题之一,藉着咸其辅颊舌以挟藏宇宙,藉着雷水解-火雷噬盍以剖判玄光,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真乐世间无赛的境界,而山泽损-山火贲-雷泽归妹则是通往真乐世间无赛的出发点,而雷山小过-雷地豫是通往真乐世间无赛的关键,必须在雷山小过完成乐其俗,“过其祖,遇其妣,不及其君,及其臣。”也就是完成了“开物成务,冒天下之道”的冒之后,乐是在雷山小过中完成乐其俗,冒是在直的力量中完成乐才能进入到雷地豫,乐和冒都是非常隐晦的概念,力量中的作乐并不是一般概念中的作乐,“勿药”实际上是勿乐,而藉着“有喜”替代,孚乃利用禴就具有了观我生的性质,以“我自己”的心面对所有的需求,到了天位的艮中就产生了观其生的心,以至于抱朴守一的时候就事不关己了,所以孚乃利用禴时不进入天位的艮中,但是要全争于天下,就必须远复到天位的艮中。
仙者迁也,能够从人位的艮中将西迁到天位的艮中的极乐世界者才是仙,火泽睽时出现了恶,虽然完成了见,再度反行时进入到山泽损仍然有恶人,仙人必须藉着或承其羞的善取代获匪其丑的恶,仙不仅是能归者,同时也是能够完成恶性回者,道德经中最高的善是第八十一章的“善者不辩,辩者不善”,辨是藉着泽水困完成剥床以辨,没有了泽水困和山地剥才是善者,到了第七层次还在泽水困-山地剥中就是辨者,不能称为善者,就不具仙的资格。
郡是雷山小过中的君能够在或承其羞之后完整地在地雷复的向上推送之下反归于娣,之所以造成密云不雨的原因在于风山渐-水山蹇时丹的力量反行了,这是重积德的结果,重积德不是慎重地积累德性,而是在车循环中丹的反行形成了阻障,让人位的艮成为积累人位的离之地,孙子兵法称之为重地,“入人之地深,背城邑多者,为重地”,丹成为车循环中的多,车循环发展到了这一步就是“多问于寡”之际,,“重地则掠”,就会产生夺户,虽然可以有国,可以长久,而被称为深根固柢,孚乃利用禴是人生前期的“长生久视之道”,可是为什么圣人不积?放弃了“长生久视之道”?因为到了用大牲吉时期,就必须夺门而出,进入到由豫,才能丹成,这个时候就必须进入到天之道,如果继续在人之道中运用丹的力量,就很难避免产生恶和害,才能免于不道早已,唯有进入到天之道才有圣人之治,雷山小过就是进入到天之道的关键之郡。
求指的是“非我求童蒙童蒙求我”,多问于寡时就到了可以救济告公用圭的时候了,可以趁机改变告公用圭的性质,这个时候也可以看得出来善的重要性,或承其羞时“所立米、面山俱倒了,霎时间米面皆无,锁梃亦断”,就进入到了雷水解,道德经第二十七章是专门谈善的一章,圣人藉着“袭明”救人和救物,袭明是天位的坎穿上了龙衣,说明了士已经回归天位,就完成了火雷噬盍的履校灭趾,天位的坎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才能用慈,用慈是救的一环,“天将救之,以慈卫之”,用慈是用留的前身,用慈的对象是婴儿姹女,用慈不是慈善,善是或承其羞,发生在雷山小过,慈是泽山咸,两者虽然相关,但是不是一般概念的慈善,慈悲才是用慈,“天将救之”是改变告公用圭的性质,“以慈卫之”则是泽山咸的内容,完成婴儿姹女的育阳和得一才是真正的用慈,到了这一步不仅可以得一,而且身心焕然一新。
雨是天地之气和的效果,阴阳和才有“云行雨施,品物流行。”雨是洪范九畴中的念用庶征之首,休征说明阴阳和,而且能够完成时归,这个时候就是时雨若,时雨若的产物是肃,肃指的是正确地用行师和有去有回的龙跃于渊,而阴阳不和时就成为咎征,咎征说明了过度地用行师,加上一去不回的龙跃于渊,过度的离为火的双向加持造成了恒雨若,而恒雨若的产物则是狂,狂了就会冒天,进而造成“凤仙郡冒天止雨”,因为国王发狂冒天,所以玉帝立下米山、面山、黄金大锁,三事倒断,才该下雨,事实上狂是明夷于南狩,发展到了今的时候,完成了山地剥,就不雨了,鸡嗛了米尽是劳谦中的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告终,鸡是天水讼的成员,也就是天水讼中完成了食旧德,鸣谦发展到了鸟焚其巢的高度,结束了车循环,没有了人位的离,才能进入到了唯用震为雷的世界;狗餂得面尽是在小人革面时完成了咸其辅、颊,舌,意味着打通了天山遁之路;灯焰燎断锁梃是泽风大过发展到了泽水困,过涉灭顶了,锁梃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所代表的是朝廷,成为以挞锐兵的白梃,在入于坎窞的时候成为来反的力量,困于金车中燎断了至临的力量,雷地豫的时候就全部进入到了天位。
七十二谈的是第七层次的二,射阳居士在开卷语中就谈及真乐,真乐是輹循环中的境界,真乐是藉着或承其羞代替了获匪其丑,保全了白,将力量发展到天位的艮的高度,完成了远行,第七层次是远行地,远行地的意义在于超越了有疾-有喜的心法,进入大乘的无相行,远离二乘的有相有功用,才有真乐,也就是达到自然的境界,所以射阳居士将道德经第二十三章揉入文中:“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道德经第二十三章谈的是雷山小过,非常能够展现圣人之心,直接说明如何乐得之,以避免久攻,凤仙郡三年苦旱就是久攻所造成的结果,所以不如授之以渔,传授谋攻之法,“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而雷山小过是全争于天下的关键之地。
希是稀的本字,“知我者希,则我者贵”,知是知临,用作山地剥的告公用圭是大君之宜,目的是完成贵,也就是藉着贝拿人,而言是天位的大的反行入口,“言有宗,事有君”,发生在雷山小过,言有宗指的是“过其祖,遇其妣”,火泽睽的祖宗被过了,宗故宗庙都进入到了火山旅中,事有君则是“不及其君,遇其臣”,自然指的是“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功成是冥豫成了,事遂是震遂泥,我自然是在天水讼中,不同于“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中的自然,这个时候的自然是在天地否中的抱朴守一,已经无我了。
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飘风是匪风飘兮,指的是风山渐-水山蹇,水山蹇的来反是从人位的震中的朝堂发出的力量,山地剥后震为雷陷在凵中,所以无法终朝,骤雨是艮为山的人位的艮中的聚众,孙子兵法在军争和九变的开端都冠名强调:“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并且在军争篇中附加指出:“交和而舍,莫难于军争”,衢地是交合之地,从交合之地发展到泽山咸的会舍是军争最难之处,只要有我执在,就无法将所有的宗故宗庙收进人位的艮中,不终日是无法结束车循环,因为只要宗故宗庙还在人位的坎中,军争就可以继续,所以必须用严,天地交合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所为,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尚且不能久,何况在人位的震中运用唯用震为雷,所以天地之间的用兵贵胜,不贵久,告公用圭不能在山地剥上久战,“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必须将告公用圭的力量集中在唯用震为雷上,孙子兵法中8处谈九,在谋攻篇开宗明义地强调:”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全争于天下就必须完成时归,才有真乐。
第二十三章谈的是雷山小过,雷山小过是自雷火丰发展而来,雷火丰发展成为火天大有,就进入到告公,火天大有发展成为山天大畜就进入到了告公用圭,天位的双星在从的时候就是用行师的师,其中具有白的力量,也就是积雷成丹的力量,所以具有从或戕之的可能性,这就是作乐的力量,雷山小过的鱼龙百变的力量,雷山小过中的从用于南狩时就才雷山小过-火山旅进入到了具有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这就是雷山小过的同于道,雷山小过中的从用于有孚惠我德的时候,这就是雷山小过的同于德,从山泽损发展成为山火贲,雷山小过中的从用于有孚失是的失的时候就失去归正的力量,这就是雷山小过的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因为乐是无将大车,没有小,没有三,所以乐是一体同观的用行师,重点在进入到人位的震中,这是主人有言,而且有信,天位的离的自我加持产生了公信力,就可以进入到主人有言中,公信力不足的时候就无法进入到人位的震中,所以火天大有的力量必须发展到山天大畜,也就是进入到用圭的层次,小乘的王用享于帝是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这个时候只能称为有喜,这个时候的得是求小得,而大乘的王用享于帝是圣人从无为进入到有为中,恢复了王的身份,运用着白的力量,这就是利用为大作,这个时候的得是大有得,绿满窗前草不除,在山雷颐中,不到这一步就不能称为乐。